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调查的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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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轩立在办公室窗前，目光投向楼下那车来车往的街道。阳光明晃晃的，刺得人眼睛生疼，却怎么也照不进他此刻的心窝。
会议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林宇风风火火地闯进来，手里挥舞着一份打印出来的邮件截图：“他们居然真搞了个调查组！”
“嗯。”陈轩没回头，语调平静得就像压根没被指控篡改数据这回事。
“你说他们能查出啥？”
“查不出啥名堂。”陈轩缓缓转过身，眼神冷冽，好似淬过火的钢铁，“不过他们会装模作样查上一阵，最后就没下文了。”
林宇眉头拧成了麻花：“那咱咋办？干等着结果？”
“当然不。”陈轩大踏步走到办公桌前，“啪”地打开电脑，“我得亲自弄清楚是谁动了我的数据。”
自打那天在茶水间听到老李提起那个穿灰西装的人，陈轩就晓得这事背后有人精心策划，对方对规则漏洞的了解远超他的想象。
“你打算咋查？”林宇追问。
“先从服务器入手。”陈轩手指在键盘上敲了敲，“我怀疑原始数据备份让人给删了。”
接下来那几天，陈轩几乎没合过眼。白天要应付一场接一场的会议，还得面对各种质疑，晚上就独自留在公司调日志。IT部门对他态度冷淡得很，就连最基本的权限申请都一拖再拖。没办法，他只能另想办法。
某天傍晚，陈轩在沈悦办公室门外晃悠了老半天，心一横，抬手敲响了门。
“有点事儿想求你帮个忙。”他嗓音带着几分疲惫。
沈悦瞧着他憔悴的模样，轻轻点头：“说吧。”
“能不能把你的员工卡借我用用？我想去趟机房。”
她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你是想去查原始数据记录？”
“对。”
她沉默了一会儿，从抽屉里掏出员工卡递给他：“别让人发现了。”
当晚九点四十五分，陈轩带着便携设备悄悄摸进机房，赶在保安巡逻之前完成了扫描。果不其然，他发现了问题——一个没名字的日志文件夹，修改时间刚好是数据被篡改的那晚。
他麻溜地拷贝下来，连夜开始分析。
第二天清晨，陈轩双眼布满血丝，嘴角却微微上扬：“找到了。”
林宇凑到屏幕前：“这是啥？”
“一段视频片段。”陈轩指着画面里模糊的人影，“有人凌晨一点多进了会议室，操作了一台电脑。”
“能看清是谁不？”
“看不清，但……”陈轩放大画面一角，“你瞧瞧这个外套牌子，熟不熟悉？”
林宇眯起眼睛，脸色越来越凝重：“像是周明常穿的那个牌子。”
“没错。”陈轩冷笑一声，“他们以为删了监控、清了日志就没事了，却忘了系统还有隐藏备份。”
可就在他们打算进一步追查时，事情变得棘手起来。
原项目助理小林本来都答应协助作证了，可在陈轩约见的前一个小时，突然失联了。电话打不通，人也不见影子。
“他可能被威胁了。”林宇压低声音说。
“也可能被收买了。”陈轩冷静分析，“不过他母亲那边说不定知道点啥。”
于是，当天下午，陈轩以朋友的名义去拜访了小林的母亲。
“最近他情绪不太对劲。”老太太叹了口气，“老是接到陌生电话，还说有人在他家门口停车盯着。”
“他还说了啥？”
“没说啥，就说‘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陈轩离开时，心里已经有了底。
回到公司，陈轩想调取办公室的监控录像，却发现关键时间段的数据早被覆盖了。
“监控只保留七天。”管理员耸了耸肩，“你们来晚咯。”
“是吗？”陈轩不动声色，“那我自己试试。”
他找了个借口混进后台，用硬盘恢复软件试着找回被删的数据。熬了整整一个通宵，凌晨三点，终于找回一段模糊的画面。
画面里，一个人影穿着眼熟的外套，走进了会议室。时间戳显示：凌晨一点十二分。
“就是他。”林宇咬牙切齿。
可就在他们准备把视频交给调查组时，意外又发生了。
技术组负责破解加密日志的小王急得直拍桌子：“每次快解开了，系统就被境外IP攻击！”
“他们在远程干扰。”陈轩沉声道。
“这还咋查！”小王怒吼，“他们摆明了针对咱们！”
团队的士气开始动摇。
“要不就算了？”张姐劝他，“把业务做好，用成绩说话更实在。”
“不行。”陈轩坚决摇头，“这不是成绩的事儿，是原则问题。”
其实陈轩自己也开始慌了，连续熬夜加上压力太大，他感觉自己快撑不住了。但他不能退缩，更不能让团队没了信心。
直到有一天，实习生小林在论坛上无意间看到一条帖子：“最近天天加班改数据，真倒霉……”帖子很快被删了，不过小林还是截了图。
“老大，你看看这个。”小林把截图递给陈轩。
陈轩盯着帖子，眼睛渐渐亮起来：“好小子，运气不错嘛。”
他马上顺着IP追踪，发现发帖人是对手公司的一个基层员工。试探着联系了几次，对方终于松口。
“确实是高层指使的。”对方压低声音，“但我们接触不到核心证据。只知道有个‘数据清理小组’，专门干这种脏活儿。”
线索总算清晰了一些。
“咱们得找到那个小组。”陈轩说。
于是，他们扮成第三方审计人员，混进了对手公司合作的打印店——那儿正是“数据清理小组”销毁纸质文件的地方。
可他们刚靠近仓库，就被安保人员围了起来。
“你们是谁？”一个高个子男人冷冷发问。
“第三方审计。”陈轩面不改色，“受贵公司委托来检查文档合规情况。”
“合规？你们是来偷东西的吧？”男人往前逼近一步。
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你要是现在报警，媒体也会收到一份完整的调查资料。”陈轩淡淡地说，“你觉得哪个更麻烦？”
沉默了几秒钟，男人往后退了一步：“行，你们走吧。”
陈轩带着团队离开时，偷偷拍了一段画面：几个穿制服的人正搬着一个黑色硬盘。
“这硬盘里，肯定有咱们要的东西。”林宇兴奋地说。
可等他们回到公司分析硬盘内容时，却发现加密方式复杂得离谱，跟某些国际黑客组织的手法差不多。
“他们背后的靠山，恐怕不只是公司内部这么简单。”陈轩喃喃自语。
而这时，对手通过监控发现了他们的行动。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陈轩坐在电脑前，手指慢慢滑过鼠标，眼神深邃得像夜晚的天空。
“这次，绝不能让他们抢先一步。”
陈轩立在办公室窗前，目光投向楼下那车来车往的街道。阳光明晃晃的，刺得人眼睛生疼，却怎么也照不进他此刻的心窝。
会议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林宇风风火火地闯进来，手里挥舞着一份打印出来的邮件截图：“他们居然真搞了个调查组！”
“嗯。”陈轩没回头，语调平静得就像压根没被指控篡改数据这回事。
“你说他们能查出啥？”
“查不出啥名堂。”陈轩缓缓转过身，眼神冷冽，好似淬过火的钢铁，“不过他们会装模作样查上一阵，最后就没下文了。”
林宇眉头拧成了麻花：“那咱咋办？干等着结果？”
“当然不。”陈轩大踏步走到办公桌前，“啪”地打开电脑，“我得亲自弄清楚是谁动了我的数据。”
自打那天在茶水间听到老李提起那个穿灰西装的人，陈轩就晓得这事背后有人精心策划，对方对规则漏洞的了解远超他的想象。
“你打算咋查？”林宇追问。
“先从服务器入手。”陈轩手指在键盘上敲了敲，“我怀疑原始数据备份让人给删了。”
接下来那几天，陈轩几乎没合过眼。白天要应付一场接一场的会议，还得面对各种质疑，晚上就独自留在公司调日志。IT部门对他态度冷淡得很，就连最基本的权限申请都一拖再拖。没办法，他只能另想办法。
某天傍晚，陈轩在沈悦办公室门外晃悠了老半天，心一横，抬手敲响了门。
“有点事儿想求你帮个忙。”他嗓音带着几分疲惫。
沈悦瞧着他憔悴的模样，轻轻点头：“说吧。”
“能不能把你的员工卡借我用用？我想去趟机房。”
她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你是想去查原始数据记录？”
“对。”
她沉默了一会儿，从抽屉里掏出员工卡递给他：“别让人发现了。”
当晚九点四十五分，陈轩带着便携设备悄悄摸进机房，赶在保安巡逻之前完成了扫描。果不其然，他发现了问题——一个没名字的日志文件夹，修改时间刚好是数据被篡改的那晚。
他麻溜地拷贝下来，连夜开始分析。
第二天清晨，陈轩双眼布满血丝，嘴角却微微上扬：“找到了。”
林宇凑到屏幕前：“这是啥？”
“一段视频片段。”陈轩指着画面里模糊的人影，“有人凌晨一点多进了会议室，操作了一台电脑。”
“能看清是谁不？”
“看不清，但……”陈轩放大画面一角，“你瞧瞧这个外套牌子，熟不熟悉？”
林宇眯起眼睛，脸色越来越凝重：“像是周明常穿的那个牌子。”
“没错。”陈轩冷笑一声，“他们以为删了监控、清了日志就没事了，却忘了系统还有隐藏备份。”
可就在他们打算进一步追查时，事情变得棘手起来。
原项目助理小林本来都答应协助作证了，可在陈轩约见的前一个小时，突然失联了。电话打不通，人也不见影子。
“他可能被威胁了。”林宇压低声音说。
“也可能被收买了。”陈轩冷静分析，“不过他母亲那边说不定知道点啥。”
于是，当天下午，陈轩以朋友的名义去拜访了小林的母亲。
“最近他情绪不太对劲。”老太太叹了口气，“老是接到陌生电话，还说有人在他家门口停车盯着。”
“他还说了啥？”
“没说啥，就说‘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陈轩离开时，心里已经有了底。
回到公司，陈轩想调取办公室的监控录像，却发现关键时间段的数据早被覆盖了。
“监控只保留七天。”管理员耸了耸肩，“你们来晚咯。”
“是吗？”陈轩不动声色，“那我自己试试。”
他找了个借口混进后台，用硬盘恢复软件试着找回被删的数据。熬了整整一个通宵，凌晨三点，终于找回一段模糊的画面。
画面里，一个人影穿着眼熟的外套，走进了会议室。时间戳显示：凌晨一点十二分。
“就是他。”林宇咬牙切齿。
可就在他们准备把视频交给调查组时，意外又发生了。
技术组负责破解加密日志的小王急得直拍桌子：“每次快解开了，系统就被境外IP攻击！”
“他们在远程干扰。”陈轩沉声道。
“这还咋查！”小王怒吼，“他们摆明了针对咱们！”
团队的士气开始动摇。
“要不就算了？”张姐劝他，“把业务做好，用成绩说话更实在。”
“不行。”陈轩坚决摇头，“这不是成绩的事儿，是原则问题。”
其实陈轩自己也开始慌了，连续熬夜加上压力太大，他感觉自己快撑不住了。但他不能退缩，更不能让团队没了信心。
直到有一天，实习生小林在论坛上无意间看到一条帖子：“最近天天加班改数据，真倒霉……”帖子很快被删了，不过小林还是截了图。
“老大，你看看这个。”小林把截图递给陈轩。
陈轩盯着帖子，眼睛渐渐亮起来：“好小子，运气不错嘛。”
他马上顺着IP追踪，发现发帖人是对手公司的一个基层员工。试探着联系了几次，对方终于松口。
“确实是高层指使的。”对方压低声音，“但我们接触不到核心证据。只知道有个‘数据清理小组’，专门干这种脏活儿。”
线索总算清晰了一些。
“咱们得找到那个小组。”陈轩说。
于是，他们扮成第三方审计人员，混进了对手公司合作的打印店——那儿正是“数据清理小组”销毁纸质文件的地方。
可他们刚靠近仓库，就被安保人员围了起来。
“你们是谁？”一个高个子男人冷冷发问。
“第三方审计。”陈轩面不改色，“受贵公司委托来检查文档合规情况。”
“合规？你们是来偷东西的吧？”男人往前逼近一步。
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你要是现在报警，媒体也会收到一份完整的调查资料。”陈轩淡淡地说，“你觉得哪个更麻烦？”
沉默了几秒钟，男人往后退了一步：“行，你们走吧。”
陈轩带着团队离开时，偷偷拍了一段画面：几个穿制服的人正搬着一个黑色硬盘。
“这硬盘里，肯定有咱们要的东西。”林宇兴奋地说。
可等他们回到公司分析硬盘内容时，却发现加密方式复杂得离谱，跟某些国际黑客组织的手法差不多。
“他们背后的靠山，恐怕不只是公司内部这么简单。”陈轩喃喃自语。
而这时，对手通过监控发现了他们的行动。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陈轩坐在电脑前，手指慢慢滑过鼠标，眼神深邃得像夜晚的天空。
“这次，绝不能让他们抢先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