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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虞女尊:大祭司强娶男甜宠

第二十二章 春庭絮语

大虞女尊:大祭司强娶男甜宠 七夜墨影 23.74万 2025-07-01 10: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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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个‘缝补神统’。”女王姬如雪的笑声像春雪融化的溪水,清凌凌地漫过殿中汉白玉砖。她指尖划过《律例》上姬无名绣的“同辉”二字,金粉顺着针脚滑落,恰好落在他后颈的朱砂痣旁,“本宫准了——‘夫郎协理祭典’正式入律,神宫增设‘三星殿’,容剑、笔、帕共侍月神。”这话一落,殿中巫女们的窃语化作细碎的惊叹,像雪片落在暖炉上,滋滋化了。退朝钟鼓“当当”响时,姬无名才发现掌心的帕子不知何时到了姜月手里。月白色缎面上,他绣的“同辉”二字被她掌心的朱砂印洇开边角,红与白撞得温柔,像朵开在雪地里的红梅。风昊晃着新赐的“典籍官印”,忽然凑到他耳边:“小王爷瞧瞧,”他折扇一翻,扇面不知何时多了行小楷,“早朝时神卫大人的铠甲响了三十七声,回回都是往大祭司跟前凑的方位。”

正午的太阳把残雪晒化了,神宫长廊飘着甜丝丝的梅花酥香——姬无名又在小厨房鼓捣新点心了。妘熊靠在廊柱上擦重剑,铠甲半开,露出里面塞着的《律例》草稿,边角用刀尖刻着“姜月安好”四字,笔画歪扭却深深刻进纸里,像他每次替她焐木屐时的认真劲儿。风昊躺在暖阁软榻上补觉,折扇盖着脸,露出的半只眼尾泪痣上沾着金粉,活像偷喝了祭典酒的小仙。

“大祭司,换木屐吧。”姬无名蹲在姜月脚边,指尖捏着她绣着月神纹的鞋襻,忽然想起祭典那夜她踩在雪地上的模样。木屐刚褪下,他就看见她脚踝冻得微红,慌忙把自己帕子垫上去——帕角绣的“护”字正好贴着红痕,像朵会发热的小花开在苍白的雪地里。

姜月摸着他发顶翘起的碎发,忽然想起冬至夜他扑向帷幔时,帕子被火星燎出的缺角:“无名,你说,月神看见我们的律例,会笑吗?”

姬无名抬头,朱砂痣在阳光里亮得像颗小灯笼:“会的。”他指着廊外琉璃灯,经过昨夜风雪,灯座上三色流苏愈发鲜活——妘熊的剑穗垂得笔直,风昊的狼毫穗子荡着墨香,他自己的绣线穗子上,那朵被火星燎过的“安”字,竟在阳光下泛着金红,像月神指尖落下的吻,“风昊说,神谕不该是冷清清的星图,该是暖乎乎的烤栗子,带着人间烟火气的。”

暮色漫进神宫时,新立的“三星殿”匾额亮了。妘熊的重剑挂在殿角,剑穗上还沾着早朝时的金粉;风昊的狼毫笔搁在雕花案头,笔洗里漂着片木樨花瓣,是姜月方才插在他发间的;姬无名的绣绷悬在中央,素缎上刚起了新图——三个小人儿围着暖炉,中间女子戴着月神铃,左边男子握剑往炉里添炭,右边男子摇着折扇扇风,最下方用极小的字绣着:“晨光三重奏,炉边絮语长,人间最妙处,是有你在旁。”

初更鼓响时,姜月站在殿中,看着妘熊替风昊盖上滑落的披风,姬无名正往暖炉里添雪狐毛炭——说是这样烧出来的暖光,能把三人的影子映在殿顶,像极了冬至夜的“三星护月”。忽然发现,琉璃灯的光第一次映出三个男子的剪影,不再是贵女们口中的“不合礼教”,而是律例里明明白白写着的“三星神使”。

“大祭司,尝尝新烤的梅花酥?”姬无名捧着青瓷盘过来,酥皮上撒着金粉,跟他帕子上的星轨纹一个样。姜月咬了口,甜香混着炭火气在舌尖化开,忽然明白——所谓神统从不是石碑上的冷字,而是眼前这三个男子,用剑护她周全,用笔替她发声,用帕子缝补她所有的不安,把千年神谕,写成了人间最温暖的烟火诗。

神宫后园的樱花刚谢,柳絮便漫过朱漆长廊,沾在妘熊铠甲的鳞纹间,像落了层未化的雪。他抱着新磨的重剑蹲在月神泉边,剑尖挑着团雪白的絮子,那是姬无名昨夜新绣的“防柳絮帕子”,边角绣着极小的剑穗纹,此刻正被风昊的折扇敲得哗啦响。

“神卫大人这是练‘柳絮斩’?”风昊倚在假山石上,袖口沾着新调的鹅黄颜料,“小王爷的帕子都快被你戳破了,还不如去帮他晒制春药,他在药庐蹲了整宿,就为给大祭司熬润肺的雪梨膏。”

妘熊的耳尖瞬间爆红,剑穗“啪”地甩进泉里:“卑职、卑职只是怕柳絮迷了大祭司的眼……”他望着泉水中自己倒影里的柳絮,忽然想起三日前姜月在观星台被柳絮呛到的模样,铠甲下的手掌悄悄攥紧了暖玉,那是姬无名塞在她袖中的,刻着“护目”二字。

药庐传来瓷罐轻响,姬无名抱着半人高的琉璃坛跌跌撞撞走来,发带缠着几缕柳絮:“大祭司该用午膳了……”他掀开坛盖,雪梨膏的甜香混着薄荷味漫出来,坛身还贴着张歪扭的字条:“风昊说加三片薄荷叶,妘熊说加半勺鹿肉汁……”

姜月望着坛中漂浮的肉沫,忽然笑出声。她接过姬无名递来的银勺,指尖划过少年掌心的烫痕,那是昨夜熬药时被蒸汽熏的。风昊的折扇适时递来片蜜饯,扇面上新画了《药庐小记》:姬无名踮脚够药柜,妘熊举着肉干在旁纠结,自己则趴在案头偷尝雪梨膏,嘴角沾着糖霜。

“风大人这画,该送去太医院当警示图。”她含着蜜饯舀膏,发现肉沫被切成了小月亮形状,“不过无名的刀工倒是长进了,上个月还把茯苓片切成铠甲纹,如今竟会雕花了。”

姬无名的耳尖红得快滴血,忽然从袖中掏出个锦囊:“这是新制的‘柳絮符’……”锦囊里装着晒干的木樨花和妘熊铠甲上的鳞纹片,“风昊说木樨香能安神,妘熊说鳞纹能挡邪风……”

风昊忽然指着假山后偷笑:“神卫大人,你铠甲里掉出的东西,可是要送给大祭司的?”

妘熊慌忙转身,只见片打磨得发亮的剑穗金属片落在地上,上面用刀尖刻着“目明”二字,边缘还留着细密的齿痕,显然是他用重剑一点点磨出来的。金甲卫弯腰捡片时,铠甲发出“咔咔”轻响,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大猫。

春末的阳光穿过紫藤花架,在三人身上投下斑驳光影。姜月望着妘熊磨得发亮的护腕、风昊袖口的颜料渍、姬无名发间的柳絮,忽然想起律例通过那日,三人在三星殿外堆的小雪人,妘熊的剑当胳膊,风昊的笔做鼻子,姬无名的帕子当围巾,如今早已化作春泥,却在她心底长成了棵开花的树。

“明日要去城郊巡视春耕,”她抖落袖中柳絮,发现姬无名不知何时在她衣襟别了朵绢制木樨花,“无名替我准备件耐脏的外裳,风昊把《农桑典》里的男子协理条款抄三份,妘熊,”她望着铠甲反光中有些紧张的金甲卫,“把剑穗换成春耕图纹,别总带着战场的煞气。”

风昊折扇敲着石案:“大祭司这是要带夫郎们出宫巡幸?怕是要让城郊的农妇们看傻了眼,谁家祭司的夫郎,有会熬药的、会画画的、还会磨剑穗的?”

妘熊忽然单膝跪地,重剑在地面划出浅痕:“卑职昨夜查过,城郊的土地庙供奉的月神像缺了只眼。”他掏出块新刻的青铜眼瞳,边缘雕着极小的三人小像,“无名说,该让神像也看看,男子的手艺,能补全神统的缺口。”

姬无名忽然想起什么,从袖中展开幅未完成的绣品:月神像的眼瞳处,绣着三色丝线交织的星轨,正是三人的代表色。他指尖划过绣线,忽然轻声说:“母妃曾说,男子的针脚只能藏在深闺,可现在……”他望着姜月眉间红痣,“我们的绣纹,能补在月神像上了。”

暮春的风掀起紫藤花帘,露出三星殿檐角新挂的三色风铃。姜月望着风铃下刻着的“同辉”二字,忽然觉得这异世的春天,比任何时候都要鲜活。妘熊的剑不再只是兵器,风昊的笔不再只是墨具,姬无名的针不再只是女红,它们都成了补全神统的砖石,带着人间的烟火气,砌进了月神的神殿。

是夜,神宫药庐的灯烛未灭。姬无名在新熬的雪梨膏里添了朵风干的樱花,风昊在《农桑典》扉页画了幅《春耕护月图》,妘熊则蹲在兵器架前,用绣线将春耕图纹缝进剑穗。三人谁也没说话,只有偶尔的瓷罐轻响、笔尖摩挲、铠甲微动,像首无声的协奏。

当第一颗星子爬上观星台时,姜月望着案头摆着的三样东西:妘熊磨的青铜眼瞳、风昊画的春耕图、姬无名绣的樱花帕,忽然轻笑出声。这些带着体温的物件,比任何典籍都更懂神谕,原来神谕从不是天上的星轨,而是地上的人,用笨拙的真诚,把日子酿成了护她周全的长诗。

更鼓响过二更,姬无名忽然抱着绣绷钻进暖阁,上面新绣了三人踏青的场景:妘熊背着药篓,风昊举着测绘图,自己牵着姜月的袖角,远处的土地庙前,新补的月神像眼瞳正映着三人的身影。他望着绣绷上的柳絮,忽然明白,所谓高情商的爱,从来不是巧言令色,而是愿意带着一身的“笨拙”,陪她走过每一个柳絮纷飞的春天。

这一晚,神宫的琉璃灯映着三人的剪影,在春夜里拉得老长。那些曾被视作不合礼教的针脚、墨迹、剑痕,此刻都成了最动人的神谕,原来最好的护佑,从来不是月神的垂怜,而是有人愿意用一生的时光,在她必经的路上,种满带笑的樱花,磨亮护目的剑穗,熬好润肺的膏汤,让每个平凡的日子,都溢满人间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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