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清欢借药，旗袍飘香进后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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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福来居后厨飘着百合银耳粥的甜香，陆言蹲在灶台边正对着泛黄的《中医食疗手册》犯愁——系统刚抽中的「十全大补汤改良方」里要用到茯苓，但他前两日去药材行转了三趟，好的茯苓都被国营药店收走了。
门帘上的铜铃突然轻响。
陆言抬头时，首先撞进眼底的是一片淡青色的软缎。
苏清欢抱着个枣红色小木箱站在门口，阳光从她身侧斜切进来，将旗袍上绣的玉兰花照得半透明，连盘扣的流苏都泛着暖光。
陆老板。她声音比平时更软些，尾音像沾了蜜，上次你说茯苓不够，我爷爷让我送些过来。
陆言喉结动了动，手在围裙上蹭了两下才接箱子。
指尖碰到木箱时，触到苏清欢掌心的温度——比熬药的砂锅凉些，却带着股若有若无的艾草香。
他掀开箱盖，立刻被里面的药材惊了：这...这是云苓？
我爷爷说，你前日给周奶奶熬的润肺梨汤，用的枇杷叶去了毛，火候拿捏得刚好。苏清欢垂眼替他理了理散在箱角的药包，他说能把食疗当心事做的人，值得帮。
陆言的手指在茯苓块上摩挲，忽然想起今早周奶奶塞给他的杏。
原来那筐杏不是平白来的——老人定是喝了梨汤觉得管用，才会去工商所外头替他撑场子。
而苏爷爷...这位退了职的老中医，连枇杷叶去毛这种细处都留意到了？
你爷爷这是把压箱底的存货都掏给我了。他笑着合上箱子，抬头时正撞进苏清欢的眼。
她今天没戴平日那副圆框眼镜，眼尾微微上挑，倒比穿白大褂时多了分生动，穿成这样来后厨，不怕沾了油星子？
苏清欢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旗袍，指尖轻轻抚过腰间的盘扣：我可是跟着爷爷在药铺长大的。她抬眼时眼波流转，煎药要守着砂锅，熬膏要盯着火候，后厨的烟火气，我可比你熟。
陆言突然想起前两日在济仁堂看见的场景——苏清欢穿着月白大褂站在药柜前，指尖在《汤头歌诀》上点着，声音清清淡淡的。
哪像现在，旗袍裹着腰肢，说话时带了丝俏皮，倒让他想起爷爷说的医食同源——原来治病的手，也能做出暖人心的吃食。
砂锅里的百合银耳粥咕嘟冒了个泡，甜香混着茯苓的药香在屋里漫开。
陆言鬼使神差地把方才翻得卷边的《中医食疗手册》往她跟前推了推：你看看这个改良方？
我总觉得莲子的量不对，煮出来要么太粉要么太硬。
苏清欢俯身时，发间的珍珠簪子扫过他手背。
她的指尖在书页上划过，停在莲子三钱那行：莲子要去芯。
啊？陆言愣了下。
莲心苦寒，食疗方里若不去芯，会克了其他药材的温性。她抬头时，耳坠子晃了晃，我前日替张婶子熬安神汤，用的就是去芯莲子，她说比往年喝的都顺口。
陆言盯着她泛着淡粉的耳尖，突然听见系统叮的一声。
他低头摸了摸围裙口袋——系统界面浮出来，提示栏里跳出新任务：「与中医传人完成首次药膳协作，食运值 50」。
那...那等会熬粥时你帮我盯着？他喉结动了动，故意把声音放得吊儿郎当，我这粗手粗脚的，别把你爷爷的茯苓糟蹋了。
苏清欢没接话，却转身去案台拿了双竹筷。
她对着窗口的光看了看，又用帕子擦了擦，这才递给他：先把砂锅里的百合捞出来，煮久了要化的。
陆言接过筷子时，指尖碰到她的指节。
窗外的蝉鸣突然响了起来，混着粥锅里的咕嘟声，把午后的时光拉得很慢很慢。
他望着苏清欢低头整理药包的侧影，突然明白爷爷说的做菜要让人心暖是什么意思了——不是单靠火候和调料，是要有人愿意陪你守着锅，愿意把自己的本事掏出来，和你一起把日子熬得又香又甜。
莲子我去芯。苏清欢突然开口，抬头时眼尾微挑，你等会别嫌我麻烦。
陆言笑着把竹筷插进粥里，百合软嫩的触感从筷尖传上来。
他望着苏清欢转身去拿药秤的背影，突然觉得这小厨房的烟火气，比他从前见过的所有风景都要动人。
砂锅里的百合银耳粥还在咕嘟冒泡，苏清欢已经搬了个竹凳坐在案台前。
她把装莲子的粗陶碗往跟前拉了拉，葱白指尖拈起一颗莲子，指甲轻轻一掐，青绿色的莲心便从米白的莲肉里冒出头来。
莲子要顺着纹路掰，她头也不抬，声音裹着药香飘过来，硬抠容易碎在肉里，反而更苦。
陆言正盯着砂锅用火候眼扫，眼前的粥体突然泛起淡金色的光晕——这是系统金手指的提示，说明火候刚好。
他慌忙把火调小，转头时正看见苏清欢的侧脸：睫毛在眼下投出小扇子似的影子，旗袍领口露出一截细白的脖颈，随着动作微微起伏。
那...那我帮你剥？他手在围裙上蹭了蹭，刚要凑过去，苏清欢却把碗往旁边挪了半寸。
你火候眼盯着锅，她捏着莲心扔进旁边的青瓷碟，上回你煮的雪梨汤就是火大了，梨肉都糊在锅底。
陆言喉咙发紧。
上回给周奶奶煮雪梨汤是三天前，他记得苏清欢当时抱着药罐从济仁堂路过，在门口站了半刻钟——原来她不是路过，是特意来瞧的？
得嘞，小爷我今儿就当您的火头军。他故意拖长调子，眼角余光却瞥见苏清欢耳尖慢慢染上粉。
两人一守锅一剥莲，厨房的日头渐渐西斜。
陆言的火候眼在粥体上扫来扫去，淡金光晕随着芡实的翻滚忽明忽暗。
当光晕里浮出七分熟三个小字时，他立刻用长柄木勺搅了搅：清欢，芡实差不多了！
苏清欢抬头，腕间银镯轻响：再等半刻，茯苓要煮透才能出味。她指尖一挑，最后一颗莲心掉进瓷碟，去把我带来的红枣切了，要斜刀，薄些。
陆言抄起菜刀，刀背在案板上磕出清脆的响：得令——话音未落，系统叮的一声，任务进度条唰地涨了一截。
他低头看系统界面，提示框跳出来：「药膳协作进度90%，食运值 30」。
等苏清欢把切好的红枣撒进砂锅时，满屋子的甜香已经浓得化不开。
陆言揭开锅盖，白汽裹着药香扑出来，他眯眼用火候眼一扫——这次光晕里浮着的不是字，是朵绽开的玉兰花，和苏清欢旗袍上的绣样一模一样。
成了！他抄起木勺舀了一碗，递到苏清欢跟前，您尝尝？
苏清欢接碗时指尖擦过他手背，低头吹了吹热气：我爷爷说，好药膳要先过自己的嘴。她抿了一口，眼尾慢慢弯成月牙，莲子软而不粉，茯苓香不涩口...比我熬的安神汤还顺。
话音刚落，前堂传来王大爷的大嗓门：陆小子！
今儿咋还没上粥？
周奶奶在门口候半个钟头了！
陆言应了声，端着砂锅盖冲出去。
前堂摆着的八仙桌早坐满了人，周奶奶拄着拐杖坐在最前头，银发被穿堂风撩起一绺。
他给每人盛了一碗，刚放到周奶奶跟前，老人就捧着碗直吸溜：香！
比昨儿还灵！
奶奶您慢些，烫。苏清欢不知何时也跟了出来，站在陆言身侧替周奶奶吹凉。
不烫不烫！周奶奶舀起一勺粥，莲子在勺里颤巍巍的，上回喝这四神粥，我膝盖疼得睡不着，今儿喝完...哎？她放下碗揉了揉膝盖，怪了，咋跟泡了热水澡似的，暖融融的？
王大爷捧着碗直点头：我这老胃病也舒坦！
陆小子，明儿多煮两锅，我那闺女从厂子里回来，非让她尝尝！
陆言望着满屋子举着空碗的街坊，突然想起爷爷临终前说的话：小言啊，咱开馆子不是为了赚大钱，是让每口热汤都能焐热人心。他转头看苏清欢，她正弯腰给张婶子添粥，旗袍下摆扫过青石板地，像朵开在烟火里的玉兰花。
日头落进胡同口的老槐树时，前堂的人终于散得差不多了。
苏清欢蹲在案台前收拾药包，陆言蹲在她旁边擦砂锅，两人膝盖碰着膝盖。
今儿多谢你了。他把最后一只瓷碗摞好，要没你剥莲子...我指不定又把粥煮苦了。
苏清欢把药箱扣上铜锁，抬头时眼尾微挑：我爷爷说，好厨子得会借医理，好大夫也得懂食养。她站起身，旗袍下摆扫过他手背，下次你想做别的药膳，比如...养胃的米糊？
可以来找我。
陆言望着她转身的背影，月白旗袍在风里荡出一道温柔的弧。
她走到门口又停住，回头时发间的珍珠簪子闪了闪：对了，你那本《中医食疗手册》...借我看看？
成！明儿我给你送——
叮铃一声，铜铃响过，苏清欢已经不见了。
陆言摸着发烫的后颈，突然瞥见案台上她留下的青瓷碟，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几十颗莲心，像串深绿色的小珍珠。
夜里十点，陆言蹲在福来居后堂的煤炉前。
他盯着铁锅里新熬的米糊——小米、山药、茯苓粉在滚水里咕嘟着，系统火候眼扫过，光晕里浮着需加三勺麦芽的提示。
他舀了勺麦芽粉撒进去，忽然想起苏清欢说的养胃要温而不燥。
炉火把他的影子投在墙上，晃啊晃的，像极了下午她弯腰剥莲子时的侧影。
也不知这米糊...清欢喝了会不会说顺。他嘀咕着盛了一碗，转身把保温桶往怀里拢了拢。
胡同里的路灯忽明忽暗，济仁堂的招牌在夜色里泛着暖黄的光，像颗没灭的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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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言抬头时，首先撞进眼底的是一片淡青色的软缎。
苏清欢抱着个枣红色小木箱站在门口，阳光从她身侧斜切进来，将旗袍上绣的玉兰花照得半透明，连盘扣的流苏都泛着暖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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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言突然想起前两日在济仁堂看见的场景——苏清欢穿着月白大褂站在药柜前，指尖在《汤头歌诀》上点着，声音清清淡淡的。
哪像现在，旗袍裹着腰肢，说话时带了丝俏皮，倒让他想起爷爷说的医食同源——原来治病的手，也能做出暖人心的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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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言笑着把竹筷插进粥里，百合软嫩的触感从筷尖传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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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锅里的百合银耳粥还在咕嘟冒泡，苏清欢已经搬了个竹凳坐在案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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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嘞，小爷我今儿就当您的火头军。他故意拖长调子，眼角余光却瞥见苏清欢耳尖慢慢染上粉。
两人一守锅一剥莲，厨房的日头渐渐西斜。
陆言的火候眼在粥体上扫来扫去，淡金光晕随着芡实的翻滚忽明忽暗。
当光晕里浮出七分熟三个小字时，他立刻用长柄木勺搅了搅：清欢，芡实差不多了！
苏清欢抬头，腕间银镯轻响：再等半刻，茯苓要煮透才能出味。她指尖一挑，最后一颗莲心掉进瓷碟，去把我带来的红枣切了，要斜刀，薄些。
陆言抄起菜刀，刀背在案板上磕出清脆的响：得令——话音未落，系统叮的一声，任务进度条唰地涨了一截。
他低头看系统界面，提示框跳出来：「药膳协作进度90%，食运值 30」。
等苏清欢把切好的红枣撒进砂锅时，满屋子的甜香已经浓得化不开。
陆言揭开锅盖，白汽裹着药香扑出来，他眯眼用火候眼一扫——这次光晕里浮着的不是字，是朵绽开的玉兰花，和苏清欢旗袍上的绣样一模一样。
成了！他抄起木勺舀了一碗，递到苏清欢跟前，您尝尝？
苏清欢接碗时指尖擦过他手背，低头吹了吹热气：我爷爷说，好药膳要先过自己的嘴。她抿了一口，眼尾慢慢弯成月牙，莲子软而不粉，茯苓香不涩口...比我熬的安神汤还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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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您慢些，烫。苏清欢不知何时也跟了出来，站在陆言身侧替周奶奶吹凉。
不烫不烫！周奶奶舀起一勺粥，莲子在勺里颤巍巍的，上回喝这四神粥，我膝盖疼得睡不着，今儿喝完...哎？她放下碗揉了揉膝盖，怪了，咋跟泡了热水澡似的，暖融融的？
王大爷捧着碗直点头：我这老胃病也舒坦！
陆小子，明儿多煮两锅，我那闺女从厂子里回来，非让她尝尝！
陆言望着满屋子举着空碗的街坊，突然想起爷爷临终前说的话：小言啊，咱开馆子不是为了赚大钱，是让每口热汤都能焐热人心。他转头看苏清欢，她正弯腰给张婶子添粥，旗袍下摆扫过青石板地，像朵开在烟火里的玉兰花。
日头落进胡同口的老槐树时，前堂的人终于散得差不多了。
苏清欢蹲在案台前收拾药包，陆言蹲在她旁边擦砂锅，两人膝盖碰着膝盖。
今儿多谢你了。他把最后一只瓷碗摞好，要没你剥莲子...我指不定又把粥煮苦了。
苏清欢把药箱扣上铜锁，抬头时眼尾微挑：我爷爷说，好厨子得会借医理，好大夫也得懂食养。她站起身，旗袍下摆扫过他手背，下次你想做别的药膳，比如...养胃的米糊？
可以来找我。
陆言望着她转身的背影，月白旗袍在风里荡出一道温柔的弧。
她走到门口又停住，回头时发间的珍珠簪子闪了闪：对了，你那本《中医食疗手册》...借我看看？
成！明儿我给你送——
叮铃一声，铜铃响过，苏清欢已经不见了。
陆言摸着发烫的后颈，突然瞥见案台上她留下的青瓷碟，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几十颗莲心，像串深绿色的小珍珠。
夜里十点，陆言蹲在福来居后堂的煤炉前。
他盯着铁锅里新熬的米糊——小米、山药、茯苓粉在滚水里咕嘟着，系统火候眼扫过，光晕里浮着需加三勺麦芽的提示。
他舀了勺麦芽粉撒进去，忽然想起苏清欢说的养胃要温而不燥。
炉火把他的影子投在墙上，晃啊晃的，像极了下午她弯腰剥莲子时的侧影。
也不知这米糊...清欢喝了会不会说顺。他嘀咕着盛了一碗，转身把保温桶往怀里拢了拢。
胡同里的路灯忽明忽暗，济仁堂的招牌在夜色里泛着暖黄的光，像颗没灭的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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