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情海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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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好久不见你了！”徵孝天跑到小小的跟前，激动地说道：“这些天你都到哪儿去了？怎么不来帚府啊？”
小小看见徵孝天，又是兴奋又是气愤，她冷冷地说道：“是你，这么巧啊？”言毕就走开了。
这可把徵孝天难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小小竟然对他不理不睬，于是跟上前去，一把拉住了小小的手，这还是第一次拉小小的手，也是第一次拉女孩子的手，所以他很紧张，心头砰砰乱跳，说道：“小小，你怎么了？难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你还来问我，哼！假心假意！”说着小小用力摔开徵孝天的手，然后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小小，你别跑，听我说啊？”徵孝天没有继续追上去，不过，他已决心要把问题调查清楚。
徵孝天回到帚府立刻找到帚静玉，问道：“静玉，有件事情我想问你一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小小为何这么久都不来了呢？”
“不知道，我也奇怪！”帚静玉显得很紧张的样子。
“而且还生我的气，可是我又没得罪过她，居然不理我了？”
“难道你见到过她？”
“是啊！刚才在街上遇见她，可她竟然对我不理不睬？”
“这么说，她一定是很讨厌你了，好了，我要念书了！”
“好吧，那我走了！”言毕，徵孝天转身就走了。
随后几天，徵孝天都要到辰府附近的街上去乱逛，希望能遇见大小，可是接连五天都没有看见大小的踪影。终于还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这天，徵孝天很气馁地回到家里，刚刚踏进帚府，就听仆人小红说大小来了，正和小姐在后花园里。徵孝天急忙跑道后花园，果然看见大小和帚静玉正坐在亭阁里，于是跑上前去。
徵孝天问道：“大小，怎么好久都不来了？”
大小说道：“小小不来，我一个人怎好意思常来？”
徵孝天说道：“小小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为何不来呢？”
大小说道：“我也不知道？这些天里，她就象是重魔似的，整天愁眉苦脸，一点都不高兴，甚至有些时候连饭也不出来吃！”
徵孝天说道：“一定有事，大小，这样吧，我们一起去找小小？”
“好啊！走！”大小很开心地说道。
可是帚静玉却为难起来，她推辞道：“你们去吧！我还有事！”
“好吧！大小，我门走啊！”徵孝天有些等不急了，催促着大小赶紧走。
一盏茶功夫，两人就来到了辰府，徵孝天先去拜见过辰伯伯和辰夫人后，和大小走进小小的书房。
此时，小小正独自一人坐在书桌前练习书法。大小走上前去，问道：“小小，你看谁来了！”
小小急忙转过头来，她顿然愣住了，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盯着徵孝天，却欲语还休。她当然是高兴啦！她日夜想念的心上人突然出现在眼前，她朝思暮想的徵大哥竟然就在面前，憔悴已久的心慢慢舒展开来，她的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多么想亲切地叫一声‘徵大哥’啊！多么想立刻投入他温暖的怀抱中去，可是不知道是什么力量在无形地阻止着她。
还是徵孝天先说道：“小小，一个人呆在书房干什么啊？”说着就走到书桌旁，看见雪白的鲜纸上写着一首诗：‘一缕相思一缕愁，朝夕无忘印心头。鸳鸯戏水重逢日，三月初三醉忘楼。’“好诗，真是一首好诗！想不到小小不仅人长得好看，文采也这么出众，难得，难得啊！但不知，这诗中所约之人到底是谁啊？竟然如此博得小小的喜欢？”徵孝天看过诗后心里感觉有些吃醋，但对小小的喜爱似乎又平添了几分。
听了徵孝天的话，小小感觉甚是奇怪，问道：“你以前没有读过这首诗吗？”
此话问得徵孝天也糊涂起来：“当然没有读过啊！这不是你才写得诗吗？”
小小心里有些明白了：‘难道静玉没有将红手绢交给徵大哥？这个该死的静玉！搞得我差点误会了徵大哥，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嘛？’这会儿，小小真得开心起来，她明白了一切，她看得出徵大哥的心里也是好喜欢她。
“诶？三月初三，不是早过了吗？”大小对此疑惑不解，但他却对诗中所约之人了如指掌。于是就嬉笑道：“但我知道小小要约会的人是谁？”
小小一听，顿感害羞，脸也红了，赶忙说道：“姐姐，你可不要胡说啊！”
“好啦！我的傻妹妹，姐姐和你从小到大都在一起，难道你心里喜欢谁，我还不知道吗？”大小回过头又对徵孝天说道：“徵大哥，我这妹妹平日里嘻嘻哈哈，有什么说什么，可是遇见喜欢的人却变得不好意思向对方表白。看来今日，我这当姐姐的一定要出来帮帮她才行啊！其实，这诗中所约之人正是徵大哥你！对吗？小小？”
“姐姐，你真讨厌！”小小虽然表面上责怪大小，但心里却十分感激大小。
“什么？”徵孝天听后，羞愧得好象无地自容，立刻感觉脸上发热，心里发烫，他看着小小欣喜的面孔，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但他确实很爱小小，自从在街上和她打斗开始，他就深深地喜欢上了小小。多少个日日夜夜，他都希望向小小诉说自己内心的爱慕之情，但一想到自己身负灭门之仇未报，还四处被人追杀，逃命于帚府，心里不禁感到自卑和忧伤，所以一直都将这份爱埋藏在心里不敢向任何人诉说。但现在，他再也忍受不住，再也无法掩饰对小小的那份真挚的爱恋之情。他激动地问道：“是真得吗？小小？”看着小小点头回应，他便冲上前去，一把就将小小紧紧地抱在怀里，久久不肯松开。
第一次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徵孝天感觉象是在做梦，梦里那美丽的女子温柔的身躯在自己宽广的怀抱中散发出阵阵幽香。看着她红红的嘴唇，白净的脸蛋，晶莹的眼睛，徵孝天感到无比幸福。替她抹去眼角的泪痕，好想去亲亲她的嘴唇，完美的女人，完美的化身，这并非是在做梦，她的确就是小小啊！
“好啦！你们还要亲热多久啊？不要忘了你们旁边还有一个人啊？”大小看着徵孝天和小小两人抱在一起，不禁内心感到好些失落，其实在她的心里，所爱的男子也是徵孝天。其实早在‘好酒来’客栈第一眼见到徵孝天时，她就对这位英俊少年暗自爱慕，所以才吩咐小小不要将他们身上的钱财都偷光了，至少得给他们剩点吃饭钱。其实她对徵孝天的挚爱一点也不弱于小小，只是后来看出小小也深爱上了徵孝天，她才希望把机会让给小小，因为她是个心地善良而博爱的女子，宁愿自己吃苦也不愿见到别人受难。
从此以后，小小和大小又和往常一样三天两日到帚府来，有时，小小还独自一人来，而且好多时候都不通过帚静玉就直接去找徵孝天。徵孝天也是常常独自一人到辰府去找小小。时间一长，徵孝天和小小的事就自然而然地传开了。不仅帚府上下的人都知道，就连辰府上下的人也知道了。
帚静玉自然是最不开心的一个人了。自从她点火烧了小小的手绢后，心里就一直提心吊胆，生怕被人知道。现在知道徵大哥和小小已经成为相好，心里又感觉无比自责，感觉自己好下流好卑鄙，所以好希望找机会向徵大哥和小小道歉认错，可每次见到他们时，又不敢说了。
这一天，徵孝天又到辰府找小小去了。帚静玉呆在书房里，脑子里乱如麻，心里很烦躁，也静不下心来念书，所以就独自一人跑到应天镇南郊的长眉山上。第一次来长眉山是在五年前了，是跟娘还有小红一起到长眉庙去烧香拜佛的，因为这里风景幽雅，景致宜人，而且又很幽静，所以帚静玉很喜欢这个地方。自从得知徵大哥和小小成为相好后，她就常常独自一人跑到这里来散心。这段时间里，她的确变了，变得郁郁寡欢，变得寡言少语。也许有太多的伤心，太多的郁闷，只有在这幽静而空旷的山谷中才能够得到释放。
这是一处幽深的山谷，除了上山采药的人来过外，谁也不会到这里来。帚静玉顺着崎岖的山路一步一步地往山谷中走去，一路到处都是奇花异草，各种草香花味扑鼻而来。很快，帚静玉走到了谷底，谷底更是草药的天地，能叫上名的都不止几十种。这时，帚静玉被一种奇特的花吸引住了，她急忙走过去。这种花快要有人高了，细长的花瓣向四处散开，蛋黄色的花瓣守护着当中一柱洁白的花蕊，花蕊上面还吸附着点点雨露。
可是好香啊，闻了后让人感觉无比轻松舒适。突然，帚静玉感觉脚下的土地变得有些松软了，紧接着又变得动荡起来，这时只见一张血盆大口从半空中朝帚静玉咬来。“啊---”帚静玉顿时吓得快晕过去了，好大一个蛇头，想不到自己竟然站在一条巨蟒的身上。说时迟，那时快，正在危急关头，耳边响起了一曲悠扬婉转的笛声，说也奇怪，但见巨蟒好象听到这笛声的缘故，很快它的头就移开了。帚静玉赶忙从蛇的身子上走下来，浑身被吓得直冒冷汗。
“这位姑娘受惊了！请问姑娘为何要来到此地？”突然，一个枯瘦的老头出现在面前，右手还拿着一支竹笛。定睛细看，但见他侠骨仙风，不同凡人。满头的白发结束成团，一尺多长的胡须，全然都成了银白色，好象才被梳理过，即使在风中吹拂，也一点都不凌乱。脸上及额头虽然都密布着一道道有深有浅的皱纹，但他的皮肤还泛发着青春的光泽。
帚静玉不禁又被吓了一大跳，目瞪口呆，好久才回过神来。“多谢老伯救命之恩！”帚静玉感谢道。
“哈哈哈，那条蛇是老朽喂养的宠物，没有老朽的吩咐，它是不会随便咬人的！姑娘莫怕！”老头说道。
“啊！是你喂养的？你是？”帚静玉非常好奇。
“老朽是这山谷的主人，姑娘是？”
“我叫帚静玉，我爹就是应天镇‘义剑山庄’的庄主！刚才看见这谷中景色宜人，所以就想下来看看，没想到……”
“老朽在这谷中已经呆了上百年了，对于谷外的事一无所知，应天镇应该大变样了吧？”老头捋了捋胡须说道。
“老伯岂非已有百多岁了？”帚静玉越听越觉奇怪。
“如果没记错的话，老朽今年已经二百三十岁了。”
“啊！老伯就一个人在这里吗？”
老头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姑娘，天色已经不早了，赶紧回家吧？”言毕便转身就走了。
帚静玉抬头看了看天色，果然已是黄昏十分。于是帚静玉便顺着来时的路往山上爬去。
[本章已完，请待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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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朽是这山谷的主人，姑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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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姑娘，天色已经不早了，赶紧回家吧？”言毕便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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