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要当最强的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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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该死的【突刺】战技的图标，边缘闪烁着可激活的微弱光晕！
渴望如同烧红的烙铁！试试！就现在！
意念死死钉死在【突刺】图标之上！
嗡——！！！
低沉震鸣从胸腔炸开！狂暴力量驱使身体向前踉跄！
“哈啊——！！”
手中破矛化作一道蛮力残影！
“唰——！！！”
撕裂空气的尖啸！矛尖裹挟暗淡灰白气流，凶狠刺向前方——
——空无一物的地方。
噗叽！
矛尖只狠狠戳进冰冷坚硬的地板，溅起几点碎石火星！巨大的反冲力撞得我虎口欲裂，双臂剧麻，整个人收势不住向前猛冲两步，狼狈地撞在斑驳石墙上！
酸麻！剧痛！身体像散了架！肺里火辣辣地疼！
但，成了！
我真的把那该死的突刺释放出来了！在这个垃圾躯壳里！那股被赋予的、撕开一切的锋芒锐意，清晰无误！
狂喜如同岩浆般爆发！
“爽！！！”我靠着墙，头盔下的脸因激动和疼痛扭曲变形，嘶吼声带着滚烫的泪意，“太他妈的爽了！！”
就在这激动难以自抑，嘴角咧开近乎无声大笑，欣赏着手臂因发力而颤抖的快感时——
?叮铃…当啷…
一阵极其轻微、诡异悦耳的金属铃铛晃动声，异常清晰地，在我身后的通道上响起。那声音轻快、空灵，带着一种我从未在这个绝望废墟里听过的、近乎悠然的节奏。
不是风！
不是营地的怪物！
是褪色者！只有褪色者拥有这种召唤坐骑托雷特的铃铛！
心脏骤停！大脑瞬间空白！
猛地扭头！视线越过倒塌的石柱缝隙——
一个模糊、披着褪色者特色甲胄的身影，正不紧不慢地从通道那头走来。他甚至没有停下脚步，只是行走间随意地朝我这个方向瞥了一眼——那眼神空洞而漠然，像在打量一块碍路的石头。
而对方的手臂，似乎……在顺路经过我所在的这个墙壁拐角时，毫无征兆地抬起！
呼——！！
一道冷月般的弯刀弧光！快得超越想象！无声又致命！如同拂开垂柳的枝条，带着绝对的碾压和漠视，精准地掠过我毫无防护、还沉浸在狂喜余韵中的脖颈！
噗嗤！
视野骤然旋转！
我甚至没看清刀锋的样子！只感觉一股冰冷的、几乎感觉不到痛苦的分离感传来，随即天旋地转。最后残留的知觉是：
一个毫无波澜的、穿着褪色者靴子的脚后跟，正踏过我眼中翻滚倾倒的世界；
以及那渐渐远去的、无比清晰又无比刺耳的——
?叮铃…当啷…
……
温热的黑暗。
……
嗡……
沉重的束缚感和冰冷再次回归。
依旧是营地角落那片熟悉的、爬满暗绿苔藓的斑驳石壁。脖颈上似乎还残留着那一抹转瞬即逝的冰凉。
呼！呼！呼！
我剧烈喘息着，贪婪地吸入那霉烂铁锈味的空气。头盔下，嘴角却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在剧痛过后的麻木和劫后余生的亢奋中，?越咧越大，无声地狂笑起来！
死了！
被一个路过的、甚至不屑于停下脚步的褪色者，像随手拍死一只聒噪的苍蝇一样，一刀斩首！
但……那又如何？！
?我成功了！我使出了突刺！那感觉真真切切！就在被砍死的前几秒！我的集中力——突破了！??
“咦？醒了？这次睡得够香的啊？还以为你在外面捡到什么美梦了呢！”老疤那标志性的、带着浓烈讽刺的砂纸声从旁边传来。他倚着石壁，用磨石蹭着他那把从不离身的豁口弯刀，眼神像看垃圾堆里的死鱼一样扫过我刚刚“刷新”的身体，“啧，裤裆还是那么凉快，看来没捡到布料。”
“新来的，看你这傻笑劲头儿，该不会昨天真被哪个褪色者吓丢了魂吧？”角落里那个一直默默无闻、只知道低头磨着锈迹斑斑短矛尖的干瘦老兵也难得地抬了下眼皮，撇了撇嘴，话里带着粗鄙的调笑，“还是说，你在海边捡到玛莉卡女神的裤衩了？笑得那么欢腾？”
他们只看到一个重新跪坐起来、头盔下遮掩着剧烈喘息和肌肉痉挛的狼狈新兵。
他们只闻到营地永恒的绝望和冰冷。
他们只看到我空荡荡的下半身和手里紧握的破烂长矛。
他们看不到——
我头盔下咧开的、依旧带着灼热痛意余韵的无声笑容！
“哎哟我去！新来的！你这……你这……”老疤那砂纸般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惊异和嘲讽炸响在耳边。他凑近过来，布满疤痕的脸几乎要贴到我的铁头盔缝隙，浑浊的眼睛里满是看傻子戏谑的光，“你这是被吓疯了还是真捡着宝了？被人砍成这副熊样，脖子都差点断了重接的，你居然……你在笑？卧槽，你他妈笑得裤裆都要裂开了！”
“啧啧啧，看看，吓傻了，绝对是吓傻了，”旁边另一个看热闹的士兵抱着臂膀咂嘴，“被哪个褪色者的大宝贝吓破胆了吧？搁这儿回味呢？”
我无视了他们刺耳的讥讽和好奇的窥探。视线没有焦点，只沉浸在意识深处。
那面板！在那深邃的黑暗中，依旧清晰亮着！
【等级】：2
【集中力】：2
【卢恩】：0
?刺眼的、闪着微光的“2”！??
?死亡也无法剥夺的力量！无法重置的突破！它如同扎根在腐朽枯木上的毒菌，顽强地留了下来！
狂喜如同冰水浇头，瞬间压下所有死亡的阴影和身体的幻痛。
?值了！太他妈值了！这一刀挨得值！??
?死得越多，我反而能越强！??
“呵……呵呵呵……”极低的笑声从喉咙里滚出，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疯劲和绝对的清醒。我终于停止了那失控的笑容，缓缓低下头，像一尊凝固的石像。
老疤以为我受刺激过度傻了，摇摇头又回去磨他那把豁口弯刀。
其他人也觉得无趣，移开了目光。
整个世界嘈杂的背景音——老疤磨刀的刺啦声、士兵的低语声、营房外呼啸的冷风声——在我耳中都消失了。
我的意念，如同烧红的钢针，死死地、一遍遍地、带着近乎虔诚的狂喜，烙印在意识中那个崭新而坚硬的面板数字上。
?2！??
然后，一个念头，如同淬火的铁芯，在无声的寂静中轰然成型，冰冷、滚烫、不容置疑：
?杀吧……杀穿我一千次！一万次！??
?只要我的“1”还在突破，只要我的“2”还亮着……?
?走着瞧吧，褪色者。??
?老子！要当最强小兵！干死你们所有人！??
我猛地攥紧了手中的破矛杆，那冰冷的、沾染着无数战败士兵与自身死亡印记的粗糙木棍，此刻仿佛变成了连接无限未来的钥匙。
那该死的【突刺】战技的图标，边缘闪烁着可激活的微弱光晕！
渴望如同烧红的烙铁！试试！就现在！
意念死死钉死在【突刺】图标之上！
嗡——！！！
低沉震鸣从胸腔炸开！狂暴力量驱使身体向前踉跄！
“哈啊——！！”
手中破矛化作一道蛮力残影！
“唰——！！！”
撕裂空气的尖啸！矛尖裹挟暗淡灰白气流，凶狠刺向前方——
——空无一物的地方。
噗叽！
矛尖只狠狠戳进冰冷坚硬的地板，溅起几点碎石火星！巨大的反冲力撞得我虎口欲裂，双臂剧麻，整个人收势不住向前猛冲两步，狼狈地撞在斑驳石墙上！
酸麻！剧痛！身体像散了架！肺里火辣辣地疼！
但，成了！
我真的把那该死的突刺释放出来了！在这个垃圾躯壳里！那股被赋予的、撕开一切的锋芒锐意，清晰无误！
狂喜如同岩浆般爆发！
“爽！！！”我靠着墙，头盔下的脸因激动和疼痛扭曲变形，嘶吼声带着滚烫的泪意，“太他妈的爽了！！”
就在这激动难以自抑，嘴角咧开近乎无声大笑，欣赏着手臂因发力而颤抖的快感时——
?叮铃…当啷…
一阵极其轻微、诡异悦耳的金属铃铛晃动声，异常清晰地，在我身后的通道上响起。那声音轻快、空灵，带着一种我从未在这个绝望废墟里听过的、近乎悠然的节奏。
不是风！
不是营地的怪物！
是褪色者！只有褪色者拥有这种召唤坐骑托雷特的铃铛！
心脏骤停！大脑瞬间空白！
猛地扭头！视线越过倒塌的石柱缝隙——
一个模糊、披着褪色者特色甲胄的身影，正不紧不慢地从通道那头走来。他甚至没有停下脚步，只是行走间随意地朝我这个方向瞥了一眼——那眼神空洞而漠然，像在打量一块碍路的石头。
而对方的手臂，似乎……在顺路经过我所在的这个墙壁拐角时，毫无征兆地抬起！
呼——！！
一道冷月般的弯刀弧光！快得超越想象！无声又致命！如同拂开垂柳的枝条，带着绝对的碾压和漠视，精准地掠过我毫无防护、还沉浸在狂喜余韵中的脖颈！
噗嗤！
视野骤然旋转！
我甚至没看清刀锋的样子！只感觉一股冰冷的、几乎感觉不到痛苦的分离感传来，随即天旋地转。最后残留的知觉是：
一个毫无波澜的、穿着褪色者靴子的脚后跟，正踏过我眼中翻滚倾倒的世界；
以及那渐渐远去的、无比清晰又无比刺耳的——
?叮铃…当啷…
……
温热的黑暗。
……
嗡……
沉重的束缚感和冰冷再次回归。
依旧是营地角落那片熟悉的、爬满暗绿苔藓的斑驳石壁。脖颈上似乎还残留着那一抹转瞬即逝的冰凉。
呼！呼！呼！
我剧烈喘息着，贪婪地吸入那霉烂铁锈味的空气。头盔下，嘴角却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在剧痛过后的麻木和劫后余生的亢奋中，?越咧越大，无声地狂笑起来！
死了！
被一个路过的、甚至不屑于停下脚步的褪色者，像随手拍死一只聒噪的苍蝇一样，一刀斩首！
但……那又如何？！
?我成功了！我使出了突刺！那感觉真真切切！就在被砍死的前几秒！我的集中力——突破了！??
“咦？醒了？这次睡得够香的啊？还以为你在外面捡到什么美梦了呢！”老疤那标志性的、带着浓烈讽刺的砂纸声从旁边传来。他倚着石壁，用磨石蹭着他那把从不离身的豁口弯刀，眼神像看垃圾堆里的死鱼一样扫过我刚刚“刷新”的身体，“啧，裤裆还是那么凉快，看来没捡到布料。”
“新来的，看你这傻笑劲头儿，该不会昨天真被哪个褪色者吓丢了魂吧？”角落里那个一直默默无闻、只知道低头磨着锈迹斑斑短矛尖的干瘦老兵也难得地抬了下眼皮，撇了撇嘴，话里带着粗鄙的调笑，“还是说，你在海边捡到玛莉卡女神的裤衩了？笑得那么欢腾？”
他们只看到一个重新跪坐起来、头盔下遮掩着剧烈喘息和肌肉痉挛的狼狈新兵。
他们只闻到营地永恒的绝望和冰冷。
他们只看到我空荡荡的下半身和手里紧握的破烂长矛。
他们看不到——
我头盔下咧开的、依旧带着灼热痛意余韵的无声笑容！
“哎哟我去！新来的！你这……你这……”老疤那砂纸般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惊异和嘲讽炸响在耳边。他凑近过来，布满疤痕的脸几乎要贴到我的铁头盔缝隙，浑浊的眼睛里满是看傻子戏谑的光，“你这是被吓疯了还是真捡着宝了？被人砍成这副熊样，脖子都差点断了重接的，你居然……你在笑？卧槽，你他妈笑得裤裆都要裂开了！”
“啧啧啧，看看，吓傻了，绝对是吓傻了，”旁边另一个看热闹的士兵抱着臂膀咂嘴，“被哪个褪色者的大宝贝吓破胆了吧？搁这儿回味呢？”
我无视了他们刺耳的讥讽和好奇的窥探。视线没有焦点，只沉浸在意识深处。
那面板！在那深邃的黑暗中，依旧清晰亮着！
【等级】：2
【集中力】：2
【卢恩】：0
?刺眼的、闪着微光的“2”！??
?死亡也无法剥夺的力量！无法重置的突破！它如同扎根在腐朽枯木上的毒菌，顽强地留了下来！
狂喜如同冰水浇头，瞬间压下所有死亡的阴影和身体的幻痛。
?值了！太他妈值了！这一刀挨得值！??
?死得越多，我反而能越强！??
“呵……呵呵呵……”极低的笑声从喉咙里滚出，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疯劲和绝对的清醒。我终于停止了那失控的笑容，缓缓低下头，像一尊凝固的石像。
老疤以为我受刺激过度傻了，摇摇头又回去磨他那把豁口弯刀。
其他人也觉得无趣，移开了目光。
整个世界嘈杂的背景音——老疤磨刀的刺啦声、士兵的低语声、营房外呼啸的冷风声——在我耳中都消失了。
我的意念，如同烧红的钢针，死死地、一遍遍地、带着近乎虔诚的狂喜，烙印在意识中那个崭新而坚硬的面板数字上。
?2！??
然后，一个念头，如同淬火的铁芯，在无声的寂静中轰然成型，冰冷、滚烫、不容置疑：
?杀吧……杀穿我一千次！一万次！??
?只要我的“1”还在突破，只要我的“2”还亮着……?
?走着瞧吧，褪色者。??
?老子！要当最强小兵！干死你们所有人！??
我猛地攥紧了手中的破矛杆，那冰冷的、沾染着无数战败士兵与自身死亡印记的粗糙木棍，此刻仿佛变成了连接无限未来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