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敲定生意
“来，这边泡茶。”
董明辉直接邀请程前，来到街对面的门市里，泡茶聊天，细嗦产品。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看到程前，就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程前欣然应邀前往，心想这老板倒是跟老程有一拼，各项职能一把抓。
没想到这看似普通的门市，居然拿别有洞天，纯中式装修，几个陶瓷大罐看着就很有书香气息，还有一只生态鱼缸。
在茶桌上落座，董明辉开始泡茶，一面道：“等下再送几个样品过来，兄弟你带回去，都是我最新开发的，还没有正式上市。”
程前喝着茶水开口道：“那价钱……”
董明辉一摆手：“什么钱不钱的，开心就行，反正也不多。”
没多久，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提着袋子走了进来，包裹似乎有点重。
程前很难想象，如果只是丝袜面料，究竟要多少才能达到这个重量。
“王小如，我的质检部经理。”
董明辉介绍了一下：“是我这个厂真正的左膀右臂。”
程前起身握了下手，简单介绍了自己二人。
“两位看着好年轻的。”
王小如身高足有一米七五，有些消瘦，两条大长腿穿着黑色渔网丝，胸前敞开的衣领里，露出了蕾丝镂空类似特斯拉车标形状的黑色内衣，黑色的一步裙堪堪遮住臀瓣。
尤其是说话的时候眼神，媚眼如丝一般，总是会看在董明辉身上。
她笑了笑，说道：“其实董总言重了，我哪是什么左膀右臂，我只是希望一直待在最危险的岗位，替董总分担一下罢了。
我的办公室就在董总隔壁，每天我只是看着他在那里开会，我都觉得是一种幸福。”
“嘶——”
程前当即倒吸一口冷气，做了一个战术后仰的动作。
然后竖起了大拇指：“二位简直天作之合啊。”
不怪董明辉这样的气色。
这一般人谁看着不迷糊？
有几个人能承受得住啊？
程前心里不禁告诫自己，此生切不可再像前世那般浪荡。
他现在甚至怀疑，是不是奕欢的那对大道理，给他来了个双峰贯耳。
直接给他送回到了2010。
果然，就应该钱是给女人看的一样，身体也该不是有几分姿色就能够得到的才行。
喝透了茶水，程前又要了一个出厂价格单，加了QQ，就告辞离开了。
提着一袋样品出了厂区，孟凡旭问道：“前哥，咱们不要订货吗？”
“订什么货，还要仓库保存，还有打包人手，我们只负责销售和推广，剩下的事交给工厂做，价钱折算在里面就是了。”
程前一摆手：“走，多去看几家产品。”
……
等程前和孟凡旭一走，王小如就坐在了董明辉的大腿上，嗲声道：“董总，你说那俩个年轻人，会不会根本就是来骗样品的？”
“虽然这些年经历了很多次，但我觉得这次不会。”
董明辉喝了杯茶，惬意道：“那个年轻人虽然很年轻，但是做事滴水不漏，尤其是你出现之后，他只是略微看了一眼，注意力就回归到了产品上面。”
“哎哟，也可能是人家眼光高，看不上我嘛。”王小如摆弄着美甲。
“怎么可能？这不是你魅力的问题，而是他是个真正想做事的人。”
董明辉微微一笑：“如果他没回来，等以后有了新样品，你再联系就是。”
“但是我感觉他好像挺挑剔的。”
王小如想到那个厂区商店多少样品啊，结果程前就拿了一双丝袜，一条连体服，而且也没多看自己一眼。
显然不但眼光挑剔，还踏马挺自律。
“这个也无所谓了，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知道么，推广就是这么难做。”
董明辉说着话，两只手开始在王小如的网袜上轻轻摩挲起来。
有时候他就有一个问题始终萦绕在脑海里。
——连他自己都欲罢不能的产品，怎么销售就起不来量呢？
……
程前带着孟凡旭再次走访了三家工厂，里面的产品连差强人意都做不到，让他多少有点失望。
这个年代性已经不再是禁忌话题，却也要适可而止。
所以丝袜类产品想要卖到量，推广费用极高。
往往还不一定达到想要的效果。
不过程前并不担心这一点，无论是开黑车还是定点投放，这在后世都是屡见不鲜的方式。
在这微信都还没出现的时代，可以说是降维打击。
关键是丝袜这个东西，受众非常大，消费者也不仅仅只是女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哪怕到了23年，依然拥有足够多的拥趸。
关键是，这种产品是不支持七天无理由退货的。
卖出去就等于赚到了。
他又回到了董明辉这里，这次就是要敲定发货细节。
敲了门，来开门的是王小如，与之前有些不同，他腿上的渔网丝袜破了几个洞。
程前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似的，重新坐在了刚才的位置。
“董总，长话短说，我只要厂家包邮代发货，你看看出厂价能做到什么程度。”
闻言，董明辉愣了一下，扒拉手指计算起来：“我包邮代发货，就要额外增加挑货，选货，打包这些的人手，按照计件来算，每一单我要一毛的纯利润。”
“没问题。”程前非常爽快：“我回去之后就会注册网店，订单方面我会给你开好直通车，每一笔订单的确认收货后，我们都会实时做结算。”
“OK。”董明辉也很爽快，起身想要跟程前握手庆贺。
哪想到程前拿起手机晃了晃，示意一切电联。
目送程前离开，董明辉忽然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
这才发现几根手指上，闪烁着干涸的光泽。
顿时失笑一声：“这个年轻人，心还真是细。”
“哎哟，你干嘛~~”
王小如脸色羞红。
……
出租车终于开出了工业区，换成了繁华的都市景象。
在这边，并不讲究酒桌上谈生意，大家都是为了有利可图才会聚在一起，敲定意向就要开始运作了，哪有时间浪费在喝酒上面。
又不是捡了大便宜。
此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赶回去是来不及了。
于是程前让出租车停在一家酒店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