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道祖法旨如天，大势之下皆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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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清气运断裂的瞬间，并非是惊天动地的巨响，而是一种源自大道本源的、死寂的崩裂声。
那声音，直接在元始天尊与太上老子的元神最深处炸开。
噗！
一缕闪烁着玄奥道纹的圣血，不受控制地从元始天尊口中喷出，洒落混沌，却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激起，便被无形的天道伟力彻底抹去。
紧接着，太上老子身形一颤，那张万古无波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不正常的潮红，同样溢出了一口金色的圣血。
他们与通天同为盘古元神所化，气运本为一体，同根同源。
此刻通天以大道立誓，一刀两断，斩断的不仅仅是兄弟之情，更是他们从盘古开天辟地以来，便紧密相连的本源根基。
这种伤痛，远超肉身之伤，直指道心。
然而，那撕裂元神般的剧痛，仅仅持续了一瞬，便化作了更加炽烈、更加无法遏制的怒火。
这怒火，将所有的伤痛焚烧殆尽，只剩下冰冷的恨意。
他们不约而同地，将这一切的根源，都归咎于那个让他们颜面尽失的弟子，林渊。
也归咎于这个为了弟子，不惜与他们彻底决裂的通天教主。
“老师！您看到了！”
元始天尊猛然抬头，擦去嘴角的血迹，那双蕴含着开天辟地之景的眼眸中，此刻只剩下冰寒彻骨的杀意。
他再次对着那幽深死寂的紫霄宫，重重叩拜下去。
“通天他已然执迷不悟，被那孽障蒙蔽了道心，无可救药！”
他的声音，不再是恳求，而是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嘶吼。
“此等师徒，皆为洪荒异数，是扰乱天道运转的毒瘤！”
“若不趁早将其彻底抹杀，拨乱反正，未来必成倾覆洪荒之大患！”
“恳请老师垂怜众生，出手镇杀此獠，以正天道！”
“恳请老师出手！”
一直沉默不语的太上老子，此刻也缓缓开口。
他周身那“无为”的道韵，第一次出现了剧烈的波动，身后的太极图，阴阳双鱼都开始疯狂旋转，显露出内心的不平静。
西方二圣见状，对视一眼，脸上那疾苦之色更浓，仿佛真的在为洪荒的未来而担忧。
“老师慈悲，此等魔头不除，我西方亿万生灵，亦将永无宁日，恳请老师出手！”
四位天道圣人，在这一刻，立场空前地一致。
他们共同向紫霄宫深处施压，那汇聚在一起的圣人意志，几乎要将这片混沌都彻底凝固。
就在此时，那被无边悲凉与决绝笼罩的通天教主，却发出了一声极度沙哑的冷笑。
他缓缓转过身，看着眼前这四位曾经的兄长与道友，看着他们那或愤怒、或冷漠、或虚伪的面孔，眼中最后一丝温度，也彻底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燃尽一切的疯狂。
“想让我那徒儿死？”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根冰锥，刺入四圣的元神。
“可以！”
通天教主的声音陡然拔高，冰冷刺骨。
他猛地抬起右手，那柄被他温养了无数元会的青萍剑，发出一声穿云裂石的剑鸣，凌厉无匹的诛仙剑意冲天而起，将周遭的混沌气流都撕扯得支离破碎！
“大不了，我今日便自废圣位，引爆圣人本源！”
“将这天道彻底搅乱，让这洪荒重归混沌！”
“让这所谓的封神量劫，变成一场埋葬所有圣人的无量杀劫！”
他猩红的目光扫过四圣骇然的脸庞，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倒要看看，到了那时，你们谁，能笑到最后！”
此言一出，四圣的脸色骤然剧变。
一个天道圣人，要自爆本源！
这已经不是威胁，这是同归于尽的宣告！
圣人元神寄托天道，不死不灭，但那只是相对而言。
若是一位圣人，不惜一切代价，在洪荒世界的核心引爆自己的一切，那造成的破坏，足以将天道撕开一道永久的裂痕，让整个洪荒的法则都陷入彻底的紊乱。
到那时，量劫将会失控，圣人亦有陨落之危！
他们毫不怀疑，眼前这个已经陷入疯狂的通天，绝对做得出这种事！
然而，这还不算完。
通天教主在放出这惊天豪言之后，更是将那闪烁着无尽剑芒的矛头，直指紫霄宫的最深处！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公然质疑起了那位至高无上的道祖！
“老师！”
他的声音，如同一柄利剑，直刺那亘古不变的天道威严。
“您合身天道，当为至公！”
“为何屡屡偏袒阐教，视我截教门下为草芥刍狗？”
“为何元始可以肆意欺辱我门下弟子，而我那弟子仅仅是自保反击，便成了您眼中的‘异数’？”
“这，便是您的天道吗！”
“这，便是您所守护的‘秩序’吗！”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通天教主的质问，如同一道道惊雷，回荡在空寂的紫霄宫外，却又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墙壁所阻拦，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一个天道圣人，竟以自爆来威胁！
甚至，公然质疑道祖的公正！
此举，让元始、太上、接引、准提四圣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心中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们知道，通天这是真的被逼到了绝路，彻底撕下了所有伪装，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了。
在一位圣人以命相搏的巨大威胁之下。
在那足以动摇天道根基的质问声中。
那万古不变，仿佛永恒沉寂的紫霄宫深处，终于，降下了一道法旨。
那并非是声音。
而是一股意志。
一股淡漠、空灵，不含一丝一毫情感，却又蕴含着不容置疑、不容反抗的天道威严。
这股意志，直接降临在在场五位圣人的元神之中。
“大势不可违，小势可改。”
短短十个字，却仿佛蕴含了无穷的天机，道尽了世间的真理。
紧接着，第二道法旨降下。
“封神之事，尔等自行了断。”
说罢，那股至高无上的意志便如潮水般退去，紫霄宫彻底恢复了沉寂，仿佛之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
再无半点声息。
鸿钧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
他不偏不倚。
他不会亲自出手干预圣人之间的争斗。
但“大势不可违”这五个字，已经说明了一切。
封神，必须继续。
截教的衰落，阐教的兴盛，西方教的大兴……这些，都是早已注定的“大势”，是天道运转的必然结果，任何人都无法违逆。
至于林渊，那个所谓的“异数”，或许，便在“小势可改”的范畴之内。
四圣闻言，心中虽有极度的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他们明白了，道祖是将这个烫手的山芋，重新扔回了他们手中。
鸿钧不会帮他们解决林渊这个“异数”，一切，只能靠他们自己。
而通天教主，在听到这句法旨后，则是惨然一笑。
那笑容里，有悲凉，有自嘲，也有一丝如释重负。
他知道，自己已经尽力了。
他用最极端的方式，为林渊，为整个截教，争取到了最后的一线生机。
“自行了断”……
这便是生机！
只要道祖不出手，只要不是天道亲自抹杀，那便还有一线希望！
四圣彼此对视一眼，眼中的怒火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冰冷与算计。
他们最终只能带着满心的憋屈与无奈，对着紫霄宫深处再次躬身一拜，然后转身，暂时退出了这片混沌。
他们需要先回到各自的道场，收拾那被林渊搅得天翻地覆的烂摊子。
然后，再倾尽所有，动用一切手段，去抹杀那个让他们寝食难安的“异数”。
只是他们心中都无比清楚。
经此一役，他们与截教之间，已经再无任何缓和的可能。
从今往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三清气运断裂的瞬间，并非是惊天动地的巨响，而是一种源自大道本源的、死寂的崩裂声。
那声音，直接在元始天尊与太上老子的元神最深处炸开。
噗！
一缕闪烁着玄奥道纹的圣血，不受控制地从元始天尊口中喷出，洒落混沌，却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激起，便被无形的天道伟力彻底抹去。
紧接着，太上老子身形一颤，那张万古无波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不正常的潮红，同样溢出了一口金色的圣血。
他们与通天同为盘古元神所化，气运本为一体，同根同源。
此刻通天以大道立誓，一刀两断，斩断的不仅仅是兄弟之情，更是他们从盘古开天辟地以来，便紧密相连的本源根基。
这种伤痛，远超肉身之伤，直指道心。
然而，那撕裂元神般的剧痛，仅仅持续了一瞬，便化作了更加炽烈、更加无法遏制的怒火。
这怒火，将所有的伤痛焚烧殆尽，只剩下冰冷的恨意。
他们不约而同地，将这一切的根源，都归咎于那个让他们颜面尽失的弟子，林渊。
也归咎于这个为了弟子，不惜与他们彻底决裂的通天教主。
“老师！您看到了！”
元始天尊猛然抬头，擦去嘴角的血迹，那双蕴含着开天辟地之景的眼眸中，此刻只剩下冰寒彻骨的杀意。
他再次对着那幽深死寂的紫霄宫，重重叩拜下去。
“通天他已然执迷不悟，被那孽障蒙蔽了道心，无可救药！”
他的声音，不再是恳求，而是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嘶吼。
“此等师徒，皆为洪荒异数，是扰乱天道运转的毒瘤！”
“若不趁早将其彻底抹杀，拨乱反正，未来必成倾覆洪荒之大患！”
“恳请老师垂怜众生，出手镇杀此獠，以正天道！”
“恳请老师出手！”
一直沉默不语的太上老子，此刻也缓缓开口。
他周身那“无为”的道韵，第一次出现了剧烈的波动，身后的太极图，阴阳双鱼都开始疯狂旋转，显露出内心的不平静。
西方二圣见状，对视一眼，脸上那疾苦之色更浓，仿佛真的在为洪荒的未来而担忧。
“老师慈悲，此等魔头不除，我西方亿万生灵，亦将永无宁日，恳请老师出手！”
四位天道圣人，在这一刻，立场空前地一致。
他们共同向紫霄宫深处施压，那汇聚在一起的圣人意志，几乎要将这片混沌都彻底凝固。
就在此时，那被无边悲凉与决绝笼罩的通天教主，却发出了一声极度沙哑的冷笑。
他缓缓转过身，看着眼前这四位曾经的兄长与道友，看着他们那或愤怒、或冷漠、或虚伪的面孔，眼中最后一丝温度，也彻底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燃尽一切的疯狂。
“想让我那徒儿死？”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根冰锥，刺入四圣的元神。
“可以！”
通天教主的声音陡然拔高，冰冷刺骨。
他猛地抬起右手，那柄被他温养了无数元会的青萍剑，发出一声穿云裂石的剑鸣，凌厉无匹的诛仙剑意冲天而起，将周遭的混沌气流都撕扯得支离破碎！
“大不了，我今日便自废圣位，引爆圣人本源！”
“将这天道彻底搅乱，让这洪荒重归混沌！”
“让这所谓的封神量劫，变成一场埋葬所有圣人的无量杀劫！”
他猩红的目光扫过四圣骇然的脸庞，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倒要看看，到了那时，你们谁，能笑到最后！”
此言一出，四圣的脸色骤然剧变。
一个天道圣人，要自爆本源！
这已经不是威胁，这是同归于尽的宣告！
圣人元神寄托天道，不死不灭，但那只是相对而言。
若是一位圣人，不惜一切代价，在洪荒世界的核心引爆自己的一切，那造成的破坏，足以将天道撕开一道永久的裂痕，让整个洪荒的法则都陷入彻底的紊乱。
到那时，量劫将会失控，圣人亦有陨落之危！
他们毫不怀疑，眼前这个已经陷入疯狂的通天，绝对做得出这种事！
然而，这还不算完。
通天教主在放出这惊天豪言之后，更是将那闪烁着无尽剑芒的矛头，直指紫霄宫的最深处！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公然质疑起了那位至高无上的道祖！
“老师！”
他的声音，如同一柄利剑，直刺那亘古不变的天道威严。
“您合身天道，当为至公！”
“为何屡屡偏袒阐教，视我截教门下为草芥刍狗？”
“为何元始可以肆意欺辱我门下弟子，而我那弟子仅仅是自保反击，便成了您眼中的‘异数’？”
“这，便是您的天道吗！”
“这，便是您所守护的‘秩序’吗！”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通天教主的质问，如同一道道惊雷，回荡在空寂的紫霄宫外，却又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墙壁所阻拦，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一个天道圣人，竟以自爆来威胁！
甚至，公然质疑道祖的公正！
此举，让元始、太上、接引、准提四圣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心中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们知道，通天这是真的被逼到了绝路，彻底撕下了所有伪装，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了。
在一位圣人以命相搏的巨大威胁之下。
在那足以动摇天道根基的质问声中。
那万古不变，仿佛永恒沉寂的紫霄宫深处，终于，降下了一道法旨。
那并非是声音。
而是一股意志。
一股淡漠、空灵，不含一丝一毫情感，却又蕴含着不容置疑、不容反抗的天道威严。
这股意志，直接降临在在场五位圣人的元神之中。
“大势不可违，小势可改。”
短短十个字，却仿佛蕴含了无穷的天机，道尽了世间的真理。
紧接着，第二道法旨降下。
“封神之事，尔等自行了断。”
说罢，那股至高无上的意志便如潮水般退去，紫霄宫彻底恢复了沉寂，仿佛之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
再无半点声息。
鸿钧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
他不偏不倚。
他不会亲自出手干预圣人之间的争斗。
但“大势不可违”这五个字，已经说明了一切。
封神，必须继续。
截教的衰落，阐教的兴盛，西方教的大兴……这些，都是早已注定的“大势”，是天道运转的必然结果，任何人都无法违逆。
至于林渊，那个所谓的“异数”，或许，便在“小势可改”的范畴之内。
四圣闻言，心中虽有极度的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他们明白了，道祖是将这个烫手的山芋，重新扔回了他们手中。
鸿钧不会帮他们解决林渊这个“异数”，一切，只能靠他们自己。
而通天教主，在听到这句法旨后，则是惨然一笑。
那笑容里，有悲凉，有自嘲，也有一丝如释重负。
他知道，自己已经尽力了。
他用最极端的方式，为林渊，为整个截教，争取到了最后的一线生机。
“自行了断”……
这便是生机！
只要道祖不出手，只要不是天道亲自抹杀，那便还有一线希望！
四圣彼此对视一眼，眼中的怒火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冰冷与算计。
他们最终只能带着满心的憋屈与无奈，对着紫霄宫深处再次躬身一拜，然后转身，暂时退出了这片混沌。
他们需要先回到各自的道场，收拾那被林渊搅得天翻地覆的烂摊子。
然后，再倾尽所有，动用一切手段，去抹杀那个让他们寝食难安的“异数”。
只是他们心中都无比清楚。
经此一役，他们与截教之间，已经再无任何缓和的可能。
从今往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