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群鸦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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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月当空，十二具复制品突然同步抬头，脖颈发出机械齿轮转动的咔咔声。

白荆棘的骨针从天花板暴雨般坠落，在夜昭与程序安之间划出猩红分界线。

医生~白荆棘用针管挑起一截断指，您上次说疼痛能激发潜能...突然将针头扎进林宴的眼眶，那他们怎么还不疯得更漂亮些？

陈旭安扯断自己小指神经丝，缠绕住老瘸的尸袋：清洁工先生，您偷藏的666号样本

尸袋爆裂，腐烂的婴儿标本抓住程序安的裤脚：爸爸为什么不要我？

夜昭挥刀斩断神经丝，菌丝却顺着刀刃爬上她手臂，浮现出程序安销毁实验体的记忆画面

白荆棘将镇静剂注入自己颈动脉，歪着头用手术刀雕刻脸颊：这样就像医生做的完美标本了吧？

剥落的皮肤露出机械骨骼，正是程序安早期的失败作品

程序安突然捏碎她下颌骨：赝品就该有赝品的自觉

老腐剖开腹部掏出培养皿：赌赌看？这里装着谁的记忆...皿中大脑突然尖叫，震碎所有玻璃器皿

夜昭的判官笔刺穿培养皿，黑血却组成程序安手写的弑亲令

当消防栓爆裂，血水中浮现出所有配角的执念投影：

白荆棘的标本墙睁开千百只眼睛，同步播放程序安销毁失败品的录像

林宴的人偶突然撕开表皮，露出夜昭被囚禁在实验室的实时影像

老瘸咳出的血块落地生根，长出写满契约的荆棘丛

多么完美的闭环...程序安踩碎投影，黑骨刺却突然调转方向刺穿自己心脏，原来我才是被观测的实验体？

程序安看到所有配角站夜昭在身后，异口同声：欢迎加入...我们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