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粮仓藏玄机，一炊定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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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在新搭的草棚前，指甲掐进掌心。
夜风卷着干草屑拂过脸颊，带来一丝土腥味。
月光下收编的五百人此刻全挤在空地上，有抱着襁褓的妇人正哄孩子，细碎的哼唱混着婴儿的啼哭；有光着脚的老汉蹲在墙根啃冷馍——昨夜的热粥早见了底，灶房的陶瓮敲起来只剩空响，回音干涩得像枯井。
“大人。”王铁柱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裤腿还沾着泥，手里攥着半截烧焦的木片，“小的老家在南阳，从前见过大户人家的粮仓。”
那仓底垫着松木板，四面开着透气孔，顶上铺青瓦斜着流水……存三年的谷子拿出来，还能发芽呢。
我抬头看他。
这汉子额角还留着李文浩亲兵抽的红印子，眼睛却亮得像淬了火的铁：“咱要是能盖这种唐式粮仓，往后就算收十石粮，也能存下九石半！”
“好！”我拍他肩膀，掌心触到粗布衣服下凸起的骨节，指腹感受到一阵粗糙与硬实，“你现在带二十个青壮，去后山林子砍毛竹。要碗口粗的，晒半干的那种。”
王铁柱应了声，跑出去两步又折回来，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这是苏姑娘给的腌萝卜，说是新腌的……大人垫垫肚子。”他塞完就跑，油纸上还沾着星星点点的辣椒末，空气中飘来一丝咸辣混着醋香的味道。
我捏着油纸包，忽然听见墙根传来脆生生的女声：“楚昭！”
林婉儿抱着一卷竹简书走过来，发梢沾着草屑，随着步伐轻轻摇晃。
她从前总穿李文浩给的绢裙，现在换了粗布短打，腰间别着把刻刀：“我翻了《天工开物》，唐式粮仓的榫卯要三进三出才结实。”她蹲在地上，用刻刀在泥里划拉，“通风孔得斜着凿，让风打底下进，从檐角出——”刀尖点到泥里，溅起的土粒落进她的布靴，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就按你说的改。”我蹲下去，看她画的结构图，“但木料不够，得用竹材。”
“竹材？”她眼睛亮起来，“我阿爹说过，竹纤维密，只要处理得当比松木还耐潮！”指尖在“防潮层”三个字上重重一划，“我这就去挑竹篾，要选三年生的，韧性足！”
她跑远时，裙角带起一阵风，吹得我怀里的系统面板发烫。
我低头，果然跳出合成选项：【检测到可合成对象：优质竹材×10 唐代粮仓储存术（残卷）×1】。
“合成。”我默念。
眼前闪过金光，再睁眼时，脚边多了个半人高的木箱子。
箱身刻着云雷纹，掀开盖子，里头飘出股清冽的竹香——系统提示在脑海里炸响：【合成成功！
获得唐式储粮箱（神品）：自动调节湿度，防霉防虫，储粮年限 500%】。
“楚昭！你看这个！”
苏慕雪的声音从灶房方向飘过来。
她端着个粗陶碗，发簪歪在耳后，鼻尖沾着点面粉：“我把前日剩的腌黄瓜和麦饼放进去了！”她踮脚够储粮箱的盖子，发尾扫过我手背，带着一股温热的香气。
盖子掀开的刹那，酸脆的黄瓜香混着麦饼的甜香涌出来。
我接过陶碗里的黄瓜，咬下去“咔嚓”一声——脆得能硌牙，和刚腌的时候分毫不差。
“神了！”苏慕雪眼睛亮得像两颗葡萄，沾着面粉的手抓住我袖子，“咱们往后可以腌梅干、晒肉脯、酿米酒！拿这些去和西边商队换铁矿，换药材，换……换能种在药田里的灵草种子！”她越说越兴奋，指尖戳着储粮箱，“就凭这个，谁还怕灾年？”
七天后，第一座唐式粮仓立在领地东头。
青瓦飞檐像只振翅的鸟，墙根的通风孔里漏出习习凉风。
王铁柱蹲在仓顶铺最后一片瓦，冲底下喊：“大人！这仓能装两万石粮！”
林婉儿站在仓门前，用刻刀在门框上雕最后一道云纹。
阳光透过她的发隙，在“华夏粮仓”四个大字上跳：“等收了秋粮，咱们再建十座。”
苏慕雪端着新腌的糖蒜挨个儿发，发到最后一个民夫时，他捧着糖蒜直抹眼泪：“我家那口子……就能吃上不掺观音土的馍了。”
我摸着粮仓的青砖墙，指尖触到林婉儿刻的云纹。
系统面板又烫起来，新任务浮出来：【华夏崛起·第四阶段：储备够三年消耗的战略粮】。
这时，守在北路口的斥候跑过来，裤腿沾着黄土：“大人！北边三个小领地派人来借粮……说是连着半月没下雨，河都干了。”
我望着远处蒸腾的热浪，风里飘来若有若无的焦土味。
苏慕雪的糖蒜香还在鼻尖绕，可那股焦味却像根针，扎得人心里发紧。
粮仓的青瓦在太阳下泛着光，像片压得住阵的云。
我摸了摸腰间的储粮箱，听见自己说：“备三车腌菜，五车麦饼。让他们……先垫垫。”
但那斥候没动，喉结滚了滚：“不止借粮的。”他压低声音，“小的回来时，看见北边山梁上……有马蹄印。”
风突然大了，卷着新麦的香气，裹着远处的焦土味，扑进粮仓的通风孔里。
我捏着斥候递来的半块马蹄铁，指腹被铁锈扎得生疼。
这铁蹄钉足有巴掌长，边缘还嵌着碎草屑——分明是重甲战马的标配，普通农户的耕马绝钉不起这种东西。
“大人，那几个借粮的来了。”小林子扯了扯我袖子。
他腰间的横刀在日头下闪着冷光，目光却悄悄往粮仓方向飘——那里堆着刚晒好的新麦，金黄的麦芒在风里晃成一片海。
三顶破草帽从土路上挪过来。
中间那个矮个子擦了擦额角的汗，露出块青紫色的疤：“楚大人，我是青禾领的周满。我们那片河干了，水井都见了底，老弱病残……实在撑不住了。”他身后两个汉子喉结直滚，盯着苏慕雪刚端出来的糖蒜坛子，手在裤腿上蹭了又蹭。
我把马蹄铁钉进脚边的青砖墙：“借粮可以。但我这粮仓不是救济棚——”我指向粮仓门楣上“华夏粮仓”四个刻字，“要粮，得入华夏盟。往后出兵出工听调遣，商路资源共享，灾年同担。”
周满的破草帽晃了晃：“可……可我们就百来号人，能有啥用？”
“有用。”我拽着他往粮仓里走，麦香裹着松木香劈头盖脸砸过来。
两万石新麦堆成小山，竹篾编的粮囤上还沾着晨露，“看见这些了？等收了秋粮，还要再建十座。入盟的，灾年有粮吃；不入的——”我敲了敲储粮箱，箱身发出清越的响，“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他的破草帽“啪嗒”掉在地上。
身后两个汉子蹲下来，手指插进麦堆里，像在摸活物似的轻轻搓揉：“这麦……这麦能发芽？”
“能。”林婉儿抱着竹简从粮囤后转出来，发梢沾着麦芒，随着动作轻轻抖落，“上个月存的麦种，我昨天刚试过，出芽率九成三。”她晃了晃手里的陶碗，嫩绿色的麦芽顶着白根，“入盟的，每户再分半升麦种——比你们从前的种子多出两成粮。”
周满突然跪下来，膝盖压得麦壳“咔嚓”响：“楚大人，我青禾领归附！”他身后的汉子跟着跪下，其中一个扯着嗓子喊：“我是红柳领的赵二，我们那片还有三百号人，都听您的！”
我伸手拉周满起来时，袖口被人拽住。
苏慕雪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身后，手里端着碗刚腌的梅子：“吃颗梅垫垫，酸的，醒神。”她冲我眨眨眼，睫毛上还沾着面粉，“谈大事儿可不能饿肚子。”
等签完归附契约，日头已经偏西。
王铁柱带着归附的青壮去修围墙，林婉儿蹲在树底下整理盟规，苏慕雪追着给每个人塞梅干，连周满的破草帽里都塞了三颗。
我正往系统面板里录新盟员信息，小林子又跑过来，腰刀撞得裤带叮当响：“大人，西边商队的老张头来了，说李文浩联合了三个领，封了咱们去铁矿的路。”
我捏着竹简的手顿了顿。
李文浩啊李文浩，上次被我抢了流民，现在又来这套？
“他封路用的啥？”
“说是咱们抢了他的人，坏了规矩。”小林子吐了口唾沫，“老张头说，他们在必经之路上设了关卡，要收三成过路费——比从前翻了三倍。”
我望着粮仓前堆成山的腌菜坛子，突然笑了。
三日前苏慕雪腌梅干时说的话还在耳边：“这么多腌货，总不能全自己吃了，拿去换铁矿多好。”当时我就留了心，让王铁柱带人砍了二十辆竹车，又让林婉儿画了条绕开主路的山道——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去把竹车拉出来。”我拍了拍小林子肩膀，掌心传来对方衣袖的粗糙质感，“让归附的青壮里挑十个会赶车的，再带上苏姑娘腌的糖蒜、梅干、辣萝卜。”我指了指北边的山梁，“咱们不走西边商路，绕到北边，直接去兽族的黑风寨。”
小林子眼睛亮了：“大人是说……拿吃的换铁矿？”
“不止铁矿。”我摸了摸储粮箱，箱身还带着白天晒的温度，“听说兽族最爱吃酸的辣的，苏姑娘的腌货，够他们流三斤口水。”
当晚，月光刚爬上粮仓的飞檐，二十辆竹车就装满了腌菜坛子。
苏慕雪踮着脚往最后一辆车上塞辣萝卜，发簪掉了也顾不上捡：“记着，辣萝卜要给他们首领，糖蒜给下边的小兵——酸的能开胃，辣的能壮胆，保准他们抢着要！”她突然拽住我袖子，鼻尖沾着的面粉蹭在我手腕上，“要是谈成了，回来我给你做梅干扣肉，用陶瓮焖三个时辰的那种。”
粮队出发时，山梁上的马蹄印还清晰可见。
我站在粮仓顶，望着竹车的影子在月光下拉得老长，突然听见系统提示在脑海里炸响：【检测到华夏贸易链雏形，触发隐藏任务：建立跨种族商路（完成奖励：神品兽皮×10，可合成顶级防具）】。
风卷着麦香扑过来，我摸着腰间的储粮箱，听见山那边传来隐约的马蹄声——不知是李文浩的人，还是兽族的商队。
但不管是谁，只要粮仓里有粮，只要华夏盟的人拧成一股绳，我就有底气接招。
苏慕雪的梅干香还在鼻尖绕，我望着粮队消失的方向，手不自觉地按在腰间的横刀上。
等商路通了，得给盟里的青壮训训兵了——总不能让粮车光靠竹车和腌菜护着。
月光下，粮仓的飞檐像只蓄势待发的鸟。
我摸了摸门框上林婉儿刻的云纹，忽然听见系统面板又烫起来。
新的提示浮出来，只来得及看个开头：【华夏崛起·第五阶段：建立...】
山那边的马蹄声更近了。
读书三件事：阅读，收藏，加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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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王铁柱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裤腿还沾着泥，手里攥着半截烧焦的木片，“小的老家在南阳，从前见过大户人家的粮仓。”
那仓底垫着松木板，四面开着透气孔，顶上铺青瓦斜着流水……存三年的谷子拿出来，还能发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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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汉子额角还留着李文浩亲兵抽的红印子，眼睛却亮得像淬了火的铁：“咱要是能盖这种唐式粮仓，往后就算收十石粮，也能存下九石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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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铁柱应了声，跑出去两步又折回来，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这是苏姑娘给的腌萝卜，说是新腌的……大人垫垫肚子。”他塞完就跑，油纸上还沾着星星点点的辣椒末，空气中飘来一丝咸辣混着醋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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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瓦飞檐像只振翅的鸟，墙根的通风孔里漏出习习凉风。
王铁柱蹲在仓顶铺最后一片瓦，冲底下喊：“大人！这仓能装两万石粮！”
林婉儿站在仓门前，用刻刀在门框上雕最后一道云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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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慕雪端着新腌的糖蒜挨个儿发，发到最后一个民夫时，他捧着糖蒜直抹眼泪：“我家那口子……就能吃上不掺观音土的馍了。”
我摸着粮仓的青砖墙，指尖触到林婉儿刻的云纹。
系统面板又烫起来，新任务浮出来：【华夏崛起·第四阶段：储备够三年消耗的战略粮】。
这时，守在北路口的斥候跑过来，裤腿沾着黄土：“大人！北边三个小领地派人来借粮……说是连着半月没下雨，河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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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慕雪的糖蒜香还在鼻尖绕，可那股焦味却像根针，扎得人心里发紧。
粮仓的青瓦在太阳下泛着光，像片压得住阵的云。
我摸了摸腰间的储粮箱，听见自己说：“备三车腌菜，五车麦饼。让他们……先垫垫。”
但那斥候没动，喉结滚了滚：“不止借粮的。”他压低声音，“小的回来时，看见北边山梁上……有马蹄印。”
风突然大了，卷着新麦的香气，裹着远处的焦土味，扑进粮仓的通风孔里。
我捏着斥候递来的半块马蹄铁，指腹被铁锈扎得生疼。
这铁蹄钉足有巴掌长，边缘还嵌着碎草屑——分明是重甲战马的标配，普通农户的耕马绝钉不起这种东西。
“大人，那几个借粮的来了。”小林子扯了扯我袖子。
他腰间的横刀在日头下闪着冷光，目光却悄悄往粮仓方向飘——那里堆着刚晒好的新麦，金黄的麦芒在风里晃成一片海。
三顶破草帽从土路上挪过来。
中间那个矮个子擦了擦额角的汗，露出块青紫色的疤：“楚大人，我是青禾领的周满。我们那片河干了，水井都见了底，老弱病残……实在撑不住了。”他身后两个汉子喉结直滚，盯着苏慕雪刚端出来的糖蒜坛子，手在裤腿上蹭了又蹭。
我把马蹄铁钉进脚边的青砖墙：“借粮可以。但我这粮仓不是救济棚——”我指向粮仓门楣上“华夏粮仓”四个刻字，“要粮，得入华夏盟。往后出兵出工听调遣，商路资源共享，灾年同担。”
周满的破草帽晃了晃：“可……可我们就百来号人，能有啥用？”
“有用。”我拽着他往粮仓里走，麦香裹着松木香劈头盖脸砸过来。
两万石新麦堆成小山，竹篾编的粮囤上还沾着晨露，“看见这些了？等收了秋粮，还要再建十座。入盟的，灾年有粮吃；不入的——”我敲了敲储粮箱，箱身发出清越的响，“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他的破草帽“啪嗒”掉在地上。
身后两个汉子蹲下来，手指插进麦堆里，像在摸活物似的轻轻搓揉：“这麦……这麦能发芽？”
“能。”林婉儿抱着竹简从粮囤后转出来，发梢沾着麦芒，随着动作轻轻抖落，“上个月存的麦种，我昨天刚试过，出芽率九成三。”她晃了晃手里的陶碗，嫩绿色的麦芽顶着白根，“入盟的，每户再分半升麦种——比你们从前的种子多出两成粮。”
周满突然跪下来，膝盖压得麦壳“咔嚓”响：“楚大人，我青禾领归附！”他身后的汉子跟着跪下，其中一个扯着嗓子喊：“我是红柳领的赵二，我们那片还有三百号人，都听您的！”
我伸手拉周满起来时，袖口被人拽住。
苏慕雪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身后，手里端着碗刚腌的梅子：“吃颗梅垫垫，酸的，醒神。”她冲我眨眨眼，睫毛上还沾着面粉，“谈大事儿可不能饿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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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铁柱带着归附的青壮去修围墙，林婉儿蹲在树底下整理盟规，苏慕雪追着给每个人塞梅干，连周满的破草帽里都塞了三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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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捏着竹简的手顿了顿。
李文浩啊李文浩，上次被我抢了流民，现在又来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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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咱们抢了他的人，坏了规矩。”小林子吐了口唾沫，“老张头说，他们在必经之路上设了关卡，要收三成过路费——比从前翻了三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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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前苏慕雪腌梅干时说的话还在耳边：“这么多腌货，总不能全自己吃了，拿去换铁矿多好。”当时我就留了心，让王铁柱带人砍了二十辆竹车，又让林婉儿画了条绕开主路的山道——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去把竹车拉出来。”我拍了拍小林子肩膀，掌心传来对方衣袖的粗糙质感，“让归附的青壮里挑十个会赶车的，再带上苏姑娘腌的糖蒜、梅干、辣萝卜。”我指了指北边的山梁，“咱们不走西边商路，绕到北边，直接去兽族的黑风寨。”
小林子眼睛亮了：“大人是说……拿吃的换铁矿？”
“不止铁矿。”我摸了摸储粮箱，箱身还带着白天晒的温度，“听说兽族最爱吃酸的辣的，苏姑娘的腌货，够他们流三斤口水。”
当晚，月光刚爬上粮仓的飞檐，二十辆竹车就装满了腌菜坛子。
苏慕雪踮着脚往最后一辆车上塞辣萝卜，发簪掉了也顾不上捡：“记着，辣萝卜要给他们首领，糖蒜给下边的小兵——酸的能开胃，辣的能壮胆，保准他们抢着要！”她突然拽住我袖子，鼻尖沾着的面粉蹭在我手腕上，“要是谈成了，回来我给你做梅干扣肉，用陶瓮焖三个时辰的那种。”
粮队出发时，山梁上的马蹄印还清晰可见。
我站在粮仓顶，望着竹车的影子在月光下拉得老长，突然听见系统提示在脑海里炸响：【检测到华夏贸易链雏形，触发隐藏任务：建立跨种族商路（完成奖励：神品兽皮×10，可合成顶级防具）】。
风卷着麦香扑过来，我摸着腰间的储粮箱，听见山那边传来隐约的马蹄声——不知是李文浩的人，还是兽族的商队。
但不管是谁，只要粮仓里有粮，只要华夏盟的人拧成一股绳，我就有底气接招。
苏慕雪的梅干香还在鼻尖绕，我望着粮队消失的方向，手不自觉地按在腰间的横刀上。
等商路通了，得给盟里的青壮训训兵了——总不能让粮车光靠竹车和腌菜护着。
月光下，粮仓的飞檐像只蓄势待发的鸟。
我摸了摸门框上林婉儿刻的云纹，忽然听见系统面板又烫起来。
新的提示浮出来，只来得及看个开头：【华夏崛起·第五阶段：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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