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闫埠贵闻香而动，算盘打得噼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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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江枫刚端起那碗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红烧肉，准备享受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顿大餐，就听到了门外那令人作呕的声音。
闫埠贵！
江枫的眼睛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知道，这满院的“禽兽”里，最先按捺不住的，必定是这个号称“算盘精”的三大爷。
易中海虚伪，得端着一大爷的架子。
许大茂阴险，擅长躲在暗处放冷箭。
傻柱冲动，但没点由头也不会轻易动手。
唯独这个闫埠贵，既贪婪又自作聪明，总觉得自己是文化人，算计别人是理所应当，占别人便宜是看得起你。
现在，自己这锅肉，显然已经把他心里那点小算盘，彻底搅乱了。
“也好。”
江枫放下碗筷，心中冷笑。
“就拿你这老东西，来给全院的禽兽们，立个规矩！”
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走到门边，拉开了门栓。
“吱呀——”一声，破旧的木门打开。
一股比刚才浓郁十倍的肉香味，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了出来，劈头盖脸地砸在了闫埠贵的脸上。
“唔！”
闫埠贵的呼吸猛地一窒，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快要被这股香味给勾走了。
他的眼睛，瞬间就直了！
他死死地盯着江枫屋里那张破方桌上，那满满一大海碗的红烧肉！
我的天！
那肉，每一块都切得方方正正，被炖得通体赤红，油光锃亮。
肥肉的部分晶莹剔透，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化开。
瘦肉的部分则吸饱了汤汁，呈现出诱人的酱色。
浓稠的汤汁包裹着肉块，上面还点缀着几片翠绿的葱花……
这哪里是红烧肉？
这简直就是艺术品！
闫埠贵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红烧肉！
他感觉自己的喉咙里，像是有只手在挠一样，痒得不行，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了出来。
他赶紧装作咳嗽，用袖子擦了擦，然后才抬起头，看向江枫。
“咳咳......”
闫埠贵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势，脸上挂着他自认为最和蔼的笑容。
“小江啊，你这……日子过得不错嘛！”
江枫心里跟明镜似的，但脸上却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憨厚模样。
“哎哟，是三大爷您啊！快请进，快请进！屋里乱，您别嫌弃。”
他热情地把闫埠贵让了进来。
闫埠贵也不客气，一屁股就坐在了桌边的板凳上，眼睛就没离开过那碗肉。
他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开始了他的“表演”。
“小江啊！”
他语重心长地说道。
“不是三大爷我说你。你一个年轻人，无父无母，靠着国家给的抚恤金过日子，不容易啊！”
“这钱，得省着点花。今天买肉，明天买面的，这日子还过不过了？得学会勤俭持家，精打细算，懂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伸出筷子，在那碗肉上空比划着，仿佛在教江枫怎么精打细算地吃肉。
江枫心中冷笑连连。
好家伙，这老东西，上来就先占据道德制高点，给自己扣上一顶“败家子”的帽子，这是为后面占便宜做铺垫呢？
他也不点破，只是顺着对方的话，一脸“羞愧”地低下头。
“三大爷您教训的是，我……我就是太长时间没吃肉了，一时没忍住。”
“这就对了嘛！”
闫埠贵见江枫“服软”，心中更是得意，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拿捏住了这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
他觉得火候差不多了，终于图穷匕见。
“小江啊，你看，你做了这么一大碗，一个人也吃不完。这天儿冷，放着也容易坏。”
他指了指那碗肉，理直气壮地说道。
“这样，三大爷我呢，就当是帮你个忙，免得你浪费粮食。我帮你吃掉一半，怎么样？”
“当然了。”
他似乎觉得自己这么说有点太直接，又补充了一句，显得自己很大度。
“三大爷我呢，也不白吃你的。就算我……嗯，就算我借你的！以后，以后有机会再还你！”
说完，他便伸出筷子，准备朝着最大的一块肥肉夹去。
在他看来，自己一个长辈，屈尊降贵地“借”他几块肉吃，那是给了他天大的面子。
江枫要是敢不识抬举，他立刻就能用不尊重长辈的大帽子把对方压死。
然而，就在他的筷子即将碰到肉块的那一刹那。
一只更有力的手，稳稳地按住了他的手腕。
闫埠贵一愣，抬起头，正对上江枫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那眼神，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憨厚和羞愧？
分明充满了戏谑和嘲讽，看得他心里“咯噔”一下，莫名地有些发慌。
“三……三大爷，您这是干嘛？”
江枫“一脸无辜”地问道。
“我……我不是说了吗？我帮你吃点，免得浪费。”
闫埠贵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想把手抽回来，却发现江枫的手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
“哦——原来是这样啊！”
江枫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然后松开了手。
他满脸堆笑，热情得让闫埠贵都有些不适应了。
“三大爷，您瞧您说的，太见外了！不就是几块肉嘛，您想吃，我还能不给？”
“不过呢……”
江枫话锋一转，脸上的笑容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咱们院里，就您是文化人，最讲究规矩。您平时也总教育我们，凡事都要算清楚，免得日后伤了和气，对吧？”
闫埠贵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对，是这个理儿。”
“那不就结了！”
江枫一拍大腿，转身就从墙角的破柜子里，翻出了一本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练习簿和一支铅笔头。
他“刺啦”一声撕下一页纸，工工整整地铺在桌上，然后将铅笔恭恭敬敬地递到了闫埠贵的面前。
“三大爷，您是长辈，又是老师，咱们就按文化人的规矩来办！”
江枫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像一朵花，说出的话却让闫埠贵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借东西，得立字据！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我这肉，是我托人从黑市高价买的，金贵着呢！一斤就得一块五。”
“您刚才说要吃一半，我这碗里大概有一斤，一半就是半斤。您老是文化人，算术肯定比我好。”
“您呐，就在这纸上写：今借到江枫猪肉半斤，按市价三倍，一个月内还清。落款写上您的大名，再按个手印。”
“这字据一立，咱们就谁也不欠谁！您吃得也安心，我借得也踏实！您看，这多好！”
江枫说完，还一脸期待地看着闫埠贵，仿佛在等待老师的表扬。
而闫埠贵，则像被一道晴天霹雳当头劈中，整个人都石化了。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纸和笔，又看了看江枫那张“天真无邪”的脸，大脑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立……立字据？
还要按市价三倍还？
这……这他妈是人能想出来的招吗？！
屋里，江枫刚端起那碗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红烧肉，准备享受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顿大餐，就听到了门外那令人作呕的声音。
闫埠贵！
江枫的眼睛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知道，这满院的“禽兽”里，最先按捺不住的，必定是这个号称“算盘精”的三大爷。
易中海虚伪，得端着一大爷的架子。
许大茂阴险，擅长躲在暗处放冷箭。
傻柱冲动，但没点由头也不会轻易动手。
唯独这个闫埠贵，既贪婪又自作聪明，总觉得自己是文化人，算计别人是理所应当，占别人便宜是看得起你。
现在，自己这锅肉，显然已经把他心里那点小算盘，彻底搅乱了。
“也好。”
江枫放下碗筷，心中冷笑。
“就拿你这老东西，来给全院的禽兽们，立个规矩！”
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走到门边，拉开了门栓。
“吱呀——”一声，破旧的木门打开。
一股比刚才浓郁十倍的肉香味，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了出来，劈头盖脸地砸在了闫埠贵的脸上。
“唔！”
闫埠贵的呼吸猛地一窒，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快要被这股香味给勾走了。
他的眼睛，瞬间就直了！
他死死地盯着江枫屋里那张破方桌上，那满满一大海碗的红烧肉！
我的天！
那肉，每一块都切得方方正正，被炖得通体赤红，油光锃亮。
肥肉的部分晶莹剔透，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化开。
瘦肉的部分则吸饱了汤汁，呈现出诱人的酱色。
浓稠的汤汁包裹着肉块，上面还点缀着几片翠绿的葱花……
这哪里是红烧肉？
这简直就是艺术品！
闫埠贵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红烧肉！
他感觉自己的喉咙里，像是有只手在挠一样，痒得不行，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了出来。
他赶紧装作咳嗽，用袖子擦了擦，然后才抬起头，看向江枫。
“咳咳......”
闫埠贵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势，脸上挂着他自认为最和蔼的笑容。
“小江啊，你这……日子过得不错嘛！”
江枫心里跟明镜似的，但脸上却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憨厚模样。
“哎哟，是三大爷您啊！快请进，快请进！屋里乱，您别嫌弃。”
他热情地把闫埠贵让了进来。
闫埠贵也不客气，一屁股就坐在了桌边的板凳上，眼睛就没离开过那碗肉。
他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开始了他的“表演”。
“小江啊！”
他语重心长地说道。
“不是三大爷我说你。你一个年轻人，无父无母，靠着国家给的抚恤金过日子，不容易啊！”
“这钱，得省着点花。今天买肉，明天买面的，这日子还过不过了？得学会勤俭持家，精打细算，懂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伸出筷子，在那碗肉上空比划着，仿佛在教江枫怎么精打细算地吃肉。
江枫心中冷笑连连。
好家伙，这老东西，上来就先占据道德制高点，给自己扣上一顶“败家子”的帽子，这是为后面占便宜做铺垫呢？
他也不点破，只是顺着对方的话，一脸“羞愧”地低下头。
“三大爷您教训的是，我……我就是太长时间没吃肉了，一时没忍住。”
“这就对了嘛！”
闫埠贵见江枫“服软”，心中更是得意，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拿捏住了这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
他觉得火候差不多了，终于图穷匕见。
“小江啊，你看，你做了这么一大碗，一个人也吃不完。这天儿冷，放着也容易坏。”
他指了指那碗肉，理直气壮地说道。
“这样，三大爷我呢，就当是帮你个忙，免得你浪费粮食。我帮你吃掉一半，怎么样？”
“当然了。”
他似乎觉得自己这么说有点太直接，又补充了一句，显得自己很大度。
“三大爷我呢，也不白吃你的。就算我……嗯，就算我借你的！以后，以后有机会再还你！”
说完，他便伸出筷子，准备朝着最大的一块肥肉夹去。
在他看来，自己一个长辈，屈尊降贵地“借”他几块肉吃，那是给了他天大的面子。
江枫要是敢不识抬举，他立刻就能用不尊重长辈的大帽子把对方压死。
然而，就在他的筷子即将碰到肉块的那一刹那。
一只更有力的手，稳稳地按住了他的手腕。
闫埠贵一愣，抬起头，正对上江枫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那眼神，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憨厚和羞愧？
分明充满了戏谑和嘲讽，看得他心里“咯噔”一下，莫名地有些发慌。
“三……三大爷，您这是干嘛？”
江枫“一脸无辜”地问道。
“我……我不是说了吗？我帮你吃点，免得浪费。”
闫埠贵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想把手抽回来，却发现江枫的手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
“哦——原来是这样啊！”
江枫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然后松开了手。
他满脸堆笑，热情得让闫埠贵都有些不适应了。
“三大爷，您瞧您说的，太见外了！不就是几块肉嘛，您想吃，我还能不给？”
“不过呢……”
江枫话锋一转，脸上的笑容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咱们院里，就您是文化人，最讲究规矩。您平时也总教育我们，凡事都要算清楚，免得日后伤了和气，对吧？”
闫埠贵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对，是这个理儿。”
“那不就结了！”
江枫一拍大腿，转身就从墙角的破柜子里，翻出了一本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练习簿和一支铅笔头。
他“刺啦”一声撕下一页纸，工工整整地铺在桌上，然后将铅笔恭恭敬敬地递到了闫埠贵的面前。
“三大爷，您是长辈，又是老师，咱们就按文化人的规矩来办！”
江枫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像一朵花，说出的话却让闫埠贵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借东西，得立字据！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我这肉，是我托人从黑市高价买的，金贵着呢！一斤就得一块五。”
“您刚才说要吃一半，我这碗里大概有一斤，一半就是半斤。您老是文化人，算术肯定比我好。”
“您呐，就在这纸上写：今借到江枫猪肉半斤，按市价三倍，一个月内还清。落款写上您的大名，再按个手印。”
“这字据一立，咱们就谁也不欠谁！您吃得也安心，我借得也踏实！您看，这多好！”
江枫说完，还一脸期待地看着闫埠贵，仿佛在等待老师的表扬。
而闫埠贵，则像被一道晴天霹雳当头劈中，整个人都石化了。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纸和笔，又看了看江枫那张“天真无邪”的脸，大脑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立……立字据？
还要按市价三倍还？
这……这他妈是人能想出来的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