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口碑炸裂，我靠读心术赢得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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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师的朋友圈提示音在午夜响起时，林昭刚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出来。
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他滴着水的锁骨上，他随意甩了甩发梢的水珠，俯身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
照片里晨光小区302的客厅被阳光镀得发亮，学习小组公示表上数学辅导：周老师的字迹清晰得像是刻进了镜头里。
配文短短一行字，却让他喉结动了动——那是他第一次被客户用理想的家来形容。
滑动屏幕的指尖突然顿住。
评论区第一条像根细针，扎得他眉心一跳：周老师，这房子的学区......真的能上育才中学？
发评论的ID是教育观察者07，头像是朵模糊的蓝莲花。
林昭立刻点开周老师的聊天框，消息还没打完，手机突然震得几乎脱手——微信提示音像串连环炮，红色未读提示疯狂往上跳。
林先生，我是周老师同事，想咨询下您手上有没有带重点小学学位的房子？
朋友推荐说您特别懂客户需求，我家老人想换电梯房，方便的话明天能约看吗？
刚在周老师朋友圈看到您，我表姐要卖滨江苑的房子，能请您帮忙估价吗？
林昭靠在床头，拇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
半小时前还空荡荡的客户群，此刻已经99 未读；私人微信的好友申请列表拉到最底，显示着新的朋友98。
他望着手机屏上此起彼伏的消息气泡，忽然笑出了声——三天前他还蹲在中介门店后巷吃泡面，被房东骂穷酸中介别耽误我时间，现在这些对话框里的称呼，从小林变成了林先生。
叮——
微信弹出条新消息，是门店群里张姐发的小视频。
画面里赵宇翔的办公室门被摔得哐当响，他养的招财猫摆件砸在地上裂成两半，玻璃碎片混着褐色液体——是他最宝贝的普洱。
赵哥这是怎么了？新人小吴的语音带着颤音。
还能怎么？张姐的语音里压着笑，周老师那条朋友圈都刷爆教育圈了，刚才有个重点中学的教导主任直接打电话到店里找小林，赵哥在茶水间听着，脸青得能滴墨。
林昭关掉视频，抬头看了眼墙上的电子钟——凌晨一点十七分。
他刚要起身倒水，手机又震了，这次是来自门店的工作电话。
小林啊，赵哥说想找你说两句话。前台小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犹豫，他现在在你工位这儿。
林昭套上件旧卫衣下楼时，门店的感应灯还亮着。
赵宇翔背对着他站在工位前，手指正敲着他桌上的客户跟进本。
听见脚步声，他转身笑得见牙不见眼，发胶固定的大背头在暖黄灯光下泛着油光：兄弟，刚在群里看见你这儿热闹得很啊？
林昭扫过他脚边没收拾的碎瓷片——和视频里那只招财猫的纹路一模一样。
他不动声色地拉开椅子坐下：赵哥这么晚还来店里？
嗐，我哪是来店里？赵宇翔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胳膊肘搭在他桌上，听说你最近成了周老师他们学校的红人？
我做中介十年，还没碰过这种教育圈资源。
兄弟，以后有机会带带我？
林昭盯着他笑出褶子的眼角。
赵宇翔心底的声音像台破收音机，刺啦刺啦响着：装什么老实？
等你接的单子多了，漏洞还能少？
到时候我找几个刺头客户闹一闹，看你还怎么当圣人！
赵哥说哪儿的话。林昭从抽屉里摸出盒烟，抽出一根推过去，我也就是运气好，碰上周老师这种实在人。
对了，下周有个重点客户，是位做股权投资的大佬，想在云湖板块找套养老房。
赵哥经验足，要不...
哎哎哎，兄弟你这是信不过我？赵宇翔立刻接住烟，指节因为用力泛白，眼底闪过的贪婪却被他压成了热情的笑，我肯定帮你把把关！
林昭看着他起身时撞翻的马克杯，咖啡渍在客户跟进本上晕开片暗褐。
赵宇翔的心声还在炸响：投资大佬？
正好，我认识几个专门做房产纠纷的律师......
小林！
门店玻璃门被推开的风灌进来，郑阿姨裹着件藏蓝棉服站在门口，手里提着袋油亮亮的酱鸭，我就说你肯定在店里！她把酱鸭往桌上一放，油纸袋发出沙沙的响，这是我家老头子今早排了半小时队买的，说要谢你帮我把302卖了个好价钱。
林昭闻着酱香抬头，正撞进郑阿姨笑出皱纹的眼睛里。
她心底的声音轻轻的，像揉碎的月光：这孩子眼神干净，不像那些只盯着佣金的。
要是能一直这样......
阿姨您这是折我寿。林昭把酱鸭推回去，该谢的是我，要不是您信我，周老师的单子也成不了。他顿了顿，对了，您说要介绍邻居卖房......
哎哎哎！郑阿姨一拍大腿，从棉服口袋里摸出串钥匙，我楼上王姐今早还跟我念叨呢，说她儿子要出国，急着卖那套两居室。
这是钥匙，你明天就去看？
林昭接过钥匙时，指腹蹭到郑阿姨粗糙的掌心。
他望着老人眼里的期待，突然想起三天前带周老师看房时，郑阿姨偷偷塞给他的润喉糖——那时候他还在担心赵宇翔使绊子，怕自己搞不定这个挑剔的客户。
凌晨两点的云城开始起风。
林昭锁好门店出门时，风卷着落叶拍在他脸上。
他裹紧卫衣往家走，手机在口袋里震个不停，新的好友申请提示音像首欢快的小曲子。
路过24小时便利店时，他买了罐冰可乐，仰头灌下去时，凉意在喉咙里炸开。
微信弹出条新消息，发件人是天宸大厦行政部：林先生，云城置地集团总裁办希望与您明日下午三点在天宸大厦38层会面。
具体事宜稍后将由助理与您确认。
林昭站在便利店的玻璃窗前，望着自己映在玻璃上的影子。
身后是彻夜明亮的便利贴广告，身前是被路灯拉长的身影。
他舔了舔嘴角的可乐渍，对着玻璃里的自己笑了笑。
风突然大了些，吹得路边的香樟叶沙沙响。
林昭摸出手机，给苏绾发了条消息：明天下午可能得推掉晚饭。
手机很快震动起来，是苏绾的语音，带着点气鼓鼓的娇嗔：又是什么客户？接着是翻找东西的声音，算了算了，你忙你的。
对了，我让人给你留了汤，温在保温桶里......
林昭听着语音，抬头望向城市天际线。
天宸大厦的玻璃幕墙在夜色里泛着冷光，像把直插云霄的银剑。
他把手机揣回口袋，对着风里飘来的桂花香吸了吸鼻子——那香味里混着若有若无的茉莉香，像极了周老师离开时，帆布包蹭过他西装袖的味道。
明天下午三点，天宸大厦38层。
林昭把可乐罐扔进垃圾桶，金属碰撞的脆响在深夜里格外清晰。
他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路灯依次亮起，在他脚边投下金色的光斑，像一条铺向未知的路。
周老师的朋友圈提示音在午夜响起时，林昭刚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出来。
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他滴着水的锁骨上，他随意甩了甩发梢的水珠，俯身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
照片里晨光小区302的客厅被阳光镀得发亮，学习小组公示表上数学辅导：周老师的字迹清晰得像是刻进了镜头里。
配文短短一行字，却让他喉结动了动——那是他第一次被客户用理想的家来形容。
滑动屏幕的指尖突然顿住。
评论区第一条像根细针，扎得他眉心一跳：周老师，这房子的学区......真的能上育才中学？
发评论的ID是教育观察者07，头像是朵模糊的蓝莲花。
林昭立刻点开周老师的聊天框，消息还没打完，手机突然震得几乎脱手——微信提示音像串连环炮，红色未读提示疯狂往上跳。
林先生，我是周老师同事，想咨询下您手上有没有带重点小学学位的房子？
朋友推荐说您特别懂客户需求，我家老人想换电梯房，方便的话明天能约看吗？
刚在周老师朋友圈看到您，我表姐要卖滨江苑的房子，能请您帮忙估价吗？
林昭靠在床头，拇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
半小时前还空荡荡的客户群，此刻已经99 未读；私人微信的好友申请列表拉到最底，显示着新的朋友98。
他望着手机屏上此起彼伏的消息气泡，忽然笑出了声——三天前他还蹲在中介门店后巷吃泡面，被房东骂穷酸中介别耽误我时间，现在这些对话框里的称呼，从小林变成了林先生。
叮——
微信弹出条新消息，是门店群里张姐发的小视频。
画面里赵宇翔的办公室门被摔得哐当响，他养的招财猫摆件砸在地上裂成两半，玻璃碎片混着褐色液体——是他最宝贝的普洱。
赵哥这是怎么了？新人小吴的语音带着颤音。
还能怎么？张姐的语音里压着笑，周老师那条朋友圈都刷爆教育圈了，刚才有个重点中学的教导主任直接打电话到店里找小林，赵哥在茶水间听着，脸青得能滴墨。
林昭关掉视频，抬头看了眼墙上的电子钟——凌晨一点十七分。
他刚要起身倒水，手机又震了，这次是来自门店的工作电话。
小林啊，赵哥说想找你说两句话。前台小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犹豫，他现在在你工位这儿。
林昭套上件旧卫衣下楼时，门店的感应灯还亮着。
赵宇翔背对着他站在工位前，手指正敲着他桌上的客户跟进本。
听见脚步声，他转身笑得见牙不见眼，发胶固定的大背头在暖黄灯光下泛着油光：兄弟，刚在群里看见你这儿热闹得很啊？
林昭扫过他脚边没收拾的碎瓷片——和视频里那只招财猫的纹路一模一样。
他不动声色地拉开椅子坐下：赵哥这么晚还来店里？
嗐，我哪是来店里？赵宇翔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胳膊肘搭在他桌上，听说你最近成了周老师他们学校的红人？
我做中介十年，还没碰过这种教育圈资源。
兄弟，以后有机会带带我？
林昭盯着他笑出褶子的眼角。
赵宇翔心底的声音像台破收音机，刺啦刺啦响着：装什么老实？
等你接的单子多了，漏洞还能少？
到时候我找几个刺头客户闹一闹，看你还怎么当圣人！
赵哥说哪儿的话。林昭从抽屉里摸出盒烟，抽出一根推过去，我也就是运气好，碰上周老师这种实在人。
对了，下周有个重点客户，是位做股权投资的大佬，想在云湖板块找套养老房。
赵哥经验足，要不...
哎哎哎，兄弟你这是信不过我？赵宇翔立刻接住烟，指节因为用力泛白，眼底闪过的贪婪却被他压成了热情的笑，我肯定帮你把把关！
林昭看着他起身时撞翻的马克杯，咖啡渍在客户跟进本上晕开片暗褐。
赵宇翔的心声还在炸响：投资大佬？
正好，我认识几个专门做房产纠纷的律师......
小林！
门店玻璃门被推开的风灌进来，郑阿姨裹着件藏蓝棉服站在门口，手里提着袋油亮亮的酱鸭，我就说你肯定在店里！她把酱鸭往桌上一放，油纸袋发出沙沙的响，这是我家老头子今早排了半小时队买的，说要谢你帮我把302卖了个好价钱。
林昭闻着酱香抬头，正撞进郑阿姨笑出皱纹的眼睛里。
她心底的声音轻轻的，像揉碎的月光：这孩子眼神干净，不像那些只盯着佣金的。
要是能一直这样......
阿姨您这是折我寿。林昭把酱鸭推回去，该谢的是我，要不是您信我，周老师的单子也成不了。他顿了顿，对了，您说要介绍邻居卖房......
哎哎哎！郑阿姨一拍大腿，从棉服口袋里摸出串钥匙，我楼上王姐今早还跟我念叨呢，说她儿子要出国，急着卖那套两居室。
这是钥匙，你明天就去看？
林昭接过钥匙时，指腹蹭到郑阿姨粗糙的掌心。
他望着老人眼里的期待，突然想起三天前带周老师看房时，郑阿姨偷偷塞给他的润喉糖——那时候他还在担心赵宇翔使绊子，怕自己搞不定这个挑剔的客户。
凌晨两点的云城开始起风。
林昭锁好门店出门时，风卷着落叶拍在他脸上。
他裹紧卫衣往家走，手机在口袋里震个不停，新的好友申请提示音像首欢快的小曲子。
路过24小时便利店时，他买了罐冰可乐，仰头灌下去时，凉意在喉咙里炸开。
微信弹出条新消息，发件人是天宸大厦行政部：林先生，云城置地集团总裁办希望与您明日下午三点在天宸大厦38层会面。
具体事宜稍后将由助理与您确认。
林昭站在便利店的玻璃窗前，望着自己映在玻璃上的影子。
身后是彻夜明亮的便利贴广告，身前是被路灯拉长的身影。
他舔了舔嘴角的可乐渍，对着玻璃里的自己笑了笑。
风突然大了些，吹得路边的香樟叶沙沙响。
林昭摸出手机，给苏绾发了条消息：明天下午可能得推掉晚饭。
手机很快震动起来，是苏绾的语音，带着点气鼓鼓的娇嗔：又是什么客户？接着是翻找东西的声音，算了算了，你忙你的。
对了，我让人给你留了汤，温在保温桶里......
林昭听着语音，抬头望向城市天际线。
天宸大厦的玻璃幕墙在夜色里泛着冷光，像把直插云霄的银剑。
他把手机揣回口袋，对着风里飘来的桂花香吸了吸鼻子——那香味里混着若有若无的茉莉香，像极了周老师离开时，帆布包蹭过他西装袖的味道。
明天下午三点，天宸大厦38层。
林昭把可乐罐扔进垃圾桶，金属碰撞的脆响在深夜里格外清晰。
他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路灯依次亮起，在他脚边投下金色的光斑，像一条铺向未知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