第十二章吃下整个药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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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侯府内院。
赵游听到消息时，直接把汤碗砸出门外。
“什么？她跪了？！”
“那个高高在上的七公主，居然跪赵毅？”
“还当着满镇人面？”
“我怎么混啊？”
赵莹也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看着弟弟，慢慢吐出两个字：
“输了。”
当天晚上。
赵氏药坊前，挂出新牌子。
七公主亲跪求药，人证药灵，口碑保障。
赵氏药坊，专治各种不服。
七公主跪求药的事，第二天还没过午就传进了皇宫。
养心殿内。
小太监噤若寒蝉，跪在地上声音都发飘：
“……当街跪求赵氏药坊的赵毅开方救命，当众承认当年退婚是她不对，药后病症立止……”
“这事……全镇人都看见了。”
话音刚落，御案后“啪”一声脆响。
皇帝把手中玉简直接砸到地上。
“她疯了吗？！”
“一个堂堂皇女，居然跪街求药？！”
“她还知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御前总管赶紧劝：“陛下息怒，公主命在旦夕……”
“命在旦夕，她就去找太医！”
“太医院那么多人是摆设吗？她去跪一个被削爵的赵毅？”
“赵毅什么身份？”
“那是被我钦准逐出侯府、剥除封号的‘废子’！”
“她跪他，这是打谁的脸？！”
“打朕的脸啊！”
御案边站着的老宰相也沉声道：
“陛下，长公主此前已护他两次，如今七公主又主动上门……”
“这赵毅之名，在京中已然传开。”
“是时候，召他入宫了。”
皇帝冷哼。
“召他入宫？”
“我倒要看看，这个狗胆包天、全京城最不识好歹的赵毅，他到底想干嘛。”
“传旨。”
“三日内，赵毅必须到乾清宫面圣。”
“若不来，罪加一等。”
三天后。
赵毅穿了一件干净短褂，脚上是双新纳的布鞋，头发也梳得利利索索。
赵五在后面边给他整理衣角边嘟囔：
“少爷，这回你是要见皇上啊。”
“要不……咱低调点？”
“你千万别又顶撞他，毕竟他才是真正的老大。”
赵毅淡淡道：
“放心，我见他不是去求的，是去还账的。”
“前世我死得糊涂，这一世，我得把账一笔笔算清楚。”
“今天，就先从乾清宫开始。”
乾清宫前，百官列列。
赵毅走进正殿时，没低头，也没跪。
整个文武百官哗然。
皇帝盯着他，一句话没说。
气氛死寂。
一炷香的时间后，皇帝终于开口。
“你是赵毅？”
赵毅不卑不亢。
“回陛下，是。”
“你可知你已被除名，不再是侯府子嗣？”
“知。”
“你可知私设田契，公然对抗家法？”
“臣设田自养，无侵无抢，未动侯府一米一草，问心无愧。”
“你当街羞辱七公主，可有悔意？”
赵毅笑了。
“当初是她羞辱在先。”
“如今跪求，是她自愿。”
“臣未求她一句。”
“若此为羞辱，那天下百姓皆不敢开药铺。”
这几句话一出，满朝再度震动。
皇帝怒极反笑。
“好，好你个赵毅。”
“朕今日若不治你，岂不被天下耻笑？”
“来人——”
赵五在殿外听到这儿，吓得差点冲进去。
可赵毅只是上前一步，直接掏出一个药瓶，放到案前。
“臣有一法。”
“可治陛下宿疾之根。”
“十年不解之病，三月可缓。”
“此为臣来朝，唯一目的。”
皇帝手指一顿。
“你怎么知道朕有病？”
赵毅平静开口。
“陛下十年来每年避暑一次，御医三百，皆不留夜。”
“说明药无效，病无解。”
“而臣早年于矿山见一症，与陛下状一致。”
“前月试药，已得其法。”
“愿以命担保。”
全殿沉默。
皇帝盯着那药瓶，久久不语。
半炷香后，他抬手。
“封赵毅为御药司挂职参事，归长公主名下。”
“药，留下。”
“人——”
“给朕看着。”
“谁敢动他一根头发，杀无赦。”
赵五那天晚上回药坊的时候，一路狂奔。
一进门就扑赵毅身上。
“少爷！你牛了！”
“你现在是陛下封的！”
“以后谁敢说你是废人，我第一个给他嘴巴！”
赵毅坐在屋里，拿着那本自己写的药谱，淡淡开口：
“皇帝保我，是为了药。”
“等他好了，就未必保我。”
“所以咱得趁着这三个月，再往上冲一把。”
“我要开的，不止是药坊。”
“我要的，是整条药行，是整个大盛的医脉。”
“他们不给我一碗饭吃。”
“那我就盖一座山，把全城的饭全包了。”
皇帝那边的圣旨刚落，整座京城就炸了。
“赵毅？”
“那个被流放矿山的废世子？”
“现在成了御药司挂职参事？”
“还是皇上亲口封的？”
“开什么玩笑？他以前不是连太医院都进不去？”
“现在连七公主都跪过他？”
药市街，四方药行、京仁堂、聚华药铺，所有老字号药铺都惊动了。
这一天，赵氏药坊的门外，突然多了十几辆马车。
每一辆上面都印着不同药铺的名字，京城最有头有脸的同行，全到了。
赵五扒着门缝往外看，吓得腿直哆嗦。
“少爷，他们不是来捧场的。”
“这气势……像是来砸场子的。”
赵毅倒好，一边舀着药汤一边打哈欠。
“那就让他们砸。”
“砸一次，我让他们十年都别想卖一颗药。”
门外，领头的是聚华药铺的少掌柜。
他穿得华丽，手里还拎着把扇子，一进门就冷笑一声：
“赵公子，好大的气派啊。”
“咱这些老字号药铺，连门都不配进了？”
赵毅放下药勺，笑了。
“不是不配进。”
“是怕你们来偷药方。”
聚华少掌柜脸一沉。
“你什么意思？”
赵毅懒洋洋地靠在柜台边。
“什么意思？”
“你们这些年靠什么起家，你们自己清楚。”
“一个个吃皇恩、占地利，垄断市场，卖假药、掺杂料、坑穷人。”
“现在看到我赵氏药坊卖得比你们好，着急了？”
“来砸场子？”
“你也不问问，我敢在七公主面前封药，你们敢不敢吃我一颗？”
而侯府内院。
赵游听到消息时，直接把汤碗砸出门外。
“什么？她跪了？！”
“那个高高在上的七公主，居然跪赵毅？”
“还当着满镇人面？”
“我怎么混啊？”
赵莹也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看着弟弟，慢慢吐出两个字：
“输了。”
当天晚上。
赵氏药坊前，挂出新牌子。
七公主亲跪求药，人证药灵，口碑保障。
赵氏药坊，专治各种不服。
七公主跪求药的事，第二天还没过午就传进了皇宫。
养心殿内。
小太监噤若寒蝉，跪在地上声音都发飘：
“……当街跪求赵氏药坊的赵毅开方救命，当众承认当年退婚是她不对，药后病症立止……”
“这事……全镇人都看见了。”
话音刚落，御案后“啪”一声脆响。
皇帝把手中玉简直接砸到地上。
“她疯了吗？！”
“一个堂堂皇女，居然跪街求药？！”
“她还知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御前总管赶紧劝：“陛下息怒，公主命在旦夕……”
“命在旦夕，她就去找太医！”
“太医院那么多人是摆设吗？她去跪一个被削爵的赵毅？”
“赵毅什么身份？”
“那是被我钦准逐出侯府、剥除封号的‘废子’！”
“她跪他，这是打谁的脸？！”
“打朕的脸啊！”
御案边站着的老宰相也沉声道：
“陛下，长公主此前已护他两次，如今七公主又主动上门……”
“这赵毅之名，在京中已然传开。”
“是时候，召他入宫了。”
皇帝冷哼。
“召他入宫？”
“我倒要看看，这个狗胆包天、全京城最不识好歹的赵毅，他到底想干嘛。”
“传旨。”
“三日内，赵毅必须到乾清宫面圣。”
“若不来，罪加一等。”
三天后。
赵毅穿了一件干净短褂，脚上是双新纳的布鞋，头发也梳得利利索索。
赵五在后面边给他整理衣角边嘟囔：
“少爷，这回你是要见皇上啊。”
“要不……咱低调点？”
“你千万别又顶撞他，毕竟他才是真正的老大。”
赵毅淡淡道：
“放心，我见他不是去求的，是去还账的。”
“前世我死得糊涂，这一世，我得把账一笔笔算清楚。”
“今天，就先从乾清宫开始。”
乾清宫前，百官列列。
赵毅走进正殿时，没低头，也没跪。
整个文武百官哗然。
皇帝盯着他，一句话没说。
气氛死寂。
一炷香的时间后，皇帝终于开口。
“你是赵毅？”
赵毅不卑不亢。
“回陛下，是。”
“你可知你已被除名，不再是侯府子嗣？”
“知。”
“你可知私设田契，公然对抗家法？”
“臣设田自养，无侵无抢，未动侯府一米一草，问心无愧。”
“你当街羞辱七公主，可有悔意？”
赵毅笑了。
“当初是她羞辱在先。”
“如今跪求，是她自愿。”
“臣未求她一句。”
“若此为羞辱，那天下百姓皆不敢开药铺。”
这几句话一出，满朝再度震动。
皇帝怒极反笑。
“好，好你个赵毅。”
“朕今日若不治你，岂不被天下耻笑？”
“来人——”
赵五在殿外听到这儿，吓得差点冲进去。
可赵毅只是上前一步，直接掏出一个药瓶，放到案前。
“臣有一法。”
“可治陛下宿疾之根。”
“十年不解之病，三月可缓。”
“此为臣来朝，唯一目的。”
皇帝手指一顿。
“你怎么知道朕有病？”
赵毅平静开口。
“陛下十年来每年避暑一次，御医三百，皆不留夜。”
“说明药无效，病无解。”
“而臣早年于矿山见一症，与陛下状一致。”
“前月试药，已得其法。”
“愿以命担保。”
全殿沉默。
皇帝盯着那药瓶，久久不语。
半炷香后，他抬手。
“封赵毅为御药司挂职参事，归长公主名下。”
“药，留下。”
“人——”
“给朕看着。”
“谁敢动他一根头发，杀无赦。”
赵五那天晚上回药坊的时候，一路狂奔。
一进门就扑赵毅身上。
“少爷！你牛了！”
“你现在是陛下封的！”
“以后谁敢说你是废人，我第一个给他嘴巴！”
赵毅坐在屋里，拿着那本自己写的药谱，淡淡开口：
“皇帝保我，是为了药。”
“等他好了，就未必保我。”
“所以咱得趁着这三个月，再往上冲一把。”
“我要开的，不止是药坊。”
“我要的，是整条药行，是整个大盛的医脉。”
“他们不给我一碗饭吃。”
“那我就盖一座山，把全城的饭全包了。”
皇帝那边的圣旨刚落，整座京城就炸了。
“赵毅？”
“那个被流放矿山的废世子？”
“现在成了御药司挂职参事？”
“还是皇上亲口封的？”
“开什么玩笑？他以前不是连太医院都进不去？”
“现在连七公主都跪过他？”
药市街，四方药行、京仁堂、聚华药铺，所有老字号药铺都惊动了。
这一天，赵氏药坊的门外，突然多了十几辆马车。
每一辆上面都印着不同药铺的名字，京城最有头有脸的同行，全到了。
赵五扒着门缝往外看，吓得腿直哆嗦。
“少爷，他们不是来捧场的。”
“这气势……像是来砸场子的。”
赵毅倒好，一边舀着药汤一边打哈欠。
“那就让他们砸。”
“砸一次，我让他们十年都别想卖一颗药。”
门外，领头的是聚华药铺的少掌柜。
他穿得华丽，手里还拎着把扇子，一进门就冷笑一声：
“赵公子，好大的气派啊。”
“咱这些老字号药铺，连门都不配进了？”
赵毅放下药勺，笑了。
“不是不配进。”
“是怕你们来偷药方。”
聚华少掌柜脸一沉。
“你什么意思？”
赵毅懒洋洋地靠在柜台边。
“什么意思？”
“你们这些年靠什么起家，你们自己清楚。”
“一个个吃皇恩、占地利，垄断市场，卖假药、掺杂料、坑穷人。”
“现在看到我赵氏药坊卖得比你们好，着急了？”
“来砸场子？”
“你也不问问，我敢在七公主面前封药，你们敢不敢吃我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