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世界以痛吻我
可是狼却是母亲生,但兔子又是公的生???
不是,这本书的设定到底是什么啊?
她现在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如果是女尊,可这一些动物生物的各种情形,和原来的世界无异,有一些则是相反。
想到那雨夜说的一堆叽里咕噜话,她放弃思考了。
想也想不出来,她暂时抛却脑后,内心给它加油。
生啊!公兔兔!
加油!公小兔!
她上下嘴皮一翻,就能收获一堆兔子。也不用费力气,可在薄漾川的眼里好像出了多大力气一般。
“榆儿,莫担心。”
饭已经冷掉,兔宝宝终于如下汤圆下饺子,甚至像拉粑粑一样全部出来。
总共十只,不多不少,十全十美。
终于给薄家添了女。
薄榆立马给公兔子又多放了许多的干草,怕它生累了。
兔子红鼻子红眼睛又一抽抽,随后闭上了眼睛。随即嘴巴如吞药壮士般,大口咀嚼。
而她欣喜的看着一窝跟老鼠一样的兔子幼崽。
薄漾川看着薄榆的表情,忍不住问:
“榆儿,很喜欢小兔子吗?”
“喜欢啊!”
这都是钱啊。
“好。”薄漾川低下头,耳朵绯红。
好啥。
他又在做什么攻略自己的事情了?
她在笼子上面盖上一层布,保暖又可以让公兔休息会儿,可以给小兔子喂点奶。
如今家里夜市有三匹布摆在那。有一匹薄榆在做衣裳了。再拿点棉花就好了。往这个布里面一塞,不就是棉服。
二日一早,薄榆巡视了一下后山。
发现她们家后山的草地有鲜血流出的痕迹。中间还夹杂着几根狼毛。
而在鲜血旁边有咬的稀巴烂的破铜烂铁,上面还有几根绞烂的绳子。
大概是有人为了抓狼做的机关,但被狼给弄开,甚至愤恨的咬烂了这些东西,随后离开了。
到底什么人来过这后山?能够放下捕兽夹?这几日明明她在家,也没见有偷摸的人。
难不成是她不在家的那一天,大家来来往往都在磨面?可没人离开薄漾川的视线啊。
她今日就摘了点后山干瘪的皂角,放在筐子里,走了近些。
结果发现一片平地,周围灌木丛围得严严实实。再走进一看。
……这里哪来的一筐水果?
一筐水果大喇喇的放在了空地上,好像就是放在那里吸引人过来一样。
她探头看了看,发现筐里面一堆橘子柚子。
但这些水果好像都有泥土的痕迹,大概是有人捡的地上的。水果都熟透了。
但每个果子上面细细看来还有牙齿印,不像是人类,而像是狗、豺、豹。
或者说是狼。
她慢慢想起之前一堆狼的模样,要说是想吃人,那么就该在它生狼崽子的时候就直接把卧房给撞开,床榻难道还不够温暖生崽子吗?
若说是只想生产,根本没必要再叼个快生产的公兔子过来,现在甚至不知道哪里找来的筐子,里面放满了橘子、柚子。
这不就是让她过去拿了吃吗?
旁边灌木丛有丝丝呼吸声,也不动。
到底是在埋伏还是真要她拿?她真的有点生气了!
事到如今,没人在她身后咒她,她是不信的。
面对诱惑,她撑不住。
她大胆猜测,狼对她应该没有什么敌意。一步一步的慢慢走过去,手里捡了一根木棍子。
她手速快,拎起筐子就抓紧拿着棍子敲,一边拔腿就跑。
灌木丛突然沸腾了起来,为首的还是一只跛脚狼,眉眼中间一道疤,那四只腿就这样在原地踌躇,也不靠近她。
她读不懂狼的眼神,但却感觉,中间隐隐夹杂着……爱?
她又摇了摇头,感觉自己好像失心疯了。
拎着筐子抓紧跑到家里,浑身冒汗。
狼口夺食?有待商榷。
还没怎么的放下筐子呢,薄漾川隐隐呜呜的声音就让她警惕起来。
定睛一看,一个戴着黑色帷帽的男子拿刀剑抵着薄漾川的脖颈。
“把东西交出来!”
家徒四壁还要交什么?薄榆真是觉得现在的贼真是世风日下,她都穷成这样了,还能给什么!
“给啥?小弟。”
薄榆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再不交出来,他可就死了。”他又拿着刀往薄漾川的脖子上抵近,上面隐隐有一道血痕。
薄漾川只要一开口说话,那脖子上面就会喇上一大口子,切到大动脉,以她们现在的医疗条件,活不了。
所以薄漾川眼波流转,含着泪微微用眼睛示意薄榆不要管他,快跑!
“你到底要啥。”而薄榆慢慢凑近,眼神犀利。
他的着装根本就不是农村人。
谁干活穿这身精致丝绸?这不有病吗。
黑衣男子慢慢往后退,似乎觉着薄榆会刀剑夺人一样。
那厚重的帷帽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如汩汩溪流,叮叮当当很是动听。
“章。”
“那你去屋里搜吧,话说在前头,我可没有章。”薄榆泄了所有力气,开始装起老实人。
世界以痛吻我,我报之脚步虚浮脸色蜡黄,身体虚弱。
穿过来没一件省心的事。
“少来!你先进去。”黑衣男子身上的衣服被太阳照耀下,那衣服上的纹路隐隐反光。
“我家一共十三口,家徒四壁,毫无隐瞒,你待会就见到了。”薄榆根本不想辩驳。
拎着手里的筐子就进去了。
男子抱着怀疑的心思,拎着薄漾川就进去了,刀还架在他的脖子上。
一进去,确实心有无语。
不说是家徒四壁,简直一穷二白。
这里会有他需要的章吗?他也渐渐怀疑起来。
在他皱起眉头怀疑期间,薄榆一筐橙子直接打到他的腿上,随后狠狠一脚将他踹到门槛。
手拽着薄漾川的衣角,扯了过来。
可惜的是男子很快反应过来,耍刀剑舞,劈的门槛到处是木屑。
她的门!!!!
突然,男子身子疲软下来,直直的跪倒在地,那厚重的帷帽一下子湿了一大片。
薄榆看准时期掀开帷帽又是一巴掌。
入眼的则是满头的红褐色接近枣红色头发。
而那帷帽上则是他吐了一堆的血迹。
“大胆!……”
说完这句话,他直接倒在门楣,昏睡过去了。
天女有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