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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签到三千年

第58章 命钥余烬,谁是真我

玄门签到三千年 我穿越了 26.31万 2025-07-03 20:0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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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我合衣躺在榻上,命钥碎片的热度透过中衣灼着心口。

前半夜系统面板消失时的心悸还未散,窗外虫鸣都像是命运在磨牙。

迷迷糊糊要睡过去时,掌心突然一烫,像是被烧红的铁签子扎了一下。

嘶——我猛得坐起,冷汗浸透后背。

月光从窗纸破洞漏进来,照见袖中透出的金光。

指尖刚碰到碎片,那温度便顺着血脉窜上喉咙,像是要把骨头都熔成金水。

碎片在掌心里剧烈震颤,暗红纹路与金芒纠缠,发出细碎的咔嗒声,像极了沈墨娘生前捣鼓的机关锁。

我屏住呼吸,看见裂痕里渗出的金光凝成细流,在掌心勾勒出命殿穹顶上见过的星图——可此刻那些星子正以我为中心,缓缓旋转。

嗡——

一声轻鸣撞进识海,碎片突然重组。

我瞪大眼睛,掌心里躺着的不再是残片,而是一枚完整的钥匙,表面流转着星河般的光。

更骇人的是,钥匙中央浮起一张模糊的脸,眉眼似曾相识,却像隔着三千年的雾,怎么也抓不住轮廓——像沈墨娘疯癫时翘起的眼尾,又像玄真子临终前说命运是脚印时的神态。

主人...

那道声音再次响起,比在密室里清晰十倍,带着点欣慰的颤音。

我浑身的血都凉了——这分明是沈墨娘的声音!

可她明明在命殿爆炸时......

砰!

钥匙骤然崩裂,金芒炸成漫天星屑,落进掌心时却成了灰白色的粉末。

我慌忙去抓,指缝间漏下细碎的灰,像抓不住的宿命。

系统提示音在识海炸响,刺耳得让我捂住耳朵:检测到未知意志入侵,签到功能短暂冻结。

我僵在原地,冷汗顺着后颈往下淌。

沈墨娘说命母是命运的织网人,可她的声音怎会在钥匙里?

难道......命母根本没被消灭?

她的残魂附在钥匙里,等的就是我?

窗外传来脚步声,我迅速抹了把脸,把掌心的灰拢进袖中。

门帘一掀,苏清璃提着青瓷灯进来,发梢沾着夜露,腰间挂着块幽蓝的石头,正泛着萤火虫似的微光。

醒了?她把灯放在案上,灯火映得她眼下青影更深,我去禁地取了九转灵枢石,罗盘修好了。

我盯着她发间沾的蛛网,突然发现她袖口破了道指甲盖大的口子,露出里面被灼红的皮肤:遇到麻烦了?

她扯下腰间的石头递过来,指尖还留着一道浅淡的血痕:守器人。

那老东西守着密室,见我要拿灵石,突然拦在青铜门前,说你姐以命断线,你却妄图续之?

她屈指弹了弹袖中凸起的机关零件,眼睛亮起来,我用机关术卡住了他的灵脉,又用缩骨功钻进供桌下,把他的阵旗全拆成了零件——他气得吹胡子,可拿我没辙。

她从怀里掏出一卷竹简,竹片边缘还沾着暗褐色的血:走的时候他塞给我这个,说是什么天机阁千年预言。

我展开竹简,上面只有八个字,用朱砂写得力透纸背:命断之人,终将归来。

苏清璃的手指轻轻抚过归字最后一笔,声音轻得像叹息:姐的脉象这两日稳了些,罗盘显示她的命线虽断,却有若有若无的线头飘在虚空里......或许这预言是真的。

我握住她的手,她掌心的薄茧硌得我心疼:辛苦你了。

她耳尖倏地泛红,抽回手时碰翻了灯盏,灯火明灭间,她突然皱眉:镜姑娘和夜大哥还没回来?

按理说查命律波动不该这么久......

话音未落,窗外传来夜枭的啼鸣——那是夜行舟的暗号。

我和苏清璃对视一眼,同时冲出门去。

后巷的老槐树下,镜无双倚着树干,夜行舟正替她包扎手臂上的伤口。

月光下,镜无双的指尖泛着幽蓝——那是命律波动残留的颜色。

查到了。她扯下染血的布条,城中有个白眉老头,在街角摆摊算命。

他身上的气运乱得像团浆糊,可我用命术探他识海时,竟摸到了命母的残韵。

夜行舟系好最后一个结,抬头时眼里闪着寒芒:更怪的是,他今晚说梦话,我蹲在房顶上听见了——钥匙已归,轮回重启......

我脊梁骨发凉,袖中命钥的灰突然发烫。

镜无双盯着我的袖口,瞳孔微缩:你的手......在发光?

我摊开掌心,灰白色的粉末正泛着淡金,像星星落进了灰里。

夜行舟突然开口:或许该试试......引蛇出洞。他的指尖轻轻敲了敲腰间的淬毒短刃,我有个法子,能让那老头自己露出马脚。

我望着渐亮的天色,命钥的灰在掌心渐渐冷却。

命运的网越收越紧,可这一次——

我攥紧手心的灰,指节发白。

谁也别想替我画脚印。

我盯着掌心渐凉的命钥灰,喉结动了动:夜大哥的法子,具体怎么操作?

夜行舟指尖摩挲淬毒短刃的骨柄,月光在刀刃上划出冷光:那老头贪的是命钥。

你把灰撒在驿站梁上,引他来抢——我们在周围布五行困命阵,镜姑娘用命术锁他命线,清璃用机关封死退路。他抬眼时,眼底的光像淬过冰:我在房梁上涂了归墟鳞粉,命魂沾到就化。

苏清璃立刻从袖中抖出机关零件:我这有缩地钉,能把阵法范围压缩到驿站院内。她指尖快速翻动零件,青铜齿轮在掌心咔嗒咬合,守器人说过,困命阵要配合活人的命线当引——

用我的。我攥紧袖口,系统虽被冻结,但我命线比常人强三倍。

镜无双突然按住我手腕,她指尖的幽蓝命纹灼得我生疼:你疯了?

命母残魂附在钥匙上千年,你拿命线当饵,稍有差池......

差池?我扯出个冷笑,沈墨娘用命换钥匙,玄真子用命换预言,我这条命早该是赌本了。

后巷的更鼓声敲过三更,我们摸黑进了城南废弃驿站。

断墙爬满野葛,腐木味混着潮湿土腥钻鼻腔。

苏清璃蹲在柱脚装机关,发梢沾的蛛网被夜风吹得轻颤;镜无双在墙角画命纹,指尖每点一下,地面就泛起水波似的光;夜行舟踩着房梁,归墟鳞粉簌簌落进我摊开的掌心——那是比雪更细的银粉,沾在皮肤上像蚂蚁爬。

我仰头把鳞粉混着命钥灰撒向梁间,细碎的光雨刚飘起,院外突然传来破风响。

来了!林婉儿的声音从屋脊传来。

她抱着乌木长弓,发带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这小丫头不知何时摸上了房顶,箭尖正对准驿站木门。

吱呀——

破门被风推开,月光漏进来,照见门槛上站着的白眉老者。

他还是那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衫,可眉眼处浮着淡金色命纹,像活的蛇在皮肤下游走。

钥匙......他喉间发出破风箱似的声响,浑浊的眼珠突然变成金红,我的钥匙......

困!镜无双咬破指尖,血珠滴在命纹中心。

五行旗从四角窜起,青赤黄白黑的光墙瞬间合拢,将老者困在中间。

苏清璃按下机关,十二根青铜刺从地缝弹出,在老者脚边围成铜圈。

老者突然笑了,笑声像指甲刮瓷片:你们当这是困兽笼?他抬手一抓,命纹骤然暴涨,金红光芒竟穿透光墙,在镜无双胸口灼出个焦黑的洞!

镜姑娘!夜行舟从房梁跃下,短刃直刺老者咽喉。

小心!我扑过去拽他,却见老者的身体突然散成金红雾气——那根本不是实体!

雾气裹住夜行舟的短刃,竟将淬毒的刃尖熔成了铁水!

放箭!我吼向林婉儿。

乌木弓响如惊雷。

林婉儿的箭穿透雾气,带起一串金红血珠——那是命魂被重创的征兆。

雾气发出尖啸,疯狂撞向困命阵的光墙,却被归墟鳞粉灼得滋滋冒青烟。

散!镜无双捂着胸口爬起来,指尖的命纹逆着血脉倒转。

金红雾气突然凝成人形,老者的脸扭曲成无数张重叠的脸,最后轰地炸成星屑,只余一片染血的命纹残片落在我脚边。

成了?苏清璃抹了把额角的汗,发间的机关零件还在微微震颤。

没成。我弯腰捡起残片,上面的命纹还在跳动,这是命母的......心跳声。

话音未落,街上传来轰然巨响。

是西街!夜行舟抹了把短刃上的铁水,那方向......是墨离!

我们赶到时,西街已经乱作一团。

墨离站在青石板路上,周身缠着暗紫色命纹,他脚边倒着三个浑身冒黑气的路人——那是被命种操控的活尸。

陆青崖的剑划开一道银光,却被活尸用身体硬接,剑刃卡在活尸肋骨里,血顺着剑身往下淌。

北境剑宗的少宗主?墨离舔了舔嘴角,不如尝尝我的命种·蚀心?他指尖弹出一道紫芒,又有五个路人双眼翻白,抄起菜刀、木棍冲陆青崖扑去。

陆兄!我冲过去要帮忙,却被苏清璃拽住:他的命线和活尸连着!她指着墨离后颈——那里浮着根细如发丝的紫线,像风筝线似的牵着所有活尸。

我猛地想起系统冻结前的天机推演提示:命种命门,在引不在线。咬了咬牙,运起玄气吼道:陆兄!

砍他左手腕!

陆青崖瞳孔一缩,反手抽出腰间短刃,银光闪过——墨离的左手腕被齐根斩断!

紫线瞬间断裂,活尸们像断线木偶般栽倒在地。

你......墨离捂着血涌的手腕,眼里的疯狂几乎要凝成实质,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太急着证明自己是命运的棋手。我盯着他后颈那根还在渗血的命线,真正的棋手,不会把线拴在自己身上。

墨离踉跄后退,撞翻了街边的酒坛。

酒液溅在他命纹上,发出刺啦声响。

他恶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消失在巷子里。

陆青崖抹了把脸上的血,把剑插回鞘里:谢了。他声音发闷,却没看我,只盯着脚边的活尸,这些人......

我让青云观的人来处理。林婉儿走过来,把药瓶塞给陆青崖,他们只是被命种迷了心,醒过来就没事了。

她指尖的温度透过药瓶传来,我却突然听见识海轰鸣。

叮——

系统提示音像炸雷,震得我耳膜发疼。

眼前的界面突然扭曲重组,原本的签到格子变成了星河图,新增的命运干涉因果重置宿命转移三个按钮泛着冷白的光。

欢迎进入命运主宰模式。机械音比以往更冷,你的每一次抉择,都将影响众生轨迹。

我盯着屏幕,喉咙发紧。

系统面板边缘浮起暗金色纹路,和命钥碎片上的星图一模一样——原来所谓的签到系统,根本就是命母织网的工具?

昭阳?苏清璃碰了碰我胳膊,你脸色好差。

我摆摆手,闭了闭眼。

识海深处突然泛起一阵温热,像是被谁轻轻碰了碰记忆——那是段陌生又熟悉的画面:红墙金瓦的命殿里,我穿着绣金祭服,跪在玉阶前,手中捧着的......竟是命钥!

有人,在用我的记忆,重塑命运。我睁开眼,望向城东方向——那里有间密室,躺着个昏迷多日的人。

苏清璃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突然抓住我手腕:姐的脉象......变了。她指尖发颤,刚才那声系统提示后,她的命线突然动了,像......要醒过来。

更鼓声敲过五更,东边天际泛起鱼肚白。

我望着城东方向,攥紧了袖口的命纹残片。

命运的网虽密,可网外的人——

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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