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向神教扣黑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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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门！灭门！灭门！
每一桩，都是近乎灭门！
手法如出一辙：快、诡、绝！
根本不给对手任何反应、布阵、求援的机会！
凶器似乎是一柄细剑或尖针之类的东西。
唯一能被目击者模糊拼凑出来的凶手特征：红（暗红）衣服？男的？女？不知道！脸看不清（诡异的妆容），动作快得像鬼影，剑光青惨惨的……
江湖彻底炸开了锅！人人自危！
这些被灭的门派、家族，都有一个共同点：要么有独门绝技（如快刀门的快刀，唐家堡的淬毒暗器），要么本身就是练外家硬功、防御著称（铁掌帮）！
目的不言而喻——杀人！夺技！
矛头，理所当然地指向了那个行事无法无天、坐拥小魔头东方耀这等不世凶器的——
“日月魔教！”
“一定是魔教干的！除了他们，谁有这么邪乎的功夫！”
“没错！那东方耀的剑多快？黑木崖上杀人一剑封喉的传说忘了？”
“肯定是东方妖人指使的！想收集天下武功秘籍，然后一统江湖！”
“妈的！正道不能忍了！左盟主呢？五岳剑盟得替天行道啊！”
群情激愤！五岳剑盟尤其是嵩山派驻地，门槛都快被各路讨说法的正道人士踏破了！
血书、请愿信雪片般飞来！
左冷禅一时间焦头烂额，安抚调停之声不断，又无法彻底撇清干系，心底更是疑云丛生
——魔教？这行事做派，怎么隐隐透着一股子更邪门、更诡异的气息？
但除了魔教，他实在找不出第二股能担下如此滔天血案的势力！这黑锅，魔教不背也得背！
黑木崖，日月神教总坛。
一份描绘着最新血案（铁掌帮灭门）信息的加密简报，被恭恭敬敬地放在东方不败那纤尘不染、铺着雪白虎皮的紫檀书案上。
上面清晰列着外界的猜测矛头——全部指向魔教，指向东方耀！
东方不败斜倚在椅中，两根玉雕般的手指捻着那页薄纸，细长的眼尾似笑非笑地向上扬着，带着一种俯瞰蝼蚁争斗的嘲讽与玩味。
他目光掠过纸上的字句，最终落在阶下侍立的人影身上。
东方耀依旧一身墨色，白发垂肩。
他身上那股子寒意似乎更加沉凝内敛了，站在辉煌大殿里，却像自成一个冰冷的黑洞。
面对书案上的“指控”，他那涂炭一般的眼睫都未曾动一下。
仿佛那纸上沾满血的字眼，和脚下的尘埃没什么区别。
“有意思…”
东方不败的声音清清冷冷，像冰珠落玉盘，轻轻将那份简报放下，指尖在光滑的桌面划过，“都说…是吾弟干的呢…”
东方耀缓缓抬眸。
那双冰封死寂的黑眸中，没有任何被污蔑的波澜，也没有丝毫辩解的意思。
“呵…”
东方不败看着他这冰冷的态度，嘴角那抹玩味的弧度更深了，他微微倾身向前，用一种近乎耳语、却清晰得如同冰锥扎入骨髓的音调问道：
“你…说呢？”
那目光锐利如针，仿佛要刺穿东方耀所有冰冷外壳下的底细。
东方耀的视线迎上东方不败那充满审视与穿透力的妖异双眸。
沉默如同凝固的冰川。
大殿内一片死寂，只有灯芯爆开的细微噼啪声。
几息之后。
极其轻微地。
东方耀的嘴角。
极其罕见地。
向上牵起一个极其细微的弧度。
那弧度一闪即逝，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
冰冷、无机质、没有一丝温度，像一块石头裂开的短暂缝隙，露出的却是更深沉的寒意。
没有愤怒，没有辩解。
那细微的弧度里，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看穿一切的…
诡笑。
-
江湖乱糟糟，嘴炮满天飞。
今天“日月魔教屠我快刀门”，明天“小魔头东方耀血洗唐家堡后天还要来抢隔壁王二婶家的老母鸡”！
茶馆里说书先生唾沫横飞，酒肆里江湖客义愤填膺，仿佛下一秒就要揭竿而起，踏平黑木崖。
可惜，雷声大雨点小。
口号喊得震天响，真正敢靠近黑木崖五十里地探探风的，一个都没有。
那些个喊打喊杀的“豪侠”、“壮士”，大多忙着在各自地盘上吵架斗殴抢地盘，互相指责对方是魔教卧底，热闹得跟菜市场抢活鱼的泼妇似的。
东方耀站在崖顶“冷园”那棵枯树下，白毛在风里飘得像个死旗子。
偶尔探子回报几句外面“精彩纷呈”的泼脏水大战，他眼皮都懒得抬。
“任我行那个真·老魔头活着的时候，这些‘名门正派’屁都不敢放一个。
现在人死透了，锅全甩给我们，还甩得跟天女散花似的…”
旁边负责汇报的赤甲头领都忍不住吐槽，翻了个大白眼，“真他妈…一群废物点心！”
“吵。
”东方耀只吐出一个字。
那意思很明白：这些口水仗，听着都嫌闹心，纯属噪音污染。
只要没踩到黑木崖的地盘，没抢走教里一袋米一坛酒，爱咋吵咋吵，权当听狗叫唤了。
一群在泥塘里打滚的野狗，对着天上的秃鹫狂吠，秃鹫会在乎吗？
他忙着适应身体里那坨冰疙瘩（魔心）呢。
这东西跟活的一样，凉丝丝地转着圈，把那鬼哭狼嚎的“辟邪剑法”和死沉死沉的“太玄经”压得服服帖帖，混成一种更邪乎、更省力的劲儿（魔种雏形）。
比起操心外面的口水战，研究怎么让自己更省力地弄死更多人明显更有意思。
不过，让他觉得比外面那群乌合之众吵吵嚷嚷更不自在的…是家里头的变化。
准确说，是便宜师傅东方不败的态度，诡异得让他后脊梁冒寒气。
那天香囊事件后，教主大人虽然没再提“阿弟”这茬儿，可看他的眼神变了！
以前那是看人形凶器的评估，看一块需要精雕细琢的杀人好料。
现在呢？
东方耀面无表情地收回练习剑意（一道几乎看不见的寒气丝线无声削断了一片飘到脚边的枯叶），脑子里忍不住回放——
刚才在总坛大殿，他进去汇报山口警戒布防图（那帮五岳废柴下次连喊话的机会都别想有！），东方不败正斜靠在铺着白虎皮的教主宝座里，手指头玩着那几根能要人命的绣花针，那目光飘过来……
读书三件事：阅读，收藏，加打赏！
灭门！灭门！灭门！
每一桩，都是近乎灭门！
手法如出一辙：快、诡、绝！
根本不给对手任何反应、布阵、求援的机会！
凶器似乎是一柄细剑或尖针之类的东西。
唯一能被目击者模糊拼凑出来的凶手特征：红（暗红）衣服？男的？女？不知道！脸看不清（诡异的妆容），动作快得像鬼影，剑光青惨惨的……
江湖彻底炸开了锅！人人自危！
这些被灭的门派、家族，都有一个共同点：要么有独门绝技（如快刀门的快刀，唐家堡的淬毒暗器），要么本身就是练外家硬功、防御著称（铁掌帮）！
目的不言而喻——杀人！夺技！
矛头，理所当然地指向了那个行事无法无天、坐拥小魔头东方耀这等不世凶器的——
“日月魔教！”
“一定是魔教干的！除了他们，谁有这么邪乎的功夫！”
“没错！那东方耀的剑多快？黑木崖上杀人一剑封喉的传说忘了？”
“肯定是东方妖人指使的！想收集天下武功秘籍，然后一统江湖！”
“妈的！正道不能忍了！左盟主呢？五岳剑盟得替天行道啊！”
群情激愤！五岳剑盟尤其是嵩山派驻地，门槛都快被各路讨说法的正道人士踏破了！
血书、请愿信雪片般飞来！
左冷禅一时间焦头烂额，安抚调停之声不断，又无法彻底撇清干系，心底更是疑云丛生
——魔教？这行事做派，怎么隐隐透着一股子更邪门、更诡异的气息？
但除了魔教，他实在找不出第二股能担下如此滔天血案的势力！这黑锅，魔教不背也得背！
黑木崖，日月神教总坛。
一份描绘着最新血案（铁掌帮灭门）信息的加密简报，被恭恭敬敬地放在东方不败那纤尘不染、铺着雪白虎皮的紫檀书案上。
上面清晰列着外界的猜测矛头——全部指向魔教，指向东方耀！
东方不败斜倚在椅中，两根玉雕般的手指捻着那页薄纸，细长的眼尾似笑非笑地向上扬着，带着一种俯瞰蝼蚁争斗的嘲讽与玩味。
他目光掠过纸上的字句，最终落在阶下侍立的人影身上。
东方耀依旧一身墨色，白发垂肩。
他身上那股子寒意似乎更加沉凝内敛了，站在辉煌大殿里，却像自成一个冰冷的黑洞。
面对书案上的“指控”，他那涂炭一般的眼睫都未曾动一下。
仿佛那纸上沾满血的字眼，和脚下的尘埃没什么区别。
“有意思…”
东方不败的声音清清冷冷，像冰珠落玉盘，轻轻将那份简报放下，指尖在光滑的桌面划过，“都说…是吾弟干的呢…”
东方耀缓缓抬眸。
那双冰封死寂的黑眸中，没有任何被污蔑的波澜，也没有丝毫辩解的意思。
“呵…”
东方不败看着他这冰冷的态度，嘴角那抹玩味的弧度更深了，他微微倾身向前，用一种近乎耳语、却清晰得如同冰锥扎入骨髓的音调问道：
“你…说呢？”
那目光锐利如针，仿佛要刺穿东方耀所有冰冷外壳下的底细。
东方耀的视线迎上东方不败那充满审视与穿透力的妖异双眸。
沉默如同凝固的冰川。
大殿内一片死寂，只有灯芯爆开的细微噼啪声。
几息之后。
极其轻微地。
东方耀的嘴角。
极其罕见地。
向上牵起一个极其细微的弧度。
那弧度一闪即逝，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
冰冷、无机质、没有一丝温度，像一块石头裂开的短暂缝隙，露出的却是更深沉的寒意。
没有愤怒，没有辩解。
那细微的弧度里，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看穿一切的…
诡笑。
-
江湖乱糟糟，嘴炮满天飞。
今天“日月魔教屠我快刀门”，明天“小魔头东方耀血洗唐家堡后天还要来抢隔壁王二婶家的老母鸡”！
茶馆里说书先生唾沫横飞，酒肆里江湖客义愤填膺，仿佛下一秒就要揭竿而起，踏平黑木崖。
可惜，雷声大雨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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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个喊打喊杀的“豪侠”、“壮士”，大多忙着在各自地盘上吵架斗殴抢地盘，互相指责对方是魔教卧底，热闹得跟菜市场抢活鱼的泼妇似的。
东方耀站在崖顶“冷园”那棵枯树下，白毛在风里飘得像个死旗子。
偶尔探子回报几句外面“精彩纷呈”的泼脏水大战，他眼皮都懒得抬。
“任我行那个真·老魔头活着的时候，这些‘名门正派’屁都不敢放一个。
现在人死透了，锅全甩给我们，还甩得跟天女散花似的…”
旁边负责汇报的赤甲头领都忍不住吐槽，翻了个大白眼，“真他妈…一群废物点心！”
“吵。
”东方耀只吐出一个字。
那意思很明白：这些口水仗，听着都嫌闹心，纯属噪音污染。
只要没踩到黑木崖的地盘，没抢走教里一袋米一坛酒，爱咋吵咋吵，权当听狗叫唤了。
一群在泥塘里打滚的野狗，对着天上的秃鹫狂吠，秃鹫会在乎吗？
他忙着适应身体里那坨冰疙瘩（魔心）呢。
这东西跟活的一样，凉丝丝地转着圈，把那鬼哭狼嚎的“辟邪剑法”和死沉死沉的“太玄经”压得服服帖帖，混成一种更邪乎、更省力的劲儿（魔种雏形）。
比起操心外面的口水战，研究怎么让自己更省力地弄死更多人明显更有意思。
不过，让他觉得比外面那群乌合之众吵吵嚷嚷更不自在的…是家里头的变化。
准确说，是便宜师傅东方不败的态度，诡异得让他后脊梁冒寒气。
那天香囊事件后，教主大人虽然没再提“阿弟”这茬儿，可看他的眼神变了！
以前那是看人形凶器的评估，看一块需要精雕细琢的杀人好料。
现在呢？
东方耀面无表情地收回练习剑意（一道几乎看不见的寒气丝线无声削断了一片飘到脚边的枯叶），脑子里忍不住回放——
刚才在总坛大殿，他进去汇报山口警戒布防图（那帮五岳废柴下次连喊话的机会都别想有！），东方不败正斜靠在铺着白虎皮的教主宝座里，手指头玩着那几根能要人命的绣花针，那目光飘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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