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惊鸿照影(十二)
【「赤帝?」所有人纷纷惊呼】
【赤帝一脸不屑背对敖家堡人,「千年本王前被白帝封印在此,幸得小友相救重获新生!本王如今便寄宿在这潋滟剑中,见小友如见本王,汝等还不行跪拜之礼!」】
【敖家堡活着的人顺势被一股无形之力按倒在地,纷纷叩拜,敖正此刻被烧的浑浑噩噩,也跟着倒头就跪】
【赤帝满意的嗯了一声,对着刘悔道:「天下持有火焰印者皆从你调遣,如有违者化作焦土万劫不复!我需修养神元,你等好生供养!」】
【红光乍现,赤帝随之消失】
【获得契约神兽:赤帝火麒麟(需要较高灵力才能调用)】
【完成新手任务九:缔结契约灵兽,获得赤葫芦,可以储存少量灵兽灵力以供自己所用】
【小族长刘悔获得新身份:赤帝子】
赤帝子:可统领天下火焰印众。
【一时间无人敢违拗,各个冷汗涔涔。毕竟方才同门就在自己眼前化作灰烬,这等亲临其境的恐怖,让他们立马恭敬有加】
【熬少钦旋即笑脸相迎,上前几步被刘悔拦住,卑微小心说道:「主人,这是我家传疗伤丹药,还请拿给主人上父服用!以表小的一片丹心赤诚。」】
【敖正对这儿子了如指掌,他此刻疯狂献殷情便是图谋敖家堡主人位置,立刻跪在地上匍匐而来,撅着屁股拿出一颗丹药高高举过头顶,更为恭顺道:「赤帝子!这是小的托人秘制升仙丸药,以表孝心,还请主人,主人爹笑纳!」】
【看他一把年纪竟然说出这等没皮没脸的话,小族长刘悔一时间不知所措看向父亲】
【族长刘兴一眼看破他们把戏,虽觉恶心但还是捏着鼻子大声道:「敖正依旧为敖家堡堡主,熬少钦擢升为副堡主,将堡中之人迁到我上仙堡左近!」】
【敖正此刻心满意足,大声道谢,「多谢赤帝子爹隆恩,多谢赤帝子隆恩,小的必然不负厚望,尽忠图报,三日一朝,五日一拜,倍感不杀之恩!」】
【熬少钦不满爹爹的卑鄙无耻,但想到自己已是少堡主比那个枯木老头敖奇还厉害些,不免也心中高兴跟着说:「多谢各位大人隆恩深厚,小的必将赤胆忠心伺候主人!主人万岁!」】
【族长刘兴听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小族长刘悔心中恶寒,示意老爹快些叫这些人离开】
【族长刘兴一摆手道:「还不去办!」】
【敖家堡敖正与熬少钦异口同声:「谨遵上命,属下这就着手迁堡事宜!」说完恭敬退后,纷纷离去】
【族长刘兴长松了一口气,与大弟子梁效,二弟子马有为,小族长刘悔开怀大笑】
【蕊红衣与晓晴此刻重获新生,喜极而泣】
【族长刘兴询问他二人日后取向】
【蕊红衣与晓晴互看一眼答:「我二人看似在这寻花问柳地,实则为了这火焰索命印开了情报组织,如今得救愿意跟随你们回到堡中搜寻情报报答!」】
【族长刘兴欣然答应】
刘兴此刻脑海中只有一样东西。
三昧真火。
真火三昧:上昧君火,神火也。中昧臣火,精火也。下昧民火,气火也。此火内可烧尽杂念,引火助修。外可焚烧精气,万物可燃。
烧尽杂念,当初因为三昧真火是赤帝火麒麟借给小族长刘悔的,所以自己不能借用,如今可以借用烧尽狂剑杂念。
想到此处心动一念。
【「你是何人?敢动用本王三昧」】
游戏中的声音竟然回响在耳畔,刘兴不敢多想,照实回答。
【「原来如此,我之神火虽可助你烧断此人心魔,但你修为太弱必遭神火反噬你可想好!」】
刘兴看着众人,如若做不到让狂剑清醒,那在场之人恐怕绝难逃脱一死。
他心一横咬牙在心里回应道:“我愿意承受反噬之苦!”
一时间漆黑的夜空红霞满天,烧的云彩妖异鬼魅。便是那一轮皎月之上也附着了一层淡淡焰光,焚烧扭曲了成一轮幻月。
诸葛半仙满脸惊诧,“三昧真火?”
刘兴直觉五内俱焚,神魂放佛都要被烫化了,灼烧之感痛入骨髓,浑身血液沸腾。
惊鸿照影间赤红火光从刘兴眼耳口鼻之间磅礴而出,气势雄浑。围绕狂剑而去,瞬时间狂剑周身煞气被点燃,便是那柄饕餮纹阔剑也随之燃烧起点点妙炎。
渐渐火焰似与煞气搏斗,极为激烈,之是浮光掠影一闪间,火焰汇聚成一只麒麟仰天长啸,煞气汇聚成狂剑模样与之搏杀。
可赤帝三昧真火何其霸道,只一触之下将煞气包围,煞气无处可去钻入狂剑身体,火焰如影随形,只听狂剑惨叫连连,嘴里说着胡话。
“师兄啊师兄你为何要杀师父?为何要杀师弟?”
“师兄你醒醒!”
“师兄你这身孽债就由师弟一人承担。”
“师兄,得罪了!”
“师兄,你终于清醒了……”
忽然间狂剑浑身颤抖,火光随即而出,最后的煞气也随之在空中燃尽。
三昧真火渐渐熄灭,刘兴口吐鲜血瘫倒在地,小七抢先一步想要扶他,却觉他浑身炽热,烫的无从下手。
还是诸葛半仙一把扣住他脉门闭眸默念,刘兴霎时间顿感清凉,炽热之感顿消。
在看狂剑此刻摇摇晃晃站起身,揉揉眼抚着额头看向诸葛半仙不可置信问:“师兄?”
诸葛半仙被这一声师兄叫的猛然回头,老泪纵横,“师弟,你醒了!”
“真是师兄,你,你怎么老成这样?”
狂剑一脸诧异,刚走一步但觉天旋地转倒地不起。
诸葛半仙只勾勾手指,狂剑便落在自己跟前,一只手扣住他的脉门,闭眼细查,随即神情放松,长长出了口气,心中百感交集,想说什么却都被这五味杂陈的滋味搅扰得不知如何开口。
“多谢了,小兄弟。”千言万语最终汇成这一句话。
刘兴刚想客气,可胸中炽热翻涌,疼的他冷汗直流,张张惨白的嘴唇难以开口。
小七急切上前问道:“他怎么了?他要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