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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小馆主:开局抽奖得祖传菜谱

第96章 火中取势,秘典觉醒

八零小馆主:开局抽奖得祖传菜谱 枫枫锋疯疯... 43.72万 2025-07-08 20: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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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胡同飘着蜂窝煤炉的烟火气,陆言蹲在福来居门口捅炉子,火星子噼啪溅在蓝布围裙上。

身后突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还没回头,怀里就被塞了个硬邦邦的布包。

陆哥!小梅的声音带着点喘气,他转头时只看见蓝布衫的衣角扫过青石板,小丫头已经跑出去两步,又慌慌张张回头,我、我在粮店仓库翻旧账本,这书夹在麻袋底下......她手指绞着辫梢,封皮夹层有张纸条,写着传于陆永昌...

最后几个字像根细针,叮地扎进陆言心口。

他低头解开布包,泛黄的《民国京菜谱》封皮有些发脆,指尖刚碰到夹层,一张毛边纸就滑出来。

墨迹已经褪成浅灰,陆永昌三个字却力透纸背——爷爷的名字,他从小到大只在老户口本上见过,连街坊都没几个知道。

小梅!他喊住要跑的小丫头,你奶奶以前在同和居当帮厨的事......

我奶说那时候总看见个瘦高个的学徒,和面特别使劲,把案板都拍得震天响!小梅踮脚往门里望了眼,她前儿还念叨,说那学徒要是还在,准能把老京菜的魂儿找回来......话音未落就被隔壁王婶喊去打酱油,跑远时辫梢上的红皮筋一跳一跳。

陆言捏着纸条坐回门槛,炉子里的火苗呼地窜高,映得纸页上的字迹忽明忽暗。

爷爷临终前攥着他的手说有些手艺,得等火候到了才捂得热,当时他只当是老人说胡话,现在倒觉得那皱巴巴的掌心,早把秘密焐了几十年。

上午十点的阳光斜斜切进胡同,穿道袍的张道人踩着影子晃过来,腰间铜铃叮当撞出刺耳的响。

陆言正擦桌子,视网膜上的系统光幕突然泛起涟漪,这次他没像上次那样攥紧围裙角——昨晚火焰共鸣解锁时,系统提示里那句火候即势,可破万法,此刻正烧得他后颈发烫。

无量——张道人刚念了半句,陆言已经闭了眼。

不是黑,是铺天盖地的热。

后厨没熄的煤炉在他感知里是团橙红,灶台上沾着的油星子是零散的金点,连张道人身上熏的艾草香里,都裹着三粒没烧透的香灰,温度分别是四十二度、三十八度、三十五度。

铜镜从道袍里掏出来的瞬间,陆言指尖微微发颤。

那镜面泛着冷白的光,却在他火焰共鸣的感知里,凝着团青灰色的雾——像极了上次刘天雄派人来砸店时,墙角那堆被踩灭的香头。

急急如律令——

咒语刚出口,陆言突然笑了。

他想起昨儿炸香酥鸭时,油锅里的鸭子皮是怎么在200度的热油里,滋啦一声绽开蜜色的花。

此刻他没动,甚至没睁眼,只是调动起对温度最原始的敏感——后厨那口炸鸭的铁锅还温着,余温正顺着砖缝往胡同口爬。

张道人的铜镜当啷掉在地上。

他瞪圆了眼,刚才还凝在镜中的黑雾正嘶嘶作响,像被撒了把盐的蚂蟥。

陆言听见他喉结滚动的声音,比胡同口卖冰棍的老杨敲冰的动静还响。

今日...今日时辰不对!张道人弯腰捡镜子时,道袍下摆沾了块煤渣,跑得比来时还急,铜铃在身后乱成一团。

陆言摸着下巴看他背影,系统光幕适时弹出【检测到异常能量波动,宿主以火焰共鸣压制成功,食运值 50】。

他踢了踢脚边的铜镜(张道人跑太急忘捡了),弯腰拾起来,镜面映出他翘起的嘴角——刘天雄请的道士,也就这两下子?

中午的厨房飘着黄瓜的清苦香。

陆言捏着半根顶花带刺的旱黄瓜,左手拇指压着瓜身,右手的片刀贴着指节缓缓推进。

刀光掠过的地方,细如发丝的黄瓜丝垂落,在白瓷盘里堆成团绿云,根根分明却不断裂。

陆哥!帮工阿兰踮着脚凑过来看,这丝比我纳鞋底的线还细!

那是你没见过真功夫。陆言手腕转了个花,第二根黄瓜丝落进盘里,和第一根缠成个小扣,《冷盘残页》里说冰丝玉缕,讲究的是心静、手稳、眼准。他把刀递给阿兰,你试试,拿刀当笔,黄瓜当纸,先画道彩虹。

阿兰捏着刀的手直抖,刀尖刚碰到黄瓜就戳了个坑。

陆言笑着按住她手腕:心跳别跟着刀走,得让刀跟着心跳。他带着她慢慢推刀,你听——

黄瓜丝落在瓷盘上,发出极细的簌簌声,像春夜的雨丝打在青瓦上。

阿兰眼睛亮起来:我听见了!

这不就对了?陆言抽回手,看她歪歪扭扭切出半根丝,明儿刘天雄那孙子要是敢来砸场子,你就端着这盘冰丝玉缕往他跟前一放——他学着老票友甩水袖的架势,得让他知道,咱福来居的刀,能切菜,也能切邪祟!

正说着,门帘哗啦被掀起。

孙叔探进个脑袋,额角沾着汗,手里攥着个黑色的小盒子——是他录像厅里那台进口录音机。

陆小子,孙叔把录音机往灶台上一放,眼神往门外溜了溜,下午你得空不?

有点东西...得你亲自听听。

陆言擦了擦手,刚要问,孙叔已经转身往外走,布衫后背洇着片汗渍:我先回录像厅盯着,你忙完了...赶紧来。

他的脚步声顺着胡同往南去了,陆言望着灶台上的录音机,系统光幕突然跳出一行猩红提示:【检测到未明声源,建议宿主尽快核查】。

他低头看了眼瓷盘里的黄瓜丝,又抬头望了眼福来居的招牌——福字被风掀起个角,露出底下新刷的红漆,亮得扎眼。

下午三点,陆言掀开通往录像厅的竹帘时,孙叔正猫在柜台后拨弄录音机,手指把快进键按得咔嗒响。

老式吊扇在头顶晃悠,吹得墙角《霍元甲》的海报簌簌作响,却盖不住孙叔粗重的喘气声——他后脖颈的汗顺着衣领往下淌,把蓝布衫浸出个深色的人字。

陆小子,孙叔见他进来,手忙脚乱按下播放键,昨儿夜里刘天雄那孙子在我录像厅包场,喝多了跟手下唠嗑,我把录音机塞沙发缝里录的......

磁带走动的沙沙声里,先传来玻璃碰撞的脆响,接着是刘天雄带着酒气的骂骂咧咧:那老道不是说能镇住福来居的邪?

老子花了五百块请他,结果让个毛头小子给轰出来了?

刘总,张道人说那小子身上有古怪......另个声音带着讨好的谄媚,他说您之前砸店时烧的香没断干净,现在那股子气反冲回来,得用更狠的法儿......

更狠的法儿?刘天雄拍桌子的动静震得录音机嗡嗡响,老子要的是让福来居明天就关门!

陆言那孙子不是会做菜吗?

我让人往他菜里下老鼠药,看他还怎么......

咔的一声,陆言掐断了录音。

他垂在身侧的手攥成拳,指节泛白——上回刘天雄派人砸店,把爷爷留下的老砂锅都摔碎了;前儿又往井里倒潲水,害街坊喝了闹肚子。

现在竟要下老鼠药?

陆小子,孙叔伸手碰了碰他胳膊,我、我录完就把带子藏煤堆里了,您看......

谢了孙叔。陆言松开拳头,掌心印着月牙似的指甲痕。

他弯腰把录音机塞进怀里,抬头时眼里亮得吓人,明儿我让福来居的菜香飘满整条胡同,刘天雄的老鼠药?

呵,等他闻见味儿,怕是连药瓶都拿不稳。

孙叔看着他大踏步往外走,忽然喊了声:陆小子!等陆言回头,他从柜台底下摸出个油纸包,王婶刚烙的糖饼,趁热吃。油纸上还沾着芝麻,在阳光下闪着金点。

陆言接过来咬了口,糖稀烫得他直吸气,却笑得眉眼都弯了:孙叔您记着,明儿福来居的新菜,头一份儿给您留着。

回福来居的路上,他特意绕到菜市场。

老周头的虾筐里还剩半盆活虾,青壳上沾着水,在竹筐里噼啪跳。

陆言蹲下来,挑了二十只最肥的,指尖刚碰到虾须,系统光幕突然弹出【检测到优质河鲜,触发隐藏任务:用冰丝玉缕技法搭配虾仁,完成街坊试吃(需8人以上好评)】。

来得正好。陆言把虾筐往肩上一扛,大步往回走。

路过酱菜铺时,张婶喊他买黄瓜,他挥了挥手:今儿不买,我自个儿切的丝比您家酱菜还细!

后厨的蜂窝煤炉烧得正旺,阿兰蹲在灶前扇风,见他抱着虾筐进来,眼睛立刻亮了:陆哥这是要做......

冰丝玉缕拌虾仁。陆言把虾倒进清水盆,看它们在水里划出银亮的弧线,黄瓜丝要切得能穿针,虾仁得焯得刚好——壳红肉嫩,咬下去还带点甜。

他挽起袖子,案板咚地响了声。

左手按住顶花带刺的旱黄瓜,右手的片刀贴着指节推进,刀光比刚才更利三分。

阿兰凑过来看,只见黄瓜在刀锋下像被施了魔法,细如发丝的绿丝垂落,根根能数清上面的小刺。

陆哥,这丝......阿兰伸手去摸,又怕碰断了,比我奶奶纳鞋底的线还细!

等虾仁焯好了,你就知道妙处了。陆言把黄瓜丝浸进冰水,转身处理虾仁。

锅里的水刚冒小泡,他抄起漏勺,虾子唰地入锅,数到十二就捞出来——不多不少,正好让虾壳变红,虾肉刚凝固。

最后调酱汁:芝麻酱用温水澥开,加半勺糖、两滴香油,撒把拍碎的蒜粒。

陆言把虾仁和黄瓜丝拌在一起,浇上酱汁,白瓷盘里立刻腾起股清香,混着黄瓜的脆、虾仁的鲜、芝麻的香,直往人鼻子里钻。

阿兰,去喊王婶、李大爷、孙叔他们来试吃。陆言把盘子往桌上一放,就说福来居新菜,管饱!

街坊来得比他预想的还快。

王婶端着刚蒸的花卷,李大爷拎着二锅头,孙叔举着录音机——刚才那盘录音,他已经偷偷传给了半条胡同的人。

陆小子,这菜能处!李大爷夹起一筷子,黄瓜丝在筷子间颤巍巍的,你瞧这丝儿,比我家那老座钟的摆锤还匀溜!

鲜!王婶咬了口虾仁,眼睛眯成缝,这虾子焯得正好,嫩得能抿化了!

系统光幕不断跳动:【顾客好评 5】【顾客好评 3】【隐藏任务完成,食运值 200】。

陆言靠在门框上看他们吃得满嘴油光,忽然想起爷爷说的做菜要让人心暖——此刻厨房飘着的热气,街坊们的笑声,比任何系统提示都让他心里发烫。

傍晚收摊时,系统提示音叮地炸响:【恭喜宿主名震一方(食运值突破5001),解锁【宫廷秘宴】抽奖池】。

陆言擦手的动作顿了顿,围裙上的面渣簌簌掉在地上。

他冲进里屋,关上门,指尖颤抖着点向抽奖按钮。

转盘转得飞快,他盯着那些奖品:《御膳房火候手札》《谭家菜汤头秘方》《满汉全席·热菜篇》......最后咔地停在一张泛黄的纸片上。

【获得《满汉全席·热菜篇》残页(缺五式)】

【提示:集齐十式可解锁国宴御火,掌控火焰至精至微】

陆言捏着残页,纸边的毛刺扎得手心发痒。

残页上的字迹是爷爷的——他认得出那笔力遒劲的小楷,葱烧海参需温油养葱,至焦而不糊;扒熊掌要文火煨足七日,汤尽而胶凝......

窗外的天渐渐黑了,陆言把残页贴在胸口。

爷爷临终前的话突然清晰起来:小言啊,有些手艺,得等火候到了才捂得热。现在他终于明白,所谓火候,不只是锅里的温度,更是人心的温度——福来居的灶火,街坊的笑脸,还有他越来越稳的刀工,都是爷爷说的火候。

夜深了,陆言靠在窗边看星星。

胡同口的路灯忽明忽暗,照见个穿道袍的影子——张道人抱着个黑布包,站在阴影里抬头望福来居的灯。

他的嘴动了动,陆言听不清说什么,但看口型,大概是真正的较量才刚开始。

陆言摸了摸兜里的残页,轻声说:爷爷,我快走到您当年的位置了。

接下来的棋,该换我布局了。

风掀起窗纱,带来阵若有若无的药香——是胡同口济仁堂的方向。

陆言皱了皱眉,平时这时候苏清欢该来送熬好的酸梅汤了,今儿怎么没见人影?

他趴窗台上望了眼,济仁堂的门虚掩着,里面黑黢黢的,连老中医的药炉都没冒烟。

明儿得去看看。陆言嘀咕了句,转身去关窗。

月光落在他围裙上,把福来居三个字照得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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