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酒吧
在五楼一个宽敞豪华的包间里,没有那种嘈杂的声音,里面透露出的都是高贵,典雅,在这混乱的酒吧里竟然有种喧嚣世外的感觉,几个长相妖媚的男子随意的坐在包间里的欧式沙发上,各自谈笑风生。
桌上放着几瓶名贵的红酒,顾少霆手里拿着一杯八二年的拉菲,细细的品着,拉菲在灯光下映照着属于它自己五十年岁月积累的紫色光辉,顾少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格外喜欢这种妖冶的紫色,许是这种颜色富有的高贵,恰好符合了顾少霆的气质。
这些人并不都像顾少霆一样做事严谨,雷厉风行,其中他的最好朋友便是一个非常玩世不恭的富家公子,可是这些人都是和顾少霆,很交心的人,他们永远永远都不会背叛他,就算不会给顾少霆什么事业上的帮助,可是,在危难中肯定是会拉他一把的,也不会在背后给顾少霆下黑手,就像,就像他的心腹那样……。
玩世不恭的男子,却有一个非常洋气的名字,叫——陈建楠,陈氏集团董事张陈斌唯一的儿子,将来陈氏集团的继承人。
陈建南轻挑的挑起他的眉毛,眼睛里带着一丝玩味,调侃,“顾少霆说你难道真的要和南明就是你的一生结婚吗?就为了一个无聊的承诺。”
顾少霆那张雕刻似的脸,微微收敛起来,若有若无的把玩着手里的红酒杯,流露出一丝笑容,却看不到心里的温暖,反而让人觉得寒冷,“反正我已经没有喜欢的人了,和谁结婚不一样呢,我和他结婚只是权宜之计,我不想为家族所胁迫。”
顾少霆回答陈建南,顺手和陈建南碰了一下酒杯,酒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顾少霆像是嗜血的君王,饮尽酒杯里的最后一滴酒。
在座的几个男人,都收起了,脸上的玩世不恭,他们所处的身份要求他们必须为家族,做出自己的贡献,无论是联姻,还是工作上的,他们都无法对自己的未来做出任何的决定,现在的玩世不恭,就是他们对家族的不满的一种发泄方式。
可是他们离不开家族的光辉,就像鱼儿哪怕不喜欢谁,喜欢的是陆地,也要喝水永远在一起,因为那是他们啦以生存的基础。
谁都有自己的无可奈何,这群富家公子也是这个样子,他们无法做出自己的决定,但是顾少霆不一样,他自己有能力,有魄力,能够凭借自己个人的能力吧万盛国际有限公司做大,做强。顾少霆的个人能力和家庭财务,都是在做的公子哥无法比拟的。
坐在沙发角落里的,男人叫做蒋阔,也是出身于书香世家的人,早年间因为父亲经商而发了家,现在开始做生意,凭借着过硬的质量与良好的诚信,成为本市的龙头产业之一 为人正直。他对顾少霆说:“你这样不会伤害人家女孩子吗?”
顾少霆闻言轻笑:“我只是履行我对他的承诺而已,结婚的要求可是他自己提出来的。”
“没这么简单吧,这其中不是有……”令狐南阳插科打诨的说。
顾少霆听到这话万年不变的脸色,突然暗淡下来,空气陷入凝滞,也没有人接着欧阳南阳的话说下去。
看到气氛尴尬,陈建南站起来,给每个人的杯子里都倒满酒,说:“喝酒喝酒,都愣着干嘛,大家在一起就是开心的吗,别讨论这些有的没得的话题了,来来来,把酒喝起来。”
顾少霆依旧纹丝未动,令狐南阳见有人给了个坡,赶紧的就顺着坡下去了。招呼着大家喝酒,房间里的温度也逐渐升起来,不再冷的吓人,恢复了夜晚这个城市该有的热烈与激情。
夜色阑珊,微醺的酒气荡漾在每一个人的心间,迷茫,恍惚,不安,随着夜色渐渐变深,也逐渐陷入人的内心深处,悄然藏了起来。
万家灯火时,顾少霆想起他的新夫人:言苓,她今天又干了些什么呢?她又会想起自己么?
言苓心里当时只想快速离开万盛国际有限公司,摆脱前男友和万盛国际一干人猜测打量的目光,走起路来,显得慌慌张张,和做了什么亏心事情一样。
不管怎么样?只要上了车离开公司,他就可以离开前男友那张脸,于是她毫不犹豫的挽起顾少霆的胳膊,两个人大步前走,场面看起来很是暧昧。
前男友不停的给言苓打电话,嘈杂的的手机铃声,言苓最后因为不耐烦,接了一个。
电话里前男友竟然还会对言苓说,“言苓,你疯了?”听语气像是要把言苓吃了一样。言苓上一次听到这样的语气,是他们在异地受骗的时候,男朋友担心她。“你疯了,你竟然,和这个只认识不到几天的男人结婚。”
“言苓,我还爱你呢,回来好不好。”语气突然变成了祈求。言苓却一点都不想理会他。
他因为心虚,加上生气,语气梗塞,言苓能够感觉到,他的脸色都被气的铁青,胸膛上下起伏,整个人这事就像一只河豚一样,随时都能够爆炸。
“现在我无论嫁给谁?都比嫁给你强,你不是已经有了张总监的女儿吗?难道就不允许我高攀别人了?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岳父老板的夫人。以后请你放尊重一点,谢谢。”言苓言辞犀利,说话不留有任何的余地。
顾少霆听出来,给言苓打电话的男人,是她的前男友。
化身神助攻,温柔的对她说,“言苓,你怎么了?别伤心,我们一起回家吧!”
前男友听到总裁的声音,吓得赶紧闭了嘴。
言苓,对顾少霆,此时的援救,很是感谢
“ 再见!”
言苓的眼神里,刚才杀气满满,恨不能要将人千刀万剐。
汽车驶离市中心,再也看不到人的地方,言苓刚刚脊背挺得挺直,如同一个骄傲的战士,一样不屈不挠,不畏惧,任何艰难险阻但此时,目光中的神情依然黯淡下来,颓然的瘫瘫在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