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净了净手………
申令祎迷迷糊糊间,做了一个梦。
“这件寝衣便是今日要穿的,而且夫人还吩嘱,要把这个交给小姐,一会儿姑爷就快回来了,小姐赶紧看吧。”
说完,抱琴将一件绣着合欢花透成纱的红绸寝衣和一个被包着的东西递给了自己。便与侍书掩嘴轻笑的出了屋,将门关上不知去了哪里。
这是什么东西?申令祎取了那用绸包着之物,疑惑的打开,顿时便见里面有图文并茂的小画册,一时间脸有点红,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了。之前在闺中待嫁时,便有妈妈在出嫁前拿给她看,并教她如何避免吃苦头。
一翻开来,果真如此。画显然是真本,极为清晰,不是那些印得粗制滥造的,便是连那男子身体都画得一清二楚。
连女子的私密地方都画得淋漓尽致,一一做了介绍。
申令祎越看越觉得心跳加快,脸上也热得很,不由的赶紧合上,取了那绸布便慌忙包起来,寻了个角落便藏了进去。
这才返回到床上,一想到和夫君其实只见过两眼,不知他的脾性。心里隐隐不安的很。
于是便越坐着越觉得如坐针毡,想到什么,急忙到陪嫁的妆匣里翻了那桃花水来,直到躲到屏风后细细的涂了,这才松了口气。
母亲说,这个涂上去可助湿润,缓解疼痛。
想到这儿,便松了口气。
待想回床上坐定,门便突然被人打开,人未到先是浓烈的酒气,申令祎心里担心,上前问道:“你喝醉了?”
那人眼尾扫了自己一眼,闩上了门,说道:“没有,身上大都是别人的酒气。”
说完,他又问道:“你沐浴了吗?”
申令祎愣了一会儿,一时没反应过来。只如实说道:“沐浴过了。”
谢允揉了下眉头,忽然拿给了她一本图文并茂的画本子,说道:“你看看它。我先去沐浴更衣。”
申令祎愣愣地接过来。这副神容落在谢允眼里,不。原本就有些紧崩的身下更是勃然兴起的发起紧来。
他迈步间,此时每踏一步都小心冀冀的像是踩在棉花上,他失了魂似地跑到了耳房。
他在耳房洗了一身的酒味,便走了出来。
一眼望去,温暖的光线映在布置的颇为奢侈的红帐锦褥上,便是有冷面翰林之称的谢允,脸色也柔和了许多。
他对着这个嫡母做主为他娶的妻子,基本上满意的。
见她正乖乖的看着自己给她的画册,唇角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笑意。
申令祎一抬眼,便是见谢允正微笑着看自己。心中的陌生和惧怕稍退了些。
谢允走过来,问道:“看完了吗?”
申令祎说道:“才看了一点...”
“可懂了?”
申令祎热气上涌,浑身烫的厉害。羞急之下,用力拉了拉床榻里榻叠着的锦被,盖住了自己的头。
谢允朝床榻走去,说真的,自然半年前见过了她,脑海里便时不时浮现出她的模样。
如今已经拜堂成亲,想了许久,此刻如何还能再忍下。
他一路上已经把寝衣脱下不知扔到了哪里,在床上,长臂一伸,便将女子搂到了怀里。
“我......”申令祎被抱坐在他的大腿上,慌乱不已。
“别怕,册子上说的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谢允脸色平静地说道。
可申令祎却感觉到屁股下面好像有一个坚硬的棍子翘起来了。
几乎要捅破她的衣裤。
......
不知过了多久,申令祎看见满身薄汗的谢允,眸光复杂地起身。
他一动不动地坐了半刻。突然下床去拿了烛过来。
他将烛放到了床前最近的一个灯台上。顿时间,连床榻的里侧都亮堂了许多。
那天,两人连吻都未,谢允也未触碰自己身上的其他地方。
绕过了其实对处‘子至关重要的前戏,就进入了主题。
他方才一直在边缘探进,可是大约都有两刻钟了,他都未如册子里批注的一样:「一种剧烈的疼痛会从下面传来,此时松缓身子,不要收紧……」
“在哪里?”谢允问道。
许久,屋子里都无人应答。
“那我看了。”谢允说完,将那两只白细的腿儿分开放在肩膀上,低头凑近去。
他看了一眼连手指都难以进入的哪里,忽然问道:“你怕痛吗?”
“……怕。”事关己身,申令祎也顾不得羞耻了,忙说道。
“你等等。”谢允说完,翻身下了榻,快步走到了镜台前,从里面的匣子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回来。
他打开玉瓶,挖了些透明清润的药膏在手指上。
一股浓烈的药香弥开来,申令祎觉得自己哪里被涂抹着,后怕地问道:“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