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6章 你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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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分裂？”叶亦佐重复了一遍，不是很懂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们平常说的疯子。”这个医生相当有耐心，他害怕叶亦佐不清楚，特地解释了一下。
“她是一直有这个毛病，还是最近才有的？
“精神分裂？”叶亦佐重复了一遍，不是很懂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们平常说的疯子。”这个医生相当有耐心，他害怕叶亦佐不清楚，特地解释了一下。
“她是一直有这个毛病，还是最近才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