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人族融资路演，三位圣人在线内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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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
姜澈心里直呼好家伙。
这哪是圣人驾临，这分明是三大运营商赶着来装宽带了。
一个主打高端定制套餐（阐教），一个主打便宜管饱的融合套餐（截教），还有一个玩玄学的，主打一个“道法自然”的心灵SPA套餐（人教）。
面对这足以让任何生灵神魂俱灭的圣人威压，姜澈非但没有半分胆怯，反而兴奋了起来。
他感觉自己不是被三个圣人围住了，而是被三个嗷嗷待哺的甲方爸爸围住了。
“停！”
姜澈抬起手，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成功让三位正准备开启“大道辩论”模式的圣人，同时闭上了嘴。
他清了清嗓子，脸上露出了“职业假笑”。
“三位圣人，稍安勿躁。你们的热情，我感受到了。但是，我们人族作为一个刚刚诞生的、有潜力的新兴种族，在选择教育合伙人这件事上，是非常严谨的。”
他环视三圣，慢条斯理地说道：“为了体现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我宣布，人族首轮教化权天使轮融资竞标大会，现在正式开始！”
三清：“？？？”
姜澈转头，对着旁边一直没说话的“董事长”女娲，恭敬地说道：“娘，您是创始人，得坐主位。另外，能不能麻烦您老人家施展个圣人手段，帮我们搭个路演的台子？要带红毯和背景板的那种，格调要高。”
女娲已经麻了。
她现在觉得，只要这逆子不来烦自己，让他去折腾别人也挺好。
于是，她默默地挥了挥手。
刹那间，地面隆起，一座由汉白玉雕琢而成、自带祥云特效的华丽高台拔地而起。高台正中，一块巨大的光幕徐徐展开，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一行大字——“热烈欢迎各位圣人莅临人族指导工作”。
姜澈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像个主持人一样走上高台。
“好了，场地有了。现在我宣布竞标规则。”
“三位圣天，每人有一炷香的时间，来阐述你们的教化理念、核心优势以及能为我们人族带来什么。我们将根据展示内容，进行综合评估。”
“那么，哪位先来？”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让圣人像耍猴一样上台演讲？这简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元始天尊脸色铁青，冷哼道：“滑天下之大稽！吾乃盘古正宗，天道圣人，岂能行此哗众取宠之事！”
“哦？”姜澈掏了掏耳朵，“元始圣人的意思是，您老人家主动弃权，退出本次竞标了？好的，我尊重您的选择。那么，我们有请下一位……”
“谁说吾要退出！”元始天尊差点没被噎死。
他要是就这么走了，这“人教”的偌大一份气运，岂不是白白让给了另外两个？
他咬了咬牙，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骑虎难下”。
通天教主哈哈大笑，第一个走上台去，豪气干云地说道：“我先来！我截教的优势，就八个字——有教无类，万仙来朝！”
“我不管你是人是妖，是湿生卵化还是披毛戴角，只要你肯学，我就肯教！我的课程包罗万象，从基础的吐纳术，到顶级的《上清仙法》，应有尽有！选择我截教，就是选择一个光明的未来！让人族的每一个孩子，都有学上，有功练！”
通天教主激情澎湃，说得跟后世的王牌销售似的。
【系统提示：截教方案，主打广撒网模式，用户覆盖率高，但付费转化率和高端用户留存率可能存在风险。综合评定：B 。】
元始天尊见状，知道自己再端着就没戏了。他冷着脸走上台，言简意赅：“吾阐教，重根行，顺天意。只收福缘深厚、天资卓越之辈。吾不求多，只求精。凡入我门下者，皆为精英。传授盘古正宗《玉清仙法》，享无上气运。选择阐教，就是选择成为人上人。”
【系统提示：阐教方案，主打精英化路线，品牌价值高，客单价（气运）高，但用户基数小，容易引发社会（人族内部）矛盾。综合评定：B 。】
最后，轮到了一直在旁边默默思考的老子。
他缓缓走上台，没有通天的激情，也没有元始的傲慢。
他只是平静地看着姜澈，以及台下那无数懵懂的新生人族，说了一句话：
“吾，无为而治。”
“吾不设课程，不立门户，只留下一卷《道德经》。懂与不懂，全看缘法。学与不学，皆是天意。大道，在汝等心中，不在吾处。”
说完，他便走下了台。
【系统提示：人教方案，主打开源和用户自运营模式，前期投入成本极低，但后期发展潜力……无法估量。系统CPU算力不足，无法评级，判定为：？？？】
全场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姜澈身上。
三份截然不同的方案，他会选哪一个？
这将决定洪荒未来亿万年的格局。
姜澈背着手，在台上踱了七八步，然后，露出了一个让所有圣人都看不懂的、狐狸般的笑容。
他清了清嗓子，宣布了最终结果：
“感谢三位圣人的精彩路演。经过我们人族董事会（目前还是我跟我娘）的慎重考虑，我们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他顿了顿，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
“我们决定……不签独家授权协议了！”
“从今天起，我们人族将面向三位圣人，同时开放教化渠道！你们三家，都可以在我人族传道！”
“阐教负责搞精英教育，截教负责搞普及教育，人教负责搞哲学思想建设。你们三家，将在我人族的地盘上，自由竞争，优胜劣汰！”
“至于人族的气运……谁教得好，谁的学生成就高，谁对人族贡献大，气运，自然就归谁！”
“简单来说，各位，开始卷吧！”
话音落下。
三清圣人，全都石化了。
他们看着彼此，眼中第一次燃起了名为“竞争对手”的熊熊火焰。
他们，被这个刚出生不到一个时辰的小东西，给安排得明明白白。
洪荒的第一次“教育产业化”改革，就此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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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
姜澈心里直呼好家伙。
这哪是圣人驾临，这分明是三大运营商赶着来装宽带了。
一个主打高端定制套餐（阐教），一个主打便宜管饱的融合套餐（截教），还有一个玩玄学的，主打一个“道法自然”的心灵SPA套餐（人教）。
面对这足以让任何生灵神魂俱灭的圣人威压，姜澈非但没有半分胆怯，反而兴奋了起来。
他感觉自己不是被三个圣人围住了，而是被三个嗷嗷待哺的甲方爸爸围住了。
“停！”
姜澈抬起手，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成功让三位正准备开启“大道辩论”模式的圣人，同时闭上了嘴。
他清了清嗓子，脸上露出了“职业假笑”。
“三位圣人，稍安勿躁。你们的热情，我感受到了。但是，我们人族作为一个刚刚诞生的、有潜力的新兴种族，在选择教育合伙人这件事上，是非常严谨的。”
他环视三圣，慢条斯理地说道：“为了体现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我宣布，人族首轮教化权天使轮融资竞标大会，现在正式开始！”
三清：“？？？”
姜澈转头，对着旁边一直没说话的“董事长”女娲，恭敬地说道：“娘，您是创始人，得坐主位。另外，能不能麻烦您老人家施展个圣人手段，帮我们搭个路演的台子？要带红毯和背景板的那种，格调要高。”
女娲已经麻了。
她现在觉得，只要这逆子不来烦自己，让他去折腾别人也挺好。
于是，她默默地挥了挥手。
刹那间，地面隆起，一座由汉白玉雕琢而成、自带祥云特效的华丽高台拔地而起。高台正中，一块巨大的光幕徐徐展开，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一行大字——“热烈欢迎各位圣人莅临人族指导工作”。
姜澈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像个主持人一样走上高台。
“好了，场地有了。现在我宣布竞标规则。”
“三位圣天，每人有一炷香的时间，来阐述你们的教化理念、核心优势以及能为我们人族带来什么。我们将根据展示内容，进行综合评估。”
“那么，哪位先来？”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让圣人像耍猴一样上台演讲？这简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元始天尊脸色铁青，冷哼道：“滑天下之大稽！吾乃盘古正宗，天道圣人，岂能行此哗众取宠之事！”
“哦？”姜澈掏了掏耳朵，“元始圣人的意思是，您老人家主动弃权，退出本次竞标了？好的，我尊重您的选择。那么，我们有请下一位……”
“谁说吾要退出！”元始天尊差点没被噎死。
他要是就这么走了，这“人教”的偌大一份气运，岂不是白白让给了另外两个？
他咬了咬牙，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骑虎难下”。
通天教主哈哈大笑，第一个走上台去，豪气干云地说道：“我先来！我截教的优势，就八个字——有教无类，万仙来朝！”
“我不管你是人是妖，是湿生卵化还是披毛戴角，只要你肯学，我就肯教！我的课程包罗万象，从基础的吐纳术，到顶级的《上清仙法》，应有尽有！选择我截教，就是选择一个光明的未来！让人族的每一个孩子，都有学上，有功练！”
通天教主激情澎湃，说得跟后世的王牌销售似的。
【系统提示：截教方案，主打广撒网模式，用户覆盖率高，但付费转化率和高端用户留存率可能存在风险。综合评定：B 。】
元始天尊见状，知道自己再端着就没戏了。他冷着脸走上台，言简意赅：“吾阐教，重根行，顺天意。只收福缘深厚、天资卓越之辈。吾不求多，只求精。凡入我门下者，皆为精英。传授盘古正宗《玉清仙法》，享无上气运。选择阐教，就是选择成为人上人。”
【系统提示：阐教方案，主打精英化路线，品牌价值高，客单价（气运）高，但用户基数小，容易引发社会（人族内部）矛盾。综合评定：B 。】
最后，轮到了一直在旁边默默思考的老子。
他缓缓走上台，没有通天的激情，也没有元始的傲慢。
他只是平静地看着姜澈，以及台下那无数懵懂的新生人族，说了一句话：
“吾，无为而治。”
“吾不设课程，不立门户，只留下一卷《道德经》。懂与不懂，全看缘法。学与不学，皆是天意。大道，在汝等心中，不在吾处。”
说完，他便走下了台。
【系统提示：人教方案，主打开源和用户自运营模式，前期投入成本极低，但后期发展潜力……无法估量。系统CPU算力不足，无法评级，判定为：？？？】
全场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姜澈身上。
三份截然不同的方案，他会选哪一个？
这将决定洪荒未来亿万年的格局。
姜澈背着手，在台上踱了七八步，然后，露出了一个让所有圣人都看不懂的、狐狸般的笑容。
他清了清嗓子，宣布了最终结果：
“感谢三位圣人的精彩路演。经过我们人族董事会（目前还是我跟我娘）的慎重考虑，我们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他顿了顿，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
“我们决定……不签独家授权协议了！”
“从今天起，我们人族将面向三位圣人，同时开放教化渠道！你们三家，都可以在我人族传道！”
“阐教负责搞精英教育，截教负责搞普及教育，人教负责搞哲学思想建设。你们三家，将在我人族的地盘上，自由竞争，优胜劣汰！”
“至于人族的气运……谁教得好，谁的学生成就高，谁对人族贡献大，气运，自然就归谁！”
“简单来说，各位，开始卷吧！”
话音落下。
三清圣人，全都石化了。
他们看着彼此，眼中第一次燃起了名为“竞争对手”的熊熊火焰。
他们，被这个刚出生不到一个时辰的小东西，给安排得明明白白。
洪荒的第一次“教育产业化”改革，就此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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