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秘方被盗？厨房惊现神秘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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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顺着窗棂爬进后厨时，陆言的手正搭在门把手上。
他昨夜琢磨松枝熏肉面的火候，熬到后半夜才眯了会儿，这会儿正揉着发涩的眼皮，想着先烧锅热水把松枝泡上——可门轴刚吱呀一声响，他的动作就顿住了。
后堂的青石板地上，一串湿漉漉的脚印像条歪歪扭扭的蚯蚓，从门缝一直爬到案板前。
水痕泛着淡灰，在晨光里泛着冷光。
陆言的眉头猛地拧成个疙瘩，鞋尖轻轻碰了碰最近的脚印——还没干透，踩上去能洇出点水晕。
昨儿夜里没下雨啊。他蹲下身，指尖沿着鞋印边缘划了道，鞋底花纹是不规则的菱形，跟他常穿的黑布鞋、小马的胶鞋都不一样。
后槽牙咬得发紧，陆言顺着脚印走到案板前，案板上码着的黄瓜、豆芽倒没动，但墙角的储物柜——
咔嗒。他拉开木柜的铜锁，抽屉里整整齐齐的调料包、账本都在，可最底层那个裹着蓝布的纸袋明显歪了。
陆言记得昨晚收摊时，他特意把九转大肠的秘方纸对角折了三道，压在袋底，这会儿蓝布角翘着，像只被踩过尾巴的猫。
血嗡地冲上脑门。
陆言攥着袋口的手直发抖，又猛地松开来——袋里的纸页还在，可边角蹭着些灰，像是被人急慌慌翻看过。
他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股子冰碴子：行啊，敢摸福来居的后厨，当我陆言是泥捏的？
检测到非法入侵痕迹，是否激活食材识别术扫描可疑物品？机械音在脑海里响起时，陆言正盯着那串脚印发狠。
他咬了咬后槽牙，在心里应了声是，指尖轻轻拂过蓝布边缘。
淡金色的光幕在眼前铺开，一行小字浮出来：残留微量猪板油与煤渣灰尘，接触时间约三小时前。陆言眯起眼，猪板油？
这玩意儿国营食堂炸油条用，个体户小馆也常见——可后半夜能带着油星子踩进后厨的，要么是哪个馋嘴的厨子，要么...
陆老板！前堂传来小马的吆喝声，张婶儿来订晌午的卤面，说要多放俩蛋！
陆言迅速把蓝布袋子摆正，锁好木柜，又抄起扫帚装模作样扫了扫脚印——没全扫干净，他留了半枚鞋印在墙角。
转身时，裤兜里的话梅糖硌得大腿发疼，是苏清欢今早塞的，甜得人心慌。
他摸出糖含进嘴里，甜味混着后槽牙的酸，倒把火气压下去些。
来啦！他应了一嗓子，擦了擦手往外走，刚跨出后厨门，就瞧见胡警官骑着二八车停在门口，警服袖子卷到胳膊肘，正扒着门框往屋里瞧：陆小子，今儿有啥热乎的？
你王奶奶说你昨儿比赛赢了，非让我来尝尝松枝熏肉面。
陆言扯了扯围裙，把眼底的冷意压成笑：胡哥来得巧，我正烧着锅呢。
您先坐，面汤滚了我给您端碗热乎的。
他转身往灶台走，耳尖却竖着——胡警官的胶鞋在青石板上踩出吱呀声，后堂那半枚鞋印还在，在晨光里泛着淡灰。
胡警官捧着粗瓷碗吸溜面条的声响，混着灶上咕嘟的面汤，在晨光里蒸腾成一片热气。
陆言擦着案板的手顿了顿，眼角余光瞥见对方警服前襟沾了点油星子——跟后厨脚印里那点猪板油一个颜色。
老胡，他扯了块干净的笼布搭在臂弯，状似随意地靠在柜台边，最近咱们这片儿治安咋样？
昨儿我在后厨瞅见串怪脚印，您说这大半夜的，该不会是耗子成精了？
胡警官正咬着半块熏肉，闻言噗地笑出声，油星子溅在碗沿：耗子成精？
你陆小子逗我呢？
要说可疑人物......他抽了张草纸抹嘴，压低声音，所里刚接了俩报案，东四胡同的饺子馆丢了醋坛子，南锣鼓巷的卤煮摊少了半锅老汤。
说是外地来的流窜小偷，专挑小馆后厨下手——您这儿该不会也着道了？
陆言的指节在笼布上捏出道褶子，面上还挂着笑：哪能啊？
我这破面馆能有啥值钱的？他转身往灶里添了把松枝，火星子噼啪炸开，映得耳尖发红。
等胡警官抹着嘴付了钱，跨上二八车叮铃当啷走了，他才抄起顶草帽扣在头上，冲前堂喊：小马！
我去后巷修电闸，晌午前准回来！
后巷的青石板被晨露浸得发滑，陆言猫着腰顺着墙根挪。
墙角堆着半筐烂白菜，酸腐味混着墙根青苔的腥气直往鼻子里钻。
他蹲在砖缝前，指尖蹭了蹭地面——果然，在两块青石板的缝隙里，嵌着半枚菱形花纹的鞋印，水痕比后厨的浅些，却带着点泥星子。
得，还会绕路。他掏出裤兜里的铅笔，在鞋印旁划了道记号，目光顺着鞋印方向扫过去——隔壁王记包子铺的后窗半开着，窗台上沾着点白面粉，跟包子铺蒸包子的面剂子一个颜色。
陆言摸了摸下巴，忽然想起前天清晨路过包子铺时，看见个穿黑夹克的生面孔蹲在门口抽烟，烟蒂扔了一地。
等他回到福来居时，日头已经爬到房檐上。
小马正扯着嗓子跟张婶儿说松枝熏肉面的讲究，陆言却径直奔向后厨。
他把木柜的铜锁换成新打制的铁锁，又翻出去年爷爷留下的旧木条，斜着钉在窗户缝里——以前爷爷说，老房子的窗户爱漏风，这么一挡，风进不来，人也爬不进。
最后，他从米缸里舀了半升面粉，沿着窗台、木柜顶、甚至案板底下撒了细细一层。
月光照进来时，那些白乎乎的粉痕像撒了把碎银，陆言蹲在墙角盯着看了会儿，突然笑出声：偷东西的祖宗，您要是能踩着这粉儿不沾鞋，我陆言管您叫师傅。
夜渐渐深了。
陆言趴在前堂的木桌上打盹，算盘珠子还散在桌面——他特意没关店门，只留了盏煤油灯，灯芯儿一跳一跳的，把影子投在后厨门上。
墙上的挂钟当地敲了十一下，胡同里的狗突然叫了两声，又倏地没了声。
他揉了揉发酸的脖子，正要起身去灶房烧壶热水，忽然听见胡同口传来咔的一声——像是鞋底碾过碎砖的动静。
陆言的背一下子绷直了，目光扫过后厨那扇虚掩的门。
月光从门帘缝里漏进来，照见地面上那层面粉泛着微光，像在等着什么人来踩。
后巷的风卷着片梧桐叶刮过门槛，陆言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他摸了摸腰间别着的铁算盘——这是爷爷当年管账用的，边角磨得发亮，砸在人身上可疼着呢。
胡同口的脚步声近了，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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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顺着窗棂爬进后厨时，陆言的手正搭在门把手上。
他昨夜琢磨松枝熏肉面的火候，熬到后半夜才眯了会儿，这会儿正揉着发涩的眼皮，想着先烧锅热水把松枝泡上——可门轴刚吱呀一声响，他的动作就顿住了。
后堂的青石板地上，一串湿漉漉的脚印像条歪歪扭扭的蚯蚓，从门缝一直爬到案板前。
水痕泛着淡灰，在晨光里泛着冷光。
陆言的眉头猛地拧成个疙瘩，鞋尖轻轻碰了碰最近的脚印——还没干透，踩上去能洇出点水晕。
昨儿夜里没下雨啊。他蹲下身，指尖沿着鞋印边缘划了道，鞋底花纹是不规则的菱形，跟他常穿的黑布鞋、小马的胶鞋都不一样。
后槽牙咬得发紧，陆言顺着脚印走到案板前，案板上码着的黄瓜、豆芽倒没动，但墙角的储物柜——
咔嗒。他拉开木柜的铜锁，抽屉里整整齐齐的调料包、账本都在，可最底层那个裹着蓝布的纸袋明显歪了。
陆言记得昨晚收摊时，他特意把九转大肠的秘方纸对角折了三道，压在袋底，这会儿蓝布角翘着，像只被踩过尾巴的猫。
血嗡地冲上脑门。
陆言攥着袋口的手直发抖，又猛地松开来——袋里的纸页还在，可边角蹭着些灰，像是被人急慌慌翻看过。
他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股子冰碴子：行啊，敢摸福来居的后厨，当我陆言是泥捏的？
检测到非法入侵痕迹，是否激活食材识别术扫描可疑物品？机械音在脑海里响起时，陆言正盯着那串脚印发狠。
他咬了咬后槽牙，在心里应了声是，指尖轻轻拂过蓝布边缘。
淡金色的光幕在眼前铺开，一行小字浮出来：残留微量猪板油与煤渣灰尘，接触时间约三小时前。陆言眯起眼，猪板油？
这玩意儿国营食堂炸油条用，个体户小馆也常见——可后半夜能带着油星子踩进后厨的，要么是哪个馋嘴的厨子，要么...
陆老板！前堂传来小马的吆喝声，张婶儿来订晌午的卤面，说要多放俩蛋！
陆言迅速把蓝布袋子摆正，锁好木柜，又抄起扫帚装模作样扫了扫脚印——没全扫干净，他留了半枚鞋印在墙角。
转身时，裤兜里的话梅糖硌得大腿发疼，是苏清欢今早塞的，甜得人心慌。
他摸出糖含进嘴里，甜味混着后槽牙的酸，倒把火气压下去些。
来啦！他应了一嗓子，擦了擦手往外走，刚跨出后厨门，就瞧见胡警官骑着二八车停在门口，警服袖子卷到胳膊肘，正扒着门框往屋里瞧：陆小子，今儿有啥热乎的？
你王奶奶说你昨儿比赛赢了，非让我来尝尝松枝熏肉面。
陆言扯了扯围裙，把眼底的冷意压成笑：胡哥来得巧，我正烧着锅呢。
您先坐，面汤滚了我给您端碗热乎的。
他转身往灶台走，耳尖却竖着——胡警官的胶鞋在青石板上踩出吱呀声，后堂那半枚鞋印还在，在晨光里泛着淡灰。
胡警官捧着粗瓷碗吸溜面条的声响，混着灶上咕嘟的面汤，在晨光里蒸腾成一片热气。
陆言擦着案板的手顿了顿，眼角余光瞥见对方警服前襟沾了点油星子——跟后厨脚印里那点猪板油一个颜色。
老胡，他扯了块干净的笼布搭在臂弯，状似随意地靠在柜台边，最近咱们这片儿治安咋样？
昨儿我在后厨瞅见串怪脚印，您说这大半夜的，该不会是耗子成精了？
胡警官正咬着半块熏肉，闻言噗地笑出声，油星子溅在碗沿：耗子成精？
你陆小子逗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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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外地来的流窜小偷，专挑小馆后厨下手——您这儿该不会也着道了？
陆言的指节在笼布上捏出道褶子，面上还挂着笑：哪能啊？
我这破面馆能有啥值钱的？他转身往灶里添了把松枝，火星子噼啪炸开，映得耳尖发红。
等胡警官抹着嘴付了钱，跨上二八车叮铃当啷走了，他才抄起顶草帽扣在头上，冲前堂喊：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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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巷的青石板被晨露浸得发滑，陆言猫着腰顺着墙根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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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在砖缝前，指尖蹭了蹭地面——果然，在两块青石板的缝隙里，嵌着半枚菱形花纹的鞋印，水痕比后厨的浅些，却带着点泥星子。
得，还会绕路。他掏出裤兜里的铅笔，在鞋印旁划了道记号，目光顺着鞋印方向扫过去——隔壁王记包子铺的后窗半开着，窗台上沾着点白面粉，跟包子铺蒸包子的面剂子一个颜色。
陆言摸了摸下巴，忽然想起前天清晨路过包子铺时，看见个穿黑夹克的生面孔蹲在门口抽烟，烟蒂扔了一地。
等他回到福来居时，日头已经爬到房檐上。
小马正扯着嗓子跟张婶儿说松枝熏肉面的讲究，陆言却径直奔向后厨。
他把木柜的铜锁换成新打制的铁锁，又翻出去年爷爷留下的旧木条，斜着钉在窗户缝里——以前爷爷说，老房子的窗户爱漏风，这么一挡，风进不来，人也爬不进。
最后，他从米缸里舀了半升面粉，沿着窗台、木柜顶、甚至案板底下撒了细细一层。
月光照进来时，那些白乎乎的粉痕像撒了把碎银，陆言蹲在墙角盯着看了会儿，突然笑出声：偷东西的祖宗，您要是能踩着这粉儿不沾鞋，我陆言管您叫师傅。
夜渐渐深了。
陆言趴在前堂的木桌上打盹，算盘珠子还散在桌面——他特意没关店门，只留了盏煤油灯，灯芯儿一跳一跳的，把影子投在后厨门上。
墙上的挂钟当地敲了十一下，胡同里的狗突然叫了两声，又倏地没了声。
他揉了揉发酸的脖子，正要起身去灶房烧壶热水，忽然听见胡同口传来咔的一声——像是鞋底碾过碎砖的动静。
陆言的背一下子绷直了，目光扫过后厨那扇虚掩的门。
月光从门帘缝里漏进来，照见地面上那层面粉泛着微光，像在等着什么人来踩。
后巷的风卷着片梧桐叶刮过门槛，陆言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他摸了摸腰间别着的铁算盘——这是爷爷当年管账用的，边角磨得发亮，砸在人身上可疼着呢。
胡同口的脚步声近了，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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