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正名入祠，村长之争悄然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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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的夜露打湿了陆文斌的裤脚，凉意顺着小腿往上爬。
阿水叔在前头用柴刀劈开一丛荆棘，刀刃“唰”地斩断枝条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他回头压低声音：“过了这道沟，就能看见宗祠后墙的青石板。”林猛背着他的手紧了紧，肌肉绷得像块铁，连呼吸都放得极轻——这是他跟着陆文斌的第七天，从码头扛货的苦力变成贴身护卫，他总觉得自己的命突然有了分量。
陆文斌的心跳撞着胸口的银锁片，那是母亲咽气前塞给他的，边缘磨得发亮，摸上去有种温润又冰凉的奇异触感。
系统面板在他眼前浮动，任务进度条正从87%跳到92%，机械音在脑海里嗡嗡响：“检测到宿主接近宗祠核心区域，任务完成度提升。”他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黄铜钥匙——阿水叔说，这是三十年前他爹当村工时偷偷配的，“那时候祠堂总锁着，我帮他递砖，他就塞给我这玩意儿。”
“到了。”阿水叔的声音发颤，像是被夜风呛住了。
林猛放他下地，月光从云缝里漏下来，照见半人高的青砖墙，砖缝间还挂着蛛网，在微风中轻轻晃动。
墙根处有块凸起的砖，阿水叔推了推，“咔嗒”一声，砖缝里露出个巴掌大的洞，带着潮湿泥土的味道。
陆文斌蹲下身，钥匙在洞里转了三圈，金属摩擦声清脆刺耳。
后墙突然裂开半尺宽的缝隙，霉味混着檀香涌出来，熏得他鼻腔一阵酸涩。
“进去吧。”阿水叔拍了拍他后背，那掌心粗糙、有力，“当年你爹就是这么溜进去，把被偷的族谱抢回来的。”
陆文斌猫腰钻进去，林猛紧随其后，靴底碾碎了几片枯叶，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祠堂里很黑，只有香案上的长明灯晃着豆大的光，摇曳的火苗映出满室斑驳阴影。
供桌上摆着陆氏历代祖先的牌位，最上面那块“陆门始祖”的木牌被擦得发亮——陆志坚总说这是他爹擦的，可此刻陆文斌凑近看，发现牌位底座刻着极小的“涵涛”二字，墨迹已经发灰，指尖轻轻拂过，还能感受到那些年反复擦拭留下的细痕。
系统提示音炸响：“任务【以正名之姿进入宗祠】完成！
获得招募点数×1，系统等级提升至2级，解锁基础死士界面。”
陆文斌瞳孔微缩，眼前浮现出淡蓝色的光屏：
【死士系统（等级2）】
当前点数：1
可招募死士类型：普通级（格斗/情报）、精英级（需点数×5）
死士特性：绝对忠诚（绑定宿主灵魂）、能力随系统等级成长
特殊功能：死士基地（等级3解锁）
他指尖发颤，想起码头那些朝他吐口水的人，想起母亲临终前说“你爹在新界”时的眼泪。
原来系统不是幻觉，原来他真的能…
“有人！”林猛突然拽住他胳膊，手掌粗粝而有力，带着一丝冷汗。
祠堂外传来脚步声，陆志坚的骂骂咧咧穿透木门：“老子就说那野种不安分！
阿发，把火把点上，老子要抓他现行！”
陆文斌脑子转得飞快，拽着林猛躲到供桌底下。
空气闷热，夹杂着灰尘与香灰的气息。
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他看见林猛的手按在腰间——那里别着白天从陆志坚手下夺来的扳手，金属反光刺得他眼睛疼。
“吱呀——”门被踹开，木屑纷飞。
陆志坚举着火把冲进来，火光映得他脸上的伤更红了：“野种呢？
躲哪去了？”他踢翻了香案旁的铜盆，金属撞击地面的巨响震得陆文斌耳膜生疼。
“老子今天就烧了这祠堂，看你怎么…”
“够了。”
苍老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陆涵涛扶着拐杖站在月光里，白衬衫被夜风吹得鼓起来，他身后跟着张长老、李长老，还有三个举着灯笼的族人。
陆志坚的火把“啪嗒”掉在地上，火焰溅起火星，空气中多了一丝焦糊味。
他跪得比谁都快：“叔公，我...我是怕祠堂进贼！”
“进贼？”陆涵涛咳嗽起来，手捂着胸口直颤，声音有些沙哑，“你当我老糊涂了？
刚才在后山看见阿水叔的影子，就猜你们要干什么。”他转头看向供桌方向，目光如炬，“文斌，出来吧。”
陆文斌喉结动了动，拉着林猛站起来。
月光照在他脸上，陆涵涛的瞳孔微微收缩——这双眼睛太像他了，像极了三十年前在浅水湾遇到的那个姑娘，她也是这样，被欺负时眼睛亮得像星子。
“你进祠堂了。”陆涵涛说，声音轻得像叹息。
陆文斌点头：“我想给祖先磕个头。”
供桌前的蒲团落着灰，他跪下去时，膝盖压得生疼，布料摩擦地面的“沙沙”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林猛站在他身后，像座山；阿水叔在门口抹眼泪，灯笼光把他的皱纹照得更深了。
陆志坚瘫在地上，火把烧着了他的裤脚，他却浑然不觉。
“叩首。”陆涵涛说。
陆文斌重重磕下去，额头抵着青石板，冰冷坚硬的触感让他眼眶发热。
系统面板再次浮动，任务进度条终于填满，机械音响起：“任务完成度100%，额外奖励：普通级死士招募权限×1。”
这一夜，陆家村的祠堂里飘着烧糊的布味，陆文斌的额头红了一片，可他听见族人小声议论：“这小子有胆魄”“当年老村长也是这么硬气”。
陆志坚被拖走时骂骂咧咧，但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剩夜风刮过飞檐的哨响。
三日后，陆涵涛的病更重了。
张长老蹲在陆宅门槛上抽烟，烟杆敲得青石板“咚咚”响：“老陆头，你倒是说句话啊！
村长选举还有半个月，总不能让志坚那混球接位吧？”
陆涵涛靠在藤椅上，手里攥着半张照片——照片里是个穿碎花裙的姑娘，怀里抱着个裹蓝布的婴孩，背景是浅水湾的浪花。
海风仿佛穿过纸面吹来，带着咸腥与湿润。
他咳嗽得喘不上气，末了才说：“文斌那孩子…去码头找过他娘的旧识。”
李长老眯起眼：“您是说…他可能是…”
“没证据的事，别乱说。”陆涵涛把照片塞进枕头底下，语气低沉，“但他提的那套村务改革，修排水、搞合作社，倒比志坚那堆歪门邪道实在。”
长老们面面相觑。
张长老的烟杆顿在半空：“您该不会…想让野种当村长？”
陆涵涛闭了眼，没接话。
窗外的蝉鸣突然炸响，惊得檐下的麻雀扑棱棱飞起来，撞得窗纸“沙沙”响。
陆文斌这日正蹲在村口的老榕树下，给王伯算渔业合作社的账。
树叶在头顶簌簌作响，阳光透过缝隙洒在他肩上，暖洋洋的。
林猛蹲在他脚边擦扳手，阳光透过树叶照在他胳膊上，肌肉块块分明——昨晚又有三个陆志坚的手下摸过来，被他打断了两根肋骨，现在陆志坚的院子里连狗都不敢叫。
“文斌啊。”阿水叔拎着半袋花生凑过来，眼神躲躲闪闪，声音压得很低，“你娘…当年是不是说过，她在浅水湾见过个穿西装的？”
陆文斌手一顿，铅笔在账本上戳了个洞，纸上留下一个深色的圆点。
“阿水叔，你知道什么？”
阿水叔把花生倒在石桌上，壳子“哗啦”响：“那年我跟你爹修码头，看见他跟个姑娘在海边说话。
后来姑娘走了，他喝得烂醉，说‘我对不住她’。
再后来…就听说他收了个外室，可那女人没进过村。”他压低声音，“你娘的银锁片，我在你爹书房见过一模一样的，锁片里刻着‘思宁’二字——你娘叫周思宁，对吧？”
陆文斌的呼吸顿住。
他摸出胸口的银锁片，用指甲抠开暗扣，里面果然刻着极小的“思宁”，墨迹已经泛白。
手指摩挲着那两个字，仿佛能触摸到母亲的体温。
老榕树的影子越拉越长，陆文斌攥着银锁片的手青筋凸起。
远处传来陆宅仆人的喊叫声：“文斌少爷！
老爷说…让您今晚亥时去西厢房。”
林猛立刻站起来，扳手在掌心转了个圈。
陆文斌却望着陆宅方向的晚霞，那里的火烧云像极了浅水湾的浪，浪里有个穿西装的男人，和一个抱着婴孩的姑娘，正笑着看他。
夜风掀起他的衣角，系统面板在眼前浮动，普通级死士的招募选项闪着光。
陆文斌摸了摸发烫的银锁片，突然笑了——他等这一天，等了二十三年。
后山的夜露打湿了陆文斌的裤脚，凉意顺着小腿往上爬。
阿水叔在前头用柴刀劈开一丛荆棘，刀刃“唰”地斩断枝条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他回头压低声音：“过了这道沟，就能看见宗祠后墙的青石板。”林猛背着他的手紧了紧，肌肉绷得像块铁，连呼吸都放得极轻——这是他跟着陆文斌的第七天，从码头扛货的苦力变成贴身护卫，他总觉得自己的命突然有了分量。
陆文斌的心跳撞着胸口的银锁片，那是母亲咽气前塞给他的，边缘磨得发亮，摸上去有种温润又冰凉的奇异触感。
系统面板在他眼前浮动，任务进度条正从87%跳到92%，机械音在脑海里嗡嗡响：“检测到宿主接近宗祠核心区域，任务完成度提升。”他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黄铜钥匙——阿水叔说，这是三十年前他爹当村工时偷偷配的，“那时候祠堂总锁着，我帮他递砖，他就塞给我这玩意儿。”
“到了。”阿水叔的声音发颤，像是被夜风呛住了。
林猛放他下地，月光从云缝里漏下来，照见半人高的青砖墙，砖缝间还挂着蛛网，在微风中轻轻晃动。
墙根处有块凸起的砖，阿水叔推了推，“咔嗒”一声，砖缝里露出个巴掌大的洞，带着潮湿泥土的味道。
陆文斌蹲下身，钥匙在洞里转了三圈，金属摩擦声清脆刺耳。
后墙突然裂开半尺宽的缝隙，霉味混着檀香涌出来，熏得他鼻腔一阵酸涩。
“进去吧。”阿水叔拍了拍他后背，那掌心粗糙、有力，“当年你爹就是这么溜进去，把被偷的族谱抢回来的。”
陆文斌猫腰钻进去，林猛紧随其后，靴底碾碎了几片枯叶，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祠堂里很黑，只有香案上的长明灯晃着豆大的光，摇曳的火苗映出满室斑驳阴影。
供桌上摆着陆氏历代祖先的牌位，最上面那块“陆门始祖”的木牌被擦得发亮——陆志坚总说这是他爹擦的，可此刻陆文斌凑近看，发现牌位底座刻着极小的“涵涛”二字，墨迹已经发灰，指尖轻轻拂过，还能感受到那些年反复擦拭留下的细痕。
系统提示音炸响：“任务【以正名之姿进入宗祠】完成！
获得招募点数×1，系统等级提升至2级，解锁基础死士界面。”
陆文斌瞳孔微缩，眼前浮现出淡蓝色的光屏：
【死士系统（等级2）】
当前点数：1
可招募死士类型：普通级（格斗/情报）、精英级（需点数×5）
死士特性：绝对忠诚（绑定宿主灵魂）、能力随系统等级成长
特殊功能：死士基地（等级3解锁）
他指尖发颤，想起码头那些朝他吐口水的人，想起母亲临终前说“你爹在新界”时的眼泪。
原来系统不是幻觉，原来他真的能…
“有人！”林猛突然拽住他胳膊，手掌粗粝而有力，带着一丝冷汗。
祠堂外传来脚步声，陆志坚的骂骂咧咧穿透木门：“老子就说那野种不安分！
阿发，把火把点上，老子要抓他现行！”
陆文斌脑子转得飞快，拽着林猛躲到供桌底下。
空气闷热，夹杂着灰尘与香灰的气息。
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他看见林猛的手按在腰间——那里别着白天从陆志坚手下夺来的扳手，金属反光刺得他眼睛疼。
“吱呀——”门被踹开，木屑纷飞。
陆志坚举着火把冲进来，火光映得他脸上的伤更红了：“野种呢？
躲哪去了？”他踢翻了香案旁的铜盆，金属撞击地面的巨响震得陆文斌耳膜生疼。
“老子今天就烧了这祠堂，看你怎么…”
“够了。”
苍老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陆涵涛扶着拐杖站在月光里，白衬衫被夜风吹得鼓起来，他身后跟着张长老、李长老，还有三个举着灯笼的族人。
陆志坚的火把“啪嗒”掉在地上，火焰溅起火星，空气中多了一丝焦糊味。
他跪得比谁都快：“叔公，我...我是怕祠堂进贼！”
“进贼？”陆涵涛咳嗽起来，手捂着胸口直颤，声音有些沙哑，“你当我老糊涂了？
刚才在后山看见阿水叔的影子，就猜你们要干什么。”他转头看向供桌方向，目光如炬，“文斌，出来吧。”
陆文斌喉结动了动，拉着林猛站起来。
月光照在他脸上，陆涵涛的瞳孔微微收缩——这双眼睛太像他了，像极了三十年前在浅水湾遇到的那个姑娘，她也是这样，被欺负时眼睛亮得像星子。
“你进祠堂了。”陆涵涛说，声音轻得像叹息。
陆文斌点头：“我想给祖先磕个头。”
供桌前的蒲团落着灰，他跪下去时，膝盖压得生疼，布料摩擦地面的“沙沙”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林猛站在他身后，像座山；阿水叔在门口抹眼泪，灯笼光把他的皱纹照得更深了。
陆志坚瘫在地上，火把烧着了他的裤脚，他却浑然不觉。
“叩首。”陆涵涛说。
陆文斌重重磕下去，额头抵着青石板，冰冷坚硬的触感让他眼眶发热。
系统面板再次浮动，任务进度条终于填满，机械音响起：“任务完成度100%，额外奖励：普通级死士招募权限×1。”
这一夜，陆家村的祠堂里飘着烧糊的布味，陆文斌的额头红了一片，可他听见族人小声议论：“这小子有胆魄”“当年老村长也是这么硬气”。
陆志坚被拖走时骂骂咧咧，但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剩夜风刮过飞檐的哨响。
三日后，陆涵涛的病更重了。
张长老蹲在陆宅门槛上抽烟，烟杆敲得青石板“咚咚”响：“老陆头，你倒是说句话啊！
村长选举还有半个月，总不能让志坚那混球接位吧？”
陆涵涛靠在藤椅上，手里攥着半张照片——照片里是个穿碎花裙的姑娘，怀里抱着个裹蓝布的婴孩，背景是浅水湾的浪花。
海风仿佛穿过纸面吹来，带着咸腥与湿润。
他咳嗽得喘不上气，末了才说：“文斌那孩子…去码头找过他娘的旧识。”
李长老眯起眼：“您是说…他可能是…”
“没证据的事，别乱说。”陆涵涛把照片塞进枕头底下，语气低沉，“但他提的那套村务改革，修排水、搞合作社，倒比志坚那堆歪门邪道实在。”
长老们面面相觑。
张长老的烟杆顿在半空：“您该不会…想让野种当村长？”
陆涵涛闭了眼，没接话。
窗外的蝉鸣突然炸响，惊得檐下的麻雀扑棱棱飞起来，撞得窗纸“沙沙”响。
陆文斌这日正蹲在村口的老榕树下，给王伯算渔业合作社的账。
树叶在头顶簌簌作响，阳光透过缝隙洒在他肩上，暖洋洋的。
林猛蹲在他脚边擦扳手，阳光透过树叶照在他胳膊上，肌肉块块分明——昨晚又有三个陆志坚的手下摸过来，被他打断了两根肋骨，现在陆志坚的院子里连狗都不敢叫。
“文斌啊。”阿水叔拎着半袋花生凑过来，眼神躲躲闪闪，声音压得很低，“你娘…当年是不是说过，她在浅水湾见过个穿西装的？”
陆文斌手一顿，铅笔在账本上戳了个洞，纸上留下一个深色的圆点。
“阿水叔，你知道什么？”
阿水叔把花生倒在石桌上，壳子“哗啦”响：“那年我跟你爹修码头，看见他跟个姑娘在海边说话。
后来姑娘走了，他喝得烂醉，说‘我对不住她’。
再后来…就听说他收了个外室，可那女人没进过村。”他压低声音，“你娘的银锁片，我在你爹书房见过一模一样的，锁片里刻着‘思宁’二字——你娘叫周思宁，对吧？”
陆文斌的呼吸顿住。
他摸出胸口的银锁片，用指甲抠开暗扣，里面果然刻着极小的“思宁”，墨迹已经泛白。
手指摩挲着那两个字，仿佛能触摸到母亲的体温。
老榕树的影子越拉越长，陆文斌攥着银锁片的手青筋凸起。
远处传来陆宅仆人的喊叫声：“文斌少爷！
老爷说…让您今晚亥时去西厢房。”
林猛立刻站起来，扳手在掌心转了个圈。
陆文斌却望着陆宅方向的晚霞，那里的火烧云像极了浅水湾的浪，浪里有个穿西装的男人，和一个抱着婴孩的姑娘，正笑着看他。
夜风掀起他的衣角，系统面板在眼前浮动，普通级死士的招募选项闪着光。
陆文斌摸了摸发烫的银锁片，突然笑了——他等这一天，等了二十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