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男人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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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前的人偏偏是他最在乎的。
他叹了口气，从背后环住她，握住她的手一笔一划地教。
“阿宇！阿宇！”
温馨时刻被张伟的喊声打断。
“什么事？”陈宇皱眉。
“帮个忙！”张伟瞥见两人姿势，有些尴尬，“有对小情侣因为打游戏闹分手，你得去看看。”
“就为这个？”陈宇哭笑不得。
“现在年轻人真会玩！”张伟摊手。
“学习不急，先去看看吧。”诸葛大力收起画具，挽住陈宇。
“行吧。”
两人来到事务所，只见一对男女正吵得面红耳赤。
“你评评理！”女孩拽住诸葛大力，“游戏和我哪个重要？”
诸葛大力推了推眼镜。
“通常来说，一款3A游戏需要上亿投资、千人团队、数年开发……”
“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充满梦想与朝气，但和热门游戏相比，吸引力还是稍逊一筹。”张伟用手肘碰了碰吕子乔，压低声音。
“没想到她这么了解游戏！”
“我也是刚知道。”陈宇同样意外。
“那她平时为什么总限制你打游戏？”
“不清楚，待会儿问问。”
陈宇刚点头，突然察觉异样——刚才说话的声音不像张伟。
“吕子乔？你怎么在这儿？”陈宇转头发现不知何时出现的吕子乔。
“你们聊，不用管我。”吕子乔蹲在盆栽旁翻找，嘴里念叨。
“泥土里的猪猪女孩……”
“客厅有多肉盆栽，你去那边找吧。”张伟灵机一动，支开了他。
待吕子乔离开，张伟对争执中的情侣说。
“继续吧。”
“她抢我英雄！”
“他不在乎我！”
“我怎么不在乎了？”
听着两人争吵，陈宇感觉像有群蜜蜂在耳边嗡嗡作响。
他偷瞄皱眉的诸葛大力，暗自庆幸。
还好她不这样。
啪！诸葛大力突然拍桌。
巨响让全场安静。
她松了口气。
“想赢游戏又想秀恩爱？跟我打几局，教你们情侣套路。”
“你会打游戏？”陈宇瞪大眼睛。
“奇怪，从没见她玩过游戏啊！”陈宇盯着诸葛大力的手机屏幕，满脸疑惑。
“零零后哪有不会打游戏的？”她晃了晃手机，嘴角挂着狡黠的笑。
“但平时……”
“想说什么？”她挑眉看他，“你打游戏时，零食水果谁准备的？茶水谁泡的？又是谁给你按摩？”
她轻哼一声。
“要是我陪你打游戏，谁来照顾大少爷？”
陈宇顿时红了脸，原来她一直在默默付出。
“别发呆了，快上线！”她笑着点开游戏界面。
两人配合默契，很快打出精彩操作。
旁边两对情侣看得眼热，立刻加入战局。
只剩张伟孤零零坐着，欲哭无泪。
“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一小时后，连胜的情侣们兴奋道谢。
“太感谢了，诸葛律师！”张伟站在角落，一脸落寞。
这时又来了一对闹分手的情侣。
“我要猫，他要狗！”两人气鼓鼓地瞪着对方。
陈宇搂着女友感叹。
“现在年轻人分手的理由真新鲜。”
“为什么不猫狗一起养？”他刚说完，小情侣就吵得更凶了。
“养猫太麻烦，狗既能陪你又看家！”
“这些事你都做了，我还养狗干嘛？”
……
“对比她们，我才明白大力有多好。”
陈宇悄悄握紧诸葛大力的手。
她嘴角微扬。
没想到调解纠纷还能增进感情。
心情大好的她转身劝女生。
“爱情要平等，付出与回报对等。”
“你说男友既保护又陪伴，已经像条狗了。
他这么付出，你该让步。”
男生。
“……”
总觉得哪里不对。
虽然比喻扎心，但最终女生同意养狗了。
望着情侣远去的背影，张伟陷入迷茫。
“我在哪？该干啥？我是谁？”
天色已晚，他决定明天再处理最后一对。
现在需要静静。
见调解结束，陈宇和大力准备离开，顺便捎上想蹭饭的张伟。
“啊——”
客厅突然响起惨叫。
张伟颤抖着捧起裂成两半的黄色插线板。
“谁这么狠心！你死得好惨！”
大力低声问陈宇。
“他又犯病了？”
陈宇点头。
此时数钱的吕子乔猛打喷嚏。
“谁骂我？”
想了半天没结果，他继续美滋滋数着从插线板里找到的美嘉私房钱。
夜深了，陈宇写完稿子，叼着烟走到阳台。
“张伟？”他意外地发现室友正靠在栏杆上。
“透口气。”张伟的声音有些低沉，与平日的嬉皮笑脸截然不同。
“来一根？”陈宇递过烟盒。
张伟笨拙地点燃香烟，被呛得直咳嗽。
“当律师……我是不是很失败？”他突然开口，烟雾中看不清表情。
陈宇挑眉。
“怎么突然说这个？”
“今天那两个案子，都是大力解决的。”
张伟猛吸一口，“我这个正牌律师反而束手无策。”
夜风卷着烟味飘散。
陈宇盯着烟头看了会儿。
“知道吗？在公寓里，我最佩服的就是你。”
“佩服我？”张伟笑出声，“别开玩笑了。”
“你比谁都真实。”
陈宇弹了弹烟灰，“虽然抠门，但从不对朋友吝啬；虽然总说自己是屌丝，可每次朋友需要帮忙，你从不推辞。”
张伟沉默地听着，烟灰簌簌落下。
“咖喱酱呢？她对你……”
“那不一样！”张伟突然掐灭烟头，“她只是……”
“只是什么？”陈宇转头看他，“你敢说没动心？”
月光下，两个男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张伟叹了口气，眼神飘向远处。
“其实我都说过了，我和她……”
“算了，干脆摊牌吧！”
他掐灭烟头，“我对她确实有好感，但我不够格。”
“她喜欢阳光开朗的类型，帅气又会逗人开心。”
他苦笑着摇头，“这些我一样都不沾边。”
“我就是个穷酸的普通人，连请客吃饭都要精打细算。”
他自嘲地摊开手，“来吧，尽情笑话我。”
夜色渐深，晚风裹着烟草味。
借着这股冲动，他把憋在心里的话全倒了出来。
说完后，他低着头等待预料中的奚落。
但陈宇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目光里没有半分嘲弄。
直到烟蒂烧到指尖，陈宇才缓缓开口。
“知道为什么我最欣赏你吗？”
“你眼中的缺点，在我这儿都是闪光点。”
他掰着手指数，“节俭是因为懂得珍惜，真实源自你的成长经历。”
但眼前的人偏偏是他最在乎的。
他叹了口气，从背后环住她，握住她的手一笔一划地教。
“阿宇！阿宇！”
温馨时刻被张伟的喊声打断。
“什么事？”陈宇皱眉。
“帮个忙！”张伟瞥见两人姿势，有些尴尬，“有对小情侣因为打游戏闹分手，你得去看看。”
“就为这个？”陈宇哭笑不得。
“现在年轻人真会玩！”张伟摊手。
“学习不急，先去看看吧。”诸葛大力收起画具，挽住陈宇。
“行吧。”
两人来到事务所，只见一对男女正吵得面红耳赤。
“你评评理！”女孩拽住诸葛大力，“游戏和我哪个重要？”
诸葛大力推了推眼镜。
“通常来说，一款3A游戏需要上亿投资、千人团队、数年开发……”
“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充满梦想与朝气，但和热门游戏相比，吸引力还是稍逊一筹。”张伟用手肘碰了碰吕子乔，压低声音。
“没想到她这么了解游戏！”
“我也是刚知道。”陈宇同样意外。
“那她平时为什么总限制你打游戏？”
“不清楚，待会儿问问。”
陈宇刚点头，突然察觉异样——刚才说话的声音不像张伟。
“吕子乔？你怎么在这儿？”陈宇转头发现不知何时出现的吕子乔。
“你们聊，不用管我。”吕子乔蹲在盆栽旁翻找，嘴里念叨。
“泥土里的猪猪女孩……”
“客厅有多肉盆栽，你去那边找吧。”张伟灵机一动，支开了他。
待吕子乔离开，张伟对争执中的情侣说。
“继续吧。”
“她抢我英雄！”
“他不在乎我！”
“我怎么不在乎了？”
听着两人争吵，陈宇感觉像有群蜜蜂在耳边嗡嗡作响。
他偷瞄皱眉的诸葛大力，暗自庆幸。
还好她不这样。
啪！诸葛大力突然拍桌。
巨响让全场安静。
她松了口气。
“想赢游戏又想秀恩爱？跟我打几局，教你们情侣套路。”
“你会打游戏？”陈宇瞪大眼睛。
“奇怪，从没见她玩过游戏啊！”陈宇盯着诸葛大力的手机屏幕，满脸疑惑。
“零零后哪有不会打游戏的？”她晃了晃手机，嘴角挂着狡黠的笑。
“但平时……”
“想说什么？”她挑眉看他，“你打游戏时，零食水果谁准备的？茶水谁泡的？又是谁给你按摩？”
她轻哼一声。
“要是我陪你打游戏，谁来照顾大少爷？”
陈宇顿时红了脸，原来她一直在默默付出。
“别发呆了，快上线！”她笑着点开游戏界面。
两人配合默契，很快打出精彩操作。
旁边两对情侣看得眼热，立刻加入战局。
只剩张伟孤零零坐着，欲哭无泪。
“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一小时后，连胜的情侣们兴奋道谢。
“太感谢了，诸葛律师！”张伟站在角落，一脸落寞。
这时又来了一对闹分手的情侣。
“我要猫，他要狗！”两人气鼓鼓地瞪着对方。
陈宇搂着女友感叹。
“现在年轻人分手的理由真新鲜。”
“为什么不猫狗一起养？”他刚说完，小情侣就吵得更凶了。
“养猫太麻烦，狗既能陪你又看家！”
“这些事你都做了，我还养狗干嘛？”
……
“对比她们，我才明白大力有多好。”
陈宇悄悄握紧诸葛大力的手。
她嘴角微扬。
没想到调解纠纷还能增进感情。
心情大好的她转身劝女生。
“爱情要平等，付出与回报对等。”
“你说男友既保护又陪伴，已经像条狗了。
他这么付出，你该让步。”
男生。
“……”
总觉得哪里不对。
虽然比喻扎心，但最终女生同意养狗了。
望着情侣远去的背影，张伟陷入迷茫。
“我在哪？该干啥？我是谁？”
天色已晚，他决定明天再处理最后一对。
现在需要静静。
见调解结束，陈宇和大力准备离开，顺便捎上想蹭饭的张伟。
“啊——”
客厅突然响起惨叫。
张伟颤抖着捧起裂成两半的黄色插线板。
“谁这么狠心！你死得好惨！”
大力低声问陈宇。
“他又犯病了？”
陈宇点头。
此时数钱的吕子乔猛打喷嚏。
“谁骂我？”
想了半天没结果，他继续美滋滋数着从插线板里找到的美嘉私房钱。
夜深了，陈宇写完稿子，叼着烟走到阳台。
“张伟？”他意外地发现室友正靠在栏杆上。
“透口气。”张伟的声音有些低沉，与平日的嬉皮笑脸截然不同。
“来一根？”陈宇递过烟盒。
张伟笨拙地点燃香烟，被呛得直咳嗽。
“当律师……我是不是很失败？”他突然开口，烟雾中看不清表情。
陈宇挑眉。
“怎么突然说这个？”
“今天那两个案子，都是大力解决的。”
张伟猛吸一口，“我这个正牌律师反而束手无策。”
夜风卷着烟味飘散。
陈宇盯着烟头看了会儿。
“知道吗？在公寓里，我最佩服的就是你。”
“佩服我？”张伟笑出声，“别开玩笑了。”
“你比谁都真实。”
陈宇弹了弹烟灰，“虽然抠门，但从不对朋友吝啬；虽然总说自己是屌丝，可每次朋友需要帮忙，你从不推辞。”
张伟沉默地听着，烟灰簌簌落下。
“咖喱酱呢？她对你……”
“那不一样！”张伟突然掐灭烟头，“她只是……”
“只是什么？”陈宇转头看他，“你敢说没动心？”
月光下，两个男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张伟叹了口气，眼神飘向远处。
“其实我都说过了，我和她……”
“算了，干脆摊牌吧！”
他掐灭烟头，“我对她确实有好感，但我不够格。”
“她喜欢阳光开朗的类型，帅气又会逗人开心。”
他苦笑着摇头，“这些我一样都不沾边。”
“我就是个穷酸的普通人，连请客吃饭都要精打细算。”
他自嘲地摊开手，“来吧，尽情笑话我。”
夜色渐深，晚风裹着烟草味。
借着这股冲动，他把憋在心里的话全倒了出来。
说完后，他低着头等待预料中的奚落。
但陈宇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目光里没有半分嘲弄。
直到烟蒂烧到指尖，陈宇才缓缓开口。
“知道为什么我最欣赏你吗？”
“你眼中的缺点，在我这儿都是闪光点。”
他掰着手指数，“节俭是因为懂得珍惜，真实源自你的成长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