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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四合院写日记,众禽窝里斗!

第十六章 陈庆吃瓜看戏,小日子美滋滋!

人在四合院写日记,众禽窝里斗! 锦鲤爱上公... 12.64万 2025-06-30 20:3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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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李头闻声,缓缓转过头,浑浊的眼珠子在陈庆身上打量了一下,这才慢悠悠地说道:“是小陈啊。

怎么,今天没睡懒觉?”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被烟熏久了的破锣。

陈庆嘿嘿一笑,从口袋里摸出一根“大前门”递了过去:“这不是有点事,想麻烦麻烦李师傅您嘛。



老李头接过烟,夹在耳朵上,并没有立刻点燃,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哦?什么事啊?我一个糟老头子,能帮你什么忙?”他这话虽然说得客气,但眼神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这年头,无事不登三宝殿,谁找谁还没点目的呢?

陈庆知道,跟这种老江湖打交道,不能拐弯抹角,也不能显得太急切。

他压低了声音,诚恳地说道:“李师傅,不瞒您说,我这刚参加工作没多久,家里底子薄,粮食不太够吃。

这不是寻思着,您老路子广,认识的人多,看看能不能……能不能帮我从乡下换点粗粮票,或者直接换点粗粮也行。

价格方面,我肯定不能让您老吃亏。



说着,他不动声色地将手伸进口袋,暗示自己是带着诚意来的。

老李头听了这话,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沉默地抽了一口旱烟,吐出一串浓浓的烟圈。

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显得更加深邃难明。

过了半晌,他才缓缓开口:“小陈啊,这事儿……可不好办啊。

现在粮食多紧张,你也不是不知道。

乡下社员自己都不够吃呢,哪有多余的往外卖?查到了,那可是投机倒把,要挨批斗的。



陈庆心里明白,老李头这是在拿乔,也是在试探他的决心和底线。

他连忙陪着笑脸说道:“李师傅,我懂,我懂这里面的难处。

所以我才来求您老帮忙嘛。

您放心,这事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至于价格,只要能换到东西,稍微高一点,我也认了。

您看……”

他一边说,一边悄悄地从口袋里摸出几张工业券和几块钱,不着痕迹地往老李头手里塞。

老李头的手指不经意地碰触到那些票证和钱,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

他没有立刻接,也没有推辞,只是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工业券这东西,在乡下可是比钱还好使的稀罕物。

社员们手里有点余粮,想换点布料、铁锅、农具什么的,都得靠这玩意儿。

又过了一会儿,老李头才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把烟锅在鞋底上磕了磕,说道:“行吧。

看你也是个实在孩子,我就帮你问问。

不过,我可不敢跟你打包票啊,成不成,得看运气。



陈庆一听这话,心里顿时一喜,知道这事儿有门儿了。

他连忙点头哈腰地说道:“哎,谢谢李师傅!谢谢李师傅!您老费心了!事成之后,我肯定还有孝敬!”

老李头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行了,别说这些虚的了。

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去就来。

”说完,他便起身,朝着村外的小路走去。

陈庆站在原地,心里有些忐忑,也有些期待。

他知道,老李头这一去,要么是空手而回,要么就是能带回他急需的粮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太阳也渐渐升高了。

陈庆在食堂后门来回踱着步,心里像是有只小猫在抓挠一样,焦急不安。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就在陈庆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远处的小路上,终于出现了老李头的身影。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挑着担子的中年汉子,那汉子皮肤黝黑,穿着打补丁的粗布衣服,一看就是个常年在地里刨食的庄稼人。

陈庆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老李头领着那汉子走到陈庆面前,指了指陈庆,对那汉子说道:“老蔫儿,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小伙子,轧钢厂的工人,姓陈。



然后又对陈庆说:“小陈,这位是邻村的老蔫儿,他家里正好有点去年的红薯干,还有几张富余的粗粮票,愿意换点工业券。



那个名叫老蔫儿的汉子,有些拘谨地冲着陈庆点了点头,露出一口黄牙,憨厚地笑了笑。

他挑着的担子一头是个破旧的柳条筐,里面隐约可以看到一些黑乎乎的东西,另一头则是一个布袋子,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些什么。

陈庆连忙上前,客气地说道:“老蔫儿大哥,麻烦您了。



老蔫儿摆了摆手,瓮声瓮气地说道:“不麻烦,不麻烦。

俺们乡下人,就指望着这点东西换点过日子的家什呢。



接下来的交易过程,进行得还算顺利。

老蔫儿从柳条筐里拿出了几大包用油纸裹着的红薯干,黑黢黢的,看着不起眼,但闻起来却带着一股特有的甜香。

他又从怀里摸出几张有些发黄的粗粮票,小心翼翼地递给陈庆。

陈庆仔细检查了一下红薯干的成色,又看了看粗粮票的真伪,确认无误后,便把自己带来的工业券和一部分钱交给了老蔫儿。

价格确实比市面上黑市的价格略高一些,但陈庆并不在乎。

在这个年代,能用钱和票买到实实在在的粮食,就已经算是烧高香了。

更何况,这红薯干虽然是粗粮,但顶饿,粗粮票也能解燃眉之急。

老蔫儿拿到工业券和钱,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笑容,连声道谢。

老李头在一旁看着,脸上也带着几分得色,仿佛做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

交易完成后,老蔫儿挑着空了一半的担子,心满意足地跟着老李头走了。

陈庆则把那几斤沉甸甸的红薯干和几张宝贵的粗粮票小心翼翼地放进自己的布袋子里,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他掂了掂手里的布袋,虽然不重,但却让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安心。

有了这些储备,至少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他不用再为饿肚子而发愁了。

他没有在原地多做停留,趁着四下无人,悄悄地离开了食堂后门,抄小路回到了四合院。

回到自己那间小屋,他立刻把门从里面插好,然后将布袋子里的红薯干和粗粮票拿出来,藏到了床底下最隐蔽的一个角落里。

做完这一切,他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虽然只是几斤红薯干和几张粗粮票,但在他看来,这比什么山珍海味都要珍贵。

这不仅是食物,更是他未来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生存下去的底气和保障。

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要想在这个物资匮乏、处处充满算计的四合院里站稳脚跟,甚至过上好日子,他还需要更多的储备,更多的筹码。

而这一切,都需要他一步一个脚印,小心翼翼地去争取。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小屋,驱散了清晨的寒意。

陈庆坐在床边,感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温暖,心中对未来的规划,也渐渐清晰起来。

四合院的日子,就像那院子中央老槐树的年轮,一圈一圈,平淡中又带着些许波澜。

前院的阎埠贵和刘海中因为一张“水费日记”暗中较劲,中院的贾家因为一张“秦淮茹日记”婆媳失和,这些小小的涟漪,虽然没有掀起太大的风浪,却也让院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而就在这微妙的气氛中,四合院的后院,那个空置了许久的小屋,近日终于迎来了新的住户。

这天下午,一辆拉着行李的板车吱吱呀呀地停在了四合院的门口。

板车上,堆着一些简单的行李,一个半旧的铺盖卷,一个掉了漆的木箱子,还有一张小小的书桌,桌腿上还缠着几圈草绳,显然是怕在路上颠簸坏了。

从板车上跳下来一个年轻的姑娘,看年纪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

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两截皓白的手腕。

下身是一条蓝色的卡其布裤子,裤脚略微有些短,露出了白色的袜子和一双黑色的布鞋。

她的头发剪得很短,齐耳的长度,显得干净利落。

这姑娘容貌清秀,眉眼之间带着一股淡淡的书卷气,皮肤白皙,只是脸颊因为一路的风尘,略微有些泛红。

她的气质,与院里那些整日里家长里短、大嗓门惯了的家庭妇女们截然不同,带着一种略显清冷的疏离感,仿佛一朵悄然绽放的白莲,亭亭玉立,不染尘埃。

她就是新搬来的住户,名叫叶晴,是从外地调到市里工作的,分配在附近街道的卫生所当医生。

叶晴的到来,像一阵清风吹进了这个有些沉闷、有些喧嚣的四合院。

院里的人们,尤其是那些上了年纪的大爷大妈们,都忍不住从屋里探出头来,好奇地打量着这个新来的姑娘。

“哎,这是谁家闺女啊?长得可真俊!”

“听说是新搬来的,在街道卫生所上班,是个医生呢!”

“医生好啊!文化人!以后咱们院里谁有个头疼脑热的,可就方便多了!”

议论声此起彼伏,大多是善意的。

毕竟,在这个年代,医生是个受人尊敬的职业。

叶晴显然不太习惯这种被人围观的场面,她只是礼貌地冲着那些探头探脑的邻居们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便开始指挥着拉板车的师傅,将行李往后院那个空置的小屋里搬。

后院的那间小屋,已经空了有些年头了。

据说以前住的是一户孤寡老人,老人去世后,房子就一直空着,屋里积满了灰尘,墙角还结着蜘蛛网,显得有些阴冷和破败。

叶晴看着眼前这间即将成为自己新家的小屋,眉头微微蹙了一下,但很快又舒展开来。

她是个随遇而安的人,既然分配到了这里,那就既来之则安之吧。

她的到来,不仅引起了大爷大妈们的关注,也让院里一些尚未婚配的年轻人,心思开始活络起来。

毕竟,叶晴年轻漂亮,又有文化,还是个吃“公家饭”的医生,这样的条件,在哪个年代都是相当抢手的。

四合院里,一下子就因为这个新邻居的到来,变得热闹了不少。

叶晴搬进来的当天,院里不少人都出来看热闹,或者说是帮忙。

当然,真心帮忙的少,凑热闹、打探消息的多。

许大茂作为院里的“活跃分子”,这种场合自然是少不了他的。

他一听说后院来了个年轻漂亮的女医生,眼睛都快放光了,立刻从家里窜了出来,颠颠儿地跑到后院。

此刻的许大茂,穿着他那件自认为最体面的半旧白衬衫,头发抹得油光锃亮,脸上堆满了殷勤的笑容。

他一看到叶晴,就主动上前,热情洋溢地说道:“哎呀,这位新来的同志,是叶晴同志吧?欢迎欢迎!我是这个院里的许大茂,在轧钢厂当电影放映员的!”

他一边说,一边自来熟地就要去帮叶晴提行李。

叶晴的行李不多,除了那个大木箱子和书桌,剩下的都是些零碎的生活用品,用布包或者小筐装着。

许大茂专挑那些看起来不重,但又比较显眼的行李下手,比如一个装着暖水瓶的网兜,或者一个装着脸盆毛巾的小包袱。

他一边帮着提东西,一边唾沫横飞地吹嘘起来:“叶晴同志,你可别小看我这电影放映员的工作,这可是个美差!我经常下乡给社员们放电影,那场面,家伙!人山人海,红旗招展!社员们热情着呢!每次回来,都给我塞不少土特产,花生啊,红薯啊,鸡蛋啊,应有尽有!”

他故意把声音拔高了几分,好让周围看热闹的邻居们都听见,脸上带着那种特有的、带着几分油滑和得意的笑容。

“而且啊,我在厂里人脉也广着呢!从厂长到车间主任,就没有不认识我许大茂的!以后叶晴同志你在院里要是有什么事儿,尽管开口,包在我身上!”许大茂拍着胸脯,一副大包大揽的样子,仿佛他就是这个四合院的“话事人”一样。

叶晴被许大茂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和连珠炮似的吹嘘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她只是礼貌地微笑着,轻声说道:“谢谢你啊,许同志,太麻烦你了。



对于许大茂那些关于自己工作如何风光、人脉如何广阔的吹嘘,她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兴趣,只是不时地应付性地点点头,或者说一句“是吗”、“那挺好的”,保持着一种客气而疏远的距离。

她看得出来,这个许大茂,是个喜欢显摆、爱吹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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