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骷髅狂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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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篝火的光芒下，二十几张被泥污、疲惫和不安折磨得有些扭曲的红狮子士兵的脸孔，齐刷刷地转向了声音的来源。他们看到了一个如同泥猴般的身影，沾满猩红淤泥的盔甲覆盖着上半身，而下半身……那光滑的、赤裸的、暴露在冰冷的夜风中的臀丘，正以一种极其夸张、充满原始羞辱与挑衅的弧度对着他们！
“嗬……嗬……哈哈哈哈！”我双手叉腰，整个腰胯以一种近乎原始战舞般的、极其下流而夸张的节奏剧烈地左右扭动起来！浑圆的两片臀肉在朦胧的火光和泥水的微弱反光下，油亮地、放肆地、带着一种极致的侮辱意味，对着那群瞬间石化的红狮子士兵，猛烈地晃动着！
没有言语。
没有任何一种语言能比这赤裸裸的、只属于雄性生物最基础生理构造的摇动更具有侮辱性、挑衅性和破坏理智的效果！
“嗷——————！！！！！”
一声如同受伤野兽濒死般的、混合着极端暴怒、疯狂羞耻和无法形容被亵渎感的狂嚎，从一个体格最为雄壮、留着络腮胡的红狮子军官嘴里炸雷般迸发出来！他的整张脸瞬间充血扭曲，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眼眶，死死地盯着那两片在夜色下放肆摇晃的油亮圆月！那视觉冲击力带来的精神污染和尊严践踏，比任何尖酸刻薄的辱骂都致命一万倍！
“狗崽子！！老子活劈了你！剁碎了喂淤泥！！！”
“杂种！！宰了他！把他那恶心的屁股塞进他嘴里！！”
“操！！冲啊！！砍死那个光腚的畜生！！”
篝火旁的二十几名红狮子士兵彻底炸了！瞬间化为一片被原始暴怒点燃的、披着盔甲的狂潮！他们完全忘记了眼前水唤村的恐怖，忘记了上级的警告，眼中只剩下那个还在不知死活扭着屁股的身影！耻辱！必须用血洗刷！！
“撤！！！”我扭完最后一个极其用力的弧度，在老疤他们同样憋着古怪表情的掩护怒吼和漫天飞射过来的的投矛、石块中，一个灵活的、带点舞蹈结束姿势般转身，朝着水唤村口那遍布碎骨残骸和粘稠淤泥的墨绿地狱疾冲而去！
“老疤！引路！老鼻！老李！断后！”我一边狂飙，一边嘶吼，屁股上被一枚擦过的碎石打得生疼也不敢停！
身后，是二十多团被“光腚之辱”点燃的、彻底丧失理智的狂暴人形火球！他们狂吼着，咒骂着，脚步声和金属甲叶的撞击声震碎了水唤村外诡异的寂静，紧紧咬在我们身后不到二十步！暴怒让他们爆发出了惊人的冲刺速度！
“跟上！！”老疤发出狼嚎般的吼叫，挥舞着豁口弯刀，沿着我踩过的最接近水边的泥泞陆路指引方向！鼻通灵和矛尖李一左一右，在狭窄的栈道和泥滩上闪转腾挪，用短剑格挡、用破矛挑飞那些零星射来的、因追击者暴怒而变得狂乱无章的箭矢和飞石。鼻通灵阴鸷地低吼：“红毛畜生！再快点！赶着送卢恩啊！”矛尖李的沉默中蕴含着更强大的杀伤力，每一次破矛刺出，都精准地逼退最近的追击者，溅起一片泥浪和血花。
我们四人如同绝望的鹿，而身后是狂怒的猎犬群，一头就冲入了那片白骨铺地的泥沼！
几乎就在我的第一只脚踏上村口那满是碎骨淤泥的栈道木板的瞬间——
呜——————！！！
一声极其凄厉、如同用生锈的锯子摩擦朽骨发出的、刺穿耳膜直达灵魂深处的号角声，猛地从村庄最中心、从那艘破败木船的方向冲天而起！
仿佛是地狱的开关被猛地拉下！
嗡！
脚下那粘稠如墨的死水，毫无预兆地，如同开了锅般剧烈地涌动起来！不再是平滑的水面，而是瞬间化为无数惨白色骨节的翻腾海洋！
一只只沾满黑色淤泥和绿藻的森然骨手，猛地从墨绿色深渊中探出！抓住栈桥湿滑的圆木边缘！抓住岸边腐烂的树根！抓住落单红狮子士兵的脚踝！
骷髅！无穷无尽！比史东薇尔城墓园里的骸骨守卫更加扭曲、更加破碎的骷髅兵！它们不再是水唤村外那种相对完整的骨架，而是如同被恶意打碎再拼凑起来的邪异造物！有些躯干连接着两根甚至三根扭曲的脊椎，有的头骨上顶着两三个残缺不全的眼洞和颌骨，四肢更是离奇古怪，几条只有掌骨的骨手从胸腔里伸出挥舞，腿骨连接着其他骷髅的臂骨充当义肢……它们从毒水里爬出，从淤泥下钻出，从朽烂的木屋缝隙里挤破墙板扑出！数量之多，瞬间填满了狭窄栈道和岸边每一寸空间！
如同一个庞大的、活生生的磨盘！将我们小小的四人和身后那片狂怒的红潮，全部卷入其中！
“操！！来了！顶住！！”老疤的破锣嗓子在骷髅骨骼摩擦的咔咔声和士兵惊恐绝望的嘶吼中炸响！他的豁口弯刀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狠狠劈在一具刚从水里冒出来、半截脊椎当大腿使唤的骷髅兵脖颈上！“咔嚓！”碎裂的骨片混合着腥臭的黑泥四溅！但旁边更多的骨爪已经扑来！
“杀！！剁碎这些骨头渣子！”被骷髅挡住的几个红狮子士兵瞬间从暴怒中清醒过来，被巨大的恐惧包裹，但求生欲让他们爆发！手中武器疯狂地向四周挥砍！长剑砍在脆弱的肋骨上发出连绵的碎裂声！但那些碎裂的骨头竟然飞快地沉入泥水，几息之后，更多由不同部位骨节拼凑的新骷髅又摇晃着从黑泥里站起！
噗嗤！
一杆矛尖李的破矛如同毒蛇探信，从一个扑向鼻通灵后背的、由几根指骨拼凑成的怪诞骷髅兵眼洞中刺入，精准地击碎了核心，骨架哗啦散落。
鼻通灵则像泥潭里的蝮蛇，身形诡异一缩，躲过一只从栈道下伸出的骨爪，蓝宝石短剑反手撩出，幽蓝光晕一闪，削断了一只畸形骨腿的腿骨，那骷髅噗通一声栽倒。
混乱！彻底的混乱！
我们四个人在狭小的空间里，凭借着灵巧和凶悍以及那一丝被死亡催逼出的默契，如同一条滑不留手的泥鳅，在骷髅海和红狮子士兵的疯狂冲撞夹缝中闪转腾挪，拼命朝着远离村中心毒水深潭的方向移动。
而那些被引入陷阱的红狮子士兵则彻底倒了大霉。他们既被后方和侧面涌来的骷髅兵撕扯围攻，又被彻底激怒的同袍挡住了退路，更要面对前方那几个“罪魁祸首”。暴怒让他们丧失了阵型和理智，各自为战，瞬间陷入了骷髅海的汪洋！每一具骷髅被打散，那碎裂的骨骼沉入泥浆，又化为新骷髅的养料！数量似乎……越打越多？！
“撤！快撤出去！！”一个军官模样的红狮子士兵看着不断从泥水里站起的新的、形态更邪异的骷髅兵，肝胆俱裂地嘶吼！但刚喊完，一只从栈道底下猛地蹿出的、只有上半截躯干和三只骨手的怪诞骷髅就抱住了他的腿！旁边的士兵下意识地用矛去捅那骷髅的躯干，矛尖刺穿腐朽的肋骨，却根本来不及阻止另外两只骨手如剃刀般插入他的肋下！
“呃啊啊——！”军官的惨嚎戛然而止！
惨叫声、骨节碎裂声、武器撞击声、绝望的咒骂声、泥浆被践踏的噗嗤声，在这片墨绿色的死寂坟场里交织成一曲血腥而狂乱的死亡交响。
老疤他们则趁机疯狂地在混乱中收割那些被骷髅缠住、无暇他顾的红狮子倒霉蛋！老疤一刀抹开一个正在挣扎、被两只骷髅抓住胳膊的士兵喉咙，另一只手顺手拽下他腰间一个鼓囊囊的卢恩钱袋！鼻通灵则像阴影里的老鼠，看准机会蓝宝石短剑闪电般刺出，刺入一个背对着他、正用盾牌猛砸骷髅腿骨的士兵后颈！矛尖李的破矛则如同死神的点名簿，每一次突刺都精准地带走一个被骷髅逼入死角士兵的生命！他动作快得惊人，只挑最致命的部位，杀完即走，绝不贪功。
而我，灵巧在此时展现得淋漓尽致！我不需要主动进攻那些士兵。我只需要在他们挥剑劈砍身边骷髅的瞬间，在他们因恐惧而动作僵硬、视野变窄的间隙，利用我滑溜的、布满泥浆的身影，尤其是那个在剧烈跑动中依旧醒目、不断晃动的光屁股，在他们眼前惊悚地晃过！
“看！又是那个光屁股杂种！”“砍死他！别挡路！”
每一次成功的吸引，都能引起那些绝望中的士兵瞬间的情绪失控，下意识地追着我的方向偏移一点刀锋或脚步。那零点几秒的延迟和动作变形，对旁边如同跗骨之蛆的骷髅兵来说，就是致命的破绽！骨爪立刻抓住机会捅入甲叶缝隙，或是缠住脚踝！
惨叫声不断响起！
“干得漂亮！屁股蛋子！”老疤在砍翻一个红狮子士兵的间隙，瞥见我“风骚”的走位引出的效果，居然还有余力嘶哑地怪叫一声，同时将另一个士兵爆出的靴子飞速塞进背囊。
淤泥已经没过小腿，每一步都无比粘滞沉重。身后的喊杀声和骷髅的咔咔声如同不断靠近的死神之潮。那艘破船上的枯骨船夫依旧静静伫立，在骷髅海中如同指挥死亡的亡灵将军。号角没有再吹，也许它在积蓄力量，等待下一次更猛烈的召唤？
我们离最初的村口还有一段距离，身后追着我们啃的骷髅和零星还能咆哮着冲上来的红狮子士兵依然存在。混乱的绞肉场被我们成功点燃，但这火焰已经快要失控，有反过来吞噬我们的危险！
“跑！往那边！那个破木屋缺口！冲出去！”我嘶喊着，指着远离毒水深潭方向、一片坍塌了半边、相对靠近泥沼外围的腐朽木屋。那是我们唯一的生路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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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的光芒下，二十几张被泥污、疲惫和不安折磨得有些扭曲的红狮子士兵的脸孔，齐刷刷地转向了声音的来源。他们看到了一个如同泥猴般的身影，沾满猩红淤泥的盔甲覆盖着上半身，而下半身……那光滑的、赤裸的、暴露在冰冷的夜风中的臀丘，正以一种极其夸张、充满原始羞辱与挑衅的弧度对着他们！
“嗬……嗬……哈哈哈哈！”我双手叉腰，整个腰胯以一种近乎原始战舞般的、极其下流而夸张的节奏剧烈地左右扭动起来！浑圆的两片臀肉在朦胧的火光和泥水的微弱反光下，油亮地、放肆地、带着一种极致的侮辱意味，对着那群瞬间石化的红狮子士兵，猛烈地晃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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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一种语言能比这赤裸裸的、只属于雄性生物最基础生理构造的摇动更具有侮辱性、挑衅性和破坏理智的效果！
“嗷——————！！！！！”
一声如同受伤野兽濒死般的、混合着极端暴怒、疯狂羞耻和无法形容被亵渎感的狂嚎，从一个体格最为雄壮、留着络腮胡的红狮子军官嘴里炸雷般迸发出来！他的整张脸瞬间充血扭曲，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眼眶，死死地盯着那两片在夜色下放肆摇晃的油亮圆月！那视觉冲击力带来的精神污染和尊严践踏，比任何尖酸刻薄的辱骂都致命一万倍！
“狗崽子！！老子活劈了你！剁碎了喂淤泥！！！”
“杂种！！宰了他！把他那恶心的屁股塞进他嘴里！！”
“操！！冲啊！！砍死那个光腚的畜生！！”
篝火旁的二十几名红狮子士兵彻底炸了！瞬间化为一片被原始暴怒点燃的、披着盔甲的狂潮！他们完全忘记了眼前水唤村的恐怖，忘记了上级的警告，眼中只剩下那个还在不知死活扭着屁股的身影！耻辱！必须用血洗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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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疤！引路！老鼻！老李！断后！”我一边狂飙，一边嘶吼，屁股上被一枚擦过的碎石打得生疼也不敢停！
身后，是二十多团被“光腚之辱”点燃的、彻底丧失理智的狂暴人形火球！他们狂吼着，咒骂着，脚步声和金属甲叶的撞击声震碎了水唤村外诡异的寂静，紧紧咬在我们身后不到二十步！暴怒让他们爆发出了惊人的冲刺速度！
“跟上！！”老疤发出狼嚎般的吼叫，挥舞着豁口弯刀，沿着我踩过的最接近水边的泥泞陆路指引方向！鼻通灵和矛尖李一左一右，在狭窄的栈道和泥滩上闪转腾挪，用短剑格挡、用破矛挑飞那些零星射来的、因追击者暴怒而变得狂乱无章的箭矢和飞石。鼻通灵阴鸷地低吼：“红毛畜生！再快点！赶着送卢恩啊！”矛尖李的沉默中蕴含着更强大的杀伤力，每一次破矛刺出，都精准地逼退最近的追击者，溅起一片泥浪和血花。
我们四人如同绝望的鹿，而身后是狂怒的猎犬群，一头就冲入了那片白骨铺地的泥沼！
几乎就在我的第一只脚踏上村口那满是碎骨淤泥的栈道木板的瞬间——
呜——————！！！
一声极其凄厉、如同用生锈的锯子摩擦朽骨发出的、刺穿耳膜直达灵魂深处的号角声，猛地从村庄最中心、从那艘破败木船的方向冲天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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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那粘稠如墨的死水，毫无预兆地，如同开了锅般剧烈地涌动起来！不再是平滑的水面，而是瞬间化为无数惨白色骨节的翻腾海洋！
一只只沾满黑色淤泥和绿藻的森然骨手，猛地从墨绿色深渊中探出！抓住栈桥湿滑的圆木边缘！抓住岸边腐烂的树根！抓住落单红狮子士兵的脚踝！
骷髅！无穷无尽！比史东薇尔城墓园里的骸骨守卫更加扭曲、更加破碎的骷髅兵！它们不再是水唤村外那种相对完整的骨架，而是如同被恶意打碎再拼凑起来的邪异造物！有些躯干连接着两根甚至三根扭曲的脊椎，有的头骨上顶着两三个残缺不全的眼洞和颌骨，四肢更是离奇古怪，几条只有掌骨的骨手从胸腔里伸出挥舞，腿骨连接着其他骷髅的臂骨充当义肢……它们从毒水里爬出，从淤泥下钻出，从朽烂的木屋缝隙里挤破墙板扑出！数量之多，瞬间填满了狭窄栈道和岸边每一寸空间！
如同一个庞大的、活生生的磨盘！将我们小小的四人和身后那片狂怒的红潮，全部卷入其中！
“操！！来了！顶住！！”老疤的破锣嗓子在骷髅骨骼摩擦的咔咔声和士兵惊恐绝望的嘶吼中炸响！他的豁口弯刀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狠狠劈在一具刚从水里冒出来、半截脊椎当大腿使唤的骷髅兵脖颈上！“咔嚓！”碎裂的骨片混合着腥臭的黑泥四溅！但旁边更多的骨爪已经扑来！
“杀！！剁碎这些骨头渣子！”被骷髅挡住的几个红狮子士兵瞬间从暴怒中清醒过来，被巨大的恐惧包裹，但求生欲让他们爆发！手中武器疯狂地向四周挥砍！长剑砍在脆弱的肋骨上发出连绵的碎裂声！但那些碎裂的骨头竟然飞快地沉入泥水，几息之后，更多由不同部位骨节拼凑的新骷髅又摇晃着从黑泥里站起！
噗嗤！
一杆矛尖李的破矛如同毒蛇探信，从一个扑向鼻通灵后背的、由几根指骨拼凑成的怪诞骷髅兵眼洞中刺入，精准地击碎了核心，骨架哗啦散落。
鼻通灵则像泥潭里的蝮蛇，身形诡异一缩，躲过一只从栈道下伸出的骨爪，蓝宝石短剑反手撩出，幽蓝光晕一闪，削断了一只畸形骨腿的腿骨，那骷髅噗通一声栽倒。
混乱！彻底的混乱！
我们四个人在狭小的空间里，凭借着灵巧和凶悍以及那一丝被死亡催逼出的默契，如同一条滑不留手的泥鳅，在骷髅海和红狮子士兵的疯狂冲撞夹缝中闪转腾挪，拼命朝着远离村中心毒水深潭的方向移动。
而那些被引入陷阱的红狮子士兵则彻底倒了大霉。他们既被后方和侧面涌来的骷髅兵撕扯围攻，又被彻底激怒的同袍挡住了退路，更要面对前方那几个“罪魁祸首”。暴怒让他们丧失了阵型和理智，各自为战，瞬间陷入了骷髅海的汪洋！每一具骷髅被打散，那碎裂的骨骼沉入泥浆，又化为新骷髅的养料！数量似乎……越打越多？！
“撤！快撤出去！！”一个军官模样的红狮子士兵看着不断从泥水里站起的新的、形态更邪异的骷髅兵，肝胆俱裂地嘶吼！但刚喊完，一只从栈道底下猛地蹿出的、只有上半截躯干和三只骨手的怪诞骷髅就抱住了他的腿！旁边的士兵下意识地用矛去捅那骷髅的躯干，矛尖刺穿腐朽的肋骨，却根本来不及阻止另外两只骨手如剃刀般插入他的肋下！
“呃啊啊——！”军官的惨嚎戛然而止！
惨叫声、骨节碎裂声、武器撞击声、绝望的咒骂声、泥浆被践踏的噗嗤声，在这片墨绿色的死寂坟场里交织成一曲血腥而狂乱的死亡交响。
老疤他们则趁机疯狂地在混乱中收割那些被骷髅缠住、无暇他顾的红狮子倒霉蛋！老疤一刀抹开一个正在挣扎、被两只骷髅抓住胳膊的士兵喉咙，另一只手顺手拽下他腰间一个鼓囊囊的卢恩钱袋！鼻通灵则像阴影里的老鼠，看准机会蓝宝石短剑闪电般刺出，刺入一个背对着他、正用盾牌猛砸骷髅腿骨的士兵后颈！矛尖李的破矛则如同死神的点名簿，每一次突刺都精准地带走一个被骷髅逼入死角士兵的生命！他动作快得惊人，只挑最致命的部位，杀完即走，绝不贪功。
而我，灵巧在此时展现得淋漓尽致！我不需要主动进攻那些士兵。我只需要在他们挥剑劈砍身边骷髅的瞬间，在他们因恐惧而动作僵硬、视野变窄的间隙，利用我滑溜的、布满泥浆的身影，尤其是那个在剧烈跑动中依旧醒目、不断晃动的光屁股，在他们眼前惊悚地晃过！
“看！又是那个光屁股杂种！”“砍死他！别挡路！”
每一次成功的吸引，都能引起那些绝望中的士兵瞬间的情绪失控，下意识地追着我的方向偏移一点刀锋或脚步。那零点几秒的延迟和动作变形，对旁边如同跗骨之蛆的骷髅兵来说，就是致命的破绽！骨爪立刻抓住机会捅入甲叶缝隙，或是缠住脚踝！
惨叫声不断响起！
“干得漂亮！屁股蛋子！”老疤在砍翻一个红狮子士兵的间隙，瞥见我“风骚”的走位引出的效果，居然还有余力嘶哑地怪叫一声，同时将另一个士兵爆出的靴子飞速塞进背囊。
淤泥已经没过小腿，每一步都无比粘滞沉重。身后的喊杀声和骷髅的咔咔声如同不断靠近的死神之潮。那艘破船上的枯骨船夫依旧静静伫立，在骷髅海中如同指挥死亡的亡灵将军。号角没有再吹，也许它在积蓄力量，等待下一次更猛烈的召唤？
我们离最初的村口还有一段距离，身后追着我们啃的骷髅和零星还能咆哮着冲上来的红狮子士兵依然存在。混乱的绞肉场被我们成功点燃，但这火焰已经快要失控，有反过来吞噬我们的危险！
“跑！往那边！那个破木屋缺口！冲出去！”我嘶喊着，指着远离毒水深潭方向、一片坍塌了半边、相对靠近泥沼外围的腐朽木屋。那是我们唯一的生路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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