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皮是芯不是

老板对白玉竹说:“客官您请。”

白玉竹跳上马车，掌柜的亲自赶车，俩人穿过闹市区一路往东走，不知不觉就到了掌柜的所说的老庄家。

白玉竹一听，这声响……果然是鬼哭狼嚎。

鬼哭的都没这么难听的，隔着一条街都能听得到，……

“啧啧，惨啊，实在是惨。”

掌柜的对老庄家人说，“这位是捉妖师，她是来救苦救难的。”

“捉妖师？女的？这么年轻，她行不行啊？”庄家三叔不屑地说。

“行不行试试就知道了。”

白玉竹：“……”看来你对你侄子一点都不着急，你也是来看热闹的吧？

突然一个老头一个老太太，上来就抱住白玉竹大腿：“快救救我大孙子啊，我大孙子嗓子都哭哑了，人都被折腾进去半条命了。……”看来这才是亲的。

白玉竹：“……”呦，人家赵家姑娘跳河的时候呢，你们可曾也落一滴眼泪啊？

白玉竹背着手踱步：“别求我，能不能救都有个定数，不是求就能得来的，要看平日里积了德还是作了恶。大家不妨都安静点。这么闹腾还怎么生孩子啊？”

其他人都安静了，只留下满院子打滚的小痞子。

庄家媳妇说:“快看看，我儿子疼的在床上待不住，他非得要出来透透气，然后就满院子的滚啊，……那天杀的邪祟，有种你出来！我跟你拼了，别再折磨我大儿子啦。”后面就是一些不堪入目的污言秽语。

白玉竹：“……”我去！怎么有脸说的？你们家作恶作孽在前，遭了报应在后。你们怎么还觉得自己有理了？苦主也轮不到你们当吧。

白玉竹听着实在是心烦。

她给小庄子点了个穴，“别给我滚了，滚的眼花。”

看他不动了只是喊叫，她奶奶眉头一皱：“你对我大孙子做了什么，他刚才还好好的打滚怎么突然就不会动了？”

白玉竹：“工作呢，别作声。”

白玉竹又给了他一道禁声符，点着了塞进嘴里，片刻之后小痞子龇牙咧嘴但是发不出声音，世界安静多了。

白玉竹把他衣服掀开来摸摸鼓起来的大肚皮。

旁边看热闹的邻居发出啧啧的声音。

“一个姑娘家，不知道检点，竟然胡乱摸男人。”

“就是就是，不守妇道。”

“迟早嫁不出去。”

……

白玉竹：“……”八婆真是哪个朝代都有。

白玉竹家属说:“别闹，这哪里是什么男人，现在我有一个不太好的消息告诉你们，……”

“啊？什么，你快说。”他奶奶最急切。

“这个满地打滚的不是你儿子，也不是你大孙子”，白玉竹指着这一院子老老小小说。

“它是个妖怪。”

“不可能！你胡说八道，她不是我大孙子还能是谁？还能是鬼不成？妖怪？什么妖怪？我看你这姑娘就是有眼无珠胡说八道。”老太太用手指着白玉竹道。

白玉竹才不生气，骂她的人多了，这老太太又算老几。

“我不骗你们，瞅瞅，这皮是你家孙子的，枕头芯里面魂魄却不是。”

“啊？那我孙子呢，哪去了？”

白玉竹指着肚皮说:“在里面呢。”

“什么？你这不是开玩笑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