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暗战愈演愈烈，到底是谁在幕后操纵这盘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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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里紧紧攥着滚烫的手机，匿名短信上“西仓库，午夜十二点”这几个字，在黑暗里透着一股寒意，看着就觉得阴森森的。
楼下城防队喊口号的声音越来越小，苏晚晴给我的那个热水杯早就冰冰凉了，杯壁上凝结了好多密密麻麻的小水珠，水珠顺着我的手指缝就往下流，那感觉就像是有冰碴子滴在我的神经上一样，麻酥酥的，可难受了。
凌晨三点的时候啊，我正猫在王德发办公室的通风管道里呢。
系统奖励的那个“窃听虫”，正沿着墙角的电线慢慢爬呢，那小虫子也就半粒米那么大，在月光下面泛着幽幽的蓝光，看着还挺神秘的。
三天前啊，我偷偷往他办公桌抽屉里塞了一盒“茶叶”，其实啊，那哪里是什么茶叶，就是混着窃听虫的速溶咖啡。这王德发可是个老狐狸，他就爱喝加糖的咖啡，每天早上都得泡上一杯。
这通风管道里啊，有一股发霉的味道，还夹杂着老鼠尿那股臊哄哄的味儿，可难闻了。
我从兜里摸出一块薄荷糖，放进嘴里，那股凉意就在舌尖上一下子散开了。就在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王德发的影子映在地上，看起来比白天的时候更加弯腰驼背了。
他也没开灯，打火机“咔嗒”“咔嗒”“咔嗒”响了三次，才把蜡烛点着，蜡油滴到红木桌子上，发出那种小小的噼啪声。他一边扯着自己的领带，一边喉咙上下动了动，说：“老陈啊，你可真是藏得够深的啊。”说完又接着嘟囔：“城防队把城门都给封了，我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了。”阴影里冒出来个瘦巴巴的男人，左眼盖着块黑布，右眼呢，闪着像狼似的光。这人就是城南的陈瞎子，是灰影会在安全区的联系人。“王主任这是急眼了？”他摸出根烟，划火柴的时候，那火光把眼罩边儿都映得暗红暗红的，“昨天还说要当安全区的大救星呢，今天就跑来找我们这些‘小老鼠’帮忙啦？”
王德发的手指头攥得紧紧的，都白了，指关节顶在桌沿上，还发出轻轻的响声呢。他说：“我要你们把楚清歌给干掉。”说着，突然身子往前一倾，他俩中间的蜡烛都跟着晃悠起来了，“只要她一死，北门的通行权就归你们了。丧尸潮来了，你们能撒丫子跑；变异兽群来了，你们能找地方躲起来。整个安全区的命门啊——”他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可都捏在灰影会的手心里呢。”
陈瞎子手里的烟一下子掉到地上了。
他弯下腰去捡烟，眼罩往下滑了半寸，露出一条特别吓人的伤疤，从眉骨一直延伸到下巴。他说：“你是不是疯了？楚清歌身边可有二十个B级进化者跟着呢，她自己……”
“她会去北门巡视的。”王德发从怀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啪”地拍在桌子上，“是林昭那小子放出去的消息。”他的指甲都掐到纸里去了，“那小兔崽子还以为耍点小阴谋就能把我踩在脚底下呢？我得让他好好看看，啥叫……”
“叮——”
我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了，系统提示音被捂着，听起来闷闷的。窃听虫实时传来消息：目标人物已经达成合作协议了，行动就定在三天后的午夜。
我眼睛紧紧盯着通风管道的缝儿，就看到王德发那张脸在烛光的映照下，一会儿亮一会儿暗的，看着就跟被扒了皮的丧尸似的，可吓人了。
凌晨五点的时候，昭晴小组的会议室里，灯全都亮堂堂的。
大壮“啪”的一下把战术地图拍到桌子上，军靴在地板上一踩，发出“咚咚”的闷响。他大声说道：“北门那块儿啊，周边有三个废弃的工厂，还有两个地下车库呢。我带着工程兵队去，把那些路口全都给封上。咱弄的混凝土路障啊，那可是能挡住C级异化兽冲撞的。”说着，他就摸出一根烟来点上了，可刚抽到一半就给掐灭了，那火星子还溅到地图的边儿上了呢。他皱着眉头又说：“就是……楚姐那边，真的要让她去当诱饵啊？”
苏晚晴伸手推了推眼镜，她女扮男装的时候老是戴着这副黑框眼镜。这时候，她镜片后面的眼神就跟刀子似的，利得很。她说道：“我可是查了十年前安全区的旧地图呢，北门的地道有三条支线，最窄的那条啊，也就只能过人。”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尖点在地图上，“陷阱信号器就放在这儿、这儿，还有地道口这儿。”说完，她抬起头看着我，“那气味遮蔽剂能管用十二个小时呢，这么长时间足够咱们埋伏了。”
我从身上摸出系统奖励的三个银色圆盘，放在桌子上。
那圆盘的边缘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手指尖碰上去的时候，就跟触电了似的，麻酥酥的痒。我说道：“这个信号器触发的范围是五十米，能够干扰进化者的感知呢。”说完，我就把圆盘推给了大壮，“大壮啊，你就带着一队人守在工厂的顶楼，晚晴呢，你就带着二队在地道支线那儿蹲着。”我扭头看向苏晚晴，她鬓角沾了些地图灰呢。我就跟她说：“楚清歌的巡逻路线改上三次，最后一次让城防队大张旗鼓地去宣传。”
大壮挠了挠后脑勺，他那军帽都歪到肩膀上去了，他有点怀疑地问：“那小子真的会来吗？灰影会的人可都鬼精鬼精的。”
我眼睛盯着窗外慢慢变亮的天色，晨光透过脏兮兮的玻璃洒在会议桌上，我就说：“王德发现在急眼了。他还以为自己是下棋的人呢，实际上啊，他就是被我捏着脖子的蚂蚱。”我一想到昨天夜里偷听到的对话，王德发提到“扭曲的眼睛”的时候，声音都发颤呢。我就接着说：“他越慌张，灰影会就越相信咱们的计划。”
三天之后的夜晚，那黑得就跟泼了墨似的。
我猫在北门废弃工厂的顶楼，嘴里咬着战术手电，眼睛盯着手表指针一点一点地往十二点挪。
风里有股铁锈的味道，这是旁边化工厂废墟传来的。灾变之前啊，这儿是生产化肥的地方，现在倒成了一个天然的气味屏障了。
这时候，耳麦里传来苏晚晴的声音，那声音低得就像一片轻轻飘落的叶子似的：“目标出现了。”
我眼睛微微眯起来。
月光下面，七个黑影正猫着腰往北门这边移动呢，走在最前面的就是陈瞎子。他的眼罩在夜里看起来有点泛白，右手紧紧按在腰间的短刀上，那刀鞘上可是雕着灰影会的蛇形标志呢。
他们经过第一个信号器的时候，我就按下了遥控器。“轰！”
左边工厂那边传来爆炸的声音，火光一下子就冒起来了，把陈瞎子那张脸照得扭扭曲曲的。他刚大喊一声“有陷阱”呢，右边的信号器也跟着“轰”地炸开了，那些碎石就像雨点似的直往下落。
就在这个时候，耳麦里突然传来大壮扯着嗓子喊的声音：“一队，开火！”
那枪声就跟爆豆子似的，噼里啪啦响个不停。我赶紧端起那把改装过的狙击枪，把准星对准了陈瞎子的右腿。“砰”的一声，子弹擦着他的裤管就飞过去了，直接在墙上撞出个火星子。为啥没打中他呢？因为得留活口啊，上头交代了要留活口的。
“跑啊！”陈瞎子扯着嗓子吼了一声，然后转身就往地道口那儿钻。他刚把脚迈进去一半，就听到苏晚晴的声音从地道里传出来：“二队，收网！”
接着就是一连串的闷响。我就瞧见陈瞎子被人按在地上了，他脸上的眼罩也被扯掉了，那只瞎了的眼睛里流着脓水呢，在月光下面看着特别恶心，黄乎乎的。他的短刀掉到地上了，刀把上沾着血，也不知道这血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等战斗结束的时候，天也就刚刚有点蒙蒙亮的意思。大壮伸脚踢了踢地上的尸体，他的军靴上都沾上血了。他嘴里嘟囔着：“这些家伙，身上全带着毒针呢，还好信号器干扰了他们的感知。”说完，他就蹲下来，从一个高个儿男人的怀里摸出一个铁皮盒子，然后对我们头儿说：“头儿，这小子身上有封信。”我把信封撕开，王德发那字写得歪七扭八的，就跟让鬼挠了似的。上头写着：“事儿成了之后，叛徒的名单就跟北门的通行权一块儿给你……”最后还盖着他的私印呢，那朱砂红得扎眼。
“瞅这意思，咱们还有不少‘老相识’得碰面喽。”我把信叠巴叠巴塞兜里了，手指头蹭到信封皮上的血了，黏了吧唧的，就像一坨化不开的霉似的。
老远就听见警笛声了，是楚清歌带着城防队来打扫战场了。
她那军靴踩地的动静由远到近，我一抬头就瞅见她腰上别的枪反光呢。那枪可是老会长临死前给她的，还刻着“守护”俩字儿呢。
“干得真不赖。”她照着我肩膀就拍了一下，那劲儿大得跟座山似的，“这些个证据……”
“足够把王德发送到十八层地狱了。”我瞅着天边开始泛白的云彩呢，冷不丁就听见楼底下有人嗷一嗓子。
“头儿！”大壮从楼下跑上来了，脸涨得通红通红的，“王德发的办公室……他跑了？”
我把手机掏出来，屏幕上有个没看的短信，是个不知道谁的号码发的：“林昭，你到底是个啥怪物啊？”
短信后面还跟着一张照片。
照片里，王德发站在城南那个废弃酒店的阳台上呢，背后是刚冒头的太阳，他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的，就像一根说断就能断的线。我把手机往兜里一塞，指尖就碰到了那封密信。
风呼呼地刮过来，还带着一股血腥味，吹得信纸哗啦哗啦直响。
嗯，是时候收网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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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里紧紧攥着滚烫的手机，匿名短信上“西仓库，午夜十二点”这几个字，在黑暗里透着一股寒意，看着就觉得阴森森的。
楼下城防队喊口号的声音越来越小，苏晚晴给我的那个热水杯早就冰冰凉了，杯壁上凝结了好多密密麻麻的小水珠，水珠顺着我的手指缝就往下流，那感觉就像是有冰碴子滴在我的神经上一样，麻酥酥的，可难受了。
凌晨三点的时候啊，我正猫在王德发办公室的通风管道里呢。
系统奖励的那个“窃听虫”，正沿着墙角的电线慢慢爬呢，那小虫子也就半粒米那么大，在月光下面泛着幽幽的蓝光，看着还挺神秘的。
三天前啊，我偷偷往他办公桌抽屉里塞了一盒“茶叶”，其实啊，那哪里是什么茶叶，就是混着窃听虫的速溶咖啡。这王德发可是个老狐狸，他就爱喝加糖的咖啡，每天早上都得泡上一杯。
这通风管道里啊，有一股发霉的味道，还夹杂着老鼠尿那股臊哄哄的味儿，可难闻了。
我从兜里摸出一块薄荷糖，放进嘴里，那股凉意就在舌尖上一下子散开了。就在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王德发的影子映在地上，看起来比白天的时候更加弯腰驼背了。
他也没开灯，打火机“咔嗒”“咔嗒”“咔嗒”响了三次，才把蜡烛点着，蜡油滴到红木桌子上，发出那种小小的噼啪声。他一边扯着自己的领带，一边喉咙上下动了动，说：“老陈啊，你可真是藏得够深的啊。”说完又接着嘟囔：“城防队把城门都给封了，我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了。”阴影里冒出来个瘦巴巴的男人，左眼盖着块黑布，右眼呢，闪着像狼似的光。这人就是城南的陈瞎子，是灰影会在安全区的联系人。“王主任这是急眼了？”他摸出根烟，划火柴的时候，那火光把眼罩边儿都映得暗红暗红的，“昨天还说要当安全区的大救星呢，今天就跑来找我们这些‘小老鼠’帮忙啦？”
王德发的手指头攥得紧紧的，都白了，指关节顶在桌沿上，还发出轻轻的响声呢。他说：“我要你们把楚清歌给干掉。”说着，突然身子往前一倾，他俩中间的蜡烛都跟着晃悠起来了，“只要她一死，北门的通行权就归你们了。丧尸潮来了，你们能撒丫子跑；变异兽群来了，你们能找地方躲起来。整个安全区的命门啊——”他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可都捏在灰影会的手心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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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去北门巡视的。”王德发从怀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啪”地拍在桌子上，“是林昭那小子放出去的消息。”他的指甲都掐到纸里去了，“那小兔崽子还以为耍点小阴谋就能把我踩在脚底下呢？我得让他好好看看，啥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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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的时候，昭晴小组的会议室里，灯全都亮堂堂的。
大壮“啪”的一下把战术地图拍到桌子上，军靴在地板上一踩，发出“咚咚”的闷响。他大声说道：“北门那块儿啊，周边有三个废弃的工厂，还有两个地下车库呢。我带着工程兵队去，把那些路口全都给封上。咱弄的混凝土路障啊，那可是能挡住C级异化兽冲撞的。”说着，他就摸出一根烟来点上了，可刚抽到一半就给掐灭了，那火星子还溅到地图的边儿上了呢。他皱着眉头又说：“就是……楚姐那边，真的要让她去当诱饵啊？”
苏晚晴伸手推了推眼镜，她女扮男装的时候老是戴着这副黑框眼镜。这时候，她镜片后面的眼神就跟刀子似的，利得很。她说道：“我可是查了十年前安全区的旧地图呢，北门的地道有三条支线，最窄的那条啊，也就只能过人。”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尖点在地图上，“陷阱信号器就放在这儿、这儿，还有地道口这儿。”说完，她抬起头看着我，“那气味遮蔽剂能管用十二个小时呢，这么长时间足够咱们埋伏了。”
我从身上摸出系统奖励的三个银色圆盘，放在桌子上。
那圆盘的边缘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手指尖碰上去的时候，就跟触电了似的，麻酥酥的痒。我说道：“这个信号器触发的范围是五十米，能够干扰进化者的感知呢。”说完，我就把圆盘推给了大壮，“大壮啊，你就带着一队人守在工厂的顶楼，晚晴呢，你就带着二队在地道支线那儿蹲着。”我扭头看向苏晚晴，她鬓角沾了些地图灰呢。我就跟她说：“楚清歌的巡逻路线改上三次，最后一次让城防队大张旗鼓地去宣传。”
大壮挠了挠后脑勺，他那军帽都歪到肩膀上去了，他有点怀疑地问：“那小子真的会来吗？灰影会的人可都鬼精鬼精的。”
我眼睛盯着窗外慢慢变亮的天色，晨光透过脏兮兮的玻璃洒在会议桌上，我就说：“王德发现在急眼了。他还以为自己是下棋的人呢，实际上啊，他就是被我捏着脖子的蚂蚱。”我一想到昨天夜里偷听到的对话，王德发提到“扭曲的眼睛”的时候，声音都发颤呢。我就接着说：“他越慌张，灰影会就越相信咱们的计划。”
三天之后的夜晚，那黑得就跟泼了墨似的。
我猫在北门废弃工厂的顶楼，嘴里咬着战术手电，眼睛盯着手表指针一点一点地往十二点挪。
风里有股铁锈的味道，这是旁边化工厂废墟传来的。灾变之前啊，这儿是生产化肥的地方，现在倒成了一个天然的气味屏障了。
这时候，耳麦里传来苏晚晴的声音，那声音低得就像一片轻轻飘落的叶子似的：“目标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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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面，七个黑影正猫着腰往北门这边移动呢，走在最前面的就是陈瞎子。他的眼罩在夜里看起来有点泛白，右手紧紧按在腰间的短刀上，那刀鞘上可是雕着灰影会的蛇形标志呢。
他们经过第一个信号器的时候，我就按下了遥控器。“轰！”
左边工厂那边传来爆炸的声音，火光一下子就冒起来了，把陈瞎子那张脸照得扭扭曲曲的。他刚大喊一声“有陷阱”呢，右边的信号器也跟着“轰”地炸开了，那些碎石就像雨点似的直往下落。
就在这个时候，耳麦里突然传来大壮扯着嗓子喊的声音：“一队，开火！”
那枪声就跟爆豆子似的，噼里啪啦响个不停。我赶紧端起那把改装过的狙击枪，把准星对准了陈瞎子的右腿。“砰”的一声，子弹擦着他的裤管就飞过去了，直接在墙上撞出个火星子。为啥没打中他呢？因为得留活口啊，上头交代了要留活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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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就是一连串的闷响。我就瞧见陈瞎子被人按在地上了，他脸上的眼罩也被扯掉了，那只瞎了的眼睛里流着脓水呢，在月光下面看着特别恶心，黄乎乎的。他的短刀掉到地上了，刀把上沾着血，也不知道这血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等战斗结束的时候，天也就刚刚有点蒙蒙亮的意思。大壮伸脚踢了踢地上的尸体，他的军靴上都沾上血了。他嘴里嘟囔着：“这些家伙，身上全带着毒针呢，还好信号器干扰了他们的感知。”说完，他就蹲下来，从一个高个儿男人的怀里摸出一个铁皮盒子，然后对我们头儿说：“头儿，这小子身上有封信。”我把信封撕开，王德发那字写得歪七扭八的，就跟让鬼挠了似的。上头写着：“事儿成了之后，叛徒的名单就跟北门的通行权一块儿给你……”最后还盖着他的私印呢，那朱砂红得扎眼。
“瞅这意思，咱们还有不少‘老相识’得碰面喽。”我把信叠巴叠巴塞兜里了，手指头蹭到信封皮上的血了，黏了吧唧的，就像一坨化不开的霉似的。
老远就听见警笛声了，是楚清歌带着城防队来打扫战场了。
她那军靴踩地的动静由远到近，我一抬头就瞅见她腰上别的枪反光呢。那枪可是老会长临死前给她的，还刻着“守护”俩字儿呢。
“干得真不赖。”她照着我肩膀就拍了一下，那劲儿大得跟座山似的，“这些个证据……”
“足够把王德发送到十八层地狱了。”我瞅着天边开始泛白的云彩呢，冷不丁就听见楼底下有人嗷一嗓子。
“头儿！”大壮从楼下跑上来了，脸涨得通红通红的，“王德发的办公室……他跑了？”
我把手机掏出来，屏幕上有个没看的短信，是个不知道谁的号码发的：“林昭，你到底是个啥怪物啊？”
短信后面还跟着一张照片。
照片里，王德发站在城南那个废弃酒店的阳台上呢，背后是刚冒头的太阳，他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的，就像一根说断就能断的线。我把手机往兜里一塞，指尖就碰到了那封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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