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暗流涌动，谁在操控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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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将最后一页药物检测报告的扫描件拖进文件夹时，手机在桌面震动起来。
屏幕亮起，顾清欢的名字在暗夜里格外醒目。
“喂？”他拇指刚按通接听键，就听见那头急促的呼吸声。
“你小心点，我查到那份体检报告被人动过手脚。”顾清欢的声音压得很低，背景里有仪器的蜂鸣声，“昨天我让护士重新核对郑天明的血样存档，发现送检时间和系统记录差了三小时——有人替换了样本。”
林昭的手指在键盘上顿住。
他能听见自己心跳突然加快的声音，像是有面小鼓在胸腔里急促敲打。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文件夹边缘，那抹锐利的触感让他迅速冷静下来。
“谢了。”他低低应了声，目光扫过办公室玻璃门。
透过磨砂材质，一个模糊的身影正背着手在门外徘徊——是小秦，郑天明的秘书。
读心术自动开启的瞬间，细碎的声音涌入耳畔。
“怎么办怎么办……郑总说今晚必须确认林昭查到哪一步了……要是被苏小姐发现我半夜进机房……”小秦的指甲掐进掌心，指节泛白，“可林昭都翻出那封邮件了，再瞒下去……”
林昭垂眸合上文件夹，金属搭扣“咔嗒”一声扣紧，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他抬头时，镜片后的目光已经恢复平静，甚至带了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苏小姐还在楼上吗？”他对着手机问了句，不等顾清欢回答便挂断，拎起文件夹走向会议室。
路过玻璃门时，他故意放慢脚步，余光瞥见小秦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假装整理胸牌的模样。
茶水间的玻璃幕墙映出郑天明的身影。
这个四十岁的中年男人正端着马克杯，西装裤线笔挺得能裁纸，听见脚步声回头时，眼角的笑纹恰到好处地展开：“小林，这么晚还没走？”
“郑副总。”林昭把文件夹搁在操作台上，俯身去按咖啡机的按钮，水蒸气“嘶”地喷出来，模糊了两人的倒影，“听说最近有人想挖苏总的墙角？”
“公司内部管理严格，这种事不可能发生。”郑天明的语气从容得像在说天气，指节却无意识地叩了叩杯壁。
林昭盯着他喉结滚动的弧度，听见那道藏在平静表象下的心声：“这小子比想象中难缠，得尽快处理掉……明早董事会前，必须让他的证据不翼而飞……”
“那就好，我也放心了。”林昭端起咖啡抿了口，烫得舌尖发疼，脸上却笑得温和，“对了，苏小姐让我明天把季度报表一起带上，郑副总要是方便，不如现在帮我核对下数据？”
郑天明的瞳孔微微收缩，随即又恢复成长辈般的慈祥：“年轻人就是积极。行，我陪你去档案室。”
两人走过走廊时，林昭听见身后传来小秦刻意放轻的脚步声。
他垂在身侧的手攥紧文件夹，指腹触到里面那张加密邮件的打印件——这只老狐狸，怕是想借核对数据的由头，顺走他辛苦整理的证据。
档案室的铁皮柜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林昭打开电脑调出IP追踪界面时，余光瞥见郑天明的目光在他的文件夹上多停留了两秒。
他指尖快速敲击键盘，屏幕上的数据流如瀑布般倾泻，最终锁定在一个隐藏账户的登录记录上。
“奇怪。”他故意皱起眉，“这封邮件的发送IP显示是内部服务器，但查不到具体登录时间……”
“可能是系统漏洞。”郑天明凑过来，呼吸几乎扫到他后颈，“我让技术部明天——”
“不用麻烦郑副总了。”林昭突然合上笔记本，转身时恰好看见苏绾抱着笔记本电脑站在门口，发梢还沾着雨珠，“苏小姐说她已经调了监控。”
苏绾晃了晃手里的移动硬盘，马尾辫随着动作轻扬：“机房的红外摄像头可是24小时记录。”她走到林昭身边，指尖在触控板上快速滑动，监控画面跳出来时，郑天明的脸色瞬间煞白——画面里，小秦抱着一摞文件，连续三天在凌晨两点刷开机房门禁，每次离开时怀里的文件都薄了几页。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林昭低声道。
他能感觉到苏绾的肩膀轻轻碰了碰他，像只偷摸示好的小猫。
深夜的办公室只剩一盏台灯亮着。
窗外的雷雨越下越急，闪电劈开夜幕时，能看见玻璃上蜿蜒的水痕。
苏绾蜷在转椅里，下巴抵着林昭的肩头，发间淡淡的茉莉香混着雨水的潮湿，钻进他鼻腔：“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我会保护你。”林昭伸手搂住她的腰，能感觉到她腰肢在薄衬衫下的纤细，“也会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话音未落，电脑“叮”地弹出一条新消息。
定位地图上，那个隐藏账户的最后登录地点正闪烁着红点——郑天明家的坐标，精准得连门牌号都一清二楚。
林昭的手机就在这时震动起来。
匿名短信的提示音像根细针，扎破了此刻的宁静。
他点开屏幕，一行冷白的字刺进眼底：“别插手，否则你会后悔。”
“谁发的？”苏绾坐直身子，指尖几乎要碰到屏幕。
林昭还没来得及回答，门外突然传来压低的男声：“我已经通知了郑总，他会安排人处理这个麻烦……”是老赵的声音，混着雨水打在雨棚上的噼啪声，像根导火索“嘶嘶”燃烧。
林昭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站起身时，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惊得苏绾也跟着站了起来。
窗外又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他紧抿的嘴角和眼底翻涌的暗潮。
“看来，他们已经按捺不住了。”他低声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文件夹边缘。
雨幕中，远处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由远及近，像极了某种蓄势待发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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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将最后一页药物检测报告的扫描件拖进文件夹时，手机在桌面震动起来。
屏幕亮起，顾清欢的名字在暗夜里格外醒目。
“喂？”他拇指刚按通接听键，就听见那头急促的呼吸声。
“你小心点，我查到那份体检报告被人动过手脚。”顾清欢的声音压得很低，背景里有仪器的蜂鸣声，“昨天我让护士重新核对郑天明的血样存档，发现送检时间和系统记录差了三小时——有人替换了样本。”
林昭的手指在键盘上顿住。
他能听见自己心跳突然加快的声音，像是有面小鼓在胸腔里急促敲打。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文件夹边缘，那抹锐利的触感让他迅速冷静下来。
“谢了。”他低低应了声，目光扫过办公室玻璃门。
透过磨砂材质，一个模糊的身影正背着手在门外徘徊——是小秦，郑天明的秘书。
读心术自动开启的瞬间，细碎的声音涌入耳畔。
“怎么办怎么办……郑总说今晚必须确认林昭查到哪一步了……要是被苏小姐发现我半夜进机房……”小秦的指甲掐进掌心，指节泛白，“可林昭都翻出那封邮件了，再瞒下去……”
林昭垂眸合上文件夹，金属搭扣“咔嗒”一声扣紧，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他抬头时，镜片后的目光已经恢复平静，甚至带了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苏小姐还在楼上吗？”他对着手机问了句，不等顾清欢回答便挂断，拎起文件夹走向会议室。
路过玻璃门时，他故意放慢脚步，余光瞥见小秦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假装整理胸牌的模样。
茶水间的玻璃幕墙映出郑天明的身影。
这个四十岁的中年男人正端着马克杯，西装裤线笔挺得能裁纸，听见脚步声回头时，眼角的笑纹恰到好处地展开：“小林，这么晚还没走？”
“郑副总。”林昭把文件夹搁在操作台上，俯身去按咖啡机的按钮，水蒸气“嘶”地喷出来，模糊了两人的倒影，“听说最近有人想挖苏总的墙角？”
“公司内部管理严格，这种事不可能发生。”郑天明的语气从容得像在说天气，指节却无意识地叩了叩杯壁。
林昭盯着他喉结滚动的弧度，听见那道藏在平静表象下的心声：“这小子比想象中难缠，得尽快处理掉……明早董事会前，必须让他的证据不翼而飞……”
“那就好，我也放心了。”林昭端起咖啡抿了口，烫得舌尖发疼，脸上却笑得温和，“对了，苏小姐让我明天把季度报表一起带上，郑副总要是方便，不如现在帮我核对下数据？”
郑天明的瞳孔微微收缩，随即又恢复成长辈般的慈祥：“年轻人就是积极。行，我陪你去档案室。”
两人走过走廊时，林昭听见身后传来小秦刻意放轻的脚步声。
他垂在身侧的手攥紧文件夹，指腹触到里面那张加密邮件的打印件——这只老狐狸，怕是想借核对数据的由头，顺走他辛苦整理的证据。
档案室的铁皮柜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林昭打开电脑调出IP追踪界面时，余光瞥见郑天明的目光在他的文件夹上多停留了两秒。
他指尖快速敲击键盘，屏幕上的数据流如瀑布般倾泻，最终锁定在一个隐藏账户的登录记录上。
“奇怪。”他故意皱起眉，“这封邮件的发送IP显示是内部服务器，但查不到具体登录时间……”
“可能是系统漏洞。”郑天明凑过来，呼吸几乎扫到他后颈，“我让技术部明天——”
“不用麻烦郑副总了。”林昭突然合上笔记本，转身时恰好看见苏绾抱着笔记本电脑站在门口，发梢还沾着雨珠，“苏小姐说她已经调了监控。”
苏绾晃了晃手里的移动硬盘，马尾辫随着动作轻扬：“机房的红外摄像头可是24小时记录。”她走到林昭身边，指尖在触控板上快速滑动，监控画面跳出来时，郑天明的脸色瞬间煞白——画面里，小秦抱着一摞文件，连续三天在凌晨两点刷开机房门禁，每次离开时怀里的文件都薄了几页。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林昭低声道。
他能感觉到苏绾的肩膀轻轻碰了碰他，像只偷摸示好的小猫。
深夜的办公室只剩一盏台灯亮着。
窗外的雷雨越下越急，闪电劈开夜幕时，能看见玻璃上蜿蜒的水痕。
苏绾蜷在转椅里，下巴抵着林昭的肩头，发间淡淡的茉莉香混着雨水的潮湿，钻进他鼻腔：“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我会保护你。”林昭伸手搂住她的腰，能感觉到她腰肢在薄衬衫下的纤细，“也会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话音未落，电脑“叮”地弹出一条新消息。
定位地图上，那个隐藏账户的最后登录地点正闪烁着红点——郑天明家的坐标，精准得连门牌号都一清二楚。
林昭的手机就在这时震动起来。
匿名短信的提示音像根细针，扎破了此刻的宁静。
他点开屏幕，一行冷白的字刺进眼底：“别插手，否则你会后悔。”
“谁发的？”苏绾坐直身子，指尖几乎要碰到屏幕。
林昭还没来得及回答，门外突然传来压低的男声：“我已经通知了郑总，他会安排人处理这个麻烦……”是老赵的声音，混着雨水打在雨棚上的噼啪声，像根导火索“嘶嘶”燃烧。
林昭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站起身时，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惊得苏绾也跟着站了起来。
窗外又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他紧抿的嘴角和眼底翻涌的暗潮。
“看来，他们已经按捺不住了。”他低声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文件夹边缘。
雨幕中，远处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由远及近，像极了某种蓄势待发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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