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不盗其宝，只乱其道！西方教义根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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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大陆，须弥山。
与东方仙家道场的云蒸霞蔚截然不同，此地充斥着一种深入骨髓的贫瘠。
目之所及，是无尽的黄沙。
风中卷来的不是灵气，而是干燥的尘土。
空气里稀薄的灵机，让呼吸都变得滞涩。
唯有这座光秃秃的山顶，因有准提、接引两位圣人以无上法力强行开辟出了一方道场，才算有了一丝生机，却也显得格外刻意。
道场中央，一口池子正散发着刺目的金光。
那便是西方教的镇教之宝，八宝功德池。
池中并非天然的灵液，而是西方教立下那四十八道大宏愿，向天道“预支”来的功德金水。
这是整个西方教赖以存续的根基。
此刻，林渊与三霄姐妹的身影，就在这功德池畔悄然浮现，没有惊动一丝一毫的禁制。
“大师兄，这地方也太破了。”
琼霄秀眉紧蹙，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她踢了踢脚下的一块顽石。
“连一根能入眼的灵草都没有，他们是怎么修炼的。”
“穷，自然有穷的道理。”
林渊的声音很淡，目光却锐利地落在那口功德池上，一丝不屑自眼底深处划过。
“整个教派的根基都建立在‘赊账’之上，你指望它能有多富裕。”
三霄闻言，神色各异，皆陷入了沉思。
“那我们直接毁了这池子？”
碧霄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手中已然有仙光在跃动。
林渊却轻轻摇了摇头。
“毁掉它，天道立刻就会降下无边业力，我们得不偿失。”
他扫视了一眼周围，那些简陋的蒲团与修行的生灵，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对付西方教，不必脏了我们的手，更不必夺他们的宝。”
“诛心，便足够了。”
话音落下，林渊竟无视了池边可能存在的任何凶险，直接在功德池畔盘膝坐下。
他没有催动任何法力。
他没有泄露一丝杀气。
他只是缓缓闭上了双眼，心神沉入识海，开启了自己的无上金手指——【大道功德簿】。
下一刻，他开口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须弥山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生灵的耳中。
他开始高声诵读，内容正是那部开局便已烙印在他灵魂深处的无上修行总纲——《鸿蒙道藏》的开篇！
“道可道，非常道。”
“名可名，非常名。”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这绝非是简单的念诵经文。
每一个字从林渊口中吐出，都蕴含着他自身对“秩序大道”的无上理解，化作了最本源的大道真言。
每一个音节，都仿佛是天地的脉搏，引动了整个洪荒世界的大道共鸣。
霎时间，异象陡生！
整个须弥山之上，天空毫无征兆地飘落下亿万朵金色的天花。
贫瘠的黄沙大地，毫无道理地涌出了一朵朵清净圣洁的白莲。
一股比西方教两位圣人讲道时更加玄奥，更加古老，更加接近万物本源的大道气息，如水银泻地一般，瞬间笼罩了整座山脉。
须弥山中，那些正在闭目苦修，口中念诵着西方教义，祈求着来世福报，期望着被“渡化”登临极乐的无数生灵，无论他们是人是妖，是僧是徒，都在听到这大道真言的瞬间，如遭雷击。
他们的灵魂，在这一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战栗。
那是一种源自生命本能的悸动。
他们所学所修的“渡化”之法，“宏愿”之力，“来世”之说，在这种“道法自然”、“顺应本心”、“今生即是永恒”的鸿蒙大道面前，显得如此的浅薄，如此的可笑，甚至如此的虚伪。
一个虔诚祈祷了三千年的老僧，猛地睁开了眼睛，眼中满是血丝。
“为什么……为什么我立下的大宏愿，此刻竟让我感到如此的空虚与束缚？”
一名刚刚剃度的妖族弟子，抱着自己的头，痛苦地在地上翻滚。
“何为真我？何为大道？难道我抛弃过往，斩断尘缘，修的竟是一条错路吗？”
他们的道心，在这无上真言的冲击之下，开始出现剧烈的裂痕。
他们的信仰，在这本源大道的冲刷之下，开始发生根本性的动摇。
无数西方教弟子，跪倒在地，脸上的表情从虔诚变成了茫然，又从茫然变成了痛苦，最后化作了彻底的崩溃。
随着他们信仰的动摇，那口作为西方教气运核心的八宝功德池，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池中那原本璀璨夺目的功德金水，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得黯淡。
一缕缕浑浊的黑气，自池底凭空生出，将那纯净的金色染得污浊不堪。
象征着西方教气运的根基，在这一刻，被林渊用最温柔的方式，给予了最沉重的一击。
许久，林渊讲道完毕，缓缓睁开了双眼。
他看着山野之间，那些眼神中充满了迷茫、痛苦，却又带着一丝丝向往，最终纷纷朝着他所在方向叩拜下来的生灵，神色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他只是留下了一句话。
那句话如同一阵清风，吹散了他们心中最后的执念，也种下了一颗新的种子。
“尔等，与我东方有缘。”
说罢，他站起身，带着早已被眼前景象震撼到无以复加的三霄姐妹，身形化作虚无，飘然而去。
他不取一宝，不伤一人。
他却给整个西方教，留下了一道巨大到几乎永远无法弥补的信仰裂痕。
这种手段，比单纯的毁掉须弥山，要歹毒万倍。
西方大陆，须弥山。
与东方仙家道场的云蒸霞蔚截然不同，此地充斥着一种深入骨髓的贫瘠。
目之所及，是无尽的黄沙。
风中卷来的不是灵气，而是干燥的尘土。
空气里稀薄的灵机，让呼吸都变得滞涩。
唯有这座光秃秃的山顶，因有准提、接引两位圣人以无上法力强行开辟出了一方道场，才算有了一丝生机，却也显得格外刻意。
道场中央，一口池子正散发着刺目的金光。
那便是西方教的镇教之宝，八宝功德池。
池中并非天然的灵液，而是西方教立下那四十八道大宏愿，向天道“预支”来的功德金水。
这是整个西方教赖以存续的根基。
此刻，林渊与三霄姐妹的身影，就在这功德池畔悄然浮现，没有惊动一丝一毫的禁制。
“大师兄，这地方也太破了。”
琼霄秀眉紧蹙，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她踢了踢脚下的一块顽石。
“连一根能入眼的灵草都没有，他们是怎么修炼的。”
“穷，自然有穷的道理。”
林渊的声音很淡，目光却锐利地落在那口功德池上，一丝不屑自眼底深处划过。
“整个教派的根基都建立在‘赊账’之上，你指望它能有多富裕。”
三霄闻言，神色各异，皆陷入了沉思。
“那我们直接毁了这池子？”
碧霄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手中已然有仙光在跃动。
林渊却轻轻摇了摇头。
“毁掉它，天道立刻就会降下无边业力，我们得不偿失。”
他扫视了一眼周围，那些简陋的蒲团与修行的生灵，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对付西方教，不必脏了我们的手，更不必夺他们的宝。”
“诛心，便足够了。”
话音落下，林渊竟无视了池边可能存在的任何凶险，直接在功德池畔盘膝坐下。
他没有催动任何法力。
他没有泄露一丝杀气。
他只是缓缓闭上了双眼，心神沉入识海，开启了自己的无上金手指——【大道功德簿】。
下一刻，他开口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须弥山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生灵的耳中。
他开始高声诵读，内容正是那部开局便已烙印在他灵魂深处的无上修行总纲——《鸿蒙道藏》的开篇！
“道可道，非常道。”
“名可名，非常名。”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这绝非是简单的念诵经文。
每一个字从林渊口中吐出，都蕴含着他自身对“秩序大道”的无上理解，化作了最本源的大道真言。
每一个音节，都仿佛是天地的脉搏，引动了整个洪荒世界的大道共鸣。
霎时间，异象陡生！
整个须弥山之上，天空毫无征兆地飘落下亿万朵金色的天花。
贫瘠的黄沙大地，毫无道理地涌出了一朵朵清净圣洁的白莲。
一股比西方教两位圣人讲道时更加玄奥，更加古老，更加接近万物本源的大道气息，如水银泻地一般，瞬间笼罩了整座山脉。
须弥山中，那些正在闭目苦修，口中念诵着西方教义，祈求着来世福报，期望着被“渡化”登临极乐的无数生灵，无论他们是人是妖，是僧是徒，都在听到这大道真言的瞬间，如遭雷击。
他们的灵魂，在这一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战栗。
那是一种源自生命本能的悸动。
他们所学所修的“渡化”之法，“宏愿”之力，“来世”之说，在这种“道法自然”、“顺应本心”、“今生即是永恒”的鸿蒙大道面前，显得如此的浅薄，如此的可笑，甚至如此的虚伪。
一个虔诚祈祷了三千年的老僧，猛地睁开了眼睛，眼中满是血丝。
“为什么……为什么我立下的大宏愿，此刻竟让我感到如此的空虚与束缚？”
一名刚刚剃度的妖族弟子，抱着自己的头，痛苦地在地上翻滚。
“何为真我？何为大道？难道我抛弃过往，斩断尘缘，修的竟是一条错路吗？”
他们的道心，在这无上真言的冲击之下，开始出现剧烈的裂痕。
他们的信仰，在这本源大道的冲刷之下，开始发生根本性的动摇。
无数西方教弟子，跪倒在地，脸上的表情从虔诚变成了茫然，又从茫然变成了痛苦，最后化作了彻底的崩溃。
随着他们信仰的动摇，那口作为西方教气运核心的八宝功德池，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池中那原本璀璨夺目的功德金水，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得黯淡。
一缕缕浑浊的黑气，自池底凭空生出，将那纯净的金色染得污浊不堪。
象征着西方教气运的根基，在这一刻，被林渊用最温柔的方式，给予了最沉重的一击。
许久，林渊讲道完毕，缓缓睁开了双眼。
他看着山野之间，那些眼神中充满了迷茫、痛苦，却又带着一丝丝向往，最终纷纷朝着他所在方向叩拜下来的生灵，神色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他只是留下了一句话。
那句话如同一阵清风，吹散了他们心中最后的执念，也种下了一颗新的种子。
“尔等，与我东方有缘。”
说罢，他站起身，带着早已被眼前景象震撼到无以复加的三霄姐妹，身形化作虚无，飘然而去。
他不取一宝，不伤一人。
他却给整个西方教，留下了一道巨大到几乎永远无法弥补的信仰裂痕。
这种手段，比单纯的毁掉须弥山，要歹毒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