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当街救人
突然人群不知是哪个嘴巴贱的人,喊了一声后,十分惊诧的继续说道,
“这个丫头我认识,她就是‘生乐坊’里的舞~ji——阿篱。不是,你那晚不是直接摔死了,这怎么?”
“对,死了,又从地狱里爬回来了。”
樊篱给了这个欠登男人一个眼刀子,在就没理他,而是继续看着老者等着他的意思。
“笑话,”
老者又是狠狠的一个冷眼甩给樊篱。
“像我这种大门大户的人家还要讹你这种人的钱么?今个你是不披麻戴孝也要披麻戴孝,这可不是你一个小小的舞~ji所能左右的。来人,把麻衣给她披上。”
嗨,我嘞个去,真是不拿老娘当盘菜了。
“慢着。”
樊篱突然底气十足的大手一挥,倒也镇住了这些正要往她身上披麻戴孝的人。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那老者一直保持一副尊者的样子呵斥着樊篱。
“你是族长?”
樊篱翻遍脑袋里也只能想出这么个称呼了,再看那地上的死人,年纪也就五十左右的样子,能让这么大年纪的人来送葬,可想这身份也是差不了的。
“有话就说,你在耽搁下去,小心我将你一起陪葬。”
这老家伙,说这话的时候,口气好像说的就是一只不值钱的老母鸡。
樊篱生气了,讹钱她还可以商量,但这种侮~辱性的语言是他老东西自己在找死。
“做个交易。”
樊篱毫无惧怕,一脸笑意的说道,那老者老脸一抽越发的气恼了。
“你这个下贱胚子,敢和老子做交易?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来人,把麻衣给她披上,别耽搁了时辰。”
众人又要动手冲过来,樊篱急忙喊道,
“我救活地上这个人,你给我多少钱?”
“停,”老者一声大喝,那些扑上来的人第二次又停了下来。“你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我说我可以把这个人救活过来,你们大门大户的人家怕是也不差银子,能给多少?”
“听她胡说八道,她就是‘生乐坊’里的舞~ji,她怎么能救人?”
“族长,就是,二老爷他是病死的我们可都看着的,您可不要听这个丫头胡说八道啊!”
一时间众说纷纷,更有个妇人直接走过来小声的提醒着老者。
可,所有人都错了,这个族长是个犟货,似乎任何人的话都入不了他的耳朵一般。
而是再次用那双冷冰冰的眸子看向樊篱,同时也在审视着她这话到底有几分可信的地方。
“我师父她会治病,我就是被我师父治好的,不信你们看。”
小赖皮这个时候到是适时的跳了出来,将自己那一头的赖皮给大家看着,这还不算,又继续说道,
“我师父她现在住的可是‘鬼院’,连鬼都怕她,你说她厉害不厉害?”
一听鬼院,人群里突然发出一声惊呼的同时,竟然出奇般的同步向后退了几大步,似躲开瘟疫般躲开了樊篱。
见老者还在犹豫,樊篱立马看出来,这死去的人定然是他身边极其重要的人,要不他也不会这么矛盾。
“反正这人也死了,让我看看兴许人还能活过来,就算我救不了,你们也不少啥。外一我将人救了过来,你们也就是搭点小钱的事。”
“族长?”那妇人眼神有些奇怪,却又不敢忤逆长者,只能在一边小声的说着,“人在不入土为安,时辰可就过了。”
“要是人你救不活,你就要给死者披麻戴孝,你肯?”
“好,”樊篱一口的答应下来,接着笑看老者道,“我要是把人救过来,你要给我多少酬金?”看他们死个人都这么大阵仗,这家人定然是不差钱的。
“一百两白银。”长者很是大气的是伸出一根手指头。人群里传来一阵低呼声,更有人低低细语着,“一百两啊!那可是好大一笔钱呢。”
樊篱却笑了,摇了摇头,也伸出一根手指头,
“一千两,不讨价,救还是不救,您说的算。”
“族长”那妇人第三次叫了老者,却不想这次老者直接回头瞪向女人,张口就是一个字,“滚……”
樊篱总觉得那妇人太过急切,似乎很怕自己将地上那死尸救过来一般。
“好,就一千两,你最好祈祷能把人救回来,否则我定然让你去陪葬。”
“师父,”
小赖皮害怕了,他虽然不喜欢这个总是命令自己的小丫头,可毕竟今个这事如果不是自己不小心将老母鸡弄跑了,也闹不出这一波来。
“要不,我挡着人,你快跑吧?”
听他这话,樊篱伸手十分宠溺的在他的头上搔弄了一下道,
“好了,算你小子运气好,今个为师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把死人从鬼门关抢回来的,抱好你的老母鸡,走着。”
小赖皮看着樊篱那一脸傲娇的样子,竟然呆呆的发起愣来,心里莫名的就对这个小丫头升起几分敬重来。
“来个人,帮我将这人放平。”
樊篱大喊一声,有人看了老者一眼,见点头这才过去帮忙。
其实刚才这人从棺材落到地上那一刻樊篱就看出来,他是假死。
但这人绝对是久病救治不好,所以这次一死过去,就以为真的死了。
看着这尸体骨瘦如柴似要把整个人的精气都熬尽的样子,也猜得出来活着的时候糟了不少的罪。人是能救活过来,但这病就需要慢慢的看才行。
所有人都没看到樊篱是从哪里拿出一个皮袋子,展开里面各种大大小小型号的银针都有。
这一会,没有人在忌讳她樊篱是住在‘鬼院’那种地方了,所有人都想看看这个‘生乐坊’里的小丫头到底怎么将一个死人救回来。
樊篱就在大街上直接将一根银针扎入死者脑际,随着银针被她一点一点的扎入,人群里发出一阵阵的惊呼声。
声音几乎都是压在嗓子里的,那紧张跟着樊篱的手在喉咙间抖动着,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的看着樊篱将手中的针一根一根的插在脑袋上。
最后插在后勃颈处的时候,就听一声极细微的哎呦声,有人惊呼了一声。
“看,人醒过来了,快看,人醒过来了。”
随着这声疾呼,站在前排看的清楚的人,几乎都看到了这个死人他的喉结先是动了一下,接着开始微弱的呼吸起来。
“二弟,你醒了?”