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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这个逆袭系统不对劲

第六章 伺候人,可会?

快穿:这个逆袭系统不对劲 金桂载酒 0 2025-03-21 03:5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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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晨光熹微,透过破败的雕花木窗照进屋内。

徐清梦整晚睡得都不安稳,惊醒了再睡,睡醒了又睡过去,熬到现在,方起身去井边打水梳洗。

日头灼灼,刺的人眼睛微眯。

徐清梦端着铜盆,在外面洗漱。

正刷牙,忽然瞥见月洞门那里,有一个人迈步走了进来,接着,一位身穿酱紫色比甲,姜黄色衣裙,看着很脸生管家婆子进来了。

她身后还跟着几个怀里拿着行李的青涩小丫鬟。

徐清梦快速洗好,站在一边儿看着,心里想,发生什么事了?这是要干嘛?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突然,那个圆脸,看着很好相处的管事婆子,朝自己福身道:“小娘子妆安。”

徐清梦也回了下妆安礼。

管事婆子邢妈妈说道:“这几个人都是我精挑细选上来的,以后就留在这里伺候您,若是她们有哪里不好的,小娘子尽管来告诉我。”

徐清梦愣住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邢妈妈说完,又走上前来,笑吟吟地看着她,问道:“小娘子年方几何,是哪里人?”

徐清梦微笑一下,一五一十道:“年十九,齐南府芙蓉镇人士。”

邢妈妈又问了几句温饱冷暖,便带着人离开了。

她走后,吩咐心腹丫鬟去叫小厮套好马车,自己要去城北的清虚观去。

清虚观位于城北安定门外,香火鼎盛,来这里烧香祈福的香客络绎不绝。本朝立国之初加以敕建,更名报国清虚观。

邢妈妈赶到后,径直去往供香客下雨天不便回去而设的后院,刚踏进后院,在此等待的一个丫鬟认出了她,引她入了一间静室。

她进了静室,见到了里面之人。

一个坐在罗汉榻上的女子,问道:“打听出来了吗?是哪儿的人,人材如何?”

邢妈妈道:“夫人,裴大人让人带回来的人,奴婢见过了,是齐南府一个镇上的人,小门小户家的女儿,长得……倒还不错。”

孙缨宁几不可查地拢了拢眉,有一种微妙的不适,语气也凉了下来:“哦?如何不错,你说与我听听。”

邢妈妈只顾别的,没注意到孙缨宁凉下来的语气,“生得真的挺好的,我拿自己性命打保票。说句大胆的话,比我先前在王府当差时见过的美人也不差了。”

邢妈妈这人虽有点这样的那样的小毛病,但总体来说并不是一个喜欢吹嘘之人。

能让她做出这种姿态的,莫真是个天仙?

孙缨宁搁在心里想了想,面露一丝淡笑,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邢妈妈福了福身,转身出去了。

她走后,静室里,只余孙缨宁一个人了。

孙缨宁扭脸,望着桌几上摆着的一杯冷了的茶,出了神。

她是穿越者,一次意外,她来到了这个时代。所幸的是,虽然活的不如前世自在了,但她魂穿的这个人,是镇南王府的嫡女,她很是锦衣玉食、养尊处优地过了几年。

后来,到了这个时代里女子普遍出嫁的年龄,她求父亲将自己嫁给那时刚中进士的裴言安。父亲向圣上求了恩赐,只可惜,她和裴言安婚后,却因为种种原因,二人很是不合……再后来,她实在是没有想到,这场婚事,会给自己带来这样的后果。

*

戌时的梆子刚刚敲过,乌蓝的夜空里,斜挂了半轮淡淡镜月。

徐清梦用过下人送来的晚饭,看到外面冷妈妈进来了。

徐清梦不明所以,冷妈妈说要带她去见老爷。

她便跟着冷妈妈出去了,冷妈妈路上又交代了一遍进府后该注意的事项以及规矩,才领着徐清梦去裴言安的住处。

一路上穿花度柳,徐清梦不知道走了多久,只觉得一路上灯火越来越明亮。

冷妈妈忽然说:“快到了。”

徐清梦暗道自己住的离裴言安还挺远。

终于,冷妈妈带着她进了前门,来到一处跟后院有所区别的地方。

冷妈妈带着她,沿着抄手游廊走。

到了一个屋子,冷妈妈对着屏风后的人影说道:“老爷,徐娘子来了。”

那人嗯了一声,冷妈妈便出去了。

到了花厅,徐清梦看到上首坐着一位男子,这一看,她才恍然大悟,果然是那个人!

那日天擦黑了,她没有看的太清。

现在一看,才知道这个人长什么样子。

徐清梦见到了裴言安。

裴言安看她一眼,用带着询问的语调问道:“芙蓉镇徐家的女儿,徐月汐。”

徐清梦一愣,起初想,他怎么会知道徐家?继而一深想,想必是这样的大户人家买人,定是将别人身世查明的,倒也说得通了。

这年头,身份卑微就一点隐私权也没有,徐清梦心里蓦地感到一阵压抑,一点也不想说话。

良久过去,徐清梦抬眸,闷闷地说:“是。”

裴言安:“知道我为什么买你?”

徐清梦缓缓地抬头,目光所及,是一个男子,如玉般明亮,如松般英逸。走的近了些,灯光照出了他的肤色,是血色不足般的微微苍白,但这丝毫不曾减损他眉宇间的那缕逸气,反越发显他眉如墨画,目光清明。比自己高了一个头不止,略清瘦,肩背笔直,站在她面前,与她相隔不过半臂

是他!

虽只匆匆一瞥,但徐清梦记性素来好,自是记得,就是这个男人的侍从,用着石子,将她手中要刺死老鸨的簪子打掉的。

那人眼神深不可测,让人觉得内心深处的念头都被查出来,放在了明盘上,徐清梦飞速地移开眼睛。

她的目光,开始悄悄地打量四周。

这间应该是男人的书房,隔壁那一间,应是卧房,摆了一间紫檀清漆描金四君子拔步床,触目入眼,屋内陈设极简,却每一样都非凡物,成套梨花木黑漆桌椅,大座八面屏风绣功精致。

徐清梦眼神一黯,可随即又想到了什么,眼底那一闪的光又涌了下去,小兔般局促不安的眸子,警惕地看向了裴言安。

从被掳到如今两个多月了,她早尝尽了人心险恶,面前这个男人,她不会去想他是慈心菩萨。

可她还是用着那细小的声音,带着期待微弱地问了一句:“是爷救了我?”

裴言安看着小姑娘那眼神转变,那幽静眸子微微一压,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

“是。”

那人周身气质,徐清梦觉得害怕,可人在绝望的时候,便是遇上那明明不太可能的希望,却还总是会想去捉住,总盼着奇迹会出现。

她咬着牙,强扯出一抹笑弧,“爷的救命之恩奴婢无以为报,日后当做牛做马报答。”

男人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嗤笑一声,随后玩味地看她,不留情的话便落下:“牛马可不值当我如此费力!”

徐清梦眼底那微弱的光芒,一点点地沉了下去。

她便知道,这世上哪有什么无缘无故的好。

“侍候人,可会?”

男人的欲,念没有一丝遮掩,直白地就问了出来。

徐清梦的心一点点地往下沉,再一次沉入了无边的黑暗中,那本就素白的小脸,当场煞白。

本以为是逃出生天,却又是从一处贼窝落入另一处贼窝。

她紧紧地咬着樱唇,死死地盯着他,紧紧地攥着衣襟,直至指尖伤口传来痛意,垂下了眼睫:“爷,我不会……”

“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侍候我,一是我送你回去。”男子的声音很轻,似那从门外吹入的夏夜凉风一般。

他说完,慵懒地躺回了椅背,闲然地闭上了眼。

那模样,是笃定了她最终只会妥协。

而她,也确实是只有妥协。

如果说十五年前她还能被生母送到亲生父亲家住的话,那么如今,她连这样一个地方也没有了。

锦瑟坊那样的地方,她是绝不愿再进去了。

徐清梦死死地咬着唇,忍不住泪珠盈了眶,从眼角一滴滴地滚了出来。

她怎么就来到了这吃人不吐骨头的鬼时代。

心里骂了半天,系统也没有什么响应。

她就知道,系统传送完记忆就会消失了的,剩下的烂摊子就全要靠自己。

她撑着微微颤抖的肩膀,死死地掐紧,松开,又再一次掐紧,直至那指甲将手心掐疼,咬着的唇瓣一松,仿佛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徐清梦看着面前那依旧稳坐不动的男子,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那张紫檀拔步床,深吸了口气,带着赴死的神情,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

立于榻前,看着那宽大的拔步床,没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身后的男子,他未回头,依旧立于那儿。

徐清梦抬头看他,那一双蓄满了不安与害怕的杏眸里,带着几分无助的祈求:“若是,若是哪日您厌了我,可以,可以给我些银钱,放我走吗?”

裴言安也不料这个时候,她会提出这样的事,目光看着少女的杏眸,点头,“可。”

她咬着唇,手指轻轻地颤着,轻轻地摸向了衣带,慢慢解开,轻纱罗裳,柔软轻薄,衣带才开,便顺着手臂松散落下,露出底下那月白绣合欢花肚兜,她指头颤得厉害,费了许久也未能说服自己脱下。

裴言安猛地站了起来,转身,就见那姑娘低头解着肚兜的红绳,那纤指如葱,此时抖如筛糠。

可便是这样一副如骤雨中花瓣的楚楚怜人,却激起了男人少有的怜意,他走前了两步,大手轻轻地按在了她的手上,牵着她的手,引导着她解开了那结子。

失了红绳挂着,柔软衣料便往下落,将少女的美丽尽现于男人面前。

裴言安弯腰抱起了她,单膝跪在床上,两人缓缓躺了下去。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发现自己不是真的清心寡欲,对女人自然也有出于本能的欲望,只是这欲望不算强烈,他可以克制。

但是那日在锦瑟坊,眼睛里无意间闯进了一个女人,老实说,她那份鱼死网破的倔强,像一块石刀,一下子就击碎了他心底的防线。

既然她入了自己的眼,自己也有点喜欢,那么,和她尝试这些事情,裴言安并不排斥。

徐清梦身子冷得发颤,揪紧了衣袖,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对她来说,并不算陌生——她曾看过几百部日本动作片。

她也并不怎么排斥和面前这个男人做,。爱,因为无论如何她都要活下去。

望着男人下巴处的美髯,徐清梦闭上了眼睛,心里暗暗道自己原来是一个这样低俗的人,如果换成是武老爷,她一定忍不住立刻一头碰死的。

他坐在床沿上,抬手脱去了她的双脚上的绣鞋,似乎感觉到她的恐惧,裴言安安抚似的抚了抚她的后背,又从后背移到了她的脑后,五指插入她如瀑的一头乌发里,往前一按,迫使她的脸离自己更近了。

裴言安心砰砰地跳,不知怎地,下腹下也开始胀痛起来,他急了,呼吸紊乱,迫不及待地吻住了徐清梦的唇。

徐清梦抓紧了身上的一层薄褥,心里想着,等会儿眼一闭就过去了,自己以后就摆出一副死鱼的样子,等他腻了,便能恢复自由之身。

她这般乐观地想着。

裴言安却觉得浑身都得到了满足,他不厌其烦地吸吮着女人的唇舌。

对于男女之间床笫之欢,裴言安的所知是来源于任巡边御史时,听军营里那些糙汉子们开黄腔。

他犹记得那些人说,女人有张小嘴儿,是男人的极乐之境。这句话他当然能理解是什么意思,

今日更是切身体会到了。

女人的舌头又软又灵活,在裴言安的口中像是一尾被网住的小鱼,四处游动,寻找着出口,裴言安是彻底兴奋到了,含住她的唇舌不放。

徐清梦睁着眼睛,看着吊着石青色床帐的顶儿,从她被抱到床上起,她心里就开始估算着时间,到现在,怎么也有一刻钟了。

身上的这个男人,除了换气就亲她,就没有别的了,她就算再迟钝,也意识到不对劲了。

他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他是慢热类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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