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贾张氏众叛亲离
“王瘸子，救救你贾嫂子吧，咱们结婚，我给你五块钱！”
贾张氏拍着王瘸子的门，里面栓的结实，门板都拍碎了，也没见敞开一丝缝隙。
“不看僧面看佛面，咱们邻居一场，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想当年，我还给过你半个窝头呢...”
“假结婚，就扯一张证儿，白捡五块钱啊！你别不识好歹，要不我烧了你家房子！”
“我求你了啊，王瘸子，救人一命胜造一个庙啊......”
王瘸子在屋里，脸上呈现出扭曲的笑容。
好啊，真好，你也有倒霉的一天。
当年，就是我收拾屋顶的时候，你家贾东旭撤走了梯子，害我成了瘸子，如今还想坑我帮你，门儿都没有啊。
无论贾张氏怎么祈求或者恐吓，王瘸子就是不吭一声。
易中海见贾婆子不奏效，赶过来帮忙。
“王瘸...卫国啊，咱大人不记小人过，你贾嫂子也不容易，邻里邻居的，你能帮一手就当行善积德了行不？”
听见易中海的声音，他更是恨的不打一处来。
当时自己瘸腿，是这个王八蛋跟厂里说耽误了生产，不给自己转正，后来更是给开除了。
要不是自己死皮赖脸去求厂长，说不定现在这份福利社的工作也没有，早就饿死了。
当初腿断了动不了，隔壁两口子那叫一个狠心。
眼看着贾梗偷走了他家的白菜和蜂窝煤，连喊一句都不带喊的，逼得自己爬起来把所有东西搬进屋里。
要不是抻那么一回没好利索，自己也不会变成一个瘸子。
贾嫂子，他妈的自己跟贾东旭一般大，今年才三十岁，去他姥姥的吧。
见王瘸子不搭腔，易中海又使出金钞大法。
“卫国，你贾嫂子有钱，不说五块了，给你五十你看怎么样。平时修鞋补鞋，半年也攒不下五十块吧。”
“我穷我乐意，我活得起！你咋不娶了她，你是八级工，多养一个小老婆算什么。”
他们正吵闹呢，沈浪带着人进院。
贾婆子一看荭袖箍，立马就知道不好，心里面一慌，嘴上也管不住了。
“我C你娘个王瘸子，你缺了大德，作了大损的王八蛋。你脏心烂肺不得好死，你活该一辈子瘸腿儿打光棍！”
“我咒你喝凉水呛死，吃饭噎死，晚上睡觉睡死！你咋一点没有同情心，这院子就让你这样的人给带坏了！”
一转头，抱着易中海的大腿。
“中海啊，你娶了我吧，我给你做小老婆，每天给你暖脚，我求你了，我不想回乡下....”
别说现在政策不允许，就是搁旧时代，易中海也不会要这么个玩意儿。
“老嫂子，你快起来，政府的人来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他这无情的拒绝，打破了贾张氏最后的幻想。
“你个老绝户，你个老瓢虫，你个丧良心的狗贼。你勾引我儿...”
易中海一巴掌，把贾张氏抽成了个陀螺，原地转了好几圈。嘴巴子哇哇淌血，说话都不利索了。
“政府，她就是贾张氏，赶紧把她带走，就是她破坏我们大院风气！”
贾张氏哪敢等人抓她，疯了一样往家里跑，用肩膀疯狂的撞击屋门。
“孙子，乖孙，大孙子！快给奶奶开门，奶奶给你买糖吃，小当啊，快救救奶奶啊！”
秦淮茹一动不动，就站在那里冷眼旁观。
要是贾婆子就这么走了，那她藏着的贾东旭死亡补贴，不就可以到自己手了么。
以后，以后每个月不就省了买粮钱，还能省去一个月三块的养老费。
“大孙儿啊，咱们是一家人啊，你妈才是外姓的。她要给你找个后爹，以后天天打你，还不给你饭吃...”
“你走，我不要你！你就知道吃馒头，吃肉，连我的糖都抢，我不要你这样的奶奶！”
老贾婆子面容扭曲，阴戾如鬼。
“你个没良心的畜生，你爹还是我生的呢，你居然敢不要我。等我打开门，就把你卖给人贩子，送到西山去挖煤。”
说着，一下一下撞击着门板，把里面的三个小孩吓得哇哇大叫。
沈浪一挥手，遣送队的直接过去拿绳儿一捆，绑成了个待宰的年猪。
“秦淮茹，去给她收拾行李，你今天请假一天，把她送回原籍！”
秦淮茹掩饰着兴奋，一低头，冲到家门口，让孩子打开门进去找钱了。
“我的钱，我的钱！政府啊，我得带着我的钱啊！那都是我自己的！”
这个倒是有规定，寄住在京的，遣返原籍可以携带私有财物。
一个队员说，“在哪儿，一共多少，我们帮你拿着，到了地方就还你！”
老贾婆子眼珠子叽里咕噜转了好几圈，一看实在没法脱身，只好说出实情。
“房梁上，房梁上有个小铝盒；还有我的包袱皮儿里，有个手帕子；炕席下面，还有我的买药钱。”
秦淮茹按图索骥，一一都给找了出来。
可惜没法私藏，众人都看着呢。
查了两遍，一共是五百八十二块七毛六。整的整，零的零，要相当于傻柱两年的工资了。
遣送队的刚要收走，秦淮茹却不干了。
“政府，这里还有我的钱呢。我丈夫死了，厂里给六百块补贴，我养着孩子，得给我分一份！”
沈浪走到前来，跟易中海和傻柱叫确认，是不是有这么回事儿。
加上何雨水，三人都点头表示，确实有这么一笔补贴。
“根据继承规定，丈夫死了，夫妻先分一半。剩下的，老人跟孩子均分，三百块的四分之一是七十五块...”
贾张氏忽然鬼上身了一样，疯狂的挣扎。
“我的，谁也不准动，那是我儿子的命钱！谁也不准动，那是给我留着养老的...”
声音之尖利，比杀猪时的嚎叫声，有过之无不及！
不过，没人管她，谁让她现在谁也不得意呢。
辛辛苦苦攒了两年，从秦淮茹手里抠出来点养老钱，这回倒亏回去了！
“我不活啦，你们欺负一个老婆子...你们丧良心啊，你们天打五雷轰啊...我儿东旭啊，快来救救妈吧...”
“带走，记得告诉村里，如果人跑了，到时候我就投诉他们领导！”
贾婆子这样，只能用毛驴车拉走，还得再等一会儿来车。
队员找了贾家的一块抹布，把她嘴给塞上了，省的刺激耳膜，震的脑瓜仁儿疼。
“你们几个商量的怎么样了？”
众人不言语，谁也不想搭茬。
“何雨柱，秦淮茹，你们要不现在跟我走，去街道开介绍信，今天先把结婚证领了？”
傻柱一咬牙，“我不娶，我宁可打光棍一辈子，也不娶秦淮茹！”
“柱子！”
“傻柱！”
“乖孙！”
三个人三个反应，易中海狂使眼色，他还以为刚才已经商量得差不多了呢。
聋老太一直坐旁边看乐子，现在也琢磨明白了，傻柱必须不能丢给秦淮茹，要不以后她这个老太太，就吃不上肉了。
秦淮茹眼泪婆娑，如泣如诉。
“傻柱，你不要秦姐了么？柱子，柱子，你不要秦姐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