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豺狼的日子,开局吓哭顶级杀手

系统任务,接触豺狼

豺狼的日子,开局吓哭顶级杀手 想躺平摸鱼... 3.35万 2025-07-05 23:4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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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说里,豺狼抵达巴黎后,选择了一家不起眼、甚至有些破旧的家庭旅馆。它位于圣日耳曼区边缘,靠近塞纳河,但又巧妙地避开了最繁华的地段。名字……名字很普通,很法国……

“Montmorency…蒙莫朗西旅馆?”一个模糊的名字跳了出来。对!就是它!小说里提到过几次,那个旅馆老板是个耳背的老头,对房客漠不关心,正是豺狼需要的隐蔽环境。

【新手任务:接触豺狼(24小时倒计时开始)】系统冰冷的面板在我意识中清晰地显示着,猩红的数字无情地跳动。

时间就是命。

我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口袋,眼神扫过街道。不远处,一个穿着考究灰色西装、正低头看怀表的中年男人进入了视线。他的公文包看起来鼓鼓囊囊。

就是他了。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剧烈的心跳,快步走了过去,脸上挤出一个混杂着焦急和歉意的表情,用刚刚系统赋予的、还算流利的法语开口:“先生!打扰一下!请问……请问蒙莫朗西旅馆怎么走?我好像完全迷路了!”

中年男人被打断,有些不悦地抬起头,但看到我年轻、茫然(装出来的)的脸,眉头稍稍舒展,带着点巴黎人特有的不耐烦和优越感,语速飞快地指了个方向:“沿着这条街直走,第三个路口右拐,看到塞纳河再左转,留意一个褪色的蓝色招牌。年轻人,走路看着点!”

“太感谢您了,先生!”我连连鞠躬,转身就朝他指的方向跑去。

圣日耳曼区边缘的街道明显变得狭窄、安静,也更显破败。空气中河水的腥气浓重起来。按照指示,拐过第三个路口,塞纳河浑浊的河面在不远处反射着午后的阳光。左转,沿着河岸走了不到五十米,一栋四层高的、外墙灰泥剥落的老旧建筑出现在眼前。

一块饱经风雨的木招牌歪歪斜斜地挂在门楣上方,蓝色的油漆早已褪色剥落,但还能勉强辨认出几个字母:Mont…more…ncy。

就是这里。豺狼的巢穴。

旅馆门厅狭小、昏暗,弥漫着一股灰尘、劣质消毒水和陈年木头混合的沉闷气味。一个头发花白稀疏、戴着厚厚老花镜的老头坐在柜台后面,几乎埋在一份摊开的报纸里,对我的进入毫无反应,只有他手边一个旧收音机在咿咿呀呀地播放着模糊的法语新闻。

我走到柜台前,故意放重了脚步。老头这才慢悠悠地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透过镜片看向我,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麻木。

“先生,请问……”我再次运用系统赋予的法语,声音放得平稳,“有位丹麦来的杜根先生,是住在这里吗?我是他的……表弟,从鲁昂过来,有急事找他。”我随口编了个身份和化名,这正是小说里豺狼登记时用的假名——保罗·奥利弗·杜根。

老头慢吞吞地推了推眼镜,布满老年斑的手指在油腻的柜台登记簿上缓慢地滑动。他的动作慢得让人心焦。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系统面板上的倒计时仿佛就在耳边滴答作响。

“杜根……”老头含混地嘟囔着,干瘪的嘴唇蠕动着,“三……三楼……走廊尽头……左边那间。”他抬起枯枝般的手指,朝阴暗的楼梯方向随意指了指,随即又埋首于他的报纸中,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

“谢谢。”我的声音有些发紧,心脏在胸腔里擂鼓。

通往三楼的木楼梯狭窄陡峭,每踩一步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在死寂的楼道里格外刺耳。空气浑浊,混合着灰尘、霉味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陈旧气息。走廊狭长而昏暗,只有尽头一扇积满污垢的窗户透进一点微弱的光线。两侧紧闭的房门像一排沉默的墓碑。

尽头,左边。那扇门看起来和其他门并无二致,深色的木头,油漆斑驳,门把手是常见的黄铜色,蒙着一层薄灰。

我停在那扇门前。四周静得可怕,只有我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和血液冲击耳膜的轰鸣。系统面板上猩红的倒计时数字无情地跳动着:【18:37:15】。那冰冷的“抹杀”二字,像两把悬在头顶的利刃。

没有退路了。

我抬起手,指关节轻轻叩击在粗糙的木门上。

笃。笃。笃。

声音在死寂的走廊里空洞地回荡。

门内一片沉寂。没有任何脚步声,没有询问声,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令人心悸的安静。仿佛门后根本空无一人。但我能感觉到,一道冰冷锐利的视线,正穿透薄薄的门板,死死地钉在我身上,审视着,评估着威胁。

那无声的压迫感几乎令人窒息。

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又或许只过去了一瞬。

门锁内部传来极其轻微、几乎难以察觉的金属啮合声。门,无声无息地向内滑开一道窄缝。

缝隙后,并没有出现预想中的人脸。只有一片深沉的、刻意营造的昏暗。光线仿佛被门后的空间吞噬了。一只眼睛出现在门缝的高度,锐利、冰冷,像黑暗中狩猎的猫科动物,不带一丝人类的情感,精准地锁定了我。

那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瞬间刺穿了我所有的伪装和勇气,让我脊椎发凉。

“找谁?”一个声音响起,英语,带着一种刻意压低的、毫无起伏的平淡,每一个音节都像冰珠滚落大理石地面。这声音比我记忆中任何电影里的演绎都要冰冷、空洞,带着一种非人的质感。

“保……保罗·杜根先生?”我强迫自己的声音不要发抖,用英语回应,同时报出了他登记的假名。

门缝后的那只眼睛依旧一瞬不瞬地盯着我,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也没有丝毫要开门的意思。沉默如同冰冷的潮水,从门缝里蔓延出来,几乎要将我淹没。那沉默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的压力,一种无声的质询。

【崩坏点数 5】系统提示悄然闪过。仅仅是因为我找到了他,并且叫出了他登记的假名?这点点数的增加非但没有带来安全感,反而让我更加清晰地意识到眼前这个存在的危险性。

“他不住这里。”门后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是那冰珠般平淡的英语,带着不容置疑的终结意味。同时,门缝开始缓缓合拢。

“等等!”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因为紧张而拔高了一点。在门即将完全关闭的瞬间,我用尽全身力气,将早已准备好的、从楼下门厅顺手撕下的半张报纸塞进了狭窄的门缝里!

报纸的一角被门夹住。合拢的动作戛然而止。

门缝里,那只冰冷的眼睛向下扫了一眼被夹住的报纸碎片。上面,赫然是戴高乐总统那张严肃的肖像照片,以及关于他22日返回巴黎行程的醒目标题。

那只眼睛,极其细微地眯了一下。虽然只是瞬间的变化,但我捕捉到了。那是一种被触及核心秘密的本能警觉。空气仿佛凝固了。

门缝重新扩大了一些,但依旧只够容纳那只眼睛和半张脸。光线勾勒出一个高挺鼻梁的侧影,下巴的线条冷硬如石刻。

“你是什么人?”声音依旧平稳,但那份刻意压制的平淡之下,一丝极细微的金属般的冷硬渗透出来。门后那只眼睛里的审视,变得如同手术刀般锋利。

“一个能让你计划更顺利的人,”我迎着他冰冷的目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但语气却强行维持着一种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平静,“或者说,一个能帮你避免在22号下午三点十分,因戴高乐总统车队意外延误八分钟而彻底失败的人。”

轰!

这句话如同投入死水潭的巨石。

门缝后那只冰冷、锐利、如同狙击镜十字线般精准锁定的眼睛,瞳孔骤然收缩!

一股极其危险的气息如同爆炸的冲击波,猛地从门缝里汹涌而出!那不再是审视,而是瞬间爆发的、赤裸裸的、足以冻结血液的杀意!

门,猛地被彻底拉开!

门外的光线瞬间涌入,照亮了门后那个男人。

身材高大,挺拔,穿着熨帖的深色衬衫和长裤,一丝不苟。金发梳理得整整齐齐,面容英俊得近乎雕塑,鼻梁高挺,嘴唇薄而紧抿。但这一切优雅的皮囊,都被他脸上此刻的表情彻底撕碎了。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暴怒或者惊讶的扭曲。相反,那是一种极致的冰冷,一种被彻底冒犯核心领域的、属于顶级掠食者的震怒。眼神锐利如淬毒的刀锋,穿透空气,死死钉在我脸上。他站在门框的阴影里,像一尊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大理石雕像,周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寒意。

更让我血液几乎冻结的是他垂在身侧的右手。那只骨节分明、稳定得可怕的手,此刻正握着一把装有消音器的、线条流畅而致命的勃朗宁大威力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如同毒蛇之眼,正稳稳地、毫无偏差地指向我的眉心!

冰冷的金属质感,仿佛已经提前触碰到了我的皮肤。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清晰、如此贴近。

“你,”他的声音压得极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缝里挤出来,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风暴,“有十秒钟。解释清楚你刚才说的每一个字。否则,”他手腕微微一动,枪口纹丝不动,“下一句话,就是你的遗言。”

空气凝固了。时间仿佛被拉长。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在肋骨间疯狂擂动的巨响。系统面板上猩红的倒计时依旧在跳动,但此刻,物理意义上的死亡威胁已经盖过了系统冰冷的抹杀警告。

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衬衫。

在那双冰封万物的眼睛和黑洞洞的枪口注视下,我反而奇异地镇定下来。恐惧到了极致,竟生出一股破罐破摔的狠劲。系统面板上,刚才因透露“延误八分钟”而暴涨的【崩坏点数 150】还在闪烁,像是一针强效的肾上腺素。

我甚至没有去看那随时可能终结一切的枪口,目光径直迎上豺狼那双冻结的蓝灰色眼眸,脸上扯出一个连我自己都觉得诡异的笑容。

“查尔斯·奥利弗·巴塞洛缪。”我的声音不高,语速平稳,清晰地将这个名字念了出来,用的是标准的伦敦腔英语。这个名字,如同一个禁忌的魔咒,从未在任何公开档案或小说中出现过,只属于这个代号“豺狼”的男人本身。

豺狼脸上那层冰封的、大理石般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肉眼可见的裂痕!他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睛,瞳孔猛地放大,如同遭遇了晴天霹雳!握枪的手指,指关节因为瞬间的极度用力而变得一片惨白,甚至微微颤抖了一下!枪口出现了极其细微的晃动!仿佛支撑他整个冷酷世界的基石,在我吐出这个名字的瞬间,被狠狠抽掉了一块!

【崩坏点数 300!】系统提示疯狂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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