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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我用算盘攻略死敌权臣

第二十章 利率战初显锋芒

穿成炮灰,我用算盘攻略死敌权臣 墨染青笺迟... 14.81万 2025-06-28 15:1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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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机?林主事这话,从何说起?”

沈知聿脸上的惊愕和愠怒瞬间被一种极其自然的、带着困惑的“无辜”取代,快得像翻书页。

他甚至微微蹙起了好看的眉头,目光落在那堆被陆九卿长刀指着的铜钱上,仿佛第一次看见它们。

“户部调拨新钱抽查,流程清晰,皆有记录可查!此等歹毒机关,下官…下官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

见!必是有奸人蓄意陷害,意图挑拨!”

他声音沉痛,眼神却飞快地扫过柳如烟。

柳如烟脸色依旧苍白,捂着被毒针穿透的衣袖,泫然欲泣:

“林主事明鉴!沈大人一心为公,岂会行此等龌龊之事?

定是…定是铸钱局的工匠里混入了歹人!或是…或是运送途中被人动了手脚!”她看向陆九卿,眼神

带着后怕和恳求:

“陆统领,您可要彻查清楚,还沈大人一个清白啊!”

清白?我抱着我那还在微微震颤的“金边金刚钻”,听着这两人一唱一和的“双簧”,气得差点笑出

声。

要不是算盘框里那三道玄铁金丝关键时刻救命,我现在就是钉在柱子上的尸体了!

还清白?真当我是三岁小孩?

陆九卿像尊石雕,长刀纹丝不动地指着铜钱堆,对沈知聿和柳如烟的辩解充耳不闻,只冷冷地吐出两

个字:“王爷。”

话音未落,一股比陆九卿刀锋更冷的寒气瞬间笼罩了整个算房。

谢危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依旧一身墨色常服,步履沉稳,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那双深潭似的眸子扫过算房内狼藉的景象——

钉在柱子上的毒针,穿透柳如烟衣袖的毒针,深嵌地砖的毒针,抱着算盘惊魂未定的我,以及簸箕里

那堆黄澄澄的“杀机”——

眼底瞬间凝结的冰寒,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骤降十度!

“王爷!”沈知聿立刻躬身,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沉痛和冤屈:

“下官奉旨协理新钱流通,特请林主事帮忙掌眼,谁料竟有歹人在钱样中暗藏如此歹毒机关!险些害

了林主事性命!

下官监管不力,难辞其咎!请王爷责罚!”

姿态放得极低,责任推得干净。

谢危没看他,目光先落在我身上,极其短暂地停留了一瞬,确认我还能喘气,随即转向那堆铜钱。

他缓步上前,走到簸箕边,无视陆九卿警惕的刀锋,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极其精准地从铜钱堆的深

处,拈起一枚。

那枚铜钱与周围并无太大区别,只是底部边缘,有一个极其细微、几乎无法察觉的圆形凹痕,像是被

什么东西顶过。

“铸钱局?运送?”谢危的声音平直无波,却像冰锥子砸在地上:

“沈大人可知,此等机簧毒针,需精钢淬毒,巧匠打磨?非顶尖刺客组织,不能为之。一枚造价,不

下百两白银。”

他指尖一松,那枚铜钱“叮当”落回簸箕:

“三枚毒针,只为杀本王一个算房主事?好大的手笔。”

沈知聿的额头瞬间沁出细密的冷汗:

“这…下官…下官实在不知…”

“不知?”谢危的目光终于转向沈知聿,那眼神平静得可怕,却带着千钧之力:

“户部新钱调拨流程,经手之人几何?铸钱局工匠名录,运送护卫名单,何在?”

“名…名录皆在户部存档…”

沈知聿的声音有些发干。

“那就查。”谢危的声音斩钉截铁,不容置疑:“陆九卿。”

“属下在!”

“即刻带人,封锁户部铸钱卷宗房,调取所有相关名录、押运记录。涉案人员,无论品级,一律收

押,严审。”

谢危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刃,刮过沈知聿瞬间僵硬的脸:

“沈大人。”

沈知聿身体微微一震:“下…下官在。”

“此案涉及你户部要员,”谢危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寒流:

“在真相未明之前,为避嫌计,沈大人手中所有涉及钱粮调拨、税赋核算之权,暂由军机处代管。沈

大人,意下如何?”

暂由军机处代管?!这不就是变相夺权吗?!

沈知聿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他猛地抬头看向谢危,温润的眼底第一次翻涌起难以抑制的震惊、愤怒和一丝…恐惧!

“王爷!此举…此举是否太过?!”

沈知聿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下官…下官绝无私心!此案…”

“本王说了,”谢危打断他,声音不高,却带着雷霆万钧的威压:

“避嫌。”

两个字,如同冰冷的铁律,彻底堵死了沈知聿所有的辩解!

柳如烟在一旁,脸色比纸还白,身体摇摇欲坠,仿佛下一刻就要晕过去。

沈知聿死死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他看着谢危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又看看旁边抱着算盘、一脸“劫后余生我好怕怕”实则眼神亮得惊人

的我,胸中那股翻腾的怒意和憋屈几乎要冲破喉咙!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所有情绪,脸上重新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极其勉强的笑容,对着谢危深

深一揖:

“下官…遵命。”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谢危不再看他,目光落回我身上,语气平淡无波:“林晚。”

“属下在!”我立刻挺直腰板,抱着算盘站好。

“受了惊,就好好休养几日。”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膝上的算盘:

“你的‘金刚钻’,功不可没。”

资本家夸我了?!虽然重点是夸算盘!

我赶紧顺杆爬:“谢王爷体恤!为王爷分忧,刀山火海属下都不怕!就是…”

我眼神瞟向脸色铁青的沈知聿,故意拖长了调子:

“这户部钱粮税赋的账…突然都归军机处代管了?数量巨大,千头万绪…属下这刚受了惊吓的小心

脏,还有这工伤未愈的算盘…”

我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活儿太重!得加钱!还得给我算盘发精神损失费!

谢危眼底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几乎无法捕捉的波澜。

他没接我的话茬,反而问了一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江南三郡,今岁春茶收成如何?”

我一愣,脑子飞速运转。

刚刮完茶税旧账,数据还在脑子里热乎着呢

“回王爷!风调雨顺,收成丰稔!比往年增产约两成!茶农手里积压的新茶不少呢!”

“嗯。”谢危淡淡应了一声,目光转向窗外,仿佛在欣赏院中的绿树:

“茶好,惜乎…钱紧。”

钱紧?我脑子里灵光一闪!

户部刚被夺权,钱粮税赋调度卡在军机处!江南茶农丰收却缺现钱周转!

而沈知聿…他最在意的就是钱权!

一个大胆到近乎疯狂的念头瞬间在我脑海里成型!

“王爷!”我眼睛亮得惊人,抱着算盘上前一步,声音因为兴奋微微发颤:

“属下有个不成熟的小建议!您看啊,茶农手里有茶,缺现钱。

朝廷…嗯,军机处现在管着钱粮,但也得讲究个细水长流不是?

不如…咱们在江南几大官办钱庄,临时开个口子?”

谢危的目光转回我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询:“说。”

“降息!”我斩钉截铁,吐出两个字:

“针对茶农以新茶为抵押的短期借贷,把利息…狠狠往下压!压到比往年低一半!甚至…更低!”

沈知聿和柳如烟同时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降息?!这简直是捅钱庄和背后放贷豪强的命根子!

谢危眼底的冰寒似乎融化了一丝,露出一丝极淡的、近乎赞许的微光:

“哦?压息?说说看。”

我受到鼓励,语速更快:

“王爷您想!茶农急着卖茶换钱,往年都是被茶商压价,或者被钱庄高利盘剥!

现在咱们官办钱庄主动降息,以极低的利钱放款给他们周转!

茶农得了实惠,自然蜂拥而至!他们手里有了活钱,就不急着低价抛售新茶!茶价就能稳住!甚至还

能小涨!此其一!”

我越说越兴奋,算盘珠子无意识地拨得噼啪响:

“其二!那些靠放印子钱盘剥茶农的豪强和地下钱庄,他们敢跟官办钱庄拼利息吗?

拼不起!他们的钱要么烂在手里,要么…就得乖乖跟着咱们降息!

否则就没人找他们借钱!这就叫…利率杠杆!撬动市场!”

“其三!”我眼神灼灼地看向脸色已经由铁青转为煞白的沈知聿,声音带着一丝故意扬起的甜腻:

“沈大人,您主管户部多年,最是体恤民情!

如今茶农有望摆脱高利盘剥,全赖王爷恩典,也少不了您之前…

嗯…打下的基础!您说,这是不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沈知聿被我这一记软刀子捅得差点背过气去!

他死死盯着我,温润的面具彻底碎裂,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怨毒!

降息!这女人是要用官办钱庄的低息贷款,生生撬断他沈家和背后那些豪强在江南茶利上最肥的一条

财路!

还要逼着他这个刚被夺权的户部尚书“叫好”!

“利国利民…自然是…好事。”

沈知聿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每一个字都带着血丝。

谢危看着沈知聿那副恨不得生吞了我的表情,唇角那抹极淡的弧度似乎加深了一瞬。

他转向我,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冽:“准。”

一个字,如同惊雷,砸在沈知聿的心口!

“陆九卿。”

“属下在!”

“传本王令:即日起,江南三郡官办钱庄,开‘助农春茶’专款。

凡茶农凭新茶引抵押,借贷三月期者,月息…”

谢危的目光扫过我亮晶晶的眼睛,吐出石破天惊的两个字:

“半厘!”

半厘?!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资本家够狠!比我说的还低!这简直是要逼死那些高利贷啊!

“是!”陆九卿领命,身影一闪便消失在门外。

沈知聿身体晃了晃,脸色灰败如土,仿佛瞬间被抽干了所有精气神。

他再也维持不住任何仪态,对着谢危草草一揖,几乎是踉跄着冲出了算房。

柳如烟慌忙跟上,临走前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震惊、怨毒、忌惮…

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

看着沈知聿狼狈逃窜的背影,我抱着我那金光闪闪、刚刚立下大功又即将撬动风云的算盘,长长舒了

一口气。

脖子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心里那口恶气,终于出了大半!

“王爷,”我转过身,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谄媚和星星眼:

“您这利率…定得太英明了!简直神来之笔!半厘!哈哈!这下沈知聿和他背后那些吸血的蛀虫们,

怕是要哭晕在钱庄门口了!”

工伤补偿金没要到,但能亲眼看到仇人吃瘪,这精神损失费…值了!

谢危没理会我的彩虹屁,目光落在我膝上的算盘上。

那三道金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盘框上被毒针震击的细微痕迹尚未完全平复。

“算盘,”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

“修得不错。”

我一怔,随即咧嘴一笑,爱惜地摸了摸那三道金边:

“那是!玉器师傅说了,玄铁金丝,韧过牛筋!下次再有‘铜钱雨’,保管给您挡得严严实实!”

谢危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那深潭般的眸子里,似乎有什么极快的东西掠过,快得让人抓不

住。

他什么也没说,转身,墨色的衣袂在门口划出一道冷硬的弧度。

“利息杠杆,”他低沉的声音随风飘来,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近乎玩味的探究:“…有点意

思。”

话音落,人已消失在门外。

我抱着算盘,站在原地,回味着他最后那句话和那个眼神。

有点意思?资本家这是…对我的“利率战”首秀…还算满意?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簸箕里那堆黄澄澄的铜钱上,也洒在我怀里金光闪闪的算盘上。

铜钱堆里的杀机刚过。利率杠杆的锋芒,却已悄然撬动了第一块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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