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从未有过逾越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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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氏母女顿时吓得浑身发抖，支支吾吾半天都说不出一句。
许卿枝垂眸，冷漠的神情中，流露出一丝嗤笑：
“回禀大人，民妇因婆母要求，为墨老夫人医治腿疾，却被小姑诬陷与大人私通。”
“还请大人告知婆母，民妇与大人清清白白，从未有过逾越之举。”
她说话的声音空灵澄澈，却让顾黎顿时惊慌失措，脚步不由后退几步，眼底泛起一丝恐惧：
“没、没有，大人，民女没有说、说您，还望大人明鉴。”说着，她手指轻轻拽了拽母亲的衣袖。
顾氏显然也略显慌乱，眼神不由瞄向站在一旁的许卿枝身上。
方才的恼怒愤恨早已消失，只盼着这人能说些什么。
墨云徽眉眼微挑。
清清白白？谎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只是……
他眼底略过一丝探究，丝毫不在意这两人的反驳，只是静静凝视着面容平静的许卿枝，语气慵懒：
“是这样吗？”
许卿枝不语，转身望向眼神乱转的顾黎，沉声问道：
“顾黎，我刚从墨老夫人房内出来，你便说我脖子上有与男子亲昵的痕迹，那我不禁要问问你，你若指的不是墨大人，难不成在暗示，墨老夫人房内有其他男子？”
顾黎脸色“唰”的一下惨白。
诬陷朝廷命官已是大不敬，若再牵扯到墨老夫人身上，这个人人惧怕的杀神还不将自己五马分尸？
“不、不是……”她下意识想要解释。
许卿枝却忽地上前一步，眸底略过危险的暗光，声音义正言辞：
“还在狡辩，若非如此，你早就将这事挑出来了，否则也不会留到现在才说。”
墨云徽眯起双眸，虽知许卿枝是洗清嫌疑，但拉自己母亲下水，他心中不由泛起一丝怒气，静静凝视着眼前之人。
他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周身的压迫感如潮水涌现，让顾氏母女几乎窒息。
许卿枝虽面容平淡，但对方灼热的视线中带着几分审视，她不由浑身紧绷。
良久，才抿着唇缓缓抬起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歉疚。
这是对墨老夫人的亏欠，与眼前这个男人无关。
墨云徽唇角一挑，显出一个比纸还薄的笑，许卿枝，这个人情，我早晚要讨回来。
“那就将诬陷本官者，羁押刑部吧。”
顾黎闻言只觉眼前一黑，手中的油纸伞顿时滑落，双腿一软跌倒在地，所有的侥幸灰飞烟灭。
淅淅沥沥的雨水打在她发髻上，缕缕湿发贴着脸颊，整个人狼狈极了。
“大人饶命！”
此时的顾氏根本顾不得失态的女儿，额头不停地磕在青石板上，不一会儿便渗出血迹：
“小女虽言行莽撞，但绝无诬陷大人之意，还望大人恕罪。”
她声音嘶哑，字字彰显着一个母亲的爱，墨云徽却丝毫不为所动，目光仍旧落在许卿枝身上，语气漫不经心：
“顾少夫人打算如何？你可是苦主。”
话音刚落，顾黎忽地回过神，连跪带爬地扑到许卿枝脚下，抱着她的腿哭喊：
“嫂嫂，都是黎儿的错，黎儿以后再也不敢胡乱说话，求嫂嫂不要将黎儿送进牢房啊。”
顾氏也反应过来，紧接着求情：
“卿枝，都是一家人，黎儿不懂事，你回到家好好教导就是，千万别因为一时赌气，毁了她一辈子啊。”
“更何况，你也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就当娘求你，放过她吧。”
许卿枝静静站立，居高临下望着两人的嘴脸，心中像吞了只苍蝇似的泛起恶心。
难道只有毁了名声，才叫做受到伤害吗？
一个没了丈夫的寡妇，脖子上却留有男子的痕迹，若今日是在大庭广众下，她早已被众人的口水淹死。
如今这人竟还好意思让她求情！
前世，她为了这样一家人，不惜付出自己的一切，最终还搭上性命。
简直是不值。
“做错事就得付出代价。”收回视线，她神色冷淡，语气毫无波澜：
“若是一句不懂事，就能掩盖带给别人的痛苦，那杀人者大可道歉就行了，还要国家制定律法做什么。”
顾氏咬牙切齿，脸色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
“黎儿是知叙唯一的亲妹妹，你如此害她，是想让知叙在天之灵不得安生吗？”
许卿枝闻言抿唇，无声的拽紧指尖，语气漠然无情：
“夫君生前嫉恶如仇，最恨毁人清誉者，他若是知道，也会大义灭亲。”
说完，似是想到什么，她嘴角勾起一抹寒凉的笑：：
“除非母亲能让知叙亲自和我说，否则我不会改口。”
顾氏心头一跳，眼珠转动了几下，下意识别开视线，尖锐的质问气势不由消减几分：
“我儿都不在了，你说这个做什么？”
许卿枝无声冷笑，转身向墨云徽颔首，声音低沉有力：
“全凭大人做主。”
墨云徽凉凉勾唇，声音寡淡，显得松松懒懒：
“来人，带下去。”
能让曾经温婉和善的“小树枝”如此绝情，看来这顾家人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
“娘，救我、救我……”
顾黎哭得撕心裂肺，被侍卫拖下去时，还紧紧抓着顾氏的衣袖拼命求救。
直到将人拽到雨幕下，被侍卫一刀斩断衣袖，她才被迫松开手。
一向爱面子的武安侯夫人，何时像这般衣衫凌乱过，可此时的她根本无暇顾及，只是本能的站起身便要去拦。
若不是身旁的嬷嬷搀扶，她早就再次摔倒在地。
直到再也看不到女儿的身影，她才怔怔地站在原地，欲哭无泪。
从始至终，许卿枝都冷眼旁观。
前世遭受的一切痛苦、背叛、折磨……今生她都要千百倍的讨回！
这才是第一个，好戏还在后头呢！
“许、卿、枝！”一声厉喝，顾氏猛地转头看向儿媳。
她胸口剧烈起伏，一张惨白的脸透着激怒的红，怒火越升越旺，眼神如淬了毒的利刃，恨不得将眼前之人千刀万剐。
许卿枝却无动于衷，眼神如冷月般清亮疏离，语气淡淡：
“您这般看着儿媳，是不想为公爹洗清冤屈了吗？”
顾氏母女顿时吓得浑身发抖，支支吾吾半天都说不出一句。
许卿枝垂眸，冷漠的神情中，流露出一丝嗤笑：
“回禀大人，民妇因婆母要求，为墨老夫人医治腿疾，却被小姑诬陷与大人私通。”
“还请大人告知婆母，民妇与大人清清白白，从未有过逾越之举。”
她说话的声音空灵澄澈，却让顾黎顿时惊慌失措，脚步不由后退几步，眼底泛起一丝恐惧：
“没、没有，大人，民女没有说、说您，还望大人明鉴。”说着，她手指轻轻拽了拽母亲的衣袖。
顾氏显然也略显慌乱，眼神不由瞄向站在一旁的许卿枝身上。
方才的恼怒愤恨早已消失，只盼着这人能说些什么。
墨云徽眉眼微挑。
清清白白？谎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只是……
他眼底略过一丝探究，丝毫不在意这两人的反驳，只是静静凝视着面容平静的许卿枝，语气慵懒：
“是这样吗？”
许卿枝不语，转身望向眼神乱转的顾黎，沉声问道：
“顾黎，我刚从墨老夫人房内出来，你便说我脖子上有与男子亲昵的痕迹，那我不禁要问问你，你若指的不是墨大人，难不成在暗示，墨老夫人房内有其他男子？”
顾黎脸色“唰”的一下惨白。
诬陷朝廷命官已是大不敬，若再牵扯到墨老夫人身上，这个人人惧怕的杀神还不将自己五马分尸？
“不、不是……”她下意识想要解释。
许卿枝却忽地上前一步，眸底略过危险的暗光，声音义正言辞：
“还在狡辩，若非如此，你早就将这事挑出来了，否则也不会留到现在才说。”
墨云徽眯起双眸，虽知许卿枝是洗清嫌疑，但拉自己母亲下水，他心中不由泛起一丝怒气，静静凝视着眼前之人。
他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周身的压迫感如潮水涌现，让顾氏母女几乎窒息。
许卿枝虽面容平淡，但对方灼热的视线中带着几分审视，她不由浑身紧绷。
良久，才抿着唇缓缓抬起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歉疚。
这是对墨老夫人的亏欠，与眼前这个男人无关。
墨云徽唇角一挑，显出一个比纸还薄的笑，许卿枝，这个人情，我早晚要讨回来。
“那就将诬陷本官者，羁押刑部吧。”
顾黎闻言只觉眼前一黑，手中的油纸伞顿时滑落，双腿一软跌倒在地，所有的侥幸灰飞烟灭。
淅淅沥沥的雨水打在她发髻上，缕缕湿发贴着脸颊，整个人狼狈极了。
“大人饶命！”
此时的顾氏根本顾不得失态的女儿，额头不停地磕在青石板上，不一会儿便渗出血迹：
“小女虽言行莽撞，但绝无诬陷大人之意，还望大人恕罪。”
她声音嘶哑，字字彰显着一个母亲的爱，墨云徽却丝毫不为所动，目光仍旧落在许卿枝身上，语气漫不经心：
“顾少夫人打算如何？你可是苦主。”
话音刚落，顾黎忽地回过神，连跪带爬地扑到许卿枝脚下，抱着她的腿哭喊：
“嫂嫂，都是黎儿的错，黎儿以后再也不敢胡乱说话，求嫂嫂不要将黎儿送进牢房啊。”
顾氏也反应过来，紧接着求情：
“卿枝，都是一家人，黎儿不懂事，你回到家好好教导就是，千万别因为一时赌气，毁了她一辈子啊。”
“更何况，你也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就当娘求你，放过她吧。”
许卿枝静静站立，居高临下望着两人的嘴脸，心中像吞了只苍蝇似的泛起恶心。
难道只有毁了名声，才叫做受到伤害吗？
一个没了丈夫的寡妇，脖子上却留有男子的痕迹，若今日是在大庭广众下，她早已被众人的口水淹死。
如今这人竟还好意思让她求情！
前世，她为了这样一家人，不惜付出自己的一切，最终还搭上性命。
简直是不值。
“做错事就得付出代价。”收回视线，她神色冷淡，语气毫无波澜：
“若是一句不懂事，就能掩盖带给别人的痛苦，那杀人者大可道歉就行了，还要国家制定律法做什么。”
顾氏咬牙切齿，脸色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
“黎儿是知叙唯一的亲妹妹，你如此害她，是想让知叙在天之灵不得安生吗？”
许卿枝闻言抿唇，无声的拽紧指尖，语气漠然无情：
“夫君生前嫉恶如仇，最恨毁人清誉者，他若是知道，也会大义灭亲。”
说完，似是想到什么，她嘴角勾起一抹寒凉的笑：：
“除非母亲能让知叙亲自和我说，否则我不会改口。”
顾氏心头一跳，眼珠转动了几下，下意识别开视线，尖锐的质问气势不由消减几分：
“我儿都不在了，你说这个做什么？”
许卿枝无声冷笑，转身向墨云徽颔首，声音低沉有力：
“全凭大人做主。”
墨云徽凉凉勾唇，声音寡淡，显得松松懒懒：
“来人，带下去。”
能让曾经温婉和善的“小树枝”如此绝情，看来这顾家人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
“娘，救我、救我……”
顾黎哭得撕心裂肺，被侍卫拖下去时，还紧紧抓着顾氏的衣袖拼命求救。
直到将人拽到雨幕下，被侍卫一刀斩断衣袖，她才被迫松开手。
一向爱面子的武安侯夫人，何时像这般衣衫凌乱过，可此时的她根本无暇顾及，只是本能的站起身便要去拦。
若不是身旁的嬷嬷搀扶，她早就再次摔倒在地。
直到再也看不到女儿的身影，她才怔怔地站在原地，欲哭无泪。
从始至终，许卿枝都冷眼旁观。
前世遭受的一切痛苦、背叛、折磨……今生她都要千百倍的讨回！
这才是第一个，好戏还在后头呢！
“许、卿、枝！”一声厉喝，顾氏猛地转头看向儿媳。
她胸口剧烈起伏，一张惨白的脸透着激怒的红，怒火越升越旺，眼神如淬了毒的利刃，恨不得将眼前之人千刀万剐。
许卿枝却无动于衷，眼神如冷月般清亮疏离，语气淡淡：
“您这般看着儿媳，是不想为公爹洗清冤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