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警局震惊，开始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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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陆丰并不知道Mary惊恐背后的具体内情。
他更不清楚那桩牵扯到前任大佬倪坤之死的惊天秘密。
但他从Mary那瞬间崩溃、血色尽失的表情中，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自己的诈术，成了。
不仅成功了，而且似乎还炸出了远超预期的、更惊人的内幕。
那是一种意外的收获，一种狩猎时设下捕兔陷阱，却网住了一头猛虎的狂喜。
“看来，我没说错。”
陆丰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身体向后，重重靠在冰冷的椅背上，双臂环胸。
这个姿态，是一种无声的宣告。
一种胜利者的宣告。
他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已经彻底方寸大乱的Mary。
眼前的女人，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傲慢与戒备，像一只被暴雨淋透的孔雀，华丽的羽毛紧紧贴在身上，只剩下狼狈与颤抖。
“马太太，黄志成已经把所有能换取减刑的筹码都交出来了。”
“现在，轮到你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攻城巨锤，一下，又一下，不断地敲打着Mary已经濒临破碎的神经。
每一记都砸在最脆弱的节点上。
“你觉得，韩琛进去了以后，还会保你吗？”
“还是说，你准备一个人，扛下所有的罪名？”
“不……”
“不是我……”
Mary的嘴唇剧烈哆嗦着，每一个字都带着牙齿打颤的声音，她语无伦次地辩解。
“是黄志成……是他……”
“是他杀了阿琛安插在倪家的卧底……是他……”
她情急之下，为了将自己摘出去，说漏了嘴。
这句话脱口而出的瞬间，整个审讯室的空气都仿佛被抽干了。
陆丰的瞳孔猛地一缩。
杀了卧底？
这个信息量，远比他预想的任何情况都要庞大、都要复杂！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警队内鬼问题了。
这其中，还牵扯到一条人命。
一条卧底警察的人命！
他立刻意识到，自己无意中触碰到了一条真正潜伏在深渊里的大鱼。
他没有丝毫犹豫，立刻顺着Mary的话头，将压力瞬间提升到极致。
他的声音陡然变得严厉、冰冷，如同西伯利亚的寒流，席卷了整个房间。
“黄志成杀了谁？”
“那个卧底叫什么名字？警员编号是多少？”
“韩琛在警局的卧底又是谁？他的职位是什么？他又是怎么帮你处理对手的？”
一连串的问题如同密集的子弹，毫不留情地射向Mary。
陆丰根本不给对方任何思考与喘息的机会。
他很清楚，对付这种心理已经崩溃的人，就必须用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彻底冲垮她最后一点点组织语言、编造谎言的能力。
“Mary，现在不是你讨价还价的时候！”
“是你主动交代，争取宽大处理的，最后的机会！”
在陆丰这套连环的心理重压与信息诈骗之下，Mary的心理防线，终于被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
她的精神世界，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崩裂声。
为了自保，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韩太太，此刻如同一个溺水者，拼命想抓住任何一根救命稻草。
她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断断续续地吐露了出来。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警局卧底的名字……”
“阿琛从来不告诉我具体是谁，他只说，那个人位置很高，能帮我们解决很多麻烦……”
“至于倪家的那个卧底……我只知道他叫陈永仁，是阿琛很早就安插过去的……”
“是黄志成！他发现陈永仁想做好人，就设计……设计把他……”
Mary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化为压抑的呜咽，她整个人都蜷缩在审讯椅上，瑟瑟发抖。
陆丰面无表情地记录着。
每一个字，都像一块沉重的铅块，让他的笔尖都变得无比凝重。
当陆丰拿着这份新鲜出炉、足以引爆整个警队的口供，推开审讯室厚重的铁门时。
外面，观察室内。
通过单面玻璃目睹了全程的陆启昌和一众O记高官，脸上还残留着未曾褪去的震惊。
空气死寂。
只有中央空调微弱的送风声。
他们谁也没想到。
一个看似简单的、由黄志成引发的权色交易案，竟然被陆丰用一个近乎匪夷所思的诈术，硬生生挖出了警队内部存在高层内鬼的惊天线索！
甚至还牵扯出了一桩卧底警员被杀的陈年旧案！
这个年轻人，简直就是个妖孽！
所有人的目光，都从审讯室内那个崩溃的女人身上，转移到了刚刚走出来的陆丰身上。
那目光中，有惊骇，有审视，有难以置信，最终，全都化为了深深的忌惮与赞叹。
陆启昌看着陆丰，眼神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欣赏与重视。
这种欣赏，已经超越了对一个普通下属的喜爱，更像是在看一块足以支撑起整个警队未来的栋梁之材。
“陆丰！”
他重重地拍了拍陆丰的肩膀，手掌的力道之大，显示出他内心的激动。
“你又一次，立下了大功！”
这个“又”字，他说得极重。
从破获军火案，到智擒黄志成，再到今天，撬开韩琛女人的嘴，挖出警队内鬼。
陆丰带来的震撼，一次比一次强烈。
“这件事，非同小可。”
陆启昌的表情瞬间变得无比严肃，他收回手，环视了一圈身边的同僚。
“警务处会立刻成立最高级别的专案组，进行秘密调查。”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再次灼灼地看着陆丰，仿佛要将他看穿。
然后，他当着所有O记高官的面，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而你，”
“将作为专案组的核心成员，直接对我负责。”
“协助我们，把这颗扎在警队心脏里的毒瘤，给我亲手挖出来！”
这句话，不只是命令，更是一种托付。
一种将整个警队声誉与安危，都压在这个年轻人身上的托付。
消息以一种绝对保密的形式，迅速传达到了警务处的最高层。
半小时后。
警务处顶楼，一间从不对外公开的秘密会议室内。
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来。
长条形的会议桌旁，坐着的每一个人，都是警队中手握实权的大佬。
他们的肩章，在会议室冷色调的灯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
陆启昌将Mary的口供复印件，一人发了一份。
没有人说话。
会议室里只有纸张翻动的沙沙声，与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
“各位，都看完了吧。”
陆启昌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一个黑帮头目的女人，都知道我们警队有内鬼，而且职位不低。”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水杯都跳动了一下。
“现在，我们甚至无法确定，我们正在处理的任何一件案子，有多少情报，已经摆在了韩琛的办公桌上！”
“我们当中，甚至我们整个警队三万多名同僚里，谁是自己人，谁是鬼，我们都不知道！”
这番话，让在座所有高官的脸色，都变得无比难看。
信任危机，是动摇一个纪律部队根基的最可怕的武器。
而现在，这把武器，就悬在他们每一个人的头顶。
“我提议，成立‘净化行动’专案组。”
陆启昌站了起来，目光如刀，扫过每一个人。
“调查权限，无上限！”
“调查范围，涵盖警务处所有部门，所有人员，不设职级限制！”
“所有行动，直接向我，以及在座的各位负责。”
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明白这个决定的分量。
这是一场史无前例的、针对整个警队内部的秘密大清洗。
由此拉开序幕。
而陆丰，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胆魄，已经在这盘足以颠覆整个港岛警界的惊天大棋中，占据了至关重要的先手。
他不再是一个旁观者，也不再是一个普通的棋子。
他成了，那个负责执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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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陆丰并不知道Mary惊恐背后的具体内情。
他更不清楚那桩牵扯到前任大佬倪坤之死的惊天秘密。
但他从Mary那瞬间崩溃、血色尽失的表情中，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自己的诈术，成了。
不仅成功了，而且似乎还炸出了远超预期的、更惊人的内幕。
那是一种意外的收获，一种狩猎时设下捕兔陷阱，却网住了一头猛虎的狂喜。
“看来，我没说错。”
陆丰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身体向后，重重靠在冰冷的椅背上，双臂环胸。
这个姿态，是一种无声的宣告。
一种胜利者的宣告。
他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已经彻底方寸大乱的Mary。
眼前的女人，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傲慢与戒备，像一只被暴雨淋透的孔雀，华丽的羽毛紧紧贴在身上，只剩下狼狈与颤抖。
“马太太，黄志成已经把所有能换取减刑的筹码都交出来了。”
“现在，轮到你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攻城巨锤，一下，又一下，不断地敲打着Mary已经濒临破碎的神经。
每一记都砸在最脆弱的节点上。
“你觉得，韩琛进去了以后，还会保你吗？”
“还是说，你准备一个人，扛下所有的罪名？”
“不……”
“不是我……”
Mary的嘴唇剧烈哆嗦着，每一个字都带着牙齿打颤的声音，她语无伦次地辩解。
“是黄志成……是他……”
“是他杀了阿琛安插在倪家的卧底……是他……”
她情急之下，为了将自己摘出去，说漏了嘴。
这句话脱口而出的瞬间，整个审讯室的空气都仿佛被抽干了。
陆丰的瞳孔猛地一缩。
杀了卧底？
这个信息量，远比他预想的任何情况都要庞大、都要复杂！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警队内鬼问题了。
这其中，还牵扯到一条人命。
一条卧底警察的人命！
他立刻意识到，自己无意中触碰到了一条真正潜伏在深渊里的大鱼。
他没有丝毫犹豫，立刻顺着Mary的话头，将压力瞬间提升到极致。
他的声音陡然变得严厉、冰冷，如同西伯利亚的寒流，席卷了整个房间。
“黄志成杀了谁？”
“那个卧底叫什么名字？警员编号是多少？”
“韩琛在警局的卧底又是谁？他的职位是什么？他又是怎么帮你处理对手的？”
一连串的问题如同密集的子弹，毫不留情地射向Mary。
陆丰根本不给对方任何思考与喘息的机会。
他很清楚，对付这种心理已经崩溃的人，就必须用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彻底冲垮她最后一点点组织语言、编造谎言的能力。
“Mary，现在不是你讨价还价的时候！”
“是你主动交代，争取宽大处理的，最后的机会！”
在陆丰这套连环的心理重压与信息诈骗之下，Mary的心理防线，终于被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
她的精神世界，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崩裂声。
为了自保，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韩太太，此刻如同一个溺水者，拼命想抓住任何一根救命稻草。
她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断断续续地吐露了出来。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警局卧底的名字……”
“阿琛从来不告诉我具体是谁，他只说，那个人位置很高，能帮我们解决很多麻烦……”
“至于倪家的那个卧底……我只知道他叫陈永仁，是阿琛很早就安插过去的……”
“是黄志成！他发现陈永仁想做好人，就设计……设计把他……”
Mary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化为压抑的呜咽，她整个人都蜷缩在审讯椅上，瑟瑟发抖。
陆丰面无表情地记录着。
每一个字，都像一块沉重的铅块，让他的笔尖都变得无比凝重。
当陆丰拿着这份新鲜出炉、足以引爆整个警队的口供，推开审讯室厚重的铁门时。
外面，观察室内。
通过单面玻璃目睹了全程的陆启昌和一众O记高官，脸上还残留着未曾褪去的震惊。
空气死寂。
只有中央空调微弱的送风声。
他们谁也没想到。
一个看似简单的、由黄志成引发的权色交易案，竟然被陆丰用一个近乎匪夷所思的诈术，硬生生挖出了警队内部存在高层内鬼的惊天线索！
甚至还牵扯出了一桩卧底警员被杀的陈年旧案！
这个年轻人，简直就是个妖孽！
所有人的目光，都从审讯室内那个崩溃的女人身上，转移到了刚刚走出来的陆丰身上。
那目光中，有惊骇，有审视，有难以置信，最终，全都化为了深深的忌惮与赞叹。
陆启昌看着陆丰，眼神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欣赏与重视。
这种欣赏，已经超越了对一个普通下属的喜爱，更像是在看一块足以支撑起整个警队未来的栋梁之材。
“陆丰！”
他重重地拍了拍陆丰的肩膀，手掌的力道之大，显示出他内心的激动。
“你又一次，立下了大功！”
这个“又”字，他说得极重。
从破获军火案，到智擒黄志成，再到今天，撬开韩琛女人的嘴，挖出警队内鬼。
陆丰带来的震撼，一次比一次强烈。
“这件事，非同小可。”
陆启昌的表情瞬间变得无比严肃，他收回手，环视了一圈身边的同僚。
“警务处会立刻成立最高级别的专案组，进行秘密调查。”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再次灼灼地看着陆丰，仿佛要将他看穿。
然后，他当着所有O记高官的面，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而你，”
“将作为专案组的核心成员，直接对我负责。”
“协助我们，把这颗扎在警队心脏里的毒瘤，给我亲手挖出来！”
这句话，不只是命令，更是一种托付。
一种将整个警队声誉与安危，都压在这个年轻人身上的托付。
消息以一种绝对保密的形式，迅速传达到了警务处的最高层。
半小时后。
警务处顶楼，一间从不对外公开的秘密会议室内。
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来。
长条形的会议桌旁，坐着的每一个人，都是警队中手握实权的大佬。
他们的肩章，在会议室冷色调的灯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
陆启昌将Mary的口供复印件，一人发了一份。
没有人说话。
会议室里只有纸张翻动的沙沙声，与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
“各位，都看完了吧。”
陆启昌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一个黑帮头目的女人，都知道我们警队有内鬼，而且职位不低。”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水杯都跳动了一下。
“现在，我们甚至无法确定，我们正在处理的任何一件案子，有多少情报，已经摆在了韩琛的办公桌上！”
“我们当中，甚至我们整个警队三万多名同僚里，谁是自己人，谁是鬼，我们都不知道！”
这番话，让在座所有高官的脸色，都变得无比难看。
信任危机，是动摇一个纪律部队根基的最可怕的武器。
而现在，这把武器，就悬在他们每一个人的头顶。
“我提议，成立‘净化行动’专案组。”
陆启昌站了起来，目光如刀，扫过每一个人。
“调查权限，无上限！”
“调查范围，涵盖警务处所有部门，所有人员，不设职级限制！”
“所有行动，直接向我，以及在座的各位负责。”
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明白这个决定的分量。
这是一场史无前例的、针对整个警队内部的秘密大清洗。
由此拉开序幕。
而陆丰，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胆魄，已经在这盘足以颠覆整个港岛警界的惊天大棋中，占据了至关重要的先手。
他不再是一个旁观者，也不再是一个普通的棋子。
他成了，那个负责执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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