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征服狂风的满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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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三炮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他猛地低头，死死盯向司远手指刚才拂过的那个点位。那处金属表面光滑如初，在训练场的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幽光，肉眼根本看不出任何异样。
“你……”郑三炮喉结滚动，想说什么，却发现嗓子干涩得厉害。
司远只是平静地看着他，没有再多言语。
第二天一大早，郑三炮眼圈发黑，显然一夜没睡好。他破天荒地没有在早操时训斥跑得慢的兵，只是在解散后，一个人揣着那把他用了多年的宝贝疙瘩，径直走向了团部的军械所。
军械所的老王是个五十多岁的士官长，摆弄了一辈子枪，眼睛毒得很。他戴上老花镜，又举起一个带灯的高倍放大镜，对着郑三炮指出的位置仔仔细细看了半天。
“嘶……”老王猛地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里满是惊疑，“三炮，你这枪……哪儿磕碰了？这地方是有一道极细微的疲劳纹，再深个一丝半毫，高强度射击下，真有可能出问题！”
郑三炮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窜上后脑勺，后背瞬间就被冷汗浸湿了。他想起司远那平静的眼神，那笃定的语气，就好像他亲眼看见了那道裂纹一样。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怪物？
下午，新兵营的首次实弹射击考核，在靶场如期举行。
天公不作美。靶场上空乌云密布，狂风呼啸，卷起地上的黄沙石子，打在人脸上生疼。靶位上插着的红色示警旗被吹得几乎要撕裂开来，发出“呼啦啦”的怪响。五级以上的横风，对于新兵来说，简直是噩梦。
“砰！砰砰！”
枪声零零散散地响起，伴随而来的是报靶员有气无力的声音。
“一号靶，十五环！”
“二号靶，脱靶！”
“三号靶，五环，子弹打到别人靶子上了！”
新兵们一个个哭丧着脸，子弹根本不受控制，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有几个心理素质差的，紧张得手直哆嗦，枪口都差点指向了旁边的战友，被安全员一脚踹在屁股上，骂了个狗血淋头。
成绩一片惨不忍睹。
就连郑三炮请来给新兵做示范的几个老兵，最好成绩也才将将三十五环，其中一个甚至打出了脱靶的尴尬成绩，引来新兵们一阵压抑的窃笑。
靶场上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郑三炮的脸黑得像锅底，来回踱着步，嘴里骂骂咧咧，却又无可奈何。这鬼天气，神仙来了也得抓瞎。
“下一个，司远！”轮到一班射击，郑三炮亲自报了名。
司远平静地从队列中走出，来到五号射击位。他接过一支八一杠，检查了一下弹匣，然后卧倒，动作标准流畅，没有一丝多余。
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集中在他身上。有好奇，有幸灾乐祸，更多的是等着看笑话。毕竟，连老兵都折戟沉沙，一个新兵蛋子还能翻出什么浪花？
庄焱站在不远处，目光复杂地看着司远。他刚刚打出了二十八环，已经是新兵中的佼佼者，但此刻，他却有种预感，司远可能会再次让他震惊。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司远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急着举枪瞄准。
他趴在那里，枪口微微朝下，眼睛似闭非闭，整个人仿佛雕塑般一动不动。只有作训服的衣角，在狂风中猎猎作响。
十秒过去了。
十一秒。
十二秒……
靶场上的议论声渐渐大了起来。
“这小子在干嘛呢？睡着了？”
“我看是吓傻了吧？不敢开枪。”
“磨磨蹭蹭的，浪费时间！”
郑三炮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了，拳头攥得咯咯作响。他真想冲上去给司远一脚，但又想起昨天军械所老王的话，硬生生忍住了。
高地上，临时搭建的观察棚里。
猛虎团侦察连连长苗振中，正举着望远镜，将五号靶位的一切尽收眼底。
当看到司远趴在那里半天没动静时，他那张古铜色的脸上，眉头也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通讯员小声嘀咕：“连长，这兵是不是太紧张了？”
苗振中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更加锐利。
就在众人几乎失去耐心，靶场上的风声似乎也因为这诡异的寂静而变得更加喧嚣的第十五秒——
司远的眼睛，猛然睁开！
那一瞬间，他原本平静无波的瞳孔中，仿佛有两道实质般的精光爆射而出，凌厉得让人不敢直视。
【微气候环境数据解析完毕。】
【风速：12.7m/s，西北偏西。湿度：78%。】
【预测三点一线稳定窗口期：1.62秒后出现，持续时间1.91秒。】
就是现在！
司远的手臂肌肉瞬间绷紧，几乎在系统提示音落下的同时，他抬枪，抵肩，没有经过任何传统意义上的瞄准动作，完全是凭借着千百次模拟推演形成的肌肉记忆，以及系统提供的实时弹道修正参数。
他的食指，以一种肉眼难以分辨的速度，连续稳定地扣动了扳机。
“砰！”
“砰！”
“砰！”
“砰！”
“砰！”
五声清脆的枪响，几乎连成了一声长音，如同夏日午后骤然而至的急雨，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尖上。
枪声刚落，整个靶场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寂。
所有人都被他这突如其来、快如闪电的射击惊呆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只有风声依旧在呼啸。
远处的报靶员，正拿着望远镜的手僵在半空，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他揉了揉眼睛，又看了一眼，然后像是被蝎子蜇了一样，猛地跳了起来。
他手中的红蓝旗帜掉在地上都浑然不觉，一把抓起旁边的对讲机，用一种因为极度震惊而颤抖、嘶哑、甚至有些破音的嗓音，通过扩音喇叭，向整个靶场嘶吼道：
“五号靶位！”
“五十米……胸环靶……”
“五发……”
他似乎哽咽了一下，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喊出了最后的两个字：
“一百环！！！”
声音在空旷的靶场上空回荡，如同平地惊雷。
瞬间，所有的嘈杂，所有的风声，仿佛都被这声石破天惊的“一百环”给彻底吞噬了。
死一般的寂静。
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僵在原地，脸上写满了匪夷所思的表情。他们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五号靶位，看着那个从射击位上缓缓站起，面色平静如常的瘦削身影，眼神如同在看一个从天而降的怪物。
郑三炮张着嘴，保持着一个想要怒吼却又硬生生憋回去的滑稽表情，整个人都石化了。
庄焱死死地盯着司远，拳头再次无意识地攥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渗出血丝，他却毫无所觉。
一百环？
在这样的鬼天气下？五发全中十环？
这他妈还是人能打出来的成绩？
高地上，苗振中一直稳稳举着的军用望远镜，“哐当”一声掉在了脚下的铁皮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却仿佛没有察觉，一把从目瞪口呆的通讯员手中抢过对讲机，对着话筒，用一种近乎咆哮的声音，下达了命令：
“传我命令！”
“从今天起，训练场所有轻武器！所有弹药！”
“司远！可以无限量使用！”
“不用登记！不用报告！”
“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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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三炮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他猛地低头，死死盯向司远手指刚才拂过的那个点位。那处金属表面光滑如初，在训练场的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幽光，肉眼根本看不出任何异样。
“你……”郑三炮喉结滚动，想说什么，却发现嗓子干涩得厉害。
司远只是平静地看着他，没有再多言语。
第二天一大早，郑三炮眼圈发黑，显然一夜没睡好。他破天荒地没有在早操时训斥跑得慢的兵，只是在解散后，一个人揣着那把他用了多年的宝贝疙瘩，径直走向了团部的军械所。
军械所的老王是个五十多岁的士官长，摆弄了一辈子枪，眼睛毒得很。他戴上老花镜，又举起一个带灯的高倍放大镜，对着郑三炮指出的位置仔仔细细看了半天。
“嘶……”老王猛地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里满是惊疑，“三炮，你这枪……哪儿磕碰了？这地方是有一道极细微的疲劳纹，再深个一丝半毫，高强度射击下，真有可能出问题！”
郑三炮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窜上后脑勺，后背瞬间就被冷汗浸湿了。他想起司远那平静的眼神，那笃定的语气，就好像他亲眼看见了那道裂纹一样。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怪物？
下午，新兵营的首次实弹射击考核，在靶场如期举行。
天公不作美。靶场上空乌云密布，狂风呼啸，卷起地上的黄沙石子，打在人脸上生疼。靶位上插着的红色示警旗被吹得几乎要撕裂开来，发出“呼啦啦”的怪响。五级以上的横风，对于新兵来说，简直是噩梦。
“砰！砰砰！”
枪声零零散散地响起，伴随而来的是报靶员有气无力的声音。
“一号靶，十五环！”
“二号靶，脱靶！”
“三号靶，五环，子弹打到别人靶子上了！”
新兵们一个个哭丧着脸，子弹根本不受控制，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有几个心理素质差的，紧张得手直哆嗦，枪口都差点指向了旁边的战友，被安全员一脚踹在屁股上，骂了个狗血淋头。
成绩一片惨不忍睹。
就连郑三炮请来给新兵做示范的几个老兵，最好成绩也才将将三十五环，其中一个甚至打出了脱靶的尴尬成绩，引来新兵们一阵压抑的窃笑。
靶场上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郑三炮的脸黑得像锅底，来回踱着步，嘴里骂骂咧咧，却又无可奈何。这鬼天气，神仙来了也得抓瞎。
“下一个，司远！”轮到一班射击，郑三炮亲自报了名。
司远平静地从队列中走出，来到五号射击位。他接过一支八一杠，检查了一下弹匣，然后卧倒，动作标准流畅，没有一丝多余。
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集中在他身上。有好奇，有幸灾乐祸，更多的是等着看笑话。毕竟，连老兵都折戟沉沙，一个新兵蛋子还能翻出什么浪花？
庄焱站在不远处，目光复杂地看着司远。他刚刚打出了二十八环，已经是新兵中的佼佼者，但此刻，他却有种预感，司远可能会再次让他震惊。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司远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急着举枪瞄准。
他趴在那里，枪口微微朝下，眼睛似闭非闭，整个人仿佛雕塑般一动不动。只有作训服的衣角，在狂风中猎猎作响。
十秒过去了。
十一秒。
十二秒……
靶场上的议论声渐渐大了起来。
“这小子在干嘛呢？睡着了？”
“我看是吓傻了吧？不敢开枪。”
“磨磨蹭蹭的，浪费时间！”
郑三炮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了，拳头攥得咯咯作响。他真想冲上去给司远一脚，但又想起昨天军械所老王的话，硬生生忍住了。
高地上，临时搭建的观察棚里。
猛虎团侦察连连长苗振中，正举着望远镜，将五号靶位的一切尽收眼底。
当看到司远趴在那里半天没动静时，他那张古铜色的脸上，眉头也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通讯员小声嘀咕：“连长，这兵是不是太紧张了？”
苗振中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更加锐利。
就在众人几乎失去耐心，靶场上的风声似乎也因为这诡异的寂静而变得更加喧嚣的第十五秒——
司远的眼睛，猛然睁开！
那一瞬间，他原本平静无波的瞳孔中，仿佛有两道实质般的精光爆射而出，凌厉得让人不敢直视。
【微气候环境数据解析完毕。】
【风速：12.7m/s，西北偏西。湿度：78%。】
【预测三点一线稳定窗口期：1.62秒后出现，持续时间1.91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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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远的手臂肌肉瞬间绷紧，几乎在系统提示音落下的同时，他抬枪，抵肩，没有经过任何传统意义上的瞄准动作，完全是凭借着千百次模拟推演形成的肌肉记忆，以及系统提供的实时弹道修正参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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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声刚落，整个靶场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寂。
所有人都被他这突如其来、快如闪电的射击惊呆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只有风声依旧在呼啸。
远处的报靶员，正拿着望远镜的手僵在半空，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他揉了揉眼睛，又看了一眼，然后像是被蝎子蜇了一样，猛地跳了起来。
他手中的红蓝旗帜掉在地上都浑然不觉，一把抓起旁边的对讲机，用一种因为极度震惊而颤抖、嘶哑、甚至有些破音的嗓音，通过扩音喇叭，向整个靶场嘶吼道：
“五号靶位！”
“五十米……胸环靶……”
“五发……”
他似乎哽咽了一下，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喊出了最后的两个字：
“一百环！！！”
声音在空旷的靶场上空回荡，如同平地惊雷。
瞬间，所有的嘈杂，所有的风声，仿佛都被这声石破天惊的“一百环”给彻底吞噬了。
死一般的寂静。
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僵在原地，脸上写满了匪夷所思的表情。他们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五号靶位，看着那个从射击位上缓缓站起，面色平静如常的瘦削身影，眼神如同在看一个从天而降的怪物。
郑三炮张着嘴，保持着一个想要怒吼却又硬生生憋回去的滑稽表情，整个人都石化了。
庄焱死死地盯着司远，拳头再次无意识地攥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渗出血丝，他却毫无所觉。
一百环？
在这样的鬼天气下？五发全中十环？
这他妈还是人能打出来的成绩？
高地上，苗振中一直稳稳举着的军用望远镜，“哐当”一声掉在了脚下的铁皮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却仿佛没有察觉，一把从目瞪口呆的通讯员手中抢过对讲机，对着话筒，用一种近乎咆哮的声音，下达了命令：
“传我命令！”
“从今天起，训练场所有轻武器！所有弹药！”
“司远！可以无限量使用！”
“不用登记！不用报告！”
“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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