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特殊所在
萧城,钟家众人所在小院,其中一间厢房内,正中位置有着一座符阵。
符阵上布满了符文,紫水晶被置在了符阵正中。
符阵旁。
幕义春神色专注,双手结印,一枚枚淡银色的符文,自他指尖涌出,随即印在了符阵上。
符文上华光一闪,转眼就融入了符阵中,跟符阵上的符文融汇在了一起。
不言不语间。
幕义春一直在持续结印,凝符,很快他额前就已经见汗。
小半天后。
他手上动作一顿,吐出了一口浊气:“总算是完成了……”
这可是传送符阵,布置的要求可是极高,那怕他已经是一名地阶的符阵师,布置起来也是相当的吃力,稍有不慎,那这布置符阵的材料可就废了。
好在一切都顺利,他也算是松了口气。
“来人。”幕义春抬头朝厢房外喝道。
“吱呀”
一声轻响,房门被推了开来,一名护卫垂头,缓步走了进来。
“幕老,您有什么吩咐。”
“通知李总管,符阵布置完成了。”幕义春直接吩咐着,随后,将符阵旁的一张木椅拉了过来,直接就坐在了上边,闭目休息了起来。
护卫恭敬的退了出去。
少许后。
李总管一脸笑意,快步而行,领着十名护卫来到了厢房内。
“幕老,您辛苦了……辛苦了……”
幕义春起身,摆了摆手,就算是打过了招呼。
“幕老,还得麻烦你一下,把这些护卫传送进秘境。”李总管讨好着客气道。
幕义春起身,轻轻点了点头:“让他们站在符阵上。”
众护卫纷纷而动,拥挤着立在了符阵正中。
幕义春双手结印,一套符文打出,符阵上升起了一缕缕的银芒,随后银芒一闪,这十名护卫直接就消失在了符阵中。
这时,他才是转头问道:“李总管,十名护卫够不够?可别坏了家主的大事才好。”
李总管自信的笑了起来:“幕老不用担心,区区两名云家后辈弟子,这十名护卫足够了。”
说到这里,他又补充道:“这两个云家的小娃,就算能在秘境中凝液成功,那也才是凝液初期,这十名护卫可全都是凝液后期的修士 ,而且每人手里都有至少一件中品灵器,其中两人还有着上品灵器,就算是对上凝丹境的老怪物,虽说不一定能战胜,但是合力之下,却也不会落败就是了。”
“如此就好。”幕义春点了点头。
……
秘境内。
云啸天神情一阵晃忽,身形已经出现在了一处奇怪的地方。
这是一个封闭的空间,不大,只有区区十来个平米,呈四方状。
四壁没有门户,并且布满了符文,符文呈淡紫色,在四壁内部游走着,散发着一缕缕的紫芒,将整个空间都映成了淡紫之色。
“这是什么地方?”云啸天很不解。
也就在这个时候。
四壁上的符文,骤然间,光芒大盛了起来,一缕缕的紫芒在这封闭的空间中汇聚,融合。
云啸天静静观望着。
少许后 。
这紫色的光芒,直接就在半空中汇聚成形,化做了一名老者的模样。
老者浑身泛着紫芒,整个身躯都是由紫色的符阵能量所组成。
不过,这老者看起来,却是极为威严,散发着强悍的气息,令有不敢直视。
“你是谁?”云啸天警惕着质问。
半空中。
那道静悬着的紫色虚影,缓缓的睁开了眼瞳,没有回复云啸天的质问。
他不停的打量着云啸天。
如此情形,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钟,他这才是轻笑着,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错……确实是激活了血脉的后代……”
他的声音很苍老,而且似乎是太久了没说话,有些不太适应一般,听起来有些艰难。
“你到底是谁?”云啸天再次质问,眼瞳中泛着不解。
这到底是谁?
为什么把自已从祭坛上召来这里?
目的又是什么?
为什么会知道自已激活了血脉?
一连窜的疑问,不停的在脑中回荡,使得云啸天是越发的迷茫了起来。
老者轻笑了起来:“小娃娃听好了……我叫云傲楚……”
“滋……”
云啸天倒吸了一口气,满脸的震惊,眼瞳中闪动着不敢至信。
这云傲楚可不是别人,正是云家一万多年前第一位先祖。
不过,云啸天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神色一凝,说道:“不对……你怎么可能是先祖,我云家先祖早在一万年前就身死道消了,你休想骗我?”
面对云啸天的质问。
云傲楚却是丝毫不再意,他轻笑着缓声说道:“确切的说,我只是一缕残魂,是在身死前从本体上分离出来的一缕残魂,依靠这所祭坛的滋养,这才是一直残存至令。”
“这祭坛这么厉害?”云啸天还是不信,一万多年的时间那可不短,那怕是凌云大陆上,修为最顶尖的存在,那也不敢保证,能活上一万多年才对。
凭着这祭坛,难道就能活一万多年?
云傲楚轻笑着解释:“别质疑了,这也不是没有代价的,靠着这祭坛虽然能一直存活,但是基本上都处在沉睡中,一万多年来,我也只是醒转过区区三次而已,而且每一次醒转过来,都得付出巨大的代价才行,这一次若不是发现你登顶,我也不会从沉睡中醒转过来。”
“为什么?”云啸天问道,眼瞳中也多了一缕信任,这毕竟是云家的秘境。若是外人,恐怕也不可能在这秘境中乱动手脚就是了,更何况,这祭坛可是出自云家老祖之手,他有所布置,似乎也属于正常。
“当然是为了你。”云傲楚直视着下方:“确切的说,是因为你的血脉,若是不激活血脉,云家的子弟也不可能登顶,那怕肉身最强悍的聚气境功法,也不可能承受得住祭坛的压力而登顶。”
云啸天若有所思,很明显这先祖是看中了自已的血脉。
那么,他是有求于自已?
还是另有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