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毒蛇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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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的阳光斜斜地切开教室，粉笔灰在光柱里浮沉。林夜正慢吞吞地收拾书包，身后突然传来温和的声音，像浸了温水的棉花。
“林夜同学，等一下。”
他回头时，看到水木站在讲台边，手里捏着本蓝色封皮的笔记本，夕阳给他的侧脸镀了层金边，看起来比伊鲁卡还要亲切。周围几个值日生正在扫地，听到声音都抬起头——水木老师可是学校里出了名的好脾气，连最调皮的学生都愿意听他的话。
“水木老师？”林夜把最后一支苦无塞进忍具包，拉链“咔哒”一声轻响，“有事吗？”
水木走过来，笔记本在手里轻轻敲着掌心，笑容恰到好处：“听说你毕业考试的成绩不太理想？”他往林夜的课桌瞥了一眼，上面还摊着没做完的三身术练习卷，“伊鲁卡老师虽然没说，但我知道你考试没考好，对吧？”
林夜心里“啧”了一声。这话听起来像是关心，可他指尖的查克拉却在微微发烫——那是感知到恶意时的反应，像被细小的针轻轻扎着。他故意挠了挠头，摆出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是啊，查克拉控制总出错，估计要被留级了。”
【检测到目标：水木。恶意强度：35%（伪装态）。能量属性：虚伪/算计。】
系统面板在视网膜上一闪而过。林夜暗自冷笑，面上却更茫然了：“老师，你说我是不是真的不适合当忍者啊？连丁次的薯片都抢不过，还总被佐助瞪……”
“别这么说。”水木突然压低声音，左右看了看，确定值日生们都在专心扫地，才凑近了些，温热的呼吸几乎喷到林夜耳边，“其实……我有办法帮你通过考试。”
他的手指在笔记本上点了点，封皮上印着的“木叶秘传”四个字闪着微光。林夜的余光瞥见那几个字，心里瞬间明白了——这笔记本绝对有问题，普通老师怎么会随身携带标着“秘传”的东西？
“帮我？”林夜故意瞪大了眼睛，声音都变尖了，“可是毕业考试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水木笑得更温和了，伸手拍了拍林夜的肩膀，掌心的温度却异常冰冷：其实还有另一种方式毕业，只是一般人不知道。”他翻开笔记本，里面夹着张泛黄的地图，用红笔圈着个位于火影办公楼地下的房间，“那里存放着初代火影的封印卷轴，里面记载着上千种忍术，只要你能记住其中一种，老师就能替你申请毕业。”
林夜盯着地图上的红圈，假装咽了口唾沫：“可是……那不是禁地吗？进去会被抓的吧？”
“放心，我会帮你。”水木的声音像裹了蜜糖，“今晚午夜，我会引开巡逻的暗部，你趁机进去拿卷轴，记几个忍术就出来，神不知鬼不觉。”他合上笔记本，塞进林夜手里，指尖故意在林夜的手背上划了一下，“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事成之后，你就是正式的下忍了。”
林夜捏着那本沉甸甸的笔记本，封皮的皮革蹭得手心发痒。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水木的恶意正透过书页渗过来，像蛇吐信子似的，黏腻又危险——这家伙哪是想帮他，分明是把他当枪使。
“为什么……要帮我？”林夜抬起头，眼神里故意掺了点怯意，“我只是个没人要的孤儿……”
“因为我看到了你的潜力。”水木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像鹰隼锁定猎物，却又在瞬间变回温和，“别告诉任何人，包括伊鲁卡。他太死板，不会理解的。”他拍了拍林夜的后背，转身往门口走，“记住，午夜时分，火影办公楼后门见。”
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林夜捏着笔记本站在原地，值日生们还在嘻嘻哈哈地打闹，没人注意到刚才那场短暂的对话。他翻开笔记本，里面的地图绘制得极其精细，连暗部换岗的时间间隔都标得清清楚楚——这绝对不是普通老师能弄到的东西。
【检测到物品：特制笔记本。附加能量：引导/陷阱。建议：谨慎使用。】
林夜把笔记本塞进书包最底层，拉链拉到一半，突然想起水木刚才转身时，领口露出的半枚黑色耳钉——那款式他在某次暗部训练的纪录片里见过，属于早已被解散的“根”组织余党。
“想利用我？”他对着空无一人的讲台冷笑，查克拉在体内缓缓流转，刚才吸收的那点虚伪恶意像颗小石子投入湖面，漾开圈圈涟漪，“老东西，谁坑谁还不一定呢。”
值日生们锁门时，看到林夜还站在教室中央，对着空气傻笑，都奇怪地瞥了他一眼。没人知道，这个总被嘲笑的孤儿，已经攥紧了反击的第一颗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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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的阳光斜斜地切开教室，粉笔灰在光柱里浮沉。林夜正慢吞吞地收拾书包，身后突然传来温和的声音，像浸了温水的棉花。
“林夜同学，等一下。”
他回头时，看到水木站在讲台边，手里捏着本蓝色封皮的笔记本，夕阳给他的侧脸镀了层金边，看起来比伊鲁卡还要亲切。周围几个值日生正在扫地，听到声音都抬起头——水木老师可是学校里出了名的好脾气，连最调皮的学生都愿意听他的话。
“水木老师？”林夜把最后一支苦无塞进忍具包，拉链“咔哒”一声轻响，“有事吗？”
水木走过来，笔记本在手里轻轻敲着掌心，笑容恰到好处：“听说你毕业考试的成绩不太理想？”他往林夜的课桌瞥了一眼，上面还摊着没做完的三身术练习卷，“伊鲁卡老师虽然没说，但我知道你考试没考好，对吧？”
林夜心里“啧”了一声。这话听起来像是关心，可他指尖的查克拉却在微微发烫——那是感知到恶意时的反应，像被细小的针轻轻扎着。他故意挠了挠头，摆出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是啊，查克拉控制总出错，估计要被留级了。”
【检测到目标：水木。恶意强度：35%（伪装态）。能量属性：虚伪/算计。】
系统面板在视网膜上一闪而过。林夜暗自冷笑，面上却更茫然了：“老师，你说我是不是真的不适合当忍者啊？连丁次的薯片都抢不过，还总被佐助瞪……”
“别这么说。”水木突然压低声音，左右看了看，确定值日生们都在专心扫地，才凑近了些，温热的呼吸几乎喷到林夜耳边，“其实……我有办法帮你通过考试。”
他的手指在笔记本上点了点，封皮上印着的“木叶秘传”四个字闪着微光。林夜的余光瞥见那几个字，心里瞬间明白了——这笔记本绝对有问题，普通老师怎么会随身携带标着“秘传”的东西？
“帮我？”林夜故意瞪大了眼睛，声音都变尖了，“可是毕业考试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水木笑得更温和了，伸手拍了拍林夜的肩膀，掌心的温度却异常冰冷：其实还有另一种方式毕业，只是一般人不知道。”他翻开笔记本，里面夹着张泛黄的地图，用红笔圈着个位于火影办公楼地下的房间，“那里存放着初代火影的封印卷轴，里面记载着上千种忍术，只要你能记住其中一种，老师就能替你申请毕业。”
林夜盯着地图上的红圈，假装咽了口唾沫：“可是……那不是禁地吗？进去会被抓的吧？”
“放心，我会帮你。”水木的声音像裹了蜜糖，“今晚午夜，我会引开巡逻的暗部，你趁机进去拿卷轴，记几个忍术就出来，神不知鬼不觉。”他合上笔记本，塞进林夜手里，指尖故意在林夜的手背上划了一下，“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事成之后，你就是正式的下忍了。”
林夜捏着那本沉甸甸的笔记本，封皮的皮革蹭得手心发痒。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水木的恶意正透过书页渗过来，像蛇吐信子似的，黏腻又危险——这家伙哪是想帮他，分明是把他当枪使。
“为什么……要帮我？”林夜抬起头，眼神里故意掺了点怯意，“我只是个没人要的孤儿……”
“因为我看到了你的潜力。”水木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像鹰隼锁定猎物，却又在瞬间变回温和，“别告诉任何人，包括伊鲁卡。他太死板，不会理解的。”他拍了拍林夜的后背，转身往门口走，“记住，午夜时分，火影办公楼后门见。”
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林夜捏着笔记本站在原地，值日生们还在嘻嘻哈哈地打闹，没人注意到刚才那场短暂的对话。他翻开笔记本，里面的地图绘制得极其精细，连暗部换岗的时间间隔都标得清清楚楚——这绝对不是普通老师能弄到的东西。
【检测到物品：特制笔记本。附加能量：引导/陷阱。建议：谨慎使用。】
林夜把笔记本塞进书包最底层，拉链拉到一半，突然想起水木刚才转身时，领口露出的半枚黑色耳钉——那款式他在某次暗部训练的纪录片里见过，属于早已被解散的“根”组织余党。
“想利用我？”他对着空无一人的讲台冷笑，查克拉在体内缓缓流转，刚才吸收的那点虚伪恶意像颗小石子投入湖面，漾开圈圈涟漪，“老东西，谁坑谁还不一定呢。”
值日生们锁门时，看到林夜还站在教室中央，对着空气傻笑，都奇怪地瞥了他一眼。没人知道，这个总被嘲笑的孤儿，已经攥紧了反击的第一颗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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