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酒桌上柴荣买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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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表姨姥姥，这次我们比赛赛马，你可得多多地支持我呀。
你把你们家储存的干草让我喂个几天吧。
我要晚上给这几匹马加点儿草料。”
张除尘的表姨姥姥听了哈哈大笑。
“除尘呀，这事儿你还用跟我说什么呢？那干草你就随便用呗。
你也知道，我们家养牛全指望着你们俩呢，你们喂我点儿干草，你表姨姥姥我还能说什么呢。
等到赛马的那一天，你表姨姥姥我也看个热闹去吧。
反正这赛马比赛，你表姨姥姥我也没有看到过几回。
除尘呀，你跟表姨姥姥说说，你倒底有什么想法呢？”
张除尘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我的想法还不成熟呢，跟你说了我怕你笑话我，说句实在话，我这个想法能不能实现，这个事儿还不敢说呢。
等那比赛结束后，到时候我再告诉你吧。”
张除尘的表姨姥姥听了笑呵呵说：“除尘呀，等比赛过后，不如你就把这几匹马卖了吧。
每匹马不得卖个三四十两银子呀！
如果卖了这几匹马的话，那也能改善你们家里的生活呀。
要知道，这马比牛可值钱多了，这马拉车耕田都比牛走得快，吃得比牛还少呢。
你要知道，头等人家养马，二等人家才养牛呀，那三等人家只有养驴了。”
张除尘听了摇了摇头。
“表姨姥姥，这事儿容我好好地想一想吧，这个事儿现在我还没想好呢。
说句实在话，我这几匹马都是良驹子，那三四十两银子，我又怎么会舍得卖它们呢？
要是那样的话，那我不就亏大了吗。”
张除尘的表姨姥听张除尘这么一说，她就是愣神儿。
她马上转移了话题儿方向了。
“唉，除尘呀！还没吃饭呢吧！
赶紧吃去吧。
等赛马的那天，我非得去看个热闹儿不可，别忘了到时候叫着我呀！”
张除尘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表姨姥姥，你老人家就放心吧，到时候我一定用小车儿把你推过去的。
你想看这次赛马，那还不容易吗。”
说着，张除尘从自己的表姨姥姥身边离开了。
吃了晚饭以后，张除尘对黑牛说：“黑牛哥哥，从明天开始你在家里好好地喂这几匹马吧。
每天好草好料地喂养它们，兄弟我身上还有几两银子呢，这黑豆吃完了咱们再去买去呗。”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这个事儿我知道了，那好吧，那现在我就开始喂马匹去吧。
那这几天兄弟你就辛苦个几天吧。”
张除尘听了冷笑道：“黑牛哥哥，你才算辛苦了呢，这马匹白天要洗、刷、饮、喂，这哪一样可都不能少呀！
这跟咱们放牧的时候是不一样的，你可不能将它们当猪养呀！”
“啊？还这样麻烦呀！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可就简单了。”
“你以为呢？告诉你说，那养马的都是师傅，你以为那师傅那么好当的么？”
黑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我就辛苦个四五天吧。
等这比赛结束了，咱们也就没什么事儿了。”
说完，马黑牛就喂马去了。
再说那柴荣与家仆回到府中，紫荣立刻把喂马的师傅叫了过来吩咐道：“五天之后我要跟人赛马去，这几天你把咱们府上的这几匹千里驹给我好草好料地喂好，到时候我如果赢不了的话，回来我找你算帐儿。”
那喂马的师傅听了连连点头。
“少爷你就放心吧，这几天我一定精心喂养它们的，决不让这马匹给你丢人现眼的。”
“嗯，那就好，等比赛回来了以后，我会重重有赏的。”
喂马的师傅听了连连叩头。
“那就多谢少爷了，小的知道该怎么做了。”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五天的时间眨眼就到了。
这天早晨，那柴荣早早地就起来了，他令下人买了几样礼物，他带着六个仆人直奔马家庄而来了。
时间不大，那柴荣就打听到了这儿来了。
“除尘兄弟、黑牛兄弟，你看哥哥好几十里都跑过来了，你们怎么还在家里磨蹭着呢？
哎，柴火，快将礼物拿过来吧。”
那老家人立刻将买的礼物递了上来，张除尘连看也没看，直接就给自己的表姨姥姥拿进屋里去了。
“表姨姥姥，这是我孝敬你老人家的，你就收下来吧。”
张除尘的表姨姥姥听了微微一笑。
“除尘呀，你还是拿回去给你的父母吧，你给我干什么呢？”
张除尘听了咧嘴笑道：“给你，你就收着呗。
表姨姥姥，那赛马的人已经过来了，走吧，跟着我看赛马去吧。
我用小车推着你去。”
张除尘的表姨姥姥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除尘呀，这赛马可是多少年不遇的事儿，去，叫你表舅舅过来吧，让他套上马车，我要带一家人都去看看。”
张除尘答应一声跑了出去，时间不大，那马得草就走了进来。
“娘，你要去看赛马呀？
那有什么看头儿呢？”
“得草呀，不但我要去，咱们一家人都去看看吧，反正这大热的天儿也早就挂锄儿了，现在也没什么活儿可干了，让大家都乐和乐呵呗。”
马得草听了无奈地点了点头，心说：老小孩儿，老小孩儿呀！这老了老了到爱玩儿了，唉，真没办呀！
唉，即然老人吩咐了，那我也只有照着吩咐做了。
时间不大，一辆马车就套好了。
张除尘的表姨姥姥和几个孩子都跟着上了马车了，正在这时，张登科领着张除山也一起过来了。
张除尘与铁牛牵着马与柴荣直奔村子外走来了。
等来到官道上以后，几个人才停下来了。
柴荣问张除尘说：“兄弟，你看看咱们怎么个比法好呢？”
张除尘想了想说：“我看这样吧，咱们先比比这马的奔跑速度吧。
你先派家人在这官道十里处放一件褂子什么的，跨过褂子咱们踅马往回跑，看见没有，谁先跑到这个柳树这就算谁赢，你看怎么样呢？”
柴荣听了哈哈大笑。
“好，咱们就按你说的这个办法办吧。
看看我这千里马落下你这几匹马几里地吧。
哎，刚才我兄弟的话你们听见了吗？”
那柴火听了点了点头。
“少爷，我们都听清楚了，我们马上去做，就用我的这个红褂子吧，这东西太显眼了。”
说完，那柴火领着两个仆人拍马跑了下去了。
张除尘走到自己的表姨姥姥面前，他小声他说：“表姨姥姥，你们就站在那柳树底下观看吧，这儿离官道比较远些，马匹也碰不着你们的。”
张除尘的表姨姥姥听了咧嘴一笑。
“除尘呀，你就放心吧，表姨姥姥我祝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呀。”
张除尘冲着马黑牛一摆手。
“黑牛哥哥，还不牵过你的马匹来么，咱们三匹马一块儿比赛吧。”
马黑牛听了呵呵一笑。
“好唻。”
说着，马黑牛把他的那匹马也牵了过来了，三个人都上了马匹了。
张除尘问柴荣说：“柴大哥，现在你那仆人差不多已经跑到十里地以外了吧？”
柴荣听了点了点头。
“嗯，时间已经不小了，要不咱们开始吧。”
张除山在一旁大声地说：“你们三个都做好准备，我叫一二三，你们就开始跑吧。
准备了，一、二、三，开始跑。”
随着张除山一声令下，三个人各拍战马就往前冲过去了，三匹战马在主人的催促下那是玩了命地往前奔跑，刹那间就跑没了影儿了。
马上的三个人都急眼了，哪个不想争先呢？
三个人打的马屁股啪啪直响，三匹战马就玩了命了，等跑到十里开外的时侯，张除尘的白马就已经落下铁牛的马匹一丈来远了，他落下柴绍的马三丈来远了。
把两个人急得拼命地打马，等战马跃过红褂子以后。
张除尘一踅战马，他率先往回跑来了。
马黑牛与柴荣的马越过红褂子扭转马头拼命地追赶，俩个人都快急疯了，啪，啪，啪，他们打的马直蹦，奈何是越追离着张除尘的马越远了，等跑回到终点，张除尘的白马已经落下了铁牛的战马五十丈以外了，落下柴荣的马少说也有二百多丈远了
等到柴荣那匹白马跑回到终点以后，柴荣气得脸儿都绿了。
他跳下马来不住地摇头叹息着，他白白的小脸顿时气的泛起了一层青气了。
不为别的，他是被臊的。
“他奶奶的，我还以为我这马是匹良马呢，原来它这么不中用呀。
早知道是这样的话，那我就不进行这场比赛了，我还以为它能给我长长脸呢，原来它打的我这脸啪啪直响呀。
唉，今天我都不知道说它什么好了。”
那柴荣立刻蹲在地上低下了头来了，剩下的几个仆人见了连忙过来相劝。
“少爷，你上什么火呢？胜败这不是常事么？
这个事儿不是胜就是败呗，哪还有不胜不败的道理呢？
咱们这马匹不行，你说这还有什么法子呢。
那楚霸王项羽怎么说来着？
对了，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顺兮，骓不逝，骓不逝兮我奈何。”
那个仆人还要往下说呢，气得柴荣一瞪眼睛。
“你且住口，这是什么烂七八遭的呢，真他娘得烦人。”
那个仆人一听柴荣发火了，吓得他再也不敢吱声儿了。
一个仆人眨了眨眼睛说：“少爷，我倒有个办法可以扳回一局，也给咱们多少找回点儿面子来的。”
那柴荣一听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他一把抓住了仆人的手了。
“快说，有什么办法让咱们扳回一局呢？
说句实话，今天弄这么个结果，我可真不甘心呀。
如果真能找回点儿面子来的话，那是最好不过的事儿了。”
仆人望了张除尘他们两个人一眼小声说：“少爷，你怎么忘了呢，咱们这马的弹跳力极好，咱们跟他们比比这不好路状的速度吧，如果这样咱们能把他们赢了的话，那咱们不就找回面子来了么？
你看这样多好么！
如果今天就这样认输了的话，那咱们也太丢人现眼了吧。”
那柴荣听了哈哈大笑。
“嗯，这是个好办法，咱们就这么办了。
判断一匹马的好坏，不能光以这么段儿平坦道路为依据，那还要综合考量呢。
如来这样赢了的话，这的确是一个好主意。
我过去跟他们俩说说吧，别让他们得意的太早了。”
想到此，那柴荣立刻站起身来了，他对张除尘大声说：“哎，我说二位兄弟，刚才你们的战马是跑赢了，这点儿我也认输了。
但评价一匹马的好坏，不能光跑这么平坦的路况吧？
要不咱们跑一下差点儿的路况测试测试？
你们俩如果不敢比的话，那今天我也无话可说了。”
张除尘听了冲着黑牛一乐，心说：这个傻小子自找倒霉，好的路况你都比不过我们，那差的路况你的马就更不行了。
张除尘走上前来，他望着柴荣问道：“柴大哥，你说怎么比吧？只要你敢划道儿，我们哥儿俩就敢往里钻。
不就是比一比差的路况么，那咱们就再比一比呗。
今天如果不赢的你心服口服的话，那我们哥儿俩这心眼儿里也不舒服。”
那柴荣听了用手一指。
“瞧见没有，咱们顺着这条小道儿往前跑，咱们跑他二十里地，你们看怎么样呢？比赛的方法跟刚才的方法全完一样。
二位兄弟，你们看怎么样呢。”
张除尘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办法倒也公平，那咱们就这么来吧。
反正今天咱们不比痛快了，咱们哥几个是不会收手的。”
黑牛听了笑道：“行呀！那咱们就这么办了。”
张除尘一看，只见那柴荣挑的那条小路坑坑洼洼的确实难走，路上时不时的还有一些碗口儿大小的顽石与碎沙，这对战马来说，的确也是一定的挑战性。
那柴荣拿过自己的大红斗篷递给了仆人了。
“快去吧，把这件衣裳放入道路的中间去吧，咱们就以这件衣服为线吧。”
仆人接过这件衣裳，立刻骑着马顺着这条小路就跑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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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表姨姥姥，这次我们比赛赛马，你可得多多地支持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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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晚上给这几匹马加点儿草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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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尘呀，这事儿你还用跟我说什么呢？那干草你就随便用呗。
你也知道，我们家养牛全指望着你们俩呢，你们喂我点儿干草，你表姨姥姥我还能说什么呢。
等到赛马的那一天，你表姨姥姥我也看个热闹去吧。
反正这赛马比赛，你表姨姥姥我也没有看到过几回。
除尘呀，你跟表姨姥姥说说，你倒底有什么想法呢？”
张除尘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我的想法还不成熟呢，跟你说了我怕你笑话我，说句实在话，我这个想法能不能实现，这个事儿还不敢说呢。
等那比赛结束后，到时候我再告诉你吧。”
张除尘的表姨姥姥听了笑呵呵说：“除尘呀，等比赛过后，不如你就把这几匹马卖了吧。
每匹马不得卖个三四十两银子呀！
如果卖了这几匹马的话，那也能改善你们家里的生活呀。
要知道，这马比牛可值钱多了，这马拉车耕田都比牛走得快，吃得比牛还少呢。
你要知道，头等人家养马，二等人家才养牛呀，那三等人家只有养驴了。”
张除尘听了摇了摇头。
“表姨姥姥，这事儿容我好好地想一想吧，这个事儿现在我还没想好呢。
说句实在话，我这几匹马都是良驹子，那三四十两银子，我又怎么会舍得卖它们呢？
要是那样的话，那我不就亏大了吗。”
张除尘的表姨姥听张除尘这么一说，她就是愣神儿。
她马上转移了话题儿方向了。
“唉，除尘呀！还没吃饭呢吧！
赶紧吃去吧。
等赛马的那天，我非得去看个热闹儿不可，别忘了到时候叫着我呀！”
张除尘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表姨姥姥，你老人家就放心吧，到时候我一定用小车儿把你推过去的。
你想看这次赛马，那还不容易吗。”
说着，张除尘从自己的表姨姥姥身边离开了。
吃了晚饭以后，张除尘对黑牛说：“黑牛哥哥，从明天开始你在家里好好地喂这几匹马吧。
每天好草好料地喂养它们，兄弟我身上还有几两银子呢，这黑豆吃完了咱们再去买去呗。”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这个事儿我知道了，那好吧，那现在我就开始喂马匹去吧。
那这几天兄弟你就辛苦个几天吧。”
张除尘听了冷笑道：“黑牛哥哥，你才算辛苦了呢，这马匹白天要洗、刷、饮、喂，这哪一样可都不能少呀！
这跟咱们放牧的时候是不一样的，你可不能将它们当猪养呀！”
“啊？还这样麻烦呀！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可就简单了。”
“你以为呢？告诉你说，那养马的都是师傅，你以为那师傅那么好当的么？”
黑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我就辛苦个四五天吧。
等这比赛结束了，咱们也就没什么事儿了。”
说完，马黑牛就喂马去了。
再说那柴荣与家仆回到府中，紫荣立刻把喂马的师傅叫了过来吩咐道：“五天之后我要跟人赛马去，这几天你把咱们府上的这几匹千里驹给我好草好料地喂好，到时候我如果赢不了的话，回来我找你算帐儿。”
那喂马的师傅听了连连点头。
“少爷你就放心吧，这几天我一定精心喂养它们的，决不让这马匹给你丢人现眼的。”
“嗯，那就好，等比赛回来了以后，我会重重有赏的。”
喂马的师傅听了连连叩头。
“那就多谢少爷了，小的知道该怎么做了。”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五天的时间眨眼就到了。
这天早晨，那柴荣早早地就起来了，他令下人买了几样礼物，他带着六个仆人直奔马家庄而来了。
时间不大，那柴荣就打听到了这儿来了。
“除尘兄弟、黑牛兄弟，你看哥哥好几十里都跑过来了，你们怎么还在家里磨蹭着呢？
哎，柴火，快将礼物拿过来吧。”
那老家人立刻将买的礼物递了上来，张除尘连看也没看，直接就给自己的表姨姥姥拿进屋里去了。
“表姨姥姥，这是我孝敬你老人家的，你就收下来吧。”
张除尘的表姨姥姥听了微微一笑。
“除尘呀，你还是拿回去给你的父母吧，你给我干什么呢？”
张除尘听了咧嘴笑道：“给你，你就收着呗。
表姨姥姥，那赛马的人已经过来了，走吧，跟着我看赛马去吧。
我用小车推着你去。”
张除尘的表姨姥姥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除尘呀，这赛马可是多少年不遇的事儿，去，叫你表舅舅过来吧，让他套上马车，我要带一家人都去看看。”
张除尘答应一声跑了出去，时间不大，那马得草就走了进来。
“娘，你要去看赛马呀？
那有什么看头儿呢？”
“得草呀，不但我要去，咱们一家人都去看看吧，反正这大热的天儿也早就挂锄儿了，现在也没什么活儿可干了，让大家都乐和乐呵呗。”
马得草听了无奈地点了点头，心说：老小孩儿，老小孩儿呀！这老了老了到爱玩儿了，唉，真没办呀！
唉，即然老人吩咐了，那我也只有照着吩咐做了。
时间不大，一辆马车就套好了。
张除尘的表姨姥姥和几个孩子都跟着上了马车了，正在这时，张登科领着张除山也一起过来了。
张除尘与铁牛牵着马与柴荣直奔村子外走来了。
等来到官道上以后，几个人才停下来了。
柴荣问张除尘说：“兄弟，你看看咱们怎么个比法好呢？”
张除尘想了想说：“我看这样吧，咱们先比比这马的奔跑速度吧。
你先派家人在这官道十里处放一件褂子什么的，跨过褂子咱们踅马往回跑，看见没有，谁先跑到这个柳树这就算谁赢，你看怎么样呢？”
柴荣听了哈哈大笑。
“好，咱们就按你说的这个办法办吧。
看看我这千里马落下你这几匹马几里地吧。
哎，刚才我兄弟的话你们听见了吗？”
那柴火听了点了点头。
“少爷，我们都听清楚了，我们马上去做，就用我的这个红褂子吧，这东西太显眼了。”
说完，那柴火领着两个仆人拍马跑了下去了。
张除尘走到自己的表姨姥姥面前，他小声他说：“表姨姥姥，你们就站在那柳树底下观看吧，这儿离官道比较远些，马匹也碰不着你们的。”
张除尘的表姨姥姥听了咧嘴一笑。
“除尘呀，你就放心吧，表姨姥姥我祝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呀。”
张除尘冲着马黑牛一摆手。
“黑牛哥哥，还不牵过你的马匹来么，咱们三匹马一块儿比赛吧。”
马黑牛听了呵呵一笑。
“好唻。”
说着，马黑牛把他的那匹马也牵了过来了，三个人都上了马匹了。
张除尘问柴荣说：“柴大哥，现在你那仆人差不多已经跑到十里地以外了吧？”
柴荣听了点了点头。
“嗯，时间已经不小了，要不咱们开始吧。”
张除山在一旁大声地说：“你们三个都做好准备，我叫一二三，你们就开始跑吧。
准备了，一、二、三，开始跑。”
随着张除山一声令下，三个人各拍战马就往前冲过去了，三匹战马在主人的催促下那是玩了命地往前奔跑，刹那间就跑没了影儿了。
马上的三个人都急眼了，哪个不想争先呢？
三个人打的马屁股啪啪直响，三匹战马就玩了命了，等跑到十里开外的时侯，张除尘的白马就已经落下铁牛的马匹一丈来远了，他落下柴绍的马三丈来远了。
把两个人急得拼命地打马，等战马跃过红褂子以后。
张除尘一踅战马，他率先往回跑来了。
马黑牛与柴荣的马越过红褂子扭转马头拼命地追赶，俩个人都快急疯了，啪，啪，啪，他们打的马直蹦，奈何是越追离着张除尘的马越远了，等跑回到终点，张除尘的白马已经落下了铁牛的战马五十丈以外了，落下柴荣的马少说也有二百多丈远了
等到柴荣那匹白马跑回到终点以后，柴荣气得脸儿都绿了。
他跳下马来不住地摇头叹息着，他白白的小脸顿时气的泛起了一层青气了。
不为别的，他是被臊的。
“他奶奶的，我还以为我这马是匹良马呢，原来它这么不中用呀。
早知道是这样的话，那我就不进行这场比赛了，我还以为它能给我长长脸呢，原来它打的我这脸啪啪直响呀。
唉，今天我都不知道说它什么好了。”
那柴荣立刻蹲在地上低下了头来了，剩下的几个仆人见了连忙过来相劝。
“少爷，你上什么火呢？胜败这不是常事么？
这个事儿不是胜就是败呗，哪还有不胜不败的道理呢？
咱们这马匹不行，你说这还有什么法子呢。
那楚霸王项羽怎么说来着？
对了，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顺兮，骓不逝，骓不逝兮我奈何。”
那个仆人还要往下说呢，气得柴荣一瞪眼睛。
“你且住口，这是什么烂七八遭的呢，真他娘得烦人。”
那个仆人一听柴荣发火了，吓得他再也不敢吱声儿了。
一个仆人眨了眨眼睛说：“少爷，我倒有个办法可以扳回一局，也给咱们多少找回点儿面子来的。”
那柴荣一听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他一把抓住了仆人的手了。
“快说，有什么办法让咱们扳回一局呢？
说句实话，今天弄这么个结果，我可真不甘心呀。
如果真能找回点儿面子来的话，那是最好不过的事儿了。”
仆人望了张除尘他们两个人一眼小声说：“少爷，你怎么忘了呢，咱们这马的弹跳力极好，咱们跟他们比比这不好路状的速度吧，如果这样咱们能把他们赢了的话，那咱们不就找回面子来了么？
你看这样多好么！
如果今天就这样认输了的话，那咱们也太丢人现眼了吧。”
那柴荣听了哈哈大笑。
“嗯，这是个好办法，咱们就这么办了。
判断一匹马的好坏，不能光以这么段儿平坦道路为依据，那还要综合考量呢。
如来这样赢了的话，这的确是一个好主意。
我过去跟他们俩说说吧，别让他们得意的太早了。”
想到此，那柴荣立刻站起身来了，他对张除尘大声说：“哎，我说二位兄弟，刚才你们的战马是跑赢了，这点儿我也认输了。
但评价一匹马的好坏，不能光跑这么平坦的路况吧？
要不咱们跑一下差点儿的路况测试测试？
你们俩如果不敢比的话，那今天我也无话可说了。”
张除尘听了冲着黑牛一乐，心说：这个傻小子自找倒霉，好的路况你都比不过我们，那差的路况你的马就更不行了。
张除尘走上前来，他望着柴荣问道：“柴大哥，你说怎么比吧？只要你敢划道儿，我们哥儿俩就敢往里钻。
不就是比一比差的路况么，那咱们就再比一比呗。
今天如果不赢的你心服口服的话，那我们哥儿俩这心眼儿里也不舒服。”
那柴荣听了用手一指。
“瞧见没有，咱们顺着这条小道儿往前跑，咱们跑他二十里地，你们看怎么样呢？比赛的方法跟刚才的方法全完一样。
二位兄弟，你们看怎么样呢。”
张除尘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办法倒也公平，那咱们就这么来吧。
反正今天咱们不比痛快了，咱们哥几个是不会收手的。”
黑牛听了笑道：“行呀！那咱们就这么办了。”
张除尘一看，只见那柴荣挑的那条小路坑坑洼洼的确实难走，路上时不时的还有一些碗口儿大小的顽石与碎沙，这对战马来说，的确也是一定的挑战性。
那柴荣拿过自己的大红斗篷递给了仆人了。
“快去吧，把这件衣裳放入道路的中间去吧，咱们就以这件衣服为线吧。”
仆人接过这件衣裳，立刻骑着马顺着这条小路就跑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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