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棒梗小兄弟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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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做贼似的端着那个兀自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瓦罐，一路缩着脖子，贴着墙根，溜回了自家屋里。
贾张氏正坐在炕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那双三角眼闪烁着算计的光。
“妈，奶奶，我回来了！”棒梗压低了声音，献宝似的将瓦罐放在了桌上。
“哎呦！我的乖孙，你可真行！”贾张氏一看那瓦罐，又闻到那股愈发浓郁的香甜气息，眼睛都直了，口水差点没兜住，“快，快给奶奶看看，这老东西到底熬了什么好东西！”
秦淮茹也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看着那瓦罐，眉头微蹙，心中总有种不安。这香味，太霸道了，霸道得有些邪乎。
棒梗可不管那么多，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掀开了瓦罐的盖子。
“咕嘟……”
一股更浓烈、更香甜、更让人垂涎三尺的气味，如同炸弹般在小屋内爆开。那汤汁色泽金黄，浓稠得如同蜜糖，散发着奇异的光泽。
“香！太香了！”棒梗使劲嗅着，哈喇子已经流到了下巴上，“奶奶，妈，这肯定比肉还好吃！”
贾张氏也是一脸的陶醉，她凑近了闻了闻，脸上贪婪之色更甚：“没错没错，这绝对是好东西！说不定是什么大补的药膳！那老不死的藏得可真深！”
她眼珠子一转，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哼，便宜我们了！最好他今晚就嗝屁着凉，那屋子，那点家当，还不都是咱们家的？这叫什么？这就叫吃绝户！”
秦淮茹听着婆婆这恶毒的诅咒，心里有些发毛，但看着棒梗那副馋样，又想到这可能是陈山河给自己熬的补品，心中那点不安便被贪小便宜的心思压了下去。
“棒梗，少喝点，这东西不知道是什么，别喝坏了肚子。”秦淮茹象征性地叮嘱了一句，但眼睛却也离不开那瓦罐。
“知道了妈！”棒梗哪里听得进去，他找了个豁口碗，舀了一大碗，也不怕烫，脖子一仰，“吨吨吨”就灌了下去。
“嗝——”棒梗打了个满足的饱嗝，咂巴咂巴嘴，意犹未尽：“太好喝了！简直是琼浆玉液啊！比我吃过的所有东西都好吃！”
那汤汁入口香甜，顺喉而下，仿佛一股暖流瞬间涌遍全身，四肢百骸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舒坦。
贾张氏看得眼热，也顾不上什么了，抢过棒梗手里的勺子，给自己也舀了一碗，学着棒梗的样子，一口气喝了下去。
“哎呦！舒坦！老婆子我这把老骨头都轻快了不少！”贾张氏喝完，脸上泛起一丝不正常的红晕，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仿佛年轻了好几岁。
秦淮茹看着祖孙俩这模样，也有些心动，但终究还是忍住了，她总觉得这事儿透着蹊跷。
棒梗喝完一碗，觉得不过瘾，又舀了一碗。他现在感觉自己浑身都是劲儿，好像能一拳打死一头牛！
第二碗下肚，棒梗脸上的红晕更甚，额头上也开始冒汗。
“好热啊……”棒梗扯了扯衣领，只觉得一股燥热从丹田升起，迅速蔓延到全身。
“热就脱件衣服，肯定是这汤大补，烧的！”贾张氏满不在乎地说道，她也感觉身上有些发热，但更多的是一种精力充沛的错觉。
秦淮茹看着棒梗越来越红的脸，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棒梗，你没事吧？脸怎么这么红？”
“我……我没事……就是……就是有点痒……”棒梗开始挠起了胳膊，一开始只是轻微的瘙痒，但很快，那瘙痒感就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从胳膊蔓延到胸口，再到大腿，最后遍布全身。
“痒！好痒啊！妈！奶奶！我好痒啊！”棒梗开始疯狂地抓挠自己的身体，指甲划过皮肤，留下一道道血痕。
他身上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最初的红润，变成了诡异的赤红色，像是被煮熟的螃蟹。
“棒梗！棒梗你怎么了！”秦淮茹吓坏了，连忙上前按住棒梗胡乱抓挠的手。
贾张氏也慌了神，她看着棒梗痛苦的模样，再看看自己，也觉得身上开始发痒，只是没有棒梗那么严重。
“哎呦！这……这汤有毒？”贾张氏尖叫起来，脸上血色褪尽。
“不是毒……是……是太补了……烧的……烧的……”棒梗说话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一个被不断充气的气球，随时都可能炸开。
那股燥热感，已经变成了灼烧感，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他血管里啃噬，又仿佛他整个人被架在了火上炙烤。
“啊——！！”棒梗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猛地挣脱了秦淮茹的手，在地上打起滚来。
他的眼睛布满了血丝，面目狰狞，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水！我要水！烫死我了！痒死我了！”
秦淮茹手忙脚乱地去倒水，贾张氏则吓得瘫坐在炕上，指着在地上翻滚的棒梗，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棒梗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凄厉，更加绝望的哀嚎。
“我的……我的……啊——！！！”
棒梗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腹下方，身体弓成了虾米状，冷汗如同瀑布般从他额头滚落。
“怎么了？棒梗，你到底怎么了？”秦淮茹端着水杯跑回来，看到棒梗这副模样，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贾张氏也连滚带爬地从炕上下来，凑过去看。
只见棒梗捂着的地方，裤裆高高鼓起，而且还在以一种诡异的频率跳动着。
“这……这是……”秦淮茹颤抖着手，想要去查看。
“别碰我！疼！要炸了！要炸了啊——！”棒梗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音凄惨无比，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噗嗤——”一声轻微的，如同布帛撕裂，又像是熟透的西瓜被捏爆的细微声响。
紧接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混合着药香，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焦糊味，弥漫开来。
棒梗的惨叫声瞬间拔高了一个八度，随即又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声音尖锐而短促，然后，他双眼一翻，竟是直接疼晕了过去。
秦淮茹和贾张氏都愣住了。
几秒钟后，秦淮茹才反应过来，她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扒开棒梗的裤子。
只看了一眼。
“啊——！！！”
秦淮茹发出一声不似人腔的凄厉尖叫，双眼一翻，竟是直接吓晕了过去，手中的水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贾张氏不明所以，心中虽然惊惧，但还是壮着胆子凑过去看了一眼。
这一看，她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只见棒梗那的小兄弟，此刻……此刻已经不能称之为小兄弟了。
那地方，一片血肉模糊，紫黑色的淤血和一些黄白色的组织液混杂在一起，肿胀得如同发面馒头，中间还裂开了一道狰狞的口子。
彻底……完了。
“我的老天爷啊！我的大孙子啊！”贾张氏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一屁股墩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作孽啊！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老陈家那个杀千刀的！他给我们家棒梗喝了什么断子绝孙的玩意儿啊！”
她此刻也顾不上自己身上的瘙痒和燥热了，满心满眼都是棒梗那惨不忍睹的模样。
此时，一墙之隔的陈山河小屋内。
陈山河依旧盘膝坐在床上，双目微闭，但嘴角，却勾起了一抹冰冷而快意的弧度。
贾家的哭嚎声，惨叫声，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
“淬体汤，淬体汤，固本培元，强筋健骨……但也要看是什么人喝。”
陈山河心中冷笑，“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兔崽子，也敢觊觎我的东西？这汤药性何其霸道，连我这被系统强化过的身体初次服用都需小心引导，你一个凡夫俗子，还是个孩子，如此狼吞虎咽，不把你那玩意儿撑爆了才怪！”
这淬体汤，对修炼之人是大补，但对普通人，尤其是体质孱弱的孩童而言，无异于虎狼之药。过剩的药力无法疏导，便会在体内横冲直撞，最终找一个宣泄口爆发出来。
棒梗做贼似的端着那个兀自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瓦罐，一路缩着脖子，贴着墙根，溜回了自家屋里。
贾张氏正坐在炕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那双三角眼闪烁着算计的光。
“妈，奶奶，我回来了！”棒梗压低了声音，献宝似的将瓦罐放在了桌上。
“哎呦！我的乖孙，你可真行！”贾张氏一看那瓦罐，又闻到那股愈发浓郁的香甜气息，眼睛都直了，口水差点没兜住，“快，快给奶奶看看，这老东西到底熬了什么好东西！”
秦淮茹也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看着那瓦罐，眉头微蹙，心中总有种不安。这香味，太霸道了，霸道得有些邪乎。
棒梗可不管那么多，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掀开了瓦罐的盖子。
“咕嘟……”
一股更浓烈、更香甜、更让人垂涎三尺的气味，如同炸弹般在小屋内爆开。那汤汁色泽金黄，浓稠得如同蜜糖，散发着奇异的光泽。
“香！太香了！”棒梗使劲嗅着，哈喇子已经流到了下巴上，“奶奶，妈，这肯定比肉还好吃！”
贾张氏也是一脸的陶醉，她凑近了闻了闻，脸上贪婪之色更甚：“没错没错，这绝对是好东西！说不定是什么大补的药膳！那老不死的藏得可真深！”
她眼珠子一转，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哼，便宜我们了！最好他今晚就嗝屁着凉，那屋子，那点家当，还不都是咱们家的？这叫什么？这就叫吃绝户！”
秦淮茹听着婆婆这恶毒的诅咒，心里有些发毛，但看着棒梗那副馋样，又想到这可能是陈山河给自己熬的补品，心中那点不安便被贪小便宜的心思压了下去。
“棒梗，少喝点，这东西不知道是什么，别喝坏了肚子。”秦淮茹象征性地叮嘱了一句，但眼睛却也离不开那瓦罐。
“知道了妈！”棒梗哪里听得进去，他找了个豁口碗，舀了一大碗，也不怕烫，脖子一仰，“吨吨吨”就灌了下去。
“嗝——”棒梗打了个满足的饱嗝，咂巴咂巴嘴，意犹未尽：“太好喝了！简直是琼浆玉液啊！比我吃过的所有东西都好吃！”
那汤汁入口香甜，顺喉而下，仿佛一股暖流瞬间涌遍全身，四肢百骸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舒坦。
贾张氏看得眼热，也顾不上什么了，抢过棒梗手里的勺子，给自己也舀了一碗，学着棒梗的样子，一口气喝了下去。
“哎呦！舒坦！老婆子我这把老骨头都轻快了不少！”贾张氏喝完，脸上泛起一丝不正常的红晕，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仿佛年轻了好几岁。
秦淮茹看着祖孙俩这模样，也有些心动，但终究还是忍住了，她总觉得这事儿透着蹊跷。
棒梗喝完一碗，觉得不过瘾，又舀了一碗。他现在感觉自己浑身都是劲儿，好像能一拳打死一头牛！
第二碗下肚，棒梗脸上的红晕更甚，额头上也开始冒汗。
“好热啊……”棒梗扯了扯衣领，只觉得一股燥热从丹田升起，迅速蔓延到全身。
“热就脱件衣服，肯定是这汤大补，烧的！”贾张氏满不在乎地说道，她也感觉身上有些发热，但更多的是一种精力充沛的错觉。
秦淮茹看着棒梗越来越红的脸，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棒梗，你没事吧？脸怎么这么红？”
“我……我没事……就是……就是有点痒……”棒梗开始挠起了胳膊，一开始只是轻微的瘙痒，但很快，那瘙痒感就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从胳膊蔓延到胸口，再到大腿，最后遍布全身。
“痒！好痒啊！妈！奶奶！我好痒啊！”棒梗开始疯狂地抓挠自己的身体，指甲划过皮肤，留下一道道血痕。
他身上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最初的红润，变成了诡异的赤红色，像是被煮熟的螃蟹。
“棒梗！棒梗你怎么了！”秦淮茹吓坏了，连忙上前按住棒梗胡乱抓挠的手。
贾张氏也慌了神，她看着棒梗痛苦的模样，再看看自己，也觉得身上开始发痒，只是没有棒梗那么严重。
“哎呦！这……这汤有毒？”贾张氏尖叫起来，脸上血色褪尽。
“不是毒……是……是太补了……烧的……烧的……”棒梗说话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一个被不断充气的气球，随时都可能炸开。
那股燥热感，已经变成了灼烧感，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他血管里啃噬，又仿佛他整个人被架在了火上炙烤。
“啊——！！”棒梗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猛地挣脱了秦淮茹的手，在地上打起滚来。
他的眼睛布满了血丝，面目狰狞，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水！我要水！烫死我了！痒死我了！”
秦淮茹手忙脚乱地去倒水，贾张氏则吓得瘫坐在炕上，指着在地上翻滚的棒梗，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棒梗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凄厉，更加绝望的哀嚎。
“我的……我的……啊——！！！”
棒梗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腹下方，身体弓成了虾米状，冷汗如同瀑布般从他额头滚落。
“怎么了？棒梗，你到底怎么了？”秦淮茹端着水杯跑回来，看到棒梗这副模样，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贾张氏也连滚带爬地从炕上下来，凑过去看。
只见棒梗捂着的地方，裤裆高高鼓起，而且还在以一种诡异的频率跳动着。
“这……这是……”秦淮茹颤抖着手，想要去查看。
“别碰我！疼！要炸了！要炸了啊——！”棒梗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音凄惨无比，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噗嗤——”一声轻微的，如同布帛撕裂，又像是熟透的西瓜被捏爆的细微声响。
紧接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混合着药香，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焦糊味，弥漫开来。
棒梗的惨叫声瞬间拔高了一个八度，随即又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声音尖锐而短促，然后，他双眼一翻，竟是直接疼晕了过去。
秦淮茹和贾张氏都愣住了。
几秒钟后，秦淮茹才反应过来，她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扒开棒梗的裤子。
只看了一眼。
“啊——！！！”
秦淮茹发出一声不似人腔的凄厉尖叫，双眼一翻，竟是直接吓晕了过去，手中的水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贾张氏不明所以，心中虽然惊惧，但还是壮着胆子凑过去看了一眼。
这一看，她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只见棒梗那的小兄弟，此刻……此刻已经不能称之为小兄弟了。
那地方，一片血肉模糊，紫黑色的淤血和一些黄白色的组织液混杂在一起，肿胀得如同发面馒头，中间还裂开了一道狰狞的口子。
彻底……完了。
“我的老天爷啊！我的大孙子啊！”贾张氏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一屁股墩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作孽啊！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老陈家那个杀千刀的！他给我们家棒梗喝了什么断子绝孙的玩意儿啊！”
她此刻也顾不上自己身上的瘙痒和燥热了，满心满眼都是棒梗那惨不忍睹的模样。
此时，一墙之隔的陈山河小屋内。
陈山河依旧盘膝坐在床上，双目微闭，但嘴角，却勾起了一抹冰冷而快意的弧度。
贾家的哭嚎声，惨叫声，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
“淬体汤，淬体汤，固本培元，强筋健骨……但也要看是什么人喝。”
陈山河心中冷笑，“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兔崽子，也敢觊觎我的东西？这汤药性何其霸道，连我这被系统强化过的身体初次服用都需小心引导，你一个凡夫俗子，还是个孩子，如此狼吞虎咽，不把你那玩意儿撑爆了才怪！”
这淬体汤，对修炼之人是大补，但对普通人，尤其是体质孱弱的孩童而言，无异于虎狼之药。过剩的药力无法疏导，便会在体内横冲直撞，最终找一个宣泄口爆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