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掠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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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昭的血泪滴落在镜面上，每一滴都泛起涟漪，她的身体开始透明化。
白发如雪崩般散开，化作千万只幽蓝的蝶。
那些蝶翼上闪烁着细碎的符文，如同被撕碎的契约，纷纷涌入程序安的胸口——
“咔嚓……”
他听见心脏深处传来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仿佛冰面被重锤击穿。
夜昭的……灵魂？
程序安僵坐在原地，指尖还残留着她方戟的温度，可眼前只剩空荡的镜面。
赤冥鸟的尖啸将他拉回现实——那些怪物正撕扯着他的皮肉，喙部沾满鲜血。
可他却感觉不到疼痛，仿佛这具幼小的身体只是一具傀儡。
九岁的身体？这是……回溯的时间线？
赤冥鸟突然集体振翅逃离，天空被一道阴影覆盖。
一条畸形的人蛇从雾中游出——
上半身是布满鳞片的男性躯干，脖颈却扭曲地长出三张人脸，每张脸都在重复低语：“祭品……祭品……”；
蛇尾粗如古树，鳞片缝隙间渗出腥臭的黏液，轻易将程序安卷起。
他被拖行过尖锐的碎石，幼小的身体却未留下伤痕，唯有黑袍被磨得破烂。
当人蛇将他甩在湖畔时，程序安终于看清了湖心少女的模样——
墨发如瀑垂至脚踝，黑袍上绣着暗金色的彼岸花，袖口缠绕着银线般的锁链。
最摄人心魄的是她的眼睛：左眼是深邃的墨，右眼却泛着血月般的红，眼尾一抹朱砂痣如未干的血迹。
“小贼……我们又见面了。”少女轻笑，足尖轻点湖面，涟漪竟凝结成冰晶阶梯。
她一步步走来，锁链碰撞声如幽冥铃响。
程序安瞳孔骤缩——这张脸，分明是幼年版的夜昭！
少女蹲下身，冰凉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
“怎么，偷了我的‘时之瞳’，现在装不认识？”
程序安猛然想起：
九岁那年，他曾在冥府裂缝中夺走一颗宝石，此后便总梦见墨红异瞳的少女；
夜昭曾提过“时间秩序者”一族，他们的右眼能冻结时空，左眼可焚烧因果。
镜中夜昭化作的蝶群，正是时间守护者消散时的形态……
难道我篡改了夜昭的命运？
人蛇突然嘶吼着打断他的思绪：“主人，该取回您的眼睛了！”
少女却摇头，指尖划过程序安的眼睑：“不急，先让他看看……”
锁链突然绞紧他的手腕，剧痛中无数记忆碎片灌入脑海——
鬼公主夜昭十二岁被剜去右眼，入镜渊……
程序安九岁用那颗夜昭“时之瞳”逆转他的死亡，却导致夜昭的时间线崩塌。
赤冥鸟实为时间修正者，专啃食篡改历史的罪人……
“现在明白了？”少女的异瞳泛起莫名的意味……
“你每用一次时间之力，我就会消失一部分刚才那些蝴蝶，是我最后的灵魂了……”
夜昭的血泪滴落在镜面上，每一滴都泛起涟漪，她的身体开始透明化。
白发如雪崩般散开，化作千万只幽蓝的蝶。
那些蝶翼上闪烁着细碎的符文，如同被撕碎的契约，纷纷涌入程序安的胸口——
“咔嚓……”
他听见心脏深处传来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仿佛冰面被重锤击穿。
夜昭的……灵魂？
程序安僵坐在原地，指尖还残留着她方戟的温度，可眼前只剩空荡的镜面。
赤冥鸟的尖啸将他拉回现实——那些怪物正撕扯着他的皮肉，喙部沾满鲜血。
可他却感觉不到疼痛，仿佛这具幼小的身体只是一具傀儡。
九岁的身体？这是……回溯的时间线？
赤冥鸟突然集体振翅逃离，天空被一道阴影覆盖。
一条畸形的人蛇从雾中游出——
上半身是布满鳞片的男性躯干，脖颈却扭曲地长出三张人脸，每张脸都在重复低语：“祭品……祭品……”；
蛇尾粗如古树，鳞片缝隙间渗出腥臭的黏液，轻易将程序安卷起。
他被拖行过尖锐的碎石，幼小的身体却未留下伤痕，唯有黑袍被磨得破烂。
当人蛇将他甩在湖畔时，程序安终于看清了湖心少女的模样——
墨发如瀑垂至脚踝，黑袍上绣着暗金色的彼岸花，袖口缠绕着银线般的锁链。
最摄人心魄的是她的眼睛：左眼是深邃的墨，右眼却泛着血月般的红，眼尾一抹朱砂痣如未干的血迹。
“小贼……我们又见面了。”少女轻笑，足尖轻点湖面，涟漪竟凝结成冰晶阶梯。
她一步步走来，锁链碰撞声如幽冥铃响。
程序安瞳孔骤缩——这张脸，分明是幼年版的夜昭！
少女蹲下身，冰凉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
“怎么，偷了我的‘时之瞳’，现在装不认识？”
程序安猛然想起：
九岁那年，他曾在冥府裂缝中夺走一颗宝石，此后便总梦见墨红异瞳的少女；
夜昭曾提过“时间秩序者”一族，他们的右眼能冻结时空，左眼可焚烧因果。
镜中夜昭化作的蝶群，正是时间守护者消散时的形态……
难道我篡改了夜昭的命运？
人蛇突然嘶吼着打断他的思绪：“主人，该取回您的眼睛了！”
少女却摇头，指尖划过程序安的眼睑：“不急，先让他看看……”
锁链突然绞紧他的手腕，剧痛中无数记忆碎片灌入脑海——
鬼公主夜昭十二岁被剜去右眼，入镜渊……
程序安九岁用那颗夜昭“时之瞳”逆转他的死亡，却导致夜昭的时间线崩塌。
赤冥鸟实为时间修正者，专啃食篡改历史的罪人……
“现在明白了？”少女的异瞳泛起莫名的意味……
“你每用一次时间之力，我就会消失一部分刚才那些蝴蝶，是我最后的灵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