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鬼打墙
“为何?”
有人不解的问。
女孩摇摇头。
她并不知道理由,只是听老人提起过。
不知为何,她心里也慌乱无比。
见南烟准备走了,她想都没想便上前给钱。
“南烟小姐,请等等,我的符水钱还没给。”
有人见这姑娘也给了符水钱,忍不住问道:“你傻啊!怎么也给钱啊?”
“她明明就是给我们喝了点普通的矿泉水,那水里是加了金子还是加了人参,居然找我们要一千块!!”
女演员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尴尬的笑了笑。
她虽然不知道缘由,但老一辈的人不会骗她。
今日她见到太多非比寻常的事了,这钱……她觉得非出不可。
其他人见有两人给了钱,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陆陆续续的也有几个人给了钱。
最后,一半的人给了,一半的人没给。
南烟对于那些没给符水钱的人,一点都不在意。
最后准备离开时,那个尿裤子的男演员讨好的上前。
“大师,那个……我要不要也喝点符水什么的?”
南烟疑惑的上下打量他。
“你哪里不舒服?”
男演员摇头:“我没有哪里不舒服,但是……我感觉我受到了惊吓,而且身体也冷到不行,我总觉得身上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南烟有些嫌弃的眼神朝他下身看了看。
这大冬天的,您老尿了裤子,能不觉得冷么。
见男演员强烈要求要喝符水,南烟也没拦着。
白给的钱,她干嘛不要。
男演员心满意足的喝完符水后,立刻给南烟扫码付款。
动作那叫一个麻利。
“好了,都休息的差不多了吧。”
“大家都收拾收拾,我们该走了。”
众人立刻提起精神,跟在南烟身后。
不过之前几个没给符水钱的演员,小声嘀咕。
“咱们没给符水钱,那南烟不会将我们落下吧。”
“应当不会。”
“怕什么?”
“那鬼都被收服了,就算她将咱们落下,咱们自己也能走出这栋大楼。”
其他人赞同的点点头。
不过,走了许久后,他不经意的看了眼楼梯间。
“啊——”
他瞬间吓的大喊一声,直接说道:“怎么回事?”
“咱们不是刚下了8楼么?”
“我记得下了好几层楼了,怎么还在8楼?”
几分说着,瞬间朝前方看去。
见南烟还在队伍的最前方后,松了一口气。
只要南烟这个道士还在就好。
其实,南烟早就发现了问题。
她之所以还带着这些人往下走,不过是想消耗一下这些人的体力。
毕竟,这些人刚刚被鬼吓的四肢发软,这忽然又来个鬼打墙,胆子小一点的,说不定又被吓晕过去。
南烟见这些人精气神看上去还算不错,冷声道:“咱们遇上鬼打墙了。”
“鬼打墙?”
有人惊呼。
“这鬼打墙我知道,遇上后就一直在原地打转,永远都走不出去。”
“天呐,这么恐怖么?”
人群中,有人七嘴八舌的说道。
也有人反驳:“不可能?”
“南烟都收服那只鬼了,咱们怎么可能还会遇上鬼打墙?”
南烟见这些人吵的厉害,也就没解释,让他们吵。
等到他们安静下来后,冷声道:“这鬼打墙是鬼魂之前布下的,就算他被我打的魂飞魄散,但这鬼打墙也是不会消失。”
“那怎么办?”
“咱们要被困死在这里么?”
“大师,您赶紧想想办法啊,我们不想死啊。”
时渺渺见这些自私自利的人,有事大师,无事南烟。
甚至连符水钱都舍不得出,不免嘲讽道:“你们不是能耐的很么?”
“不是说我家小烟是骗子么?”
“黑了心肝么?”
“你们有本事,自己走出这鬼打墙啊,求我家小烟做什么?”
刚才怼人的那些人,顿时不再说话了。
甚至有几个懂眼色的,主动上前要给符水钱。
南烟主打的就是一个缺钱。
你给钱,我就收钱。
没一会儿,刚才那些喝了符水的人,全都给了符水钱。
看着众人眼巴巴,渴求的眼神。
南烟见时机差不多了,冷声道:“要想走出这鬼打墙,其实容易的很。”
众人竖起耳朵,听着南烟继续往下说。
“你们之中,有吵架特别厉害的么?”
“吵架特别厉害?”
众人不解。
南烟解释:“鬼打墙说的简单点,就是一种气。如果有人嘴皮子特别厉害,能吵一整晚,不带歇气不带重复的,用激烈而又愤怒的语气将这股气吵散,咱们也就能走出去了。”
“那大师,要骂一整晚么?”
有人小心翼翼的提问。
南烟点头。
顿时,没人说话了。
不过等了一会儿,还是有人开口:“我看顾小姐嘴皮子挺厉害的,骂一晚上应该没问题。顾小姐——”
那人话还没说完,顾云梦大骂道:“你特么当我是机器嘴啊,能吵一整晚。”
“我要是吵着嘴,骂一晚上,我这嗓子还要不要了,我嘴巴还要不要了,我……”
顾云梦气的想打人。
不过看到南烟冷漠的眼神,也就没敢动手。
这会儿,她怕南烟就想老鼠怕猫。
生怕惹的南烟不高兴,招个鬼来折磨她。
“你话怎么说得这么难听。”
“这不是……帮着大家一起离开这里么?”
“难道你忍心眼睁睁的看着大家被困死在这里?”
有人开始道德绑架了。
顾云梦脾气暴躁,忍不住上去打人。
还是时渺渺拉住了她。
时渺渺冷声道:“怎么,脏抹布不堵你嘴了,手脚就不老实了?”
顾云梦:……
妈的。
真是怕了时渺渺和南烟这两尊大佛。
“别吵了。”
“还有一种方法。”
南烟想到另一种方法,面色有些尴尬。
众人催促着南烟赶紧说。
南烟没说话,而是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了看在场的男性。
被盯着的男人,内心深处不知为何,忽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起来。
特别是闫野。
当南烟视线不经意的落在他身上时,他感觉有什么东西碎裂开来。
“大师,究竟是什么办法,您倒是说啊?”
有人忍不住问道。
南烟尴尬的咳嗽了几嗓子后,面色带着一丝潮红。
“就是……你们这些男的,还有谁是童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