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这就是爱?
第122章 这就是爱?
今天他来医院准备给那丫头问一个可靠的医生,明天好带她来看病,却不想在医院门口遇见伤心欲绝的李思怡,耽搁了他的正事。
现在已经下班,只有等明天带她来看。
回到招待所,乔雯玟的门上了锁,他去登记处询问。
“201房间的女孩呢?”
女人边嗑瓜子边看电视说:“半个小时前,她把房间退了。”
“你说什么?”
女人有些来气,对上宇文沂冷凝的眼神,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
这丫头怎么这么不听话,亏他还担心着她。
“她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噗。”女人将瓜子皮吐掉,从抽屉里拿出两元给宇文沂,“什么话也没留,把退房的钱给你留下了。”
宇文沂气恼,这丫头太不懂事。
想到黎川县的夜生活有些乱,那丫头人生地不熟的出了事怎么办?心中担心着她。
他行动不方便,只有去找许晓东帮忙。
见到许晓东宇文沂一贯波澜不惊的俊颜上略显焦急,“晓东,雯玟那丫头晚上退了房,这里她人生地不熟……”
冷不防被许晓东一拳揍倒。
这一拳许晓东卯足了力量,宇文沂只觉眼前星星飞,鼻孔热乎乎的液体流出。
随即领口被许晓东拧住,“你不爱她为什么要娶她?”
宇文沂捏住流血的鼻孔,眼眸眯起,“你今天见过她?”
“呵,我们今天是见过,而且我们还亲眼见到你和李思怡拥抱的温馨画面。不过雯玟她一点也不难过,她还把实情告诉了我。”
“宇文沂,我之前把她让给你,是想让你好好对待她,看来你根本就做不到。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了。”
许晓东气愤地说完出了门,动用自己的朋友关系,将黎川县的所有招待所都找了一遍,直到找到乔雯玟所住的招待所才安心回家。
宇文沂一直在他家等着。
“你找到了?”
许晓东心中恨,冷了他一眼进房间将门关死。
翌日一大早许晓东出房间,宇文沂还坐在客厅。
许晓东负气地看了他一眼,径直往外走。宇文沂一瘸一拐地追去。
他冷厉地提醒:“晓东,你要搞清楚,她是我宇文沂明媒正娶的女人,你根没有资格说让,你这样做是不是太不道德了!”
“什么叫明媒正娶?”许晓东停下脚步没好气地问:“她才十七岁,你觉得你们举行了民事婚姻,国家就承认吗?呵呵,亏你还高中毕业,你们的婚姻是无效的!”
说完他迈步。
“晓东,我如今已经娶了她。农村可比不得城市,就如你所说,我们的婚姻无效,可是你有没有替她想过,我们的婚姻宣布无效,受害者是谁……”
许晓东铁拳定了来,宇文沂没有躲,最终还是在宇文沂的鼻尖收住。
紧握的拳头,愤怒地颤抖着,许晓东狠的牙关咬的咯吱响。
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为什么要娶她?你既然娶了她,又为什么不对她负责?”
宇文沂语气沉凝:“别问我为什么。你了解我的,我既然娶了她,就会对她负责。晓东,告诉我她在哪家招待所?”
“你到底要骗我到什么时候?”许晓东眼中充斥着红血丝,“你和李思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觉得现在有机会了?啊?”
“雯玟身体有问题,我是去医院咨询,和李思怡是偶遇,她是悲伤过度晕倒在我怀里。”
狗屁的悲伤过度,鬼才相信!许晓东讥笑,“你爱她?”
宇文沂微蹙眉,“我不懂什么是爱?”
“哈哈……”许晓东忍不住大笑。
“你不懂?好,那我问你,你只要一有空闲心里就会想她有没有?”
“没有。”宇文沂神态自若。
“她死了男人你是不是替她难过?”
“没有。”
“你们分别后,你没有为她牵肠挂肚?没有想她过得好不好?”问完许晓东哼笑。
宇文沂想了想,说:“我现在发现对雯玟有这种心里,你说这种就是爱?”他很怀疑地问。
真是一块又硬又臭冷石头,居然不知道什么是爱?
“我问你对李思怡有没有?”
“她没有让我牵肠挂肚的必要,我干嘛费这神?”
许晓东不可置否的一笑,“那现在呢?”
“也没有。从来到黎川县和雯玟分开,我就一直在担心她。晓东,”他疑惑地问,“你说这种就是爱?你是在骗我吧?”
许晓东抽笑两声,“我又没恋爱过,我不知道!”
宇文沂:……
“宇文沂,我希望你说到做到,如果还有下次,别怪兄弟没有提醒过你。”瞪了一眼宇文沂,“她在车站的招待所,你自己去找吧。”
说完他进门,将宇文沂关在了门外。
宇文沂来到车站招待所,被告知乔雯玟一早就退了房,坐早班车回了潘都县。
他心道:“看来他昨天伤了这丫头。”她如果真的不在乎,无所谓,也不会不声不响地离开。
俊颜浮出一丝欣慰的笑。
发往潘都县最早一班车是早上六点半。他看了一眼时间,班车刚发,现在追还来得及。他担心他们分开的越久,那丫头误会的越深。
找到康叔,让康叔追上了回潘都县的中巴车。
八十年代初潘都县还没有专卖金银首饰的店,当铺还存在着。
乔雯玟从包里拿出红布包着的三金一银放在柜台上。
“老板,我把这些换成钱?”
当铺老板眼神有些谨慎,还未等当铺老板开口,她笑着说:“嫁妆。我男人死了,我得把这些换成钱,过日子这些东西不实用。”
一直跟随她守在当铺门外的宇文沂听到她说的话,忍不住笑了。
这丫头就这样恨他吗?居然说他死了。
“我前些天来你店里了解过金银兑换价格,老板你秤一下,就按照前天的价格给我折算吧!”
她抿唇难过地说:“我一个刚死了男人的女人,要养几个孩子,照顾瞎婆婆,不得已才来卖男人给我留的遗物。”
“我男人之前是做药材生意的,他有一杆秤,秤黄连的,我在家里给把这些首饰大概地秤了下。”
所谓奸商,奸商无商不奸诈!
看她小难免不会再秤上缺斤少两,何况这是以克来论的金银。所以先把话说清楚,至于生意成不成那就看老板的态度,如果老板不高兴,她再找下家就是。
老板正色地说:“小丫头我这可是百年当铺。”不明深意地哼笑一声,将三金放在秤上一秤,“和你的一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