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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我用算盘攻略死敌权臣

第1章 凌迟现场喊国债

穿成炮灰,我用算盘攻略死敌权臣 墨染青笺迟... 14.81万 2025-06-28 15:1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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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冷的触感贴着我的颈动脉,那股子生铁特有的腥锈味儿直冲鼻腔。

我费力地转动唯一还能活动的眼珠子,视线顺着灰扑扑的囚服往下挪,最终定格在紧挨着我皮肤的那片寒光上。

一把鬼头大刀。

刀刃宽得能当砧板,上面还沾着可疑的暗红色痕迹。

握刀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手臂肌肉虬结,稳得像焊在地上似的。

“肃静!”

公鸭嗓般的厉喝刺破嘈杂,刑场四周瞬间安静。

无数道目光齐刷刷射来,我就像砧板上最后一块五花肉。

三分钟前,我,林晚,还在二十一世纪的会议室里唾沫横飞地跟客户掰扯风险对冲模型优化,一睁眼就成了这本《凤阙囚凰》里的炮灰女配林晚晚

——那个给男主下毒未遂,即将被凌迟处死的蠢货。

原著描写这段时用了整整三页纸描述凌迟过程,什么刀片薄如蝉翼,什么三百六十刀刀刀见血,现在全在我脑子里循环播放。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鼠须行刑官抖开明黄绢帛,我脖子上的刀又压紧半分。

原著里这具身体的主人就是在读完罪己诏后,被一刀刀片成骨架的。

强烈的求生欲混着恐惧,我金融狗的职业素养在死亡压力下啪地断了。

在行刑官即刻行刑的尾音里,我扯着嗓子喊出一句:

“国债收益率能到5%!”

整个刑场瞬间死寂。

风卷着沙尘打了个旋儿,几只老鸹嘎嘎叫着飞走。

刽子手的大刀明显抖了一下,那张凶神恶煞的脸第一次露出困惑。

监斩台上,鼠须行刑官嘴巴半张,活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

“慢。”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不高不低,带着刚睡醒般的慵懒。就这一个字,刑场温度骤降三度。

所有目光转向监斩台侧后方。

那里不知何时多了把紫檀木太师椅,上面斜倚着个人。

玄色锦袍几乎融进阴影,只有袖口银线绣的夔龙纹偶尔泛冷光。

他支着额角,仿佛刚才的血腥前奏太过无聊。

那张脸——

眉如墨画,鼻若悬胆,薄唇的弧度天生带着凉薄。

肤色冷白似玉,衬得那双眼睛黑得瘆人。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发出噪音的物品,毫无波澜。

摄政王谢危。

我心尖一颤。

原著里心狠手辣的大BOSS,我下毒的对象,今天这场凌迟秀的终极观众。

“带过来。”

三个字轻飘飘的,行刑官却连滚带爬:“快!王爷有令!”

鬼头大刀撤离时,我剧烈咳嗽起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两个衙役架着我往太师椅走,力道介于押解和搀扶之间。

三步之距,紫檀木的沉郁香气混着冷冽气息扑面而来。

我腿一软,扑通跪在青石板上,膝盖骨撞得生疼。

“你懂金融?”

这句话像淬了冰的针,精准扎进我耳膜。

金融?!

我猛地抬头。

在这个连经济都生僻的古代,他居然知道金融?

谢危的手指微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眼底冰海裂开道缝。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懂...懂一点。王爷想...想发国债?”

他支着额角的手突然放下,玄色广袖扫过案几上的茶盏。

叮的一声脆响,瓷杯倒在青石板上,茶水蜿蜒成一条小溪,缓缓流到我跪着的膝盖前。

“解释清楚。”

谢危的声音依旧平静:“为什么是三年期?为什么是5%”?

我后背渗出冷汗。

原著里这位摄政王最恨被人揣测心思,上一个猜测他喜好的官员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但现在——

“三年期流动性适中,五年太长,一年太短。”

我嗓子发紧,“至于5%...根据目前粮价波动和边关军费推算,低于4%无人认购,高于6%国库难以承受。”

茶水流到我膝盖下,浸湿了囚服。

谢危忽然倾身,玄色衣袍像夜幕垂落。

“你知道流动性这个词,在本朝典籍里从无记载。”

他声音很轻,我却像被掐住脖子。

完蛋,现代金融术语用过头了!

“王、王爷明鉴”

我额头抵地:“民女家乡商贾盛行,这些是-”

“抬起头。”

冰凉的手指突然扣住我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被迫直视那双黑眸的瞬间,我浑身血液都冻住了——

那眼底翻涌着我完全看不懂的情绪。

“林晚晚”。

他念我名字像在品毒酒,七日前你给本王下毒时,连算盘有几档都数不清。

我瞳孔骤缩。

原著里林晚晚确实是个草包美人,这也是谢危起疑的关键!

“因为...”

我急中生智:“那毒把民女毒开窍了!”

“哦?”他松开手,取过衙役递来的雪白帕子慢条斯理擦手指,醉梦生还有这等奇效?

刑场四周响起压抑的嗤笑。

我盯着他擦手的动作,忽然注意到他左手腕内侧有道淡色疤痕——原著从没提过谢危手腕有伤!

“不是毒的缘故。”

我深吸一口气:“是民女濒死时梦见个白胡子老头,他说...”

“说国债收益率计算公式?”谢危冷笑。

“他说民女前世是户部尚书的算盘!”

我破罐子破摔:“醒来就会算账了!”

“噗——”

身后有个衙役没憋住笑。

谢危的眼神让我想起解剖课上的手术刀。

就在我以为要完蛋时,他突然转向行刑官:

“罪女林氏暂押王府地牢。”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又补了句:给她个算盘。

衙役拖我起来时,我鬼使神差问了句:

“王爷要复式记账还是单式?”

谢危已经重新倚回太师椅,闻言眼皮都没抬:“你觉得呢?”

我被押着经过监斩台时,听见鼠须行刑官小声嘀咕:“怪事,王爷居然笑了...”

笑?

我猛地回头。

谢危依旧那副冷漠表情,但阳光恰好掠过他唇角——

那里确实有一丝几不可见的弧度。

囚车吱呀呀驶向王府时,我摸着红肿的手腕陷入沉思。

原著里的谢危应该当场把我千刀万剐才对,难道

我忽然想起他手腕上那道疤。

原著第三卷提过,谢危年轻时在南疆战场上,曾被敌国用某种现代金融手段坑过十万大军粮草。

一个荒谬的猜测浮上心头:该不会这位摄政王...

“到了!”

衙役的呵斥打断思绪。

王府地牢比想象中干净,甚至还有张小木桌。

狱卒扔来个乌木算盘,珠子油亮亮的,像是经常被人摩挲。

“王爷吩咐,明日辰时前算出这个。”

他拍下张清单转身就走。

我展开一看,是边境三州军需账目。墨迹新鲜的末尾添了行小字:「算错一处,剁一根手指。」

落款那个谢字银钩铁画,最后一捺锋利得像能割破纸。

我摸着算盘打了个寒颤。这哪是账本,分明是生死状!

但当我细看那些数字时,职业本能立刻压过恐惧——

这账目做得太粗糙了,连基础的四柱清册都没用对。

“有意思...”我拨动算珠,嘴角不自觉扬起,古代人做假账都这么没创意?

算珠噼啪声里,我没注意地牢阴影处立着道玄色身影。

谢危静静看着牢房里时而蹙眉时而冷笑的女子,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手腕旧伤。

当看见我用指甲在某个数字上划了道记号时,他瞳孔微缩——

那正是他亲手埋的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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