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尘篇--洞中别景
现在,自己不知道,是从哪个方向掉落到此的,当时,看到那么美的景象满心欢喜,但突然脚下有一股强大的拉力,就好像沼泽一般,可是,自己记得很清楚,当时的土地很坚实。
这样的情况,完全超出了人类的认知,若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相信,自己只会一笑而过。可是,现在它却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这又该如何解释?
萧然举目四望,前面好像有个洞,现在,唯一的出路,可能就是那里了吧。
确定目标,她向前走去。一路跌跌碰碰,洞里面,墙壁粗糙,这里的光度,和外面差不多,但路却比较平坦,萧然感到有些冷,没走多久,前面,就没有路了。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敲击着四周的石壁,萧然不想放弃,可是,奇迹并没有出现,身上的力气瞬间抽干,她无力地顺着墙壁跌倒。
“老天爷,难道这就是你对我的惩罚吗。若是这样,就罢了吧,一直以来,我都努力的生活,遇到困难,被人误会,我都无所谓,因为我在想,只要努力就会成功,可现在,却在我身上发生这样的事,你让我到底该怎么做?恩!”
萧然有些颓废,自言自语道,突然,她的手触到一个突起,而它,似乎可以动起来。萧然转身,向它推下去,
“铿铿铿。”石块凹下,就这么一会,萧然已是满头大汗。她秉住呼吸,不知接下来会是怎样的景象。可是,过了好久也没有任何变化,难道,又白高兴了吗?
“卡噌噌,卡噌噌......”只见,原本没有任何缝隙的墙体,却突然向两边分开。萧然欣喜万分,向那里走去。
冷,这是萧然的第一感觉,怎样形容心灵的震撼,漫天的冰晶,扑面而来,如此低的温度,让萧然怯步,进还是不进,进去,里面那么冷,最起码在零下十摄氏度,眼下天气正是暖和,自己穿的非常少,不知道能坚持多久,可若是不进,自己可能,将永远被困于此,几番权恒,终于一咬牙,她向前迈去,大不了,自己给这里作贡献,给里面添个冰雕。
“不冷不冷,一点都不冷。”萧然一边走,嘴里一边念叨着,希望这样,可以让自己忘记寒冷。
这里比外面亮堂多了,两边都是厚厚的冰块,只留下细细的一条缝,刚好容的下一人行走。萧然双手抱臂,向这唯一的通道前行。转了两个弯后,视线豁然开朗。
这里应该是个园林,要什么样的条件,才会形成这样的景象,萧然甚至能够清楚的看到,掉落在地上的树叶纹脉。越往前,她的呼吸就越轻,只见,不远处的草坪上,一只小松鼠,正要向树丛中窜去,她继续往前走。
咦,让萧然感到惊讶的是,在前方不远处,她看到一间小竹楼,与其他景象不同。这座竹楼,没有任何冰冻的样子,脚步不听使唤,她向竹楼走去,脑中还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对她说:“过去,过去就会有你想知道的事。”
越走越近,现在,自己就站在门前,门把手非常光洁,这说明,在此前,经常有人来此,
“嘎吱。”不是太费力,门就被打开,果然如自己所想。这里也没有任何冰冻的现象,可是,却还是很冷,很明显,这是女子的闺房,虽然装饰简单。
一张水晶长几上,放着一把古筝,不远处有一个梳妆台,再往前,就是一张床。
萧然是爱琴之人,即使自己的手已经有些僵硬,她还是忍不住想要凑上前。
坐在锦团上,她抬手拨动琴弦,声音极其好听,这是萧然有史以来,听过的最好的琴音。
就好像这原本就是自己的,她感到很是熟悉,试过音后,她又想再弹首曲子,最后一次,弹完后,自己就会离开。最先浮上脑海的,就是那天,她梦里的琴音,那首曲子,是和这台琴最搭配的,闭上双眼,根据记忆,她弹奏着,闭上眼睛的她,没有发现,随着音乐响起,纱幔后的床铺,床板慢慢的翻转,180度旋转,却见,一个模糊的长方体出现。
“咔嚓。”听到声音,琴音突然停止,睁开双眼,萧然向发音的方向看去,虽然模模糊糊,但她可以肯定,那里和自己刚进来时看到的情况不同。然后,她向床边走去,撩起纱幔。
这,竟然会是一副冰棺,难道,这里之所以会是这样,就是为了守护这里的东西吗。那么,这里面会是什么东西呢?她身体向前,冰棺散发的白雾已经散去。
冰棺中,一个女子双手交合的躺着,她肌如凝脂,眉如远黛,唇若花瓣,长长的睫毛浓密而又纤长,即使闭着双眼,也无法掩饰,她身上透漏的宁远而又高贵的气质,她身着红色喜袍,使她的脸,不至于那般苍白,她是这屋子的主人吗?也不知她死去了多少年,可让任何人看去,就仿佛睡着一般。
看了好一会儿,萧然突然想起,自己是来找出路的,怎么会在这里发呆,双手一合,“对不起,打扰了,希望你能保佑我,让我离开这里。”话罢,她转身离开,毫无留恋。
“啊。”没想到刚踏出屋子,门口不知何时,多出一个大坑,萧然就这样没有任何准备,跌落进去。
痒痒的,湿湿的,不知道什么东西,不断地在自己脸上徘徊,
“恩,别闹。”可是,对方的动作依旧不停,终于,萧然忍无可忍,她睁开双眼。
“哼哼哼。”
“启明。”眼前,正是萧然之前从马馆买的马启明。只见,它大大的舌头不断的舔着萧然。
萧然想对自己说这一切都是梦,可是,身上的冷意依旧不消,即使此刻骄阳似火。那是一种冷到骨头里的寒冷。
“然儿,你怎么会在这里?”来人正是南风清晨。
“你怎么又认出来呢?”这句话后,萧然就晕了过去。
“然儿,然儿,你怎么了?”南风清晨以为萧然和自己开玩笑,因为之前她还和自己笑谈,“你怎么又人出来呢?”可现在是什么情况,怎么就这样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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