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急诊再临，毒素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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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市一医院急诊科的灯光却像一把刺破黑暗的利剑，撕裂了午夜的宁静。
刺耳的警报声与急促的脚步声交织，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恐慌。
“李主任，又送来三个！症状和之前的一模一样！”一名年轻护士脸色煞白，声音带着颤抖，向刚从抢救室出来的李建国汇报道。
李建国，这位经验丰富的老主任，此刻脸色铁青，眼底布满了血丝。
短短几个小时内，这已经是第二批中毒患者了，同样是突发的神经麻痹，呼吸困难，瞳孔异常放大，仿佛被无形的魔爪扼住了生命。
他刚刚结束对前一批患者的会诊，结果依旧是束手无策，只能勉强维持生命体征。
“立刻组织全科会诊！所有专家，一个都不能少！”李建国声音嘶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另外，特地通知一下陈砚，让他务必到场！”
“陈砚？”有年轻医生小声嘀咕，“他不是刚来不久的实习生吗？这种级别的会诊……”
李建国锐利的目光扫过，那医生立刻噤声。
他心中清楚，陈砚虽年轻，但那手神鬼莫测的脉诊之术，以及上次成功救治数名危重患者的奇迹，让他不得不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这个年轻人身上。
这诡异的毒素，常规检测手段根本找不到源头，或许，只有陈砚的特殊方法才能发现端倪。
不多时，陈砚沉稳的身影出现在急诊科。
他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仿佛外界的喧嚣与他无关。
看到他，李建国紧绷的神经略微松弛了一分：“陈砚，你来了就好。这三名患者，你先看看。”
陈砚点点头，没有多余的废话，径直走向病床。
他伸出手指，依次搭在三名患者的腕脉之上，双目微闭，神情专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抢救室内除了仪器滴滴的声响，便只剩下众人压抑的呼吸声。
片刻后，陈砚睁开眼，眉头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
《脉诊通玄诀》在他体内悄然运转，一股精纯的内力循着患者的脉络探查而去。
他清晰地感知到，三名患者体内都潜藏着一种极其隐晦且霸道的毒素，它们正疯狂侵蚀着神经系统。
“李主任，”陈砚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凝重，“他们体内的毒素来源一致，而且……这种毒素中含有某种人工合成的特殊成分，结构非常复杂，不像是天然形成的毒物，更像是某种……非法实验室的产物。”
“非法实验产物？！”李建国倒吸一口凉气，这个推断比他想象的还要可怕。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起事件就不仅仅是意外中毒那么简单了！
就在众人心头沉重之际，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苏若昭俏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手中拿着一份密封的文件袋，神色焦急：“李主任，陈砚，我刚收到一份匿名报告，你们看看！”
她迅速拆开文件，将里面的几张打印纸递给陈砚和李建国。
报告内容触目惊心，上面详细记录了一种名为“XN-3生化抑制剂”的物质特性、毒理反应，以及一张模糊的拍卖会照片。
“报告指出，这种毒素样本，与近期一个地下黑市拍卖会上秘密曝光的一种‘生化抑制剂’高度吻合！”苏若昭语气急促，“提供报告的人怀疑，有人在故意释放这类管制药物，意图在市内制造大规模混乱！”
“地下黑市……生化抑制剂……”李建国喃喃自语，额头冷汗涔涔。
这已经超出了普通医疗事件的范畴，上升到了公共安全甚至是恐怖袭击的层面！
就在此时，急诊科的大门被猛地推开，一个西装革履却怒气冲冲的年轻男子闯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同样面色不善的保镖。
“我妈呢？！我妈怎么样了？！你们这群废物，连个人都救不好吗？！”男子的咆哮声在急诊科内炸响，他正是王氏集团的太子爷，王宇轩。
此刻他双眼通红，满脸的焦躁与戾气，哪里还有半分平日的矜贵。
医护人员被他吼得一愣，一名护士长刚想上前解释，就被王宇轩一把推开：“滚开！庸医！如果我妈有任何三长两短，我让你们整个医院都吃不了兜着走！”
他的母亲，王氏集团的董事长夫人，竟然也是这批中毒者之一！
李建国脸色更加难看，正要上前安抚，却见陈砚已经冷静地走到了王宇轩母亲的病床前。
无视王宇轩杀人般的目光，陈砚沉静地为王夫人探脉。
“你干什么？！别碰我妈！”王宇轩怒吼着就要去拽陈砚。
“闭嘴！”陈砚头也不回，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慑力，“想让她活命，就安静点！”
王宇轩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震住了，他从未被人如此对待，但看着陈砚专注而自信的神情，以及母亲越来越微弱的呼吸，他竟一时间没有再发作。
陈砚指尖在王夫人腕间停留片刻，随即从怀中摸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包，手法迅疾如电，几根银针精准刺入王夫人周身几处大穴。
随着银针的捻动，王夫人原本急促紊乱的呼吸竟奇迹般地平缓了下来，苍白的面色也恢复了一丝血色。
“暂时稳住了生命体征，”陈砚收起银针，语气平淡，“但毒素未清，随时可能复发。”
王宇轩怔怔地看着母亲转危为安，又看了看陈砚，脸上的暴躁和怒火褪去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惊疑和……难以置信的复杂。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王少，”李建国适时开口，语气沉重，“令堂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这种毒素非常棘手，我们正在全力调查……”
王宇轩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忙碌却显得有些无措的医护人员，语气依旧带着不满：“调查？你们医院的管理存在这么大的漏洞，让这种不明毒素轻易流入，现在才想起来调查？！”
陈砚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突然开口：“王少，令堂的身份尊贵，想必你们王家在江城的能量非同小可。与其在这里指责，不如帮个忙。”
王宇轩眉头一挑：“帮忙？我凭什么帮你们？”
陈砚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这种毒素，疑似非法实验产物，甚至可能与地下黑市的‘生化抑制剂’有关。如果背后真有一条完整的流通链在暗中运作，单凭我们医院，恐怕难以在短时间内查清。你们王家既然能量这么大，不如帮我查一查这条毒素的流通链？这不仅是为了令堂，也是为了整个江城的安危。”
他将苏若昭带来的那份匿名报告副本，连同自己记录的一些毒素特征，一并递向王宇轩。
王宇轩眼神闪烁，盯着陈砚片刻，又低头看了看那份轻飘飘却仿佛重若千钧的资料。
他不是傻子，自然明白陈砚话中的深意，以及这件事背后可能牵扯的巨大风险和……机遇。
如果能揪出幕后黑手，不仅能为母亲报仇，更能彰显王家的实力和担当。
沉默良久，王宇轩伸手接过了资料，指尖触碰到纸张时，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他没有立刻表态，只是神色复杂地收起了资料，目光深沉，仿佛在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夜色渐深，急诊科的灯火依旧通明，但陈砚的心头，却萦绕着一丝不同寻常的念头。
连续高强度的诊治和推断，让他精神高度紧绷。
他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让纷乱的思绪沉淀下来，找到突破口，看清这重重迷雾背后真相的支点。
或许，换一种方式，一种与众不同的方式，能让他捕捉到那一闪而逝的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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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主任，又送来三个！症状和之前的一模一样！”一名年轻护士脸色煞白，声音带着颤抖，向刚从抢救室出来的李建国汇报道。
李建国，这位经验丰富的老主任，此刻脸色铁青，眼底布满了血丝。
短短几个小时内，这已经是第二批中毒患者了，同样是突发的神经麻痹，呼吸困难，瞳孔异常放大，仿佛被无形的魔爪扼住了生命。
他刚刚结束对前一批患者的会诊，结果依旧是束手无策，只能勉强维持生命体征。
“立刻组织全科会诊！所有专家，一个都不能少！”李建国声音嘶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另外，特地通知一下陈砚，让他务必到场！”
“陈砚？”有年轻医生小声嘀咕，“他不是刚来不久的实习生吗？这种级别的会诊……”
李建国锐利的目光扫过，那医生立刻噤声。
他心中清楚，陈砚虽年轻，但那手神鬼莫测的脉诊之术，以及上次成功救治数名危重患者的奇迹，让他不得不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这个年轻人身上。
这诡异的毒素，常规检测手段根本找不到源头，或许，只有陈砚的特殊方法才能发现端倪。
不多时，陈砚沉稳的身影出现在急诊科。
他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仿佛外界的喧嚣与他无关。
看到他，李建国紧绷的神经略微松弛了一分：“陈砚，你来了就好。这三名患者，你先看看。”
陈砚点点头，没有多余的废话，径直走向病床。
他伸出手指，依次搭在三名患者的腕脉之上，双目微闭，神情专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抢救室内除了仪器滴滴的声响，便只剩下众人压抑的呼吸声。
片刻后，陈砚睁开眼，眉头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
《脉诊通玄诀》在他体内悄然运转，一股精纯的内力循着患者的脉络探查而去。
他清晰地感知到，三名患者体内都潜藏着一种极其隐晦且霸道的毒素，它们正疯狂侵蚀着神经系统。
“李主任，”陈砚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凝重，“他们体内的毒素来源一致，而且……这种毒素中含有某种人工合成的特殊成分，结构非常复杂，不像是天然形成的毒物，更像是某种……非法实验室的产物。”
“非法实验产物？！”李建国倒吸一口凉气，这个推断比他想象的还要可怕。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起事件就不仅仅是意外中毒那么简单了！
就在众人心头沉重之际，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苏若昭俏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手中拿着一份密封的文件袋，神色焦急：“李主任，陈砚，我刚收到一份匿名报告，你们看看！”
她迅速拆开文件，将里面的几张打印纸递给陈砚和李建国。
报告内容触目惊心，上面详细记录了一种名为“XN-3生化抑制剂”的物质特性、毒理反应，以及一张模糊的拍卖会照片。
“报告指出，这种毒素样本，与近期一个地下黑市拍卖会上秘密曝光的一种‘生化抑制剂’高度吻合！”苏若昭语气急促，“提供报告的人怀疑，有人在故意释放这类管制药物，意图在市内制造大规模混乱！”
“地下黑市……生化抑制剂……”李建国喃喃自语，额头冷汗涔涔。
这已经超出了普通医疗事件的范畴，上升到了公共安全甚至是恐怖袭击的层面！
就在此时，急诊科的大门被猛地推开，一个西装革履却怒气冲冲的年轻男子闯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同样面色不善的保镖。
“我妈呢？！我妈怎么样了？！你们这群废物，连个人都救不好吗？！”男子的咆哮声在急诊科内炸响，他正是王氏集团的太子爷，王宇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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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国脸色更加难看，正要上前安抚，却见陈砚已经冷静地走到了王宇轩母亲的病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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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银针的捻动，王夫人原本急促紊乱的呼吸竟奇迹般地平缓了下来，苍白的面色也恢复了一丝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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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宇轩怔怔地看着母亲转危为安，又看了看陈砚，脸上的暴躁和怒火褪去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惊疑和……难以置信的复杂。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王少，”李建国适时开口，语气沉重，“令堂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这种毒素非常棘手，我们正在全力调查……”
王宇轩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忙碌却显得有些无措的医护人员，语气依旧带着不满：“调查？你们医院的管理存在这么大的漏洞，让这种不明毒素轻易流入，现在才想起来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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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立刻表态，只是神色复杂地收起了资料，目光深沉，仿佛在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夜色渐深，急诊科的灯火依旧通明，但陈砚的心头，却萦绕着一丝不同寻常的念头。
连续高强度的诊治和推断，让他精神高度紧绷。
他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让纷乱的思绪沉淀下来，找到突破口，看清这重重迷雾背后真相的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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