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星门彼岸藏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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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缓过那阵天旋地转的眩晕，后颈已经被冷汗浸透。
耳畔还残留着传送时撕裂空气的尖啸声，像是某种古老钟磬在颅骨内不断回荡。
鼻尖先捕捉到那股熟悉的铜锈味——像极了前世蹲在博物馆修复台上，用鬃刷扫开汉代青铜鼎缝隙里积尘时，金属氧化后特有的腥涩。
那种气味混着寒意直冲脑门，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我眯眼抬头，入目是座悬浮在虚空中的青铜巨殿，穹顶镶嵌的星图纹路泛着幽光，每一道刻痕都深达三寸，像是被某种远古巨力直接凿进金属里。
那些星轨明明静止不动，却仿佛随时会流转旋转，带着某种不属于人间的秩序感。
微风穿过花窗，拂动我额前的发丝，带来一阵低沉的嗡鸣，像是整座殿宇都在呼吸。
“哥，这里……不是人间。”苏清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点发颤的尾音，像是被这空间的寒气冻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她不知何时松开了我的后背，此刻正踮脚去够最近的廊柱，指尖刚碰到青铜表面就猛地缩回，指节泛白，嘴里倒抽一口冷气：“好冷，冷得像要冻进骨头里。”她的声音有些发抖，连呼出的白雾都凝成细小的冰晶，在空气中一闪即逝。
我顺着她的动作摸向廊柱，掌心刚贴上那冰凉的金属，一股刺骨的寒意便沿着手臂蔓延开来，仿佛触碰的是万年不化的玄铁。
就在这一瞬间，系统的提示音突然在脑海里炸响：【检测到高阶空间壁垒，当前区域：太初界中界。
危险等级：SS。】
心脏猛地一缩，掌心下意识收紧，指甲几乎嵌进青铜表面，但那冰冷的材质根本毫无变化。
还没来得及细想，殿外突然传来破空声——是玄铁剑划破空气的尖啸，混着苍老的冷哼。
那声音像是从极远处飞来，又仿佛就在耳边炸开，让人分不清方位。
“赵九渊？”苏清澜的手指瞬间扣住腰间的符袋，她本就冷白的脸更添一层霜色，眼神如刀锋般锐利，“那老东西也跟来了。”
我拽着两姐妹闪到廊柱后，透过青铜镂空花窗望出去。
窗外星光斑驳，映照着赵九渊与玄冥子对峙的身影。
赵九渊手持断成两截的玄铁剑，剑锋仍带着余温，喷薄出缕缕热气；而玄冥子右肩渗出黑血，血滴落地竟凝成黑色晶体，发出细微的爆裂声。
“这地方的传送阵有排斥力。”我压低声音，目光扫过两人交击的剑影，剑刃碰撞时迸出的火星溅落在花窗边缘，灼烧出一圈焦痕，“他们能跟进来，要么是用了禁术，要么……”
“要么这局里本就有他们的位置。”苏清澜接得极快，语气冷静得近乎冷酷。
她的拇指在符袋上摩挲，那是她准备画符前的习惯性动作，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哥，你看那柱子。”
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这才注意到殿内中央立着块两人高的石碑，碑身刻着“太初·封”三个古篆，笔画间流转着星芒，像是有无数星辰在其间穿梭。
最下方嵌着枚玉璧，幽光流转的纹路竟与我前世修复过的那块西汉“星陨璧”分毫不差——当时我在文物档案里见过拓本，玉璧内侧刻着“太初元年，封魔于渊”八个小字。
“是它。”我喉咙发紧，指尖无意识地抚上胸口，那里仿佛还留着实验室里日复一日打磨玉璧时的温度。
前世为了修复那块玉璧，我在实验室蹲了三个月，连做梦都能画出它的每道裂痕。
此刻它就嵌在石碑上，表面却光滑如镜，半点破损都无，如同从未经历过时光侵蚀。
“系统，检测玉璧。”
【检测完成：太初封魔璧（完整态）。
功能：镇压归墟本源。
关联任务：太初真相（进度15%→20%）。】
系统话音未落，一道苍老的声音突然在头顶炸响：“擅闯禁地者，死！”
狂风卷着腥气灌进殿门，四个身披黑袍的身影从虚空中浮现。
为首者面容枯槁，左眼蒙着块缀满星纹的黑布，右眼里跳动着幽蓝火焰，正是之前在星陨谷见过的归墟遗民莫问尘。
他踏出一步，脚下浮现出古老的星纹阵法，每一颗星点都似燃烧的魂火。
“是守殿人。”苏清璃攥住我的袖口，她掌心的机关油蹭在我衣袖上，带着些许铁锈味，“哥，我在阵眼石壁上见过他们的图腾。”
莫问尘的目光扫过我们三人，右眼里的幽蓝火焰突然暴涨三寸：“双生血脉，玄门气运，还有……”他的视线落在我腰间的系统光纹上（那是签到时自动生成的气运印记），喉结滚动，声音沙哑，“你身上有‘门’的味道。”
我向前半步，挡住两姐妹，手掌按在廊柱上，感受到那股刺骨的寒意穿透衣物直达皮肤：“前辈，我们非为破坏而来。我是……”
“不必说。”莫问尘抬手，殿内星轨突然逆转，银链从穹顶垂落，缠绕而下，链身刻满我看不懂的符文。
锁链缠上我脚踝的瞬间，我感觉像是被烧红的铁链锁住——玄气竟被完全压制，连动根手指都难。
苏清澜的符箓刚捏在指尖就被震碎，苏清璃的机关匣刚打开，弹簧崩断的声音脆得刺耳。
“清澜！”我咬着牙去够她的手，却见她眼底泛起金芒——那是天机阁双生血脉共鸣的征兆。
她与苏清璃同时咬破指尖，两滴血珠在空中相融，化作金芒落在银链上。
锁链发出刺耳的尖啸，原本密不透风的银网裂开道指宽的缝隙。
苏清璃眼尖，拽着我往缝里钻：“哥，快！”
可还没等我们挪出半步，殿外突然传来剑刃入肉的闷响。
赵九渊的笑声混着血沫喷出来：“老东西，你以为藏着半块‘太初·启’就能当圣人？”
我转头望去，正见玄冥子捂着左肩，他的玄气护罩上裂着道剑痕，而赵九渊手里多了块刻着“太初·启”残碑。
可下一秒，玄冥子的瞳孔突然扩散，嘴角扯出个诡异的笑：“你以为……你以为你赢了？”
他的声音变得沙哑，像是有两个人同时在说话。
赵九渊的脸色瞬间惨白，玄铁剑当啷落地：“你……你不是玄冥子！”
“我当然不是。”玄冥子抬手按在赵九渊天灵盖上，后者的玄气竟像被抽干的泉水，迅速枯竭，“他不过是我的傀儡。三千年了，终于有人把‘启’和‘封’凑到一起……”
“住口！”莫问尘的银链突然暴长，抽向玄冥子。
可他刚动，殿门处传来破风声——陆知远带着十余个黑衣密探撞了进来，他腰间的皇都密探令牌闪着冷光：“莫问尘，太子要的东西，你留不住！”
混乱中，玄冥子突然暴喝一声，将“太初·启”残碑朝我掷来：“接住！合璧！”
我本能地抬手，残碑入手的瞬间，掌心的“太初·封”玉璧突然发烫，像是活了过来。
两块碑璧相触的刹那，整个青铜殿剧烈震动，石碑上的“太初·封”三字突然崩裂，露出下方黑洞洞的石门。
“不可！”莫问尘的银链缠上我脖颈，可陆知远的密探已经甩出绊马索缠住他的腿。
苏清澜的符箓拍在我后心，玄气猛地灌进来，我拽着两姐妹冲向石门。
“前方乃太初封印所在！”莫问尘的嘶吼被石门闭合的轰鸣淹没，“若门开，万劫不复——”
黑暗瞬间笼罩视线。
我能听见苏清璃急促的呼吸就在耳边，苏清澜的手指死死扣着我的手腕，像要把这辈子的力气都用在这上面。
系统的提示音在脑海里疯狂跳动：【签到条件触发：太初门开启。
获得奖励：天机推演（可追溯三千年因果）。】
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脚下触到实地。
我摸出火折子点燃，昏黄的光映出四周——这里像是座被星辰包裹的深渊，正中央悬着团漆黑的雾气，雾气里隐约能看见无数张扭曲的脸。
“那是……”苏清璃的声音在发抖，像是被寒冷与恐惧一同冻结。
“归墟本源。”苏清澜的金芒在眼底流转，像是某种预言之火，“哥，系统提示什么？”
我握紧手里的碑璧，它们此刻正发出灼热的光，仿佛即将融合：“系统说，这里是太初帝封印归墟的核心。而我们……”
“是钥匙。”
话音未落，黑暗中传来锁链崩断的脆响。
雾气里的脸突然全都转向我们，其中一张脸慢慢清晰——竟是玄冥子的模样，他咧开嘴，露出染血的牙齿：“欢迎来到……真相。”
等我缓过那阵天旋地转的眩晕，后颈已经被冷汗浸透。
耳畔还残留着传送时撕裂空气的尖啸声，像是某种古老钟磬在颅骨内不断回荡。
鼻尖先捕捉到那股熟悉的铜锈味——像极了前世蹲在博物馆修复台上，用鬃刷扫开汉代青铜鼎缝隙里积尘时，金属氧化后特有的腥涩。
那种气味混着寒意直冲脑门，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我眯眼抬头，入目是座悬浮在虚空中的青铜巨殿，穹顶镶嵌的星图纹路泛着幽光，每一道刻痕都深达三寸，像是被某种远古巨力直接凿进金属里。
那些星轨明明静止不动，却仿佛随时会流转旋转，带着某种不属于人间的秩序感。
微风穿过花窗，拂动我额前的发丝，带来一阵低沉的嗡鸣，像是整座殿宇都在呼吸。
“哥，这里……不是人间。”苏清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点发颤的尾音，像是被这空间的寒气冻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她不知何时松开了我的后背，此刻正踮脚去够最近的廊柱，指尖刚碰到青铜表面就猛地缩回，指节泛白，嘴里倒抽一口冷气：“好冷，冷得像要冻进骨头里。”她的声音有些发抖，连呼出的白雾都凝成细小的冰晶，在空气中一闪即逝。
我顺着她的动作摸向廊柱，掌心刚贴上那冰凉的金属，一股刺骨的寒意便沿着手臂蔓延开来，仿佛触碰的是万年不化的玄铁。
就在这一瞬间，系统的提示音突然在脑海里炸响：【检测到高阶空间壁垒，当前区域：太初界中界。
危险等级：SS。】
心脏猛地一缩，掌心下意识收紧，指甲几乎嵌进青铜表面，但那冰冷的材质根本毫无变化。
还没来得及细想，殿外突然传来破空声——是玄铁剑划破空气的尖啸，混着苍老的冷哼。
那声音像是从极远处飞来，又仿佛就在耳边炸开，让人分不清方位。
“赵九渊？”苏清澜的手指瞬间扣住腰间的符袋，她本就冷白的脸更添一层霜色，眼神如刀锋般锐利，“那老东西也跟来了。”
我拽着两姐妹闪到廊柱后，透过青铜镂空花窗望出去。
窗外星光斑驳，映照着赵九渊与玄冥子对峙的身影。
赵九渊手持断成两截的玄铁剑，剑锋仍带着余温，喷薄出缕缕热气；而玄冥子右肩渗出黑血，血滴落地竟凝成黑色晶体，发出细微的爆裂声。
“这地方的传送阵有排斥力。”我压低声音，目光扫过两人交击的剑影，剑刃碰撞时迸出的火星溅落在花窗边缘，灼烧出一圈焦痕，“他们能跟进来，要么是用了禁术，要么……”
“要么这局里本就有他们的位置。”苏清澜接得极快，语气冷静得近乎冷酷。
她的拇指在符袋上摩挲，那是她准备画符前的习惯性动作，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哥，你看那柱子。”
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这才注意到殿内中央立着块两人高的石碑，碑身刻着“太初·封”三个古篆，笔画间流转着星芒，像是有无数星辰在其间穿梭。
最下方嵌着枚玉璧，幽光流转的纹路竟与我前世修复过的那块西汉“星陨璧”分毫不差——当时我在文物档案里见过拓本，玉璧内侧刻着“太初元年，封魔于渊”八个小字。
“是它。”我喉咙发紧，指尖无意识地抚上胸口，那里仿佛还留着实验室里日复一日打磨玉璧时的温度。
前世为了修复那块玉璧，我在实验室蹲了三个月，连做梦都能画出它的每道裂痕。
此刻它就嵌在石碑上，表面却光滑如镜，半点破损都无，如同从未经历过时光侵蚀。
“系统，检测玉璧。”
【检测完成：太初封魔璧（完整态）。
功能：镇压归墟本源。
关联任务：太初真相（进度15%→20%）。】
系统话音未落，一道苍老的声音突然在头顶炸响：“擅闯禁地者，死！”
狂风卷着腥气灌进殿门，四个身披黑袍的身影从虚空中浮现。
为首者面容枯槁，左眼蒙着块缀满星纹的黑布，右眼里跳动着幽蓝火焰，正是之前在星陨谷见过的归墟遗民莫问尘。
他踏出一步，脚下浮现出古老的星纹阵法，每一颗星点都似燃烧的魂火。
“是守殿人。”苏清璃攥住我的袖口，她掌心的机关油蹭在我衣袖上，带着些许铁锈味，“哥，我在阵眼石壁上见过他们的图腾。”
莫问尘的目光扫过我们三人，右眼里的幽蓝火焰突然暴涨三寸：“双生血脉，玄门气运，还有……”他的视线落在我腰间的系统光纹上（那是签到时自动生成的气运印记），喉结滚动，声音沙哑，“你身上有‘门’的味道。”
我向前半步，挡住两姐妹，手掌按在廊柱上，感受到那股刺骨的寒意穿透衣物直达皮肤：“前辈，我们非为破坏而来。我是……”
“不必说。”莫问尘抬手，殿内星轨突然逆转，银链从穹顶垂落，缠绕而下，链身刻满我看不懂的符文。
锁链缠上我脚踝的瞬间，我感觉像是被烧红的铁链锁住——玄气竟被完全压制，连动根手指都难。
苏清澜的符箓刚捏在指尖就被震碎，苏清璃的机关匣刚打开，弹簧崩断的声音脆得刺耳。
“清澜！”我咬着牙去够她的手，却见她眼底泛起金芒——那是天机阁双生血脉共鸣的征兆。
她与苏清璃同时咬破指尖，两滴血珠在空中相融，化作金芒落在银链上。
锁链发出刺耳的尖啸，原本密不透风的银网裂开道指宽的缝隙。
苏清璃眼尖，拽着我往缝里钻：“哥，快！”
可还没等我们挪出半步，殿外突然传来剑刃入肉的闷响。
赵九渊的笑声混着血沫喷出来：“老东西，你以为藏着半块‘太初·启’就能当圣人？”
我转头望去，正见玄冥子捂着左肩，他的玄气护罩上裂着道剑痕，而赵九渊手里多了块刻着“太初·启”残碑。
可下一秒，玄冥子的瞳孔突然扩散，嘴角扯出个诡异的笑：“你以为……你以为你赢了？”
他的声音变得沙哑，像是有两个人同时在说话。
赵九渊的脸色瞬间惨白，玄铁剑当啷落地：“你……你不是玄冥子！”
“我当然不是。”玄冥子抬手按在赵九渊天灵盖上，后者的玄气竟像被抽干的泉水，迅速枯竭，“他不过是我的傀儡。三千年了，终于有人把‘启’和‘封’凑到一起……”
“住口！”莫问尘的银链突然暴长，抽向玄冥子。
可他刚动，殿门处传来破风声——陆知远带着十余个黑衣密探撞了进来，他腰间的皇都密探令牌闪着冷光：“莫问尘，太子要的东西，你留不住！”
混乱中，玄冥子突然暴喝一声，将“太初·启”残碑朝我掷来：“接住！合璧！”
我本能地抬手，残碑入手的瞬间，掌心的“太初·封”玉璧突然发烫，像是活了过来。
两块碑璧相触的刹那，整个青铜殿剧烈震动，石碑上的“太初·封”三字突然崩裂，露出下方黑洞洞的石门。
“不可！”莫问尘的银链缠上我脖颈，可陆知远的密探已经甩出绊马索缠住他的腿。
苏清澜的符箓拍在我后心，玄气猛地灌进来，我拽着两姐妹冲向石门。
“前方乃太初封印所在！”莫问尘的嘶吼被石门闭合的轰鸣淹没，“若门开，万劫不复——”
黑暗瞬间笼罩视线。
我能听见苏清璃急促的呼吸就在耳边，苏清澜的手指死死扣着我的手腕，像要把这辈子的力气都用在这上面。
系统的提示音在脑海里疯狂跳动：【签到条件触发：太初门开启。
获得奖励：天机推演（可追溯三千年因果）。】
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脚下触到实地。
我摸出火折子点燃，昏黄的光映出四周——这里像是座被星辰包裹的深渊，正中央悬着团漆黑的雾气，雾气里隐约能看见无数张扭曲的脸。
“那是……”苏清璃的声音在发抖，像是被寒冷与恐惧一同冻结。
“归墟本源。”苏清澜的金芒在眼底流转，像是某种预言之火，“哥，系统提示什么？”
我握紧手里的碑璧，它们此刻正发出灼热的光，仿佛即将融合：“系统说，这里是太初帝封印归墟的核心。而我们……”
“是钥匙。”
话音未落，黑暗中传来锁链崩断的脆响。
雾气里的脸突然全都转向我们，其中一张脸慢慢清晰——竟是玄冥子的模样，他咧开嘴，露出染血的牙齿：“欢迎来到……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