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婶子哭泣
赵大宝的速度非常快,一拳一棍撂倒了两个人,但是赵大宝只有一个人,对方手脚那么多还是让他挨了几下攻击。
赵大宝被揍了几拳几脚无关痛痒,他的身体现在极其强壮,寻常的拳脚跟挠痒痒差不多。
赵大宝扬起手里的棍子把对方一个人砸趴下,又掐住一个人的喉咙按在三轮车上,木棍子刷刷两下敲到他的头上,棍子挥舞间带出了几条血丝。
转眼间只剩下铁雄一个人,他被赵大宝给震住了,这是什么人啊,年纪轻轻的怎么那么能打!
“我对付你都不用武器。”
赵大宝把棍子扔到三轮车上,铁雄往后倒退着,他已经产生了退意,打架的时候最怕力不从心,只要没有战斗的念头那就完了。
赵大宝抓住铁雄的棍子,拧住了他的胳膊,咔吧一声把铁雄的胳膊掰断了。
“啊!”
铁雄惨叫的时候赵大宝又给了他两拳,把铁雄撂在地上,鞋底踩到了他的脸上。
一群人躺在地上,只有赵大宝站着,脚踩人脸,双臂环抱,仰起头来向着阳光,露出跋扈的笑容。
“还打不打啊?”
“不打了……”
铁雄被踩着脸不敢挣扎,他已经不敢跟赵大宝玩硬的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乖乖的躺在地上吧!
……
三轮车跑的快,赵大宝骑得快。
赵大宝出镇子口的时候买了一些熟食,准备晚上跟赵三铁喝两盅庆祝庆祝。
只要一想到跟尹梅梅定成亲事,赵大宝就高兴的不得了。
“你们觉得能难住我,想不到小爷本事大吧!”
赵大宝颇有一种自豪感,尹家给他提出六万六的彩礼钱,不管是不是故意的,赵大宝就当成故意的。
靠自己的力量争取幸福,那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自豪的事情。
回到席官村,赵大宝心急火燎的去了村长家,可是大门紧锁,家里没人。
不会是躲着自己吧,赵大宝这么想着,又合不拢嘴的笑出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总有回来的时候吧。
赵大宝回到家里洗了一把脸,准备收拾收拾去赵三铁那里呢,外面传来一个急促的声音。
“大宝你在吗!”
一个熟妇来到了破诊所,高高的个头,圆圆的脸,浓浓的眉毛大大的眼,原来是村里的留守妇女侯湘琴。当年嫁到席官村被称为一枝花呢。
“是你呀婶子!怎么啦?”赵大宝问道。
“我要死了,你快给看看……”
侯湘琴今年三十多岁,其实跟赵大宝没有血缘关系,村里流行辈分,侯湘琴的丈夫耿汉是他的叔叔,这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但是赵大宝必须喊她婶子呀。
“婶子你别急,怎么回事啊?”赵大宝扶住女人说。
“大宝,我下面痒痒的难受。”
侯湘琴指了指自己的裤裆。
赵大宝给侯湘琴号了号脉,有了神农内经的帮助,他现在是医道高手了。
“是妇科病吧婶子,你得脱下来我看看。”
赵大宝拿出了放大镜和棉签,行医五六年,一些工具寸不离手,这样能显得赵大宝更像个医生。
“我跟你说说不就行了?还得脱裤子看啊?”
侯湘琴脸上一红,她的丈夫也在外面务工,常年没有男人陪伴,要脱裤子看病,真是羞到不行。
“必须得看。”赵大宝严肃的说道:“不然没法对症下药的。”
赵大宝为了行医治病才看底下,侯湘琴还能说啥呢,而且下面痒痒的钻心,尤其是晚上的时候,恨不能拿刀刮了,侯湘琴把牙一咬,裤子褪了下来。
“婶子你这是性病!”
赵大宝说道:“我给你配点药一会给你送去吧,你先回家洗干净喽。”
“那麻烦你了大宝,我这就回去洗”
侯湘琴羞答答的答应,捂着胸口,小跑出去。
赵大宝找出一些药材,烧制了一些药汤,用打吊针的瓶子装好,又拿了一包棉签,启程去了侯湘琴的家里。
走在路上的时候,赵大宝心里就在想啊,侯湘琴怎么会得性病呢,婶子平时看起来端庄贤惠,不会做那些不三不四的事情吧?
想着想着,赵大宝脑子展开了一幅幅火热的画面,接着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浑小子想什么呢,那可是你婶子,你婶子!
“婶子我来了。”
赵大宝来到侯湘琴家里。
侯湘琴正在洗头,洗完下半身的时候顺便把头也洗了吧。
侯湘琴弯着腰,长头发垂在盆子里,那弯腰的身体呈现出完美的身姿;蓝色的粗布裤子很宽松,却被她的臀部撑到极致。
“大宝你先坐着,你等我会,我洗完头。”
侯湘琴转过身子说道,因为头发上湿漉漉有水,还是弯着腰的,这个动作让她的衣领大大低垂,从赵大宝的角度可以看到些许雪白。 赵大宝转开脑袋,暗骂自己不能这样。
“这是药吗?这么快弄好了?”等侯湘琴洗完头,赵大宝把药水递给她看。
“恩啊,药是现成的,我制作出来也很快,一天三次抹,过两天就能好的。”
赵三铁以前开过中药铺子,不行医之后中药搁了好几年,这东西没有保质期,只要不受潮放上十年也没问题,越陈越香,跟粮食酒一个道理。
“太谢谢你了大宝,这个事……你可别跟别人说啊。”侯湘琴不好意思的笑道。
“我是有医德的婶子,绝对不会乱说。”赵大宝笑问:“你能给我说说怎么回事吗?婶子你不像那种人。”
侯湘琴眼圈一红,竟然掉起了眼泪。
“婶子我说错话了,对不起。” 见她哭了,赵大宝忙说道。
侯湘琴摇摇头: “我不是因为你这么说才哭的,我给你说吧,这病是你耿汉叔传染给我的。”
“啊?”
赵大宝很吃惊:“我耿汉叔他不是去国外打工了吗,他回来了?”
耿汉这个人,赵大宝得好几年没见过了,村里都知道他去迪拜做建筑工人,只有过年的时候才回来。
“你耿汉叔前几天偷偷回来了,我问他怎么回事,他也不跟我说,你不知道,他已经半年没有给我打钱了,我给他要钱,他就骂我。”
“你耿汉叔带回来一床被子,我盖着睡了一夜,身上就有性病了,你说说大宝,我又没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问题不是出在那床被子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